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点…妻主……”
沈清的手快速插弄在臀肉之间,雪白的臀部在眼前放大。
玩弄的人似乎兴致平平,还聊上了别的话题,“今日嘉儿乖嘛?”
背对着她人儿,扶坐在她腿上,被她屈起膝盖抬高了臀部,又夹住他的玉茎,一边插他后穴,一边逼他唱小曲.
时序没法躲避,跑了调,塌了腰,止不住前拱,无助抱着沈清小腿压抑喉间涌动的颤音,“不乖……呃……”
“噢?”粉嫩的蜜穴湿漉漉溢出淫水,盯着指尖拉出淫丝,满意的抽出,揉捏着穴口,柔声道:“可我刚瞧着,她不哭也不闹,乖得很。”
“那…那是因为…哈……小魔王遇到了大魔王!……”时序气喘吁吁,拉长声线。
小家伙每逢沈清来,就装乖,跟她阿娘一样,是个小机灵鬼。
沈清闻言轻笑,将欲起身的腰部按了回去,“嗯哼?序儿是在说我是个大魔王洛?”
她声音暧昧,温柔,似乎并无不妥。
时序垂着头,充血的脑子,没有过多在意沈清的语调,反而认真回想沈清对他的所作所为。
拿些稀奇古怪的玉势,哄骗他用,还要问最喜欢那个!!
“…可不是嘛…成天就只知道欺负我……”
真是个不错的回答。
沈清不怒反笑,视线徘徊在床边大大小小,整齐划一,规律摆放的玉势上,已经在考虑挑一个称手的小玩具,加以小戒。
最终选了个身形较小,但尖端却略微凸起,没记错的话刚好能碰到那敏感刺激的地带。
轻柔的揉捏安抚,慢慢抵到穴口,缓缓推进,因为体量并不大,时序甚至舒服的张合小穴,往里深吞了一口,扭动着屁股,鼻息滚烫,拍打在她腿上,直到碰到那处……
他猛地挺直腰背,惊恐的回头,泪眼婆娑,反手就要扯掉穴中之物,却被擒住手臂,只能挨着。
“妻…妻主……不要……”
为时已晚,他带上哭腔,沈清索性一巴掌落在屁股上,白里透红印出五指手印,臀肉还在微颤。
那可是他最怕的玉势呀,怎么就掉以轻心,还沉沦了一番。
“不能动噢……”
沈清不顾他的反对,推得更快,顶的时序腿根抽搐不已,腰躬了起来,却只能闷着声咬牙忍耐。
“…妻主……哈啊……”
他涨红着脸,透过腿逢看自己膨胀可怜的玉茎,就要快忍不住了,“呃!…妻主…不……缓一下…缓…”
沈清充耳不闻,简单安抚后,紧盯着张合的后穴,一颤就溢出一股肠液,这是,泛水灾了呀!
潮点不断碾压,反擒的手摩挲沈清臂腕,呻吟越发急促,他蹬踢着脚跟,企图逃跑,束缚在双膝中的玉茎,竟施力一夹,喷出忍耐多时的白浊。
“哈啊——!……呃…”
沈清慢慢放下膝盖,轻抚背部,“没事了,没事了,序儿真乖,妻主记住了,嘉儿是个小魔王,妻主一定为你做主……”
时序倒置的头晕晕乎乎,分不清是情欲迷离,还是充血昏胀,整个背脊都是粉红一片,委屈的瘫软在沈清腿上,不愿理她。
果然,大魔王开始假慈悲了。
沈清无奈,看着他将头埋得更深了,只好拍在依旧矗立在穴中的柱身,振动一层层传达进去,麻了到穴心。
蒙在被子的人闷哼一声,不顾腿根抽搐,直往前爬,沈清轻松按住,问道:“舒服吗?这是序儿最喜欢那个……”
时序露出泛红的眼角,幽怨道:“哈…妻主胡说…不是这个……”
“那是那个?”沈清托腮,认真思索一番,“不过,下次我们可以玩猜一猜的游戏!让序儿对它们更加了解,才不会有机可乘呀!”
最终的结论让时序觉得跟她回家不是明智之举,他睥睨一眼,一字一句冷声道:“不,下次我要向妻主一样,冷漠无情……”
沈清嬉笑着脸,看着时序气鼓鼓的腮帮子,不禁一笑,撇过他汗湿的鬓角,俯身亲吻。
多好呀……
不像以前唯唯诺诺,生怕惹她不高兴的时序,明明对她言听计从,却感觉随时都要从她身边消失一般。
现在的时序,不但会展露出一点小性子,还会冷言拒绝了,变得生动立体,真实的站在她身边。
一吻毕,时序氤氲的眸子迷离,没了之前的怨气,舔着唇瓣,意犹未尽。
沈清将那玉势拿了出来,露出失落的模样,垂头丧气,无奈说道:“好吧…”
时序以为沈清真的被他那话伤到了,正要道歉,就看到今天的主角登场,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
沈清打开匣子,捧到时序面前,歪着脑袋,脸上一扫之前的阴霾,乖巧的说道:“那就下次再冷漠无情吧!”
