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如果你点了,我就当你是鼓励我吧!
-----正文-----
是夜。
高空一轮圆月,月色柔和,映得水面波光粼粼,一片幽静的舒适。
路上不见忙碌的侍从,只有巡逻的侍卫。
你近日去了趟盐城,几日未归,刚落脚便心急的向兰心阁走去,到门口,守夜的墨竹本想通报,被你嘘声止住了。
你蹑手蹑脚推开门,诸韫玉睡得浅,你并不想吵醒他。
不曾想,昏暗发黄的夜灯下,诸韫玉半边香肩倾露,绸缎亵衣半塔在肩头,他低头背着对着你,低声咛唱,随着他轻晃身体,彻底滑落在臂弯里。
这就一落,激得你春心涟漪,你从未见过诸韫玉喂奶的模样,无法想象孩子圆嘟嘟的脸伏在他胸前,衔住他乳头时,他会露出何种慈爱又满足的神情。
因此,哪怕现在只是个背影,都够你窜起心中的浴火。
他耐心哄怀中的小家伙,未注意你的到来。
你并不想吓着他,加重脚步走去,他有了察觉,匆忙整理衣衫,将孩子放回摇床里,转身已是得体。
诸韫玉脸上看起来还残留着慌乱,眼睛却像含了一摊春水,看你时,盛满深情,满满当当,次次都能抚平你急躁的心,沉沦在他无尽的温柔里。
他带着笑意,稳步走至你身边,娴熟的帮你褪去风尘仆仆的外衫,捏在你舟车劳顿略微酸痛的肩膀上,手法柔和,不轻不重,道:“妻主辛苦了。”
你心里中全是诸韫玉刚刚那衣衫半解的姿态,反手就将他揽入怀里,轻柔的吻接连落到他额头,眉眼,鼻尖。
他睫毛胡乱的扑朔,略显失落,原来是在乎刚刚你未吻及他唇,此刻落空了的唇紧抿着,憋出一片绯红。
他自不会向你主动讨吻,还会弥彰盖影的加以掩饰。
你摩挲着他的手,眼底不自觉的释放出堆积出笑意,低声回道:“蓝蓝才辛苦了。”
三个孩子尚且都有乳爹,不必亲自操劳,诸韫玉胸前那点储粮还不够一个孩子喝的。
他羸弱的身体能产出奶来,已是不可思议,说定要好好珍惜,让每一个都尝尝生父乳汁的滋味,虽少但精,他乐在其中,现下还夜起给孩子喂奶了。
“妻主又在笑话我了。”
“并无,只是在想有没有我的份。”
你拨开他胸前那缕秀发,遮盖之下是刚未及时止住的汁水,浸透了衣衫,湿出一个小圆的范围,就像他粉色乳晕一般大小。
诸韫玉羞红了脸,秘密被揭发,无处可藏,无奈又娇气的喊了声,“妻主……”
你笑着捧起他的脸,隔着布料摩挲搓揉,问道:“我想试试,可以吗?”
其实又不是第一次尝他胸前玉汁的味道,大可不必次次都要问他,你只是喜欢看他欲拒欲迎,左右难为又无法拒绝你的样子,违背他那些礼仪,放纵着你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喜欢的,他便会让你多玩几次,不喜欢的,下次便会言辞厉绝。
你夸他精明,他却表情严肃的开始跟你讲三从四德,克己复礼。
后来,那些看起来稀奇古怪的东西,一看就违背孔孟之道的玩意,你便自动规避了诸韫玉,可他仍然不喜欢,不接受,自始至终,他只要你。
诸韫玉捂紧领口,略感抱歉的说道:“今天…没有了……都被喝完了……”
他躲闪着目光,又是你百看不厌推辞的戏码,若真不愿,可不是这模样。
他的小心思,弯弯绕绕总盘旋在你身上。
你将他扳正,坐在你腿上,墨发及腰,舒适的睡袍一点点在你手中变得凌乱,他口中呼吸紊乱,刚刚冷落的唇现在正被缱绻亲吻着,细细品尝着,温柔,细腻,往更深处去……
