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写这个番外主要是之后会有一个现代娱乐圈背景的故事,是在这个番外基础上继续的,明天开始写网游,比心
-----正文-----
“陛下风寒已有好几日了,怕娘娘担心,便一直没告诉娘娘。”
江尧迷迷糊糊地听到贴身太监汪树说话的声音,心中有些不虞。
这种小事,实在没必要惊动裴缨。
很快他的皇后就款步走入殿内,雍容华贵,仪态端方,好像时光错落,曾经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一眨眼就长大了。
可惜成长的代价实在太大。
裴缨给他诊了脉,开了方子。
她的医术是和她母亲学的,裴夫人曾被称为杏林国手,裴缨的医术更是青出于蓝。
“没什么大碍,喝副药,出身汗就好了。”
本来就没什么大碍,都是汪树那奴才多此一举。
江尧有点疲惫,透过烛光看着坐在床沿的裴缨。
说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也不是外界盛传的那样。
裴缨十岁时,父兄战死沙场,她母亲因悲痛过度离世,裴家世代忠良,到了这代就只剩这一脉,裴缨一夜之间成了孤儿。
彼时的江尧在西北起义,有了一部分势力,便将裴缨接到身边照顾,而且她医术精湛,颇受人尊敬,后来他的势力步步扩张,还收编了裴家军,军中传言裴缨是他的心上人,江尧没去解释,一来没有必要,二来或许会伤了姑娘家的面子。
后来他知道,小丫头心里一直都有个不可说的人,但具体是谁,他就不清楚了。
裴缨跟着他南征北战,多次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互相扶持的年岁里,他们就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但是很奇怪,再如何亲密,他们都只是兄妹,哪怕后来立她为皇后,也只是为了避免朝臣向他塞人的麻烦。
江尧觉得这样很好,省了他许多事,但对裴缨却不太公平。
然而她根本不在意这些。
“反正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能帮到表哥挺好的,以后表哥若有了心上人,只需和我说一声。”
江尧不太明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孩子,在感情这事上怎么一副龙钟老态?
他曾问过她的心上人去了哪里,裴缨沉默良久,摇头轻叹,“死了好几年了。”
想起这些往事,江尧又开始头疼,裴缨催他喝了药,“你太累了,睡会儿吧。”
苦味在口舌间蔓延,江尧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一个低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喃:“初九,初九?”
初九?
这名字都已经十多年没人叫过了。
江尧睁眼就看到一个明媚艳丽的女子凑近看他,一双眸子顾盼生辉,灵动妩媚。
这是……前朝的昭明公主?
她不是死了好几年了?
“是太累了吗?怎么忽然睡着了?”
江沫贴上他的额头,体温从贴合处传递过来,江尧眸色一冷,紧紧捏住她的手腕。
“初九?”
江尧过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他依旧是江尧,身份容貌分毫未变,但周围的一切却让他陌生至极。
镇国公依旧健在,裴家没有消亡,梁王没有造反,北戎东夷没有攻入大胤,自己也没有起义,女帝不曾被斩,而是寿终正寝……
许多一样,许多又不一样,如今的九五至尊,是他的亲姐姐,那个本该自戕的昭明公主,更令人惊讶的是,他和这位阿姐的关系很不一般。
不仅仅是他,还有裴炀和萧铭禹。
前不久他甚至有幸见识了那两个男人在床上干一个女人的淫靡画面,他们还邀请他一同加入。
简直荒唐!
江尧拂袖而去。
半梦半醒间,仿佛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被窝,江尧猛然惊醒,发现江沫脱光了衣服埋在他胸前。
他的警惕性不会这般差,在她还未进房门前,他就应该有所察觉的,现在这样只有可能是这身体本身对她并不设防。
“初九,你最近怎么不太对劲啊?”
江沫抱着他的胳膊,丰满的胸脯将他的手臂夹在乳沟中,她全身皮肤比最上等的绸缎都要细腻,身上还有种沁人心脾的甜香。
江尧脑中闪过了许多画面,是这个世界里初九的记忆,他忙着接受这些记忆,没有推开她,江沫便用乳肉蹭他的手臂,红唇轻轻印在他的唇角。
像有一小簇电流从唇畔流遍全身,激起许多鸡皮疙瘩。
江沫蹭着蹭着就坐在了他腰间,手指揉捏他腿间半硬的性器,满意地看它立了起来,又随即掰开早已湿漉漉的花穴,将那大家伙慢慢吃下去。
脑中一下被太多东西填满了,最强烈的是初九那饱胀浓烈的感情,像一团火,随时都能喷涌而出,没等江尧消化完,身上的女人就已经动起来。
性器被温软紧致的甬道包裹,湿润绵密,像长了无数张的小嘴,疯狂吸吮他的肉棒,江尧试图咬牙抵抗这种快感,奈何输给了这具身体的本能。
他掐住小女人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一条玉腿压在胸前,低头看她腿心正在冒水的小穴。
粉粉嫩嫩的,那么小的一张嘴,居然能吃得下他这么大的鸡巴!
