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被塞进了陆景的车里。
他来时匆忙,车子来不及停到地下停车场,而是停在会所外的停车位上,车窗正对着大门口,刚好能够看到外面的人来人往。
江沫今天穿了件连衣长裙,一进车就被掀开裙子按到了车后座上,陆景扒了她的内裤,抬起她的臀,将那两条玉腿架在肩膀上,低头就去舔她的穴。
“哥哥!”江沫吓了一跳。
小屁股悬在半空,陆景温热柔软的舌头在粉嫩的阴唇上舔了两圈,舌尖分开肉缝就往里钻,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顶弄里面的媚肉。
她酥麻地脚软,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却被陆景强行分开。
“洗过澡了?”男人说话时的吐息全部喷在她的穴口,刺激地小穴颤抖着出了水。
江沫还没回答,陆景就咬住她还未凸起的阴核冷笑,“洗得干干净净去见他,是准备做些什么?”
“唔……别,别咬……”脆弱的小核被叼在嘴里,酸疼中带来一阵快感,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
陆景偏不让她如愿,手指插进穴道里抽动,牙齿也在小珠上细细啃噬,语气又气又恨,“你还让他抱你,他还亲你!”
“没,没亲……”
江沫着急否认,陆景却不买账,“你敢说你不想亲?”
“……”
这怎么说呢?如果是真正的“江沫”,那肯定是想亲的,但她自己对男主又不感冒。
这沉默可把陆景给气笑了,他就知道,这女人满脑子都只有易凌沉,他就应该把她锁起来,藏在家里,然后天天肏她,肏得她合不拢腿,没力气去想别的男人!
感觉到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陆景再不忍耐,解开皮带,把自己硬挺的昂扬释放出来。
这次没有药物影响,陆景依旧硬得很快,整根阴茎又粗又长,青筋遍布,前端上翘,龟头肿大。
江沫已经领教过它的厉害,当时就把她肏得欲仙欲死,淫水直流,现在看到它好像能回味起那份快意,骚穴深处的软肉条件反射地颤抖发痒,期待它的进入。
她跑了三天,小穴也旷了三天,已经恢复到最初的紧致,穴道还没彻底打开,陆景正在气头上,着急忙慌地就把大鸡巴往她穴里塞。
“嗯……哥哥,哥哥!你慢点……太大了,吃不的下啊……”
穴里有了淫水的滋润,但还是太紧,只插了一半就卡住。
陆景清楚这小骚逼的韧性,再粗再大的东西都能吞的下去。他握住江沫的腰,对着花心奋力一戳,剩下的半截也顶入大半,龟头刚好戳在宫颈口。
“唔……”
小穴又疼又胀,感觉到了鸡巴的侵犯,自动分泌出大量的水液,陆景才抽插没两下,就已经畅通许多。
穴里面湿热水滑,馋嘴的穴肉死死咬着肉棒,陆景浅浅抽动着,用龟头换着角度碾磨她的花心,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你看看这小嘴多贪吃,哥哥的鸡巴多喜欢肏你啊,肏得都不想出来。”
冷峻低沉的声音好像带着钩子,把她的情欲都给勾了出来。
男人对他的第一个女人或多或少都是不太一样的,何况江沫还是他第一个喜欢的。
强烈的占有欲作祟,陆景恨不得就把她拴在裤腰带上,走到哪儿就带到哪儿,她要是不听话,想往外跑,那就用链子把她锁起来,锁在床上,日日肏,夜夜肏,把她肏晕过去,让她的逼里始终含着自己的精水,白天用逼塞给她堵上,晚上就用他的大鸡巴堵住,不准精液流出来,睡着了也要保持性器相连的姿势,直到她的脑子里除了他和跟他做爱以外,再也想不了其他人其他事……
陆景越想越兴奋,江沫见他头顶的爱意值颜色越来越黑,心想得改变策略了。
虽说黑化的哥哥很带感,但无疑会给她的任务带来麻烦。
她伸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肚皮,声音又娇又媚,“哥哥,我的肚子……好胀啊……”
她的腹部光滑平坦,陆景的阴茎尺寸特别惊人,只是这么放在小穴里,都能在她肚子上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形状,尤其龟头处的痕迹最为明显。
本来穴道夹得就紧,江沫伸手去按,陆景顿觉腹背受敌,抬眼却见女孩满脸无辜,浑然不知自己干了件什么事,眼角眉梢却都含着情欲春情。
“妖精!”鸡巴在里面狠狠弹动了一下。
陆景额角青筋直跳,这么一打岔,刚才那些念头彻底飞走,他又把住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奋力抽插,龟头顺势顶开花心,插进子宫,插得江沫浪叫个不停。
“哥哥,嗯啊……顶进来了……不行,太深了,会被弄坏的……啊……全,全部吃进去了……”
江沫被弄得酸麻舒爽,花道内一阵痉挛,直接被送上了高潮,一大波水液喷出,脖子高高仰起,将饱满的胸部送到陆景面前。
陆景被她的呻吟声叫得心襟摇曳,鸡巴更是梆硬。
酥胸送上门来,他也不客气,顺着她的领口将裙子撕开,又把两只玉乳从胸衣里解放出来。
“我的裙子!”