他主动张口,让你侵入碾磨,游走在身上的手,像蛇一般悄无声息滑进衣袍,沿着腰肢抚摸背部,一寸寸向下描摹脊椎,情不自禁就想去找幽谷里的密潭。
他的肌肤娇而烫,紧挨着你的是喘不过气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你扒开散乱的领口,露出其内散发香甜的软包,舌尖着余味,擦拭,舔弄。
诸韫玉双臂锁着你脖子,挺着胸推辞的口中呢喃,整个人勾缠在你怀中,你唆食待尽,朝着中央那个颗珠圆玉润的红豆出发,吮吸,用牙齿轻轻碾磨。
满口淡甜的汁水在你口中炸开,诸韫玉打了个猛颤,强捂住自己的嘴才不让声音过分溺出来,时高时低的软媚呻吟,越发黏人招魂。
随着你手指的进入,他腰上彻底没了力气,倚靠在你肩头,发出轻飘飘的低吟,是撩拨,是催情……
热浪拍打,勾得你气血大乱,猛吸一口气才稳定下心神,你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他在你怀里轻轻扭动,磨蹭,仿佛也在催促着你快些,终于,辛勤劳作下手心积起了一汪水洋,小穴已经准备好了。
诸韫玉趴起来,强撑着意识,朦胧痴情的一双水眸看着你,断断续续说出,“…让墨竹把孩子…抱出去……”他还惦记着摇篮里的孩子,真是不专心。
你没理会他,他叫的那般小心,怎么会吵醒孩子,搂着他滚烫的身子继续爱抚,歼灭那点清醒,脱去一半裤子,将阴痉抵在湿淋淋的幽密之地,慢慢抵了进去……
“嗯……”
诸韫玉一下身子僵直着往后仰,短促的一声后,是红润的唇大张无声息急促喘息着,抓着你肩头的手紧绞着衣衫,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你放慢了速度,是有些心急了,托着两瓣丰肉,拇指按压在紧绷的腿根轻柔,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你继续往里推,他额前起了层薄汗,低垂着头,在你面前唇齿轻咬,十分难耐,喉中溢出一丝轻微的哭意,你彻底停了下来,轻揉他蜜穴周围。
这是诸韫玉产后第一次侍寝,发生的很突然,完全是情难自控,自然而然就成了现在这样进退难两的局面。
或许是这个姿势太过牵强,也或许是身体未痊愈。
到了这一步,你才想起谢珂的警示,不免有些懊悔。
“对不起,蓝蓝,我现在就出来…”
说着,你将压在两人镶嵌之处的手缓缓抬高诸韫玉的屁股,慢慢抽离出阴痉。
未退半分,诸韫玉着急抓着你的胳膊,不许你再动,他的眉眼被薄汗浸湿,湿漉漉的眼睛里装着迷离与魅惑,温润面颊上镀着情欲灼红的潮热。
诸韫玉难以启齿,颤抖着尾音艰难开口,“别…别出来……”
你确定是没听错,他扒开你的手,沾地的脚支撑着他上半身,慢慢吞下剩余的部分。
期间,他腿颤栗的抖动着,大腿根肉更是夸张的在跳动,气吁吁的完成一切后,眷恋的趴回你怀里大喘,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在哭泣,惹得你心生怜爱,撩起一缕黑发吻了吻。
他突然想起那摇篮里的孩子,急忙确认一眼,是否转醒,才安心的长吁一口气,继续趴在你怀里喘气。
你被他逗笑了,问道,“蓝蓝,现在叫墨竹来把孩子抱走好不好?”