几乎每天都要被三个男人轮番肏干,这穴怎么还能这么紧,这么会夹的?
果真是个骚逼!
江尧不知道别的女人的小穴是什么样,但江沫确实快把他爽死了,只是这么放里面,就能舒服得颤抖。
“初九……”江沫扭着腰哼叫,撑起上半身贴到他胸前,含住他的小乳珠咂弄吸舔,极尽色情。
“好几天没被初九干了,好想初九的大鸡巴……嗯,花心里面好痒,好饿,初九快动一动啊……”
小女人既主动又热情,嘴里骚话连篇,摇着屁股往他鸡巴上磨,江尧压住她的腿就去操她。
“这么饥渴?那两个男人还没喂饱你吗?”
说着不由生出一股怒气。
他能感受到这个世界里的初九对她的情意,心中无法理解。
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还要和别人分享?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江尧发了狠地去肏她,几乎急不可耐地往她肉洞深处钻,动作激烈莽撞,每一下都和打桩机一样,撞到最深处,几乎要把两个卵袋一起塞进去。
他一边痛恨自己被情欲控制,一边又自发沉沦在欲望深渊,只能把满腔矛盾发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几乎要把她的肚皮顶穿。
可多年来女人早已适应他鸡巴的尺寸和力道,江尧撞得再狠,也只会让里面的媚肉蠕动地更欢,绞缠地更紧。
淫水哗啦啦地往外流,女人的娇吟声越来越大,听得男人眼尾发红,只好低头死死堵住她的嘴。
原本只是不想听她浪叫,可亲上后就感觉有魔力一样,舌头勾缠在一起,根本不愿分开,只知本能地缠绵厮磨。
这晚上江尧格外激动,在她穴里灌了一波又一波的精,干了足足两个时辰,直到那张小嘴红肿外翻,可怜巴巴地含着浓精,一点点吐他适才射入的浊液,江尧这才缓缓停下,冷静下来。
别的不说,这女人的身体真是极品。
难怪只要勾勾手指,这三个男人就都心甘情愿地凑上去。
江尧才融合初九的记忆,发现如今一切变化的源头,都是因为江沫。
他从前和昭明公主并未有交集联系,不过有那样专制残暴的母亲,野心勃勃的舅舅,就算身为天潢贵胄,也同样是在夹缝求生,她最后在女帝面前自尽,何尝不是一种无能的反抗。
可这里的江沫,做的每一件事都让他惊讶称叹。
江尧在这个世界的第五天,江沫和他一起出宫,去了镇国公府。
现在的裴缨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天真烂漫,活泼好动,抱着一只雪白的狐狸撞进她的怀里,明明都已经及笄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撒娇。
江尧都快忘记有多久没见过裴缨笑得这么开心了。
果然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的性格。
他的小表妹,早已磨砺出铮铮铁骨,而这儿的小裴缨,还是一株精心呵护的小蔷薇,成长过程无忧无虑。
江尧觉得这样也不错,天下太平,百姓安稳,那些遗憾磨难都未曾发生。
他跟着江沫去了京都最繁华的一条街,这里在她还是公主时就全是她的产业,茶楼里的说书人正在慷慨激昂地说着她的事迹。
“咱们这位昭明女帝,当真是真命天女,陇地大旱两年,她前往祈雨,老天便立刻降下甘霖,北戎打过来时,她于边疆激励将士,山间竟突发雪崩,将北戎营地淹没,大胤不战而胜,更相传她登基当天,百鸟朝凰,隐约间能听闻仙乐袅袅,大抵真是紫微星转世……”
江尧正听得津津有味时,被她给拉走了。
“怎么了?”
江沫嗔他一眼,“你不是都知道?说书的都是夸张,哪有他说的这么神?”
江尧笑而不语,一整日都陪着她走街串巷,花前月下,从前他最讨厌这种无意义的事,不过陪她做这些的时候好像并不反感。
夜幕降临的时候,江沫拉着他去了碎玉桥边。
微风拂面,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你是一点都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她扯扯他的腰佩。
江尧搜刮了一圈记忆,实在没想起来。
她无奈取出个寿葫芦,挂到他的腰间,“生辰快乐。”
江尧微怔,他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不过生辰了。
不过他们两个似乎是同一天生辰,昭明只是比他早了几个时辰。
江尧刚想开口,河畔忽然亮起一束亮光,在空中绽放,化作无数星火散落。
周围人群都被这动静吸引了,江尧亦惊讶地看着那一束束火花。
“这叫烟花,是用火药做的,总算赶得及在你生辰前做出来……好不好看?”