匣子里,五枚鸡蛋大小颜色各异的玉卵,镶嵌在丝绒布中,烛火下,细腻温润,就像蒙了层油光,一看就知道原本是快极好的暖玉,又被沈清收来祸害了。
时序当即拒绝,“妻主…不玩这个好不好…”
料想到这个反应,沈清先一步坐到他背上,压得他动弹不得,继续扮演弱小,“当初你生嘉儿,我没能陪在你身边,就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不好嘛?”
她挑出一颗,握在手中,虽先在匣子放了暖炉,玉卵还是有丝凉意,但盘磨把玩一番,就会变像羊脂膏一样,滑腻,如着穴口一样,流出蜜来,相信它们一定会相处融洽。
“妻主…啊……不…不一样……”
白卵已经抵在时序泥泞的穴口,由不得他拒绝,沈清中指一推,穴口盛情接纳,红润的穴口,乳白的卵,一点点消失,沈清脱口而出,“色气……”
“妻主…不要了……”
“不奇怪对不对?还有四颗,序儿坐起来张开腿,看着我推进去好不好?”
事到如今,时序也只能奉陪到底。
他按照沈清的指示,看着那一颗颗玉卵滑入自己的穴口,消失的无影无踪,幽径的甬道内,几颗卵依偎在一起,并不胀,反而还因为玉卵相互之间摩擦,按压在肠璧,不断流出肠液,沈清推进来,可谓是,毫无阻力,这就是之前逼他射一回的原因吧,她这是蓄谋已久,狡猾得很。
“啊……妻主……我…可以生了嘛?”
时序紧掐着大腿内侧的嫩肉,那暖玉就像糖衣遇到了水,直接化在了里面,他现在这个大张的姿势,根本含不住,稍不留神就要滑出半颗来。
沈清看着最后推进去的那颗墨青玉卵,一耸一耸的来回剐蹭穴口,再看时序涨红这脸,努力夹着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她摇摇头,合并他敞开的腿,“不行,谁家宝宝刚怀上就要生。”
穴口的墨青玉卵推挤着甬道内的玉卵,一个接一个往里挤,最开始的那颗白玉卵生生抵到了宫口,时序一个激灵,差点捂住肚子将卵挤出去了。
沈清搂住他,心知肚明刚刚那是怎么回事,这可是她花了半年精心测量的尺寸。
她若无其事,替时序撇去没忍住的泪水,捻好被子,紧紧抱在一起,“累了吧?睡吧…明天我下朝后,就来陪你……”
时序顺从的点了点头,夹得更紧了。
第二日,身旁被褥已凉,天光大亮,他刚起身,就察觉身后半枚玉卵漏了出来,辛好穴口已不像昨日那般大敞,不然他刚刚就会听到清脆一声,玉卵落地碎裂。
随手披了件里衣,推了回去,不然等妻主回来,定要抓着这点大做文章。
吉量备水进来,简单洗漱,更衣,含在穴中的几颗卵并不会影响他的活动,只是不断随着他的动作,摩挲,碾压,甬道内开始分泌腺液了,湿乎乎的粘黏在狭小的缝隙之中。
没过多久,沈清就回来了,一起用过午膳,又睡了一觉,他睡的很踏实,等他睡眼惺忪的醒来,沈清已经看着那露出穴口半枚的玉卵。
完蛋了。
“妻……妻主……”
时序紧张到不敢看沈清,慌乱之下就要着手推回,却被沈清一把抓住,轻揉他凌乱发。
“醒了?我接着呢,生吧……”是属于午后慵懒亲昵的声音,他正在被温柔以待。
那个疼痛,孤身一人害怕的夜,曾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现在也能看到夜空下星光斑点的撒下来,是宁静,美好,迎接新生命的夜晚。
时序应声蓄力,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缩紧腹部用力一推,那颗呼之欲出的玉卵就丝滑的落了下来,带着粘液,捧在沈清手中。
沈清故意把淫靡的玉卵放在时序跟前,却发现时序哭了,她惊慌失措,连忙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了?我记得这东西不会疼吧?”
“不……不疼……”时序擦掉眼泪,又不好解释自己的矫情,沉默半晌,“…妻主……我们再生一个吧……”
沈清忍俊不禁,看着时序真挚的目光,无辜又单纯,像只软乎乎红眼的兔子,显得她确实是只大魔王,“序儿啊,你真是让我惩罚不下去了……”
这要怎么走流程?
