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晏舒和睿,一起操男人,操的是哲,差不多就是俊帅青年那篇开头攻的视角
-----正文-----
在哲和睿没日没夜胡来的时候,灏、晏舒、为谦、豆豆以及异地的晏温在一楼客厅对话。
这场长达四个小时的对话起因在晏舒,下楼取食物的哲每下来一次便激怒晏舒一次,怒气值达到阈值,他再也忍不了了,杀气腾腾地往二楼冲,为谦拦腰抱住,但他的力量根本难以摇撼怒气爆发的晏舒。
为谦喊了一嗓子:“灏先生!”
灏从厨房出来,二人合力将眼眸猩红的晏舒制服,为谦注射了镇定剂。
等晏舒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餐椅中,椅子在客厅,沙发坐了灏为谦豆豆三人。
顶粗的麻绳,捆得死死的,除非他有神人之力,挣脱不了的晏舒低吼:
“放开我!”
“晏舒!”客厅突然传来双胞胎亲哥哥的声音,“你闹够没!”
晏舒四处张望,最后发现声音来源是客厅茶几手机支架上的手机。
晏温也很想回来,但如果他回来,那真的会一团糟,会被团灭的。回不来只能以这种方式参与其中。
“哥”
“不要叫我,就你这脑子真不知道你三年雇佣兵是怎么活下来的,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沉着脸骂完亲弟弟,晏温脸色稍缓,目光一一掠过沙发其他三人,“大家多担待了。”又语气一重,“他在乱叫就把他那张嘴拿胶带封住。”
晏舒暂时闭了嘴。
灏开了口,“关于阿哲和阿睿,我知道你们兄弟两个和阿睿不少年的情谊,但阿哲和我也是经历过许多的,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快速扫了一眼椅中的人,打断对方即将出口的话,“现在情况摆在眼前了,就算你们再看不起阿哲,阿睿也爱他爱到豁出命,为他不惜违抗修的命令。”
为谦点头表示赞同。
豆豆嘴唇哆嗦,良久垂下大脑袋。
“只不过是个人人骑的烂货,破鞋!”
“这种话你不要再在睿面前说,你明明知道说了会惹他讨厌,你自虐上瘾?”
阴沉的一张脸沉到青黑,镇定剂和缓下来的眼眸再次充血。晏舒又一次想要杀了楼上那人,只要杀了那个贱货,睿就是他的了。
那头的晏温叹了口气,亲兄弟,双胞胎,哪里能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不要妄想了,就算你杀了阿哲,睿也不是你的,阿哲只是其一,睿是其二,修是其三,睿和修哪一个不比阿哲难搞?”
停顿,“你不要忘了,三年前你向睿表白,他拒绝了你。”
提到那次表白,晏舒的眼刹那血红,“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陪了他那么久,究竟哪里比不过那个烂货!”
客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椅中的人剧烈挣扎,显然情绪再次激化。
“嘴给他封上!”
为谦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黑色胶带,刺啦撕了一截,灏制住乱动的人,“得罪了,晏舒。”
晏舒的嘴被封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灏:“好了,说重点,为谦。”
为谦:“哲先生这两天的行为很反常,他的很多过去的习惯变动很大,取餐左手拿夹,没有夹喜欢的牛排,取餐时嘴里在哼曲,哼的是一首十八世纪W国的流行民谣,唱颂爱情的,餐食摆放整齐,用过餐送餐盘下楼。”
“我做了修五年的助理,”为谦垂下眼睫,敛去眸中神色,“这些无一例外是修的习惯。”
餐椅没了声响。
豆豆脑袋转不过弯,希望有人能再解释一下,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却是所有人突然都不说话了。很想问,但不想给大家带来困扰,豆豆埋下脑袋,抱住头,决定自己努力解开迷题。
灏叹了一口气,他这段时间总在叹气,像一个生命垂危的老头子,而不是健硕魁梧的中年大叔。
“楼上的是阿哲也不是阿哲,阿哲的身体,修的灵魂。”
“不一定,”为谦反驳,“哲先生也有自己的意识的,只是他不能够控制不被入侵。”
灏:“也是,那芯片应该没发达到彻底消除本人的灵魂。”
客厅又是一阵沉默。
“所以睿爱的,到底是阿哲还是修?”晏温问。
豆豆听到粗重的吸气声,扭头寻找来源,就见餐椅中的男人满脸泪痕,豆豆吃了一惊,在他眼中晏舒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是不会哭的。
“唉”灏又叹了一口气。他以为阿哲终于被放过了,可到底是低估了修的疯狂,把芯片植入对方和自己的大脑,看似被放开了,实际上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意识都遭受着对方的入侵。
“修对阿哲,对阿睿,怕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谋划了。”
晏舒身躯颤栗,眸中神色千变万化,震惊、忌恨、恼怒、深爱、不甘……闭上眼前是深沉的、无尽的痛苦。
谈话继续,餐椅中的人再没有挣扎过。
晚饭,哲边取食物边和众人打招呼,“晚上好。”
豆豆瑟缩了一下,“哥,哥哥晚上好。”
“晚上好,哲先生。”为谦坦然打完招呼低头用饭。
灏深深看了人一眼,嘴唇嗫嚅。
照旧的一丝不挂,后背抓痕鲜红发亮,翘臀高高肿起,两只大奶遍布鞭痕。
这一切晏舒好似没看到般,神情冷漠,仿佛除了自己世上再无他人。
“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