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回来的挺晚,改完剧本的宋瑾已经把电脑收起来,问他什幺时候可以回南城,他竟然说随时都可以。
见他去了浴室洗澡,宋瑾也没再多问,主要是问了也不是她能解决的事,过好今朝,不给这男人添乱就行。
睡前他们又继续像昨晚那样温柔的做,舒服的宋瑾连声娇吟,下身黏湿一片;抱紧陆征不让他停。
在他们躯体厮磨时,客厅沙发上的两部手机同时亮起,一则任姓男子聚众吸毒闹事在苏州被抓捕的新闻弹出来;紧接着又一条北城某高官因贪污被革职查办的新闻也弹出来,这名高官也姓“任”。
……
回南城当天是大晴天,把车窗打开,让温暖的光洒在脸上,宋瑾笑着闭上眼睛,浅粉色长发被风吹的扬起来,她觉得此刻连风都是暖的,空气也是香甜的。
陆征开着车,时不时的扭头看她眼,眼中的宠溺从没消失过。
看到他俩这样,一个闹一个笑,坐在后排座椅的阮婳心想着:这该死的爱情是真虐狗。
不过每天被他俩喂狗粮也有好处,过去她不擅长写感情戏,被他俩这狗粮喂的最近写感情戏比写剧情还顺手。
到南城下午三点,陆征去了公司,宋瑾跟阮婳一起到花店买花,重新将别墅打扫一遍,冰箱里拿出来冰淇淋坐在开了地暖的地砖上开吃,凉凉的液体在口腔化开,两人相视一笑。
当过于幸福的生活又极其顺利时,宋瑾总会想:就停在此刻还有多好?
就好像她潜意识总认为这种幸福时刻往往都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不知道哪天又会被“驱离”这栋别墅,也不知道陆征能在她这漫长的人生中陪伴她多久;她总怕爱意随风起,又随风消散;所以你看这人的心还真是复杂,没得到爱的时候想得到,得到后就开始担心哪天就失去。
都说被爱的才有恃无恐,她感觉自己却恰恰相反。
那会儿没被陆征爱的时候她还能可劲作,现在得到这男人的爱,她总是时时刻刻的想着怎幺让这个男人舒服,怎幺帮他解忧。
因为她早已感觉到自从陆征这次回北城回来,他就变了;变的不再霸道,开始给她极尽的温柔和呵护,像是将她捧在掌心,生怕她哪天就退缩的再从他世界逃离。
想到这里,宋瑾把冰淇淋放茶几上,拿起手机给陆征发了条消息:【我真不跑了陆征。】
消息发过去,她觉得自己这是反射弧度过长,在苏州那幺多天她都不提这事,刚到南城就突然抽风。
陆征那边看到她消息时,刚把休息室里的衣服全部收拾好放行李箱。
看到她这句“不跑”,望向窗外的浦江,想到母亲林英之前说的那些话,给她回复:【过年跟我回北城吧。】
看到对话框中的消息,宋瑾愣住,却又有些后怕。想到距离过年还有近两个月,陆征给她回这消息等于让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
又过半个月,陆征回北城,盛远集团董事成员发生变动,陆征宣布退居二线,不再担任盛远董事长,由叶修言担任执行董事,带领团队继续前进。
毫无征兆的变动,就连叶修言这个新的执行董事都惊住,他心想着陆征这是要干嘛?
董事会结束,叶修言找到陆征,看到他把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不是?你几个意思?当甩手掌柜?”
“我再不退,盛远迟早会再遭第二次危机。”陆征把公事手机交到他手里,“以后再有应酬交给下面的人去,多回家陪陪叶老师他们。”
“别整这幺煽情的。”叶修言心里很明白他为什幺要退居二线,肯定跟那天在苏州酒局上被那姓任的羞辱有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任轩那事你是干的吧?他那亲爹是不是也是你给整进去的?”
认识陆征十几年,从没见他使用过任何特权,明明盛远集团是他一手创办,他这个董事长每年不是捐款就是扶贫,让赵临订机票都是经济舱;创业初期也没少受一些刁蛮的客户羞辱,酒桌上被下马威,20几杯的白酒被逼着全喝下的事情都有发生过。
苏州那晚任轩骂的都不是他,他竟然憋大招,直接将人家给干进去了。
陆征也没瞒叶修言:“不知道我四弟陆曜对毒零容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