女孩目露期待,双眼被绽开的烟花染的透亮,熠熠生辉。
江尧心中微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悄然滋长。
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好看。”
江尧拉着她的手,忽然想去吻她,只是唇瓣才贴上她的,便感到一阵眩晕,耳畔的声响尽都远去,再睁眼,却是熟悉的帝王寝宫。
他满头大汗,呼吸沉重,汪树听闻动静立刻来了榻前,“陛下您醒了,可需要再传太医?”
江尧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手。
就在刚刚,他还牵着江沫,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都是一场梦?
江尧怔愣许久,心里像是突然变得空落落的,有些惆怅。
他掀开被子,“准备兰汤,朕要……”
话到一半便停了,他死死盯着腰间的那只寿葫芦,还是刚刚江沫亲手挂上去的。
……
江尧的病好了,又像是没完全好,他时常会看着那枚寿葫芦出神,想到梦里那个光彩照人的女子,不知不觉竟画了几幅她的画像。
然而纸上所画还没本人三分风采。
按理说梦中短短数日,他不至于会沉溺至此。
或许是因为有了那个世界里初九的记忆。
这些记忆于他而言就像慢性毒药,一点点腐蚀他的心神。
江尧来到流光殿,那是曾经昭明公主的住所,自他登基后就一直闲置着,可他却意外地在这里看到了裴缨。
他想起攻入皇城的前日,裴缨曾求他放过昭明。本来江尧也没打算对昭明公主怎么样,都是女帝造的孽,昭明也无可奈何,后来也是她自己选择自尽的。
裴缨知道后,抱着江沫的尸体哭了很久,甚至每年都会去她墓前祭奠。
“你和昭明的关系很好?”江尧并不太清楚这些。
裴缨摇摇头,“好,也不好……”
目光是他从没见过的哀伤难过。
江尧对江沫实在太好奇,他很想知道和江沫有关的一切。
他坐在庭内那棵大榕树下,问她:“能说说那位昭明公主吗?能让你这么长久惦念的一个人,到底是怎样的?”
裴缨垂着眼睫,摆弄腰间的流苏,半晌才微微笑着开口:“她是个很好的人,很好很好……”
江沫自小便喜爱舞刀弄枪,镇国公领命入宫教她骑射,说起来,她也算是裴缨的师姐。
裴缨自幼喜爱甜食,但糖吃多了牙疼,裴夫人勒令不许别人给她吃甜的,她就偷偷捧了一把粽子糖,打算藏起来,却意外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彼时的江沫也还是个八九岁的半大孩子,模样娇俏明艳,身上有种香香甜甜的味道,裴缨很喜欢,喜欢到愿意跟她分享自己珍藏的糖果。
国公府往来多是男丁,难得碰上一个好看的姐姐,裴缨很喜欢黏着她,每次江沫来国公府的时候,她都会第一时间冲到她身边。
江沫也总会时不时给她带些好吃好玩的东西,本来她们关系真的很好,于裴缨而言,江沫既是姐姐,亦是玩伴。
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让一切都变了。
“我十岁那年,父亲和哥哥去了北疆,那一年真的好冷,那场仗他们打得很艰难,军中物资不足,父亲多次奏请无用,母亲每天忧心流泪,我很生气,在见到她的时候,就难免将怒气对准她……当时完全是在迁怒了,她虽贵为公主,却无实权,彼时的朝廷都被梁王把控,女帝早已不问政事,昭明姐姐什么都做不了,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即便她在女帝殿前跪了两天两夜,也没有一点用。可这个道理,我那时候怎么也想不明白。”
裴缨扶着额头,现在明明是盛夏,但只要想到那副场景,就感觉有寒意不断地在往骨头缝里钻。
寒冬腊月,十五岁的少女跪在雪地里,身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全身冻得僵冷,眸光一点点黯淡下来,最后吐出一口心血,缓缓倒下。
“那次过后,她就生了场重病,听说因为在雪里跪了太久,双腿都被冻坏了,往后都将不良于行。”
裴缨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昭明姐姐很厉害的,她的骑射功夫比军中许多人都好,父亲曾说她若是男子,定会是一员猛将,可现在别说是骑射了,她连走路都变得艰难。”
“再后来,父亲哥哥战死,母亲也很快离世,偌大的国公府变得空荡荡的,我整晚失眠无法入睡,浑浑噩噩,那是我最难熬的时光。”
有一天,江沫来了国公府。
她瘦了很多,整个人都快瘦脱相了,她似乎是来安慰裴缨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干巴巴地问:“你还好吗?”
裴缨冷笑着反问她:“你觉得呢?”
一夜之间没了所有亲人,怎么可能会好?
甚至朝廷以镇国公守卫不当为由,安了几项罪名,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他们支援不及时的过失。
生前未被善待,死后还遭污名!