“明天赔你件一模一样的。”
“呜呜……坏哥哥,就会欺负我……”
江沫感觉腿间好像插了根粗壮的烧红的铁杵,在多汁的花穴里捣弄,每每都能弄到她的敏感点上,水一股一股地喷,很快把身下的真皮座椅弄湿。
奶头已经很硬了,陆景将它们向中间聚拢到一起,张口把两颗一起含入口中,咬住它们往外拉伸。
“唔……疼……”
奶头被拉成了圆柱状,疼痛中带着一阵酥麻,她嘴上喊着疼,可陆景感受着剧烈收紧包裹他的小逼,和那汩汩流出的水液,他就知道她是舒服的。
车外秋风萧瑟,车内春情浓烈,女孩光裸着身体张着腿,被衣冠楚楚的男人罩在身下,青紫的肉棒插在红艳水润的腿心,撞出啧啧水声。
车窗外偶尔会有人影经过,窗户是单向的,江沫明知道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香艳的场景,仍是紧张得全身绷紧,不敢出声,下面的小嘴更加疯狂吸着插入的阴茎。
每到这个时候,陆景都要往死里顶她,顶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人在搞车震。
江沫已经连着泄了三次,小穴在鸡巴进出间不断往外漏出花液,座位上湿了大片,陆景却还坚持着没射给她。
她没力气了,吸吸鼻子,瘫软着身体由着男人摆弄。
“又哭了……”陆景去吻她的眼角,看了眼两人连接处的狼藉模样,好笑道:“宝贝儿,你的水怎么这么多啊?真的是水做的?”
江沫羞愤地推他,陆景笑着把她脑袋按在胸前,让她听自己过速的心跳。
龟头换着角度摩擦她的宫口,总给人一种要被肉刃捅穿的错觉。
因为阴茎入得深,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紧紧贴在她外翻的阴唇上,随着她的动作反复摩擦,把贝肉磨得艳红糜丽。
后来陆景又突然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把她翻转过去,背对着他,硕大的鸡巴在肉穴里面旋转了180度,几乎把她每一个敏感点都光顾到了。
“嗯啊……”
江沫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尖叫着又一次高潮。
男人把她按在车门上,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宝贝儿,你看门口。”
江沫扒着车门,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会所门口姿态亲密的两个人,拉着手走出来。
是易凌沉和白以微。
陆景感到身下的女体微微一僵,抿紧唇大力干她,几乎要把她肏翻肏烂。他伸手摸到她的脸,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水痕,心里又气又恨。
身体挨着他的操,心里却还想着别的男人。
“江沫,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你准备当个小三介入到他们的中间吗?”
陆景无情地道出一个事实,他知道以江家小公主的骄傲,不可能去当一个第三者。
江沫是真想哭了,她的节奏计划全被陆景给打乱了。
江沫被夹在车门和男人的胸膛中间,胸脯压在门上,红肿的奶尖在男人的冲撞中在门上反复摩擦,擦得更加肿胀。
易凌沉和白以微走得越来越近了,他们要去门口,势必会经过陆景现在停车的位置旁边。
江沫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陆景张口咬住她圆润的肩头,“江沫,你说要是易凌沉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会怎么想?”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陆景冷笑,“就得让他看看你现在这淫荡的模样,就像只发情的小母猫,被公猫按着肏穴。”
他突然加大力道,捧着她的小屁股死命把鸡巴往里推,背入的姿势本来就入得深,他这么一挺腰,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龟棱剐蹭到子宫壁,受刺激的小穴急切地吞吐进入的男根。
“唔……不……”江沫眼前阵阵发黑,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陆景也被绞得难受,精囊忍得快要爆炸了,只想射进这个销魂窟里。
手掌在她被撑起的肚皮上揉按,粗硬的棍子不断鞭笞花心,终于在进出了数十次之后,一腔浓浊的精水全部射进她的子宫,灼热的激流打在子宫壁上,烫得她浑身一个哆嗦,又小死了一次。
两人的动静弄得挺大,从外面可以明显看到这辆黑色卡宴在有规律的震颤。
易凌沉也看到了,但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有钱人的销金窟,这种事见怪不怪,他只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心想这车跟阿景的还挺像。
手里是追了半年的女孩,白以微满脸娇羞地任由他牵着。今晚他们正式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开始交往,可易凌沉发现,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具体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只是想到江沫刚刚哭得通红的眼睛,莫名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