她本来想带他去逛花园,看着他站立不稳扶墙隐忍,夹腿小步挪行,最后在外面忍不住求饶,再他去个隐蔽的角落,故意吓唬他有人来了,看他惊恐不安,只往怀里钻,淫噫的穴口应而兴奋,站立的身体,夹不住那颗即将滑落的卵。
最终他在慌乱中,是选择碎掉这个卵,还是红着眼求助?
现在,她不想这么玩了。
时序愣了愣,可能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唐突了,补充道:“没关系的……妻主……嗯…您请继续……”
沈清的眼眸一转看着时序,真是只善良的兔子。
“真棒,那猜猜下一颗什么颜色?”
时序犯了难,不记得了,昨天都有些什么颜色,全都记不清楚,只有妻主柔情的眼神,跟温热的掌心,跟自己的嗔吟。
“……嗯…烟紫色……呃……”随口蒙一个吧。
“我看到它了……”沈清熟练地拍了一把时序圆翘的屁股,“可惜说错了,我们去花园走走!”
“……现…现在?……”
时序颤抖着身子,玉卵在极速下滑,怎么还走的动?一想到要去人多眼杂的园子,他翕张的小穴快速吞吐,不断露出清白粘稠的肠液,下一颗玉卵到了临门一脚的位置。
时序赶紧夹紧,泪水晕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看着自己下身湿软的穴口,清秀的眉头轻蹙,穴口中影影卓卓裸露的,不就是颗烟紫色的玉卵嘛!
“妻主…你…”他抬眼瞪住沈清,又被耍了。
沈清笑而不语,不慌不忙,捂住时序微微凸起的肚子,轻轻揉捏,腹部明显的蠕动感,就像催产素一样,逼迫着他挺起上身,抬高臀部,无法思考。
沈清附在颤栗不已的肩头,摩挲在他耳畔,低语道:“要出来了噢…加油……”
“呃…好奇怪……别揉了……呃啊……”
最深处的白玉卵好像要挤到宫胞里面去了,刺刺挠挠碾压着酸胀的宫口,他出了一身薄汗,喘的又急又娇,一副春宫大戏,没有万分焦灼,声嘶力竭的痛吟,他喘的酣畅淋漓,声调宛转。
收缩的穴口配合着腹部细密的按压,时序紧拽床单,用力一挺,轰然吐出。
“妻…妻主……呃啊……”
沈清欣喜的从下身捞起,捧到神志混沌的时序面前,“双胞胎,看,是序儿猜错了吧……”
两颗玉卵,一紫一绿,颜色何其耀眼。
时序乏神,迷糊的点头,等他再一睁眼,沈清怎么抱着沈嘉指着他的小穴振振有词。
“嘉儿,你看,你以前就是从哪里出来的,你看阿父多辛苦,要好好对待阿父,长大了,还要做阿父的倚靠。”
八个月的孩子,只会咿咿呀呀,话都说不全,他肯定是疯了才会看到如此荒谬的一幕。
下一个玉卵岌岌可危,他攥紧沈清的衣角,抬眼求助的看向她,“妻…妻主……要出来了…呃……”
那孩子稳稳递到了他怀里,这……
沈清拨弄着穴口,抬头给时序一个眼神,“是不是很疼?马上就好了!”
哈?
不理解,但配合了。
“呃…好疼……妻主……嗯哈……要裂开了…呃啊——!”
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掰着一只脚,喊的略微痛苦,但控制得当,不至于吓到孩子,双曲的长腿哆嗦着颤抖,脚尖绞得被单凌乱,他轻拍孩子背部,一边推挤着甬道,排出体内的玉卵。
小家伙安静的待在怀里,不动也不闹,漆黑明亮的眼珠子紧盯着时序,似乎透着一股心疼。
“嗯……”
“出来了!辛苦了,序儿……”
时序被小家伙盯得不自在,错愕的把她递还给沈清,沈清接过,亲了亲害红的小脸,小家伙看到这一幕,扭动着小手,嘴里发出含糊的声像词,看起来很着急解释什么。
沈清把孩子凑到时序脸上,果不其然,她肉乎乎的小手像在轻抚,也学着沈清亲昵的贴贴。
“好了,嘉儿送出去了,还有最后一颗,是不是位置还很靠上?”
时序摸着刚刚被触及到脸颊,懵懂的点了点头,那颗白卵被宫口吸附住了,一时半会下不来。
“那现在我们可以去花园走走了!”
“嗯?”
最后一颗是在夜色撩人的池边,时序不着痕迹,从身下捧出颗玉卵,“给你…妻主……”
初夏,爬上来的荷叶撑开伞一般的叶子,花蕾紧随其后,含苞待放。
沈清眼中含笑,接过那颗玉卵。
夏天,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