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生怕江逸会看到脖子上的吻痕,特意涂了厚厚的一层雪花膏,尽量不让他看见脖子,可没想到江逸一眼就看到了。
原本他听说韩姝被流氓强吻,就心里膈应着,但想到韩姝不是自愿的,是被欺负的,这才放下,可今天韩姝一大早莫名其妙跑出去,回来鬼鬼祟祟的,脖子上还有吻痕,可真是气坏了。
“你这个吻痕是哪里来的?别跟我说你又被强吻了!你是不是又去见他了?”
江逸打听过强吻韩姝的那个男人狄羽,听人说那个人长得非常帅,很多女人都主动往他身上扑,但那个人是个浪子,就喜欢游戏人间,为人相当风流。
他很担心韩姝其实对那个人有意思,毕竟他们的感情才刚刚好起来,前面几个月韩姝可是很嫌弃自己的。
没想到韩姝一大早鬼鬼祟祟溜出去,回来脖子上竟然有吻痕,江逸抓住韩姝的衣领,眼睛冒火,怒气冲天。
韩姝见他真的生气了,自己又解释不清楚,只好扑进他怀里,用奶子蹭他的胸,“你吃醋了吗?我,我真的没有,这是被蚊子咬的,你别瞎想了。”
江逸还想说什么,韩姝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嘴,小舌头伸进去,勾住他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吸吮着,舔着,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换,亲得啧啧有声。
奶子在他胸口磨蹭,小逼磨着他的长腿,果然,江逸哪里禁得住小女人的挑逗,鸡巴很快就硬邦邦的戳在她肚子上。
“江营长,操我吧,我要大鸡巴操我~嗯~”韩姝舔着亲着他的喉结,哼哼唧唧的撒娇求被操,江逸觉得有一股邪火从小腹直窜到脑门,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奶子揉搓起来。
“好痒,嗯~我要,我要~”韩姝浪叫着,发骚地抱着江逸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乱摸乱捏,像一只饥渴的母狼一样。
“骚货!你就是欠操的骚母狗!”
“我就是江营长的骚母狗,求江营长用大鸡巴操骚母狗的小骚逼吧!”
韩姝蹲下身子,解开江逸的裤子,一条硕大的鸡巴猛然弹了出来,打在她雪白的小脸蛋儿上,一下子打出了一条红印子,江逸看着媳妇儿雪白的小脸虔诚地贴在自己紫黑色大鸡巴上,被打出红印子还陶醉地舔着撸着,禁不住喘起了粗气。
“真骚!看见男人的鸡巴就浪成这样!荡妇!”
江逸一把抱起韩姝,抬起她的一条腿,大鸡巴狠狠插入骚逼,在里面碾压旋转,大龟头碾着骚逼心狠狠戳着旋转,小逼的肉壁嫩肉被无情的拉扯,摩擦的几乎变了形,小穴内的媚肉不时颤动收缩。
“啊~好胀好酸!”韩姝大脑瞬间空白,小逼酸麻酥透,小腹处无尽的快感像波涛一样一浪接着一浪涌过来,她浑身瘫软无力,高声呻吟着,尖叫着,任由江逸猛插狠干。
硬硬的淫核被挤压得酸意横生,细密的舒爽快慰涌遍韩姝的四肢百骸,连奶头尖子都麻了,韩姝翻着白眼,浑身颤抖,没多久就被操得喷了水,极致的快感自小腹升起,竟让人生出一种要将这鸡巴永远留在骚逼里,化在里面跟骚逼结合在一起的妄念。
“江营长,你太会操逼了,舒服死我了,我要死了~啊~啊~”
韩姝狂叫着,也不管自己的叫床声会不会惊动家属院里的邻居了,只顾哭叫大喊,语无伦次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江逸被韩姝的话刺激得发狂,甩着公狗腰不停地冲刺,像疯了抽插着,韩姝的小逼被干得淫水直流,摇着头哭喊着近乎癫狂,被狠狠操了数百下毫不间之后,韩姝再次高潮,这次她的高潮更加迅猛持久,足足好几分钟,淫水狂奔,小逼里不断蠕动,夹得江逸也忍不住喷出了精液。
“骚货,都射给你!射进你的小骚逼里!让你怀孕!”
韩姝夹着江逸的精液,高潮的刺激使得她颤抖得好像发了羊癫疯一般。
“你别以为就这样蒙混过关,今天我下班回来,你要是不解释清楚你脖子上的吻痕到底怎么回事,我就跟你离婚!”
江逸拔出鸡巴,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冷着脸丢下这句话,转身出了门。
韩姝无力地躺在床上,心里无比委屈,这个狗男人这次怎么不肯放过她,都这么卑微地勾引他了,还对她这么冷冰冰的,好像刚才像一条公狗一样猛操她的不是他一样。
拔屌无情的坏蛋!韩姝决定跟他斗一次气,离婚就离婚,他以为能威胁到她吗?
韩姝起来,简单地收拾了一个行囊,背着行囊就出了门。
谁知刚刚走到家属院门口的路上,就再次碰见了狄羽。
“宝贝儿,谁欺负你了?眼睛都是红的。”
韩姝翻了他一眼,心道还不是你坑的,要不是你在我脖子上留了吻痕,我会被江逸嫌弃成这样吗?
韩姝不理他,自顾自往前走,狄羽腆着脸跟在她身后,两个人渐行渐远,走到了去往镇子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