裴缨满腔的愤懑怨气都无处发泄。
她神色憔悴,双眼通红,只能默默流着眼泪。
江沫手足无措地站起身,“怎么样才能让你好受点?”
“好不了了!”
裴缨近乎歇斯底里,“你能让我父母兄长死而复生吗?你能干涉任何朝中决议吗?你能给我报仇雪恨吗?不行,什么都不行!”
江沫艰难地迈向她,很想要抱抱她,可胸口却忽然被插了一把匕首。
裴缨的精神状态太差,她记不起来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等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满手是血地跌坐在地,捂着脑袋大叫。
江沫疼得满头是汗,还是去捂着她的嘴,“别出声,别把人引过来……别怕,缨缨别怕……对不起,我不该来的……你别哭了。”
裴缨给她止了血,匕首插得并不深,但位置比较特殊,伤及了心脉,即便后面痊愈了也会有后遗症,更何况江沫大病初愈,身体本来就虚弱。
刺伤皇族乃是死罪,裴缨觉得自己就这么去陪父母兄长也挺好的,他们一家还可以在地下相聚。
可江沫把这事瞒得死死的,除了她们二人之外无人知晓。
这之后的一天清晨,裴缨的窗台上多了一盒粽子糖,是她最喜欢的那种,以前江沫总会买来哄她。
她抱着那盒糖沉默很久。
江沫没来见她,很快江尧就接她去了西北,那之后裴缨就再没见过江沫,但随着心情逐渐平复,她也能理解江沫的难处。
那盒粽子糖被她带去了西北,觉得难过的时候吃一颗,心情就会好很多,可糖果就这么多,最后一颗她也不敢吃了。
她不知道自己对江沫是什么感情,可这么多年都还一直念着想着,定是极重要的。
她们之间隔了太多东西,裴缨放不下她的仇,江沫也选择不了她的出身。
就在江尧攻入皇城的时候,裴缨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面期待着和她重逢,一面又害怕和她见面。
可她万万没想到,再相见时,江沫已是一具尸体。
江沫将城门打开,江尧的军队没有费一兵一卒,轻轻松松直捣黄龙。
听说江尧在闯入太和殿时,她正好拿着一把匕首刺入自己心口,当下血染白纱。
那把匕首还是当初裴缨刺向她的,这么多年,江沫一直留着,而她这个举动,就好像是在偿还什么。
“我早就该想到的……女帝大势已去,昭明又向来宁折不弯,她情愿选择站着死,也不会愿意跪着生……我早该想到的啊……”
裴缨捂着心口。
哪怕时隔多年,想起这些事,这里还是会疼,她甚至没能见到江沫的最后一面,她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说。
裴缨一直在打听江沫生前的事,她只知道自己离开后的那十年,江沫一直病痛缠身,深居简出,太医说她可能活不过二十五岁。
所有江沫曾经留下的痕迹,都随着她的消亡而逐渐湮灭在时间长河里,再过几年,甚至都不会有人记得,曾经还有个昭明公主。
可裴缨不敢忘,也不能忘,她怕自己忘了,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记得江沫了。
江尧看她悲痛的模样,终于明白,小表妹心里一直藏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只是裴缨口中描述的江沫,和他所知道的江沫似乎不太一样。
那个人从来不会如此被动,而是将主动权全部握在自己手里。
这里的江沫只能懦弱地跪在雪地里求人,而那个人却敢带上禁军直接攻城。
她永远自信大方胜券在握,也极会玩弄人心。
如果在这个世界是她,江尧相信,自己一定会像初九一样,爱上那个人。
……
裴缨二十五岁的时候选择离京,她打算做个游医,四处走走看看,江尧亲自给她送的行。
后来裴缨一边游行一边记录心得体会,留下了一本传世巨作,人称裴后手记,于后世医学发展有重大意义。
江尧纳了几个妃子,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和江沫有些相似,有的是眼睛,有的是鼻子或者嘴巴,但可惜,没有一个能有她的风韵。
他在位四十五年,寿终正寝,死时七十岁,属于喜丧,很多人跪在床前哭哭啼啼,江尧把太子叫到跟前,交代他一些事后便驾鹤西去。
许多年后的现代,考古工作者在一场抢救性发掘工作中挖到了江尧的墓,这位大胤最英明的皇帝,开创了大胤的中兴之治,历史评价极高。
可考古学家们在打开帝王棺椁后发现,江尧的陪葬品极为简单,仅有一副画,和攥在手心的一只寿葫芦。
画中是一位貌美女子,朱唇粉面,言笑晏晏。
人人都在猜测她的身份,有人说是裴后,可她与裴后留下的画像没有半点一样。
但至死都能被江尧带进棺材里的人,必然非同一般。
也因为这一考古发现,后来衍生出了许多文学或是影视作品,赋予了这个角色无数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