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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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书报摊时，张起灵垂下眼，用眼角扫向书报摊上摆放的报纸，看见了今日的头条新闻。

他有些失望，将视线垂下，看着自己的手指，微微弯曲了指尖，回忆了一下，鲜血沾染上指尖肌肤的滋味。

太阳穴隐隐的在抽痛，耳边清楚的传来，过往旁人的血管中，血液流动的声音。

张起灵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困着一头野兽。

嗜血又杀戮。

当他抬眸的时候，眼珠子快速的转了转，闪过了一丝的疯狂，还有更多的是隐忍。

这样憋闷的感觉很让人烦躁。

张起灵抿了抿嘴，厌恶和烦躁的情绪，克制不住的涌上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捂住了胸口，强压下心中激昂的情绪。

愤怒和暴躁在他的心里显着，张起灵这个时候，极度的需要黑瞎子出现来安抚自己。

张起灵张了张嘴，想要唤着黑瞎子。

不用等他唤出声，黑瞎子就出现了，仿佛是知道自己正需要着他。

黑瞎子叼着一根烟，吊儿郎当的走到哑巴张的身边，勾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烟。

张起灵内心的焦虑和冲动，一瞬间的被这口烟给熄灭了。

他抬眸看着黑瞎子，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哑巴，今天早餐，咱们吃热狗堡吧？”黑瞎子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也更像是不在意他的异常，如同平日一样的和他说话聊天。

或许这就是黑瞎子独特的体贴。

有些事情不用真的说出口，他只要知道自己就是哑巴张身上，那个拴着他理智的一条锁链就好。

黑瞎子他不怕哑巴张发疯，他只担心对方不够疯。

反正这里又不是他们的国家，那就随便哑巴任性吧。

黑瞎子知道哑巴自己有着分寸，他是怎样都不会杀了无辜清白之人的。

而且毕竟在国内时，哑巴心里压抑了太多，身上也负担了太重。

黑瞎子只想要在这个异国他乡里，让哑巴张好好地发泄出来。

人活着就是为了痛快，要是活得不够痛快，那么跟死了没有两样。

他就是想要哑巴张能够痛快的活一场。

黑瞎子如是的想着。

他心里想的问题很沉重，可是面上依旧是不显情绪的笑着。

张起灵摇头否决，表情有些纠结，他不想再吃热狗堡，也不想吃生菜沙拉了。

黑瞎子啧了一声，说哑巴你什么时候这么挑嘴了，之前不是挺好养活的吗？

而黑瞎子不知道，这都是他给宠出来的。

自从来到美国之后，他们俩简直就是在放飞了自我，张起灵身上无形的束缚，都被黑瞎子用杀戮他人，给暴力的拆了下来。

所以张起灵这才一天比一天，要来得有情绪变动，也变得更像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情绪淡漠的人偶。

最后他们两人决定了早餐吃面包和煎蛋，再来一杯牛奶。

没办法。

厨艺不好的人，没有太多的选择。

他们只能从自己会的那丁点儿东西里面，挑选出来一个最不容易失败的料理。

那就是买个大号的杂粮面包，回家自己煎几个蛋。

他们手里纸袋内放着一个大号的黑麦面包，圆滚滚的没有切开，就像是人头一样的大小。

黑瞎子一边走，一边和哑巴张说说笑笑，与他们擦身而过时，一个白人忽然啐了一口，骂他们是该死的黄种猪。

张起灵抬眸看向了对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黑瞎子脸上的笑容变得玩味，他退到了一边，帮张起灵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只见张起灵猛地一动，匕首从袖口里伸出，捅进了对方的腰腹上，在肾脏里狠狠地搅了搅，抽出匕首时，带出一片滚烫的血液，溅在了张起灵的身上。

黑瞎子上前一步，踢开了这个自己找死的家伙，脸上神色不耐烦的看着哑巴张，然后脱下自己的大衣，拢在他的身上，把张起灵身上的血迹给盖住。

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血腥事件，大家都只顾着自己的事情，行走匆促的赶着路。

这就是冷漠的美国社会。

没有人会关注旁人的举动。

这里也是杀人者的天堂。

现在正值战争时期，秩序还在重建，一切都是混乱不堪的状态，正适合黑瞎子和哑巴张这种人，来到这里寻开心。

当刀子刺入对方的身体时，发出了那一声的噗嗤血液喷出的声音，让张起灵一瞬间感到了舒畅，内心的疯狂又释放了出来一些。

战栗感在他的背脊上绵延开来，头皮发麻的滋味，让他眼睛瞇了起来，脸上笑容加深了一层。

当黑瞎子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他身上时，张起灵还在沉醉于这种快感之中，有些毛骨悚然的愉悦。

被黑瞎子拉着走时，张起灵一脸乖巧，看不出来他刚才杀了一个人。

回到家中，他们连早餐都没有吃，就开始厮混了起来。

脱下了黑瞎子披上的大衣，他还穿着适才杀人的衣服。

张起灵的身上布满了残留的血迹，黑瞎子不嫌弃的吻上了他的唇，一边解开了两人的裤腰带，匆忙的握着两个人勃起的‍‎‌阴‎‍‎茎‎‌‍，来回的揉搓着。

嗅着张起灵身上残留的血腥味，疯狂与疯狂叠加起来，让他们一起越过了层层的云顶。

张起灵的眼神不再是空灵清冷，现在变得火热闪亮，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光芒，在黑瞎子的眼里，只觉得对方这个时候异常的迷人。

黑瞎子翻过张起灵，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后拉高了他的腰，握着自己的‍‎‌阴‎‍‎茎‎‌‍，径直的操了进去。

张起灵被压在桌子上，肋骨压着桌面，这一点疼痛感，让他感到了更加的兴奋。

黑瞎子那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他白花花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清晰声响，也把他撞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荡‍‎‌肉浪。

他的背被黑瞎子压得很低，力道之大让他抬不起身子来，也没办法随意的摆动腰肢，只能顺从的接收黑瞎子给予的一切冲击。

这种被约束住的感觉，没有给他带来困扰，反而给他一种说不出口的愉悦感。

就好像自己是黑瞎子的肉套子一样的被动。

这种被控制的感觉，使得张起灵越发的亢奋，‍‌‍‌‎肉‍‍‌‎‌棒‌‎‍也越发的激昂鼓胀，不需要碰触，就能流出一股黏稠又清澈的前液。

之后不需要黑瞎子按压，张起灵自觉地把身体贴在了桌面上，双手抠着桌子边缘，用力到指尖都给泛白了起来。

黑瞎子满意的露出了微笑。

这才是他听话的好孩子。

他犒赏的用力操着张起灵，把他往桌脚给撞上去，一点也不担心对方会感觉到疼痛。

对于他们来说，这一点的疼痛不算是什么，反而可以增加他们的‌‎‍‎‌性‎‌‍欲‎‌‎‍。

果不其然，张起灵开始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他被粗硬的‍‎‌阴‎‍‎茎‎‌‍顶得不断地摇晃，嘴里呜呜嗯嗯的喊个不停，原本的闷哼声开始逐渐变成了呻吟，透出了‎‎‌‍情‌‎‎欲‌‌‍。

他就像是一朵正舒展的花瓣，朝着黑瞎子绽出艳丽的景色。

而黑瞎子也沉溺在这个艳丽的景色之中，亢奋又疯狂的在哑巴张的身上，肆意的宣泄出自己的欲望。

事后，黑瞎子帮张起灵脱下所有的衣服，一把丢进了壁炉里，再一次的用火焰毁掉所有犯罪的痕迹。

最后黑瞎子说了一句话。

“哑巴，下次我想闻硝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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