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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前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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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水珠自邓音辞的发梢滑落,光怪陆离,又充满荒诞。

邓音辞的思维还趁沉浸在如何跟入室抢劫的歹徒斗智斗勇,没想到“歹徒”居然是池骁。

黑暗中,半掩的浴室门其实就是一道虚无的屏障,看着不可逾越,实际上轻轻一推就开了。

邓音辞听到池骁的声音,凝固的血液都开始变得鲜活。

她在他面前好像有无限的潜力,来不及思考他为什幺深更半夜来她家,立刻觉得骨头也不痛了,想自己起来收拾残局。

可如今的残局还真不好收拾。

她什幺都没穿,而衣服放在遥不可及的台面上。

……

邓音辞汗颜,她第一反应就是冲池骁喊:“你别进来!”

然而,她的嗓子一点反应也没有。

猫咪都比她着急,空口“喵喵”几声。

邓音辞忽然发现自己喊不出声音,好像在刚才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有神仙往她的喉咙里灌了哑药,她的声带还在,但根本不听她使唤。

怎幺会这样?

邓音辞拧眉,眼神里闪过一丝愕然。

对于门外的池骁来说,她的沉默已然太久,他急切地推门而入。

池骁踏进浴室的瞬间,邓音辞脑子的弦断了。

光亮透进,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被捅破。

浴室里,空气闷热潮湿。

池骁像是踏进一片沼泽,刚进来就看见女人半跪坐在地。

她肌肤凝白,发丝湿透,冷艳的五官过分妖异,像是一只女鬼,抑或是妖精新化成的‌‌‍美‎‍‍人‎‌‎,裸着身躯‎‌‌‎诱‌‍‍惑‌‍他,实际上却在等他来捡拾她的灵魂。

池骁没理由不捡她。

“摔倒了?”

他单膝跪下,利落地将她抱起来检查。

邓音辞身上的水迹开始透凉,渗进他的衣服,她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

“我没事,你走好了。”

她浑身绵软,想说的话却根本说不出来。

他的臂弯太过强劲,让她无法抗拒。

刚才跌倒的瞬间,邓音辞脑子里有一连串的求救名单,可惜池骁不在其中。

他也不知怎幺出现的,仗着从前和她朝夕相处的经验,熟稔地将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确认伤势。

邓音辞还算机灵,不会直挺挺地摔在地上把自己弄死,除了腿部抽筋以外,大概就是起些淤青,这要等到第二日才能看出轻重。

现在,她的皮肤还是出奇得白皙,女人天生柔软,仿佛不需要太繁复的保养,摸起来就是难以想象的滑腻。

尤其是两团柔软的‍‌乳‎‌‍‍房‍‎‎‌。

邓音辞感觉到池骁的渐渐开始乱摸,连忙把他的手打掉。

过于激烈的动作让两个人都为之一滞。

浴室里光线暗,邓音辞看不清池骁的神色,只见他的喉结明显滚动几回,接着,他就环着他的腰把她捞起来走进花洒下,重新帮她洗一遍身子。

她爱干净的习惯,他知道;

成排的瓶瓶罐罐里,哪一瓶是洗发水,哪一瓶是沐浴露,他也知道;

洗完以后,浴巾的位置,卧室的方向,她习惯睡大床的那边,都不用邓音辞多费口舌,池骁很顺利地把她放到床上吹头发。

皆因他以前在这个家短暂地住过。

名义上讲,比起他是她的上司,还是他是她的前夫这层渊源更贴近些。

邓音辞坐在床沿,垂着半湿飞扬的发丝,在吹风机的动静里打了个哈欠。

这几天,她跟池骁在办公室里拌嘴多了,都分不清谁欠谁的,宁可划清界限也绝不纠缠。

等到深夜无人知晓处,她终于发现池骁这位跟她已离异的前夫还有点奉献精神,送上门白嫖的劳动力,她不用白不用。

邓音辞累了,什幺也不想争论,更关心自己的嗓子到底怎幺回事。

池骁帮她吹完头发,将吹风机放回浴室归位。

那里一片水渍狼籍,他估计要打扫一会。

趁这个空隙,邓音辞艰难地在床上挪动够到手机,给贺枷旭发消息。

她简单说了下情况,贺枷旭着急地就要打视频,她给挂了,麻烦他打字。

贺枷旭仔细分析,再三确认她真的是因为洗澡呛水说不出话以后,凭经验告诉她——

【姐,你这应该不是病理性的失声,你的声带闭合最近一直良好。可能是精神上的】

从医学上讲,邓音辞当年就是失足落水导致失声,她不慎在花洒下呛水,身体确实有可能出现连锁反应,不受她的主观意识控制。

好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邓音辞失声十年,控制声带的神经一受刺激,就退缩罢工了。

邓音辞怕水,可人生活离不开水,她尤其爱干净,只好把洗头和洗澡分开,要不是因为遇见邓经恺,她今天也不会乱了阵脚。

“至于恢复的话,你尽量放松,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贺枷旭劝她保持平和。

“你在谁面前说话比较多?也许那个人可以帮你找找感觉。”

她在谁面前说话最多?

邓音辞余光一瞥,就看到池骁回了卧室。

她抓起被子盖住头,无声唏嘘不已。

她会说话,是因为池骁,对他说的话,自然也是最多的。

“邓音辞,你抽筋了,需要按摩。”

池骁的声线自头顶被子外面传来。

没有旁人看着,摆脱那些条条框框,他的语气随意了些,不提前因后果,只说事实。

邓音辞闷得略微缺氧,腿抽筋的僵直感确实更加明显。

她只好掀开被子认输。

夜深人静,她累了整天,其实也没力气再当一株冒刺的荆棘,乱飘的发丝显得她像棵凌乱的小草,迷瞪瞪的。

还是药油刺鼻的香味让她清醒。

邓音辞感觉到凉意,没反应过来,池骁就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

她整条腿抽筋,大腿根部尤其酸痛,受伤的位置太‌‍‌‎私‌‌密‍‎‌‍‎,这样的姿势有助于拉伸按摩。

邓音辞头晕眼花地闷哼一声。

拉伸感如此强烈,她的嗓子总该出点声音吧。

可惜……还是没有。

最要命的是,她一件衣服都没穿,腿根以羞耻的姿势打开,等于池骁把她看了个遍。

药油被他燥热的掌心温度晕化,带着力道揉在腿内侧抽筋最严重的位置。

邓音辞死咬着唇,时不时紧一下被子遮住自己身上其他的地方。

池骁的手碰到哪里,那块肌肤便会窜过一阵微妙的电流,好像被他灼伤。

真奇怪,她和他之间没有‎‌‍‎‍情‌‎‍欲‍‌时,两个人都像吃素的,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一点儿也不会将公私混淆。

电石火花间,久旱逢甘霖,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抚摸而酿出春露。

……

按摩进行了很久,邓音辞有时候眼睛一闭就想睡过去,有时候又因为拉筋带来的酸疼感舒爽转醒。

随着池骁的手按摩碰到她的臀瓣,她甚至想发出羞耻的声音——

幸好她的嗓子暂时罢工,不然,她跟池骁这幺又摆姿势又‌‌‎叫‎‍‌‍床‍‌‎的,真的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筋骨舒泛,最后,邓音辞一觉睡了很久。

她睡得踏实,只是在梦里干着急,不知道该怎幺放松才能正常说话,越急越没动静。

可能……她这辈子就找不对放松的感觉。

邓音辞醒了也不想下床,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儿才听见门锁响动。

“我给你把鹦鹉送回去了。”

池骁好像知道她的作息,赌她已醒,沉声同她交代。

“你这里总不能开动物园,鹦鹉叫了一晚上‘渣男’,影响人睡眠。”

……

邓音辞相信池骁也在白天比晚上更清醒,一时间分不清他这话是阐述事实还是夹带了私人情绪。

她揉了揉脖子,擡眸看向他,似是‍‎‎‌妖‍‌‌娆‎‌‌‍地笑笑,好像在问他问题。

我的这位前夫,也请您解释解释,为什幺昨晚突然大驾光临呢。

“我以为你昨晚还是做不好账,来看看,一路跟你回来,你浴室的灯突然灭掉,客厅灯又不关,像是出了意外。”

池骁解答她的疑惑。

“你可以当成是员工关怀。”

邓音辞挑眉。

她从来没见人能把跟踪描述得这幺光明正大,弄得她都不好意思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可她不想暴露自己暂时无法跟他吵架的短板,只能装得高冷些,一言不发静候下文。

池骁走进来,把一块手表放在她的床头柜,还有一袋零食。

“超市的监控我看了。”

“你一开始去那个货架是想买吃的吧。”

“我每种挑了一样,你没事可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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