“不……不可以……”他摇头,氤氲流转的眸子里闪硕着泪光,声音软糯发甜,惹得你只想立刻在他身体里动起来。
他气息未定,好久都在适应幽径穴内异物的存在,两个月前,孩子将他产道扩张到最大极限,现在,他仿佛重新如获新生一般,窄得你寸步难行。
“我…我好了……”
“蓝蓝不必勉强,再里面待一会也很满足的……”
他看起来依旧很牵强,只是不愿让你等太久,强撑着,“没事…我可以的……”
见你不动,便自己抽动起来,扶着你的肩膀,起伏着身体在你面前晃动,身躯美丽又柔软,看起来易碎又坚韧,像古希腊神圣的雕像,令人着迷。
你轻抚触摸他发烫的肌肤,指尖摩挲着佛过细窄的腰肢,身体的酥麻很快反馈在诸韫玉胯前挺立的玉茎上,涨红着不愿倾泄出来。
“呃……妻主…停一停……”
“没关系的…可以比我先……”
你压在嗓音,低声安抚,呵护着胯前的小玉茎开出花来。
这是一场极致温柔且缠绵的性爱,你让他转过身去,缓慢的进入,抽回,顶弄花穴,轻揉的捣搅在体内,抓住他的手臂,在你面前绝佳的腰线勾勒,臀肉拍打出浪潮,涌动。
你清晰的看到两人交合之处,他紧咬着你,吐出,又饥渴的重新含回,穴中带出清澈的肠液,湿乎乎的挂在阴痉根部,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诸韫玉轻颤着睫毛,回头看你,满目含情,逐渐灼热,你忍不住去亲他,慢慢的,随着情入佳静,他越发能忍受你的进出。
你们站了起来,他忍着你的撞击,一步步顶到了摇篮边,撑着摇床低头轻吟着,你捏在他的胯骨,不曾冲刺也未用力,这样慢调斯理的舒适,用不了多久,你便会射在他穴里。
寂静的夜里,传来打更人细小的锣鼓声,又报了遍时,诸韫玉裹挟在你手中,踉踉跄跄的越垂越底,已经到了疲竭之时。
他硬撑着身子,站直了些,疲态的掀开眼皮,一瞧,摇篮里的小家伙圆溜溜的眼睛睁着,不吵也不闹,含着手指看着他,看到爹爹睁眼也在看他,手舞足蹈的伸展四肢,半眯着眼睛傻呵呵的笑着。
诸韫玉顿时感觉五雷轰顶,含情的呻吟卡在喉咙发不出来,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盘旋在脑,感到一阵眩晕,羞的无地自容。
你肉眼可见的见他原本粉红的身体极速变得深红,像只煮熟的虾,吞吞吐吐挤出几个字来。
“妻…妻主……孩子醒了……”
“是的…醒了…孩子还小记不住事的…别怕……”你勾起他深埋的脑袋,伏在他颈肩逗弄孩子,继续你自始至终从未加速过的频率。
这样的意外在你意料之中,你期待的是诸韫玉的反应。
他被你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泰然自若的继续爱抚,弄得内心有些崩溃,整个人就像赤裸着身体在外游行一般,如坐针毡,恨不得血撒现场。
“别…别弄了……妻主……”他有些抗拒的轻推压在身上的你。
你看着摇篮里的小家伙,目不转睛的盯着诸韫玉胸前晃动的两颗小红点,指着他让诸韫玉瞧,“看…他还在对我们笑……”
“别开玩笑…妻主……呃…这样……呃”
你抓住小家伙觊觎的两颗瑰宝,在手中搓揉,指缝溢出他馋涎的乳汁,冲他炫耀,诸韫玉完全瘫软,后仰着靠在你怀里,汗渍津津不断喘息,说不出整话来。
凌乱的头发粘贴合之处,衣不蔽体的全身展露在小家伙面前,粘腻的腿根处止不住颤抖,下体的玉茎挺翘着,断断续续吐出些东西。
你松开他,扶他去床榻,后穴翕动张合不断吞吐露出你在他穴中遗留的精液,白哗哗的一团接着一团,他狼狈的扯过睡袍,遮盖住自己,泪眼婆娑的泪花包在框中,倔强着不肯哭。
他不愿上床,原来是胯前的玉茎失禁了,不停的窜出澄黄的液体,他有些幽怨的看着你,你干笑两声,躲闪着不敢看他。
诸韫玉一声哀叹之后,如往常一般和解了。
你识趣的去逗小家伙,竟然发现他软软嫩嫩的小脸上,有许多不起眼的白浊,你抱紧孩子,略带歉意的擦拭干净,赶紧抱出去给墨竹,吩咐他置身干净的衣服,给诸韫玉沐浴。
第二日下朝回府,诸韫玉发烧了,你在女医无比宛转的劝告声中,快要被自责淹没。
是初春,风里带着寒意,他额上敷着冷帕,持续在为昨夜那场冲动的性事付出代价,而始作俑者只能一言不发的守在他身边,等他醒来。
你贪恋他对你放纵,享受着这原本不属于你的一切,包括他的爱意。
你鬼使神差,悠悠问出口,“要是我不是我怎么办?”
他还在昏睡,不会回答。
世人都说诸韫玉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仁厚待人,是正君之典范。
只有你知道,他其实也做不到大方得体的与别人分享自己心爱之人。
他只是被条条框框固定住了,以为妒心是种不该有的情绪。
所以在他坦白,司徒方旬听信的那些谣言,都是出自他手,为了让他对你心生敌意,不分走你半点爱意。
后来见司徒方旬对你爱搭不理,恶语相向,难受的反而是他。
听到这些,你并不意外,只是惊讶对你,竟如此地步。
他的爱拿的出手,却总在你面前小心又自卑的希翼。
全心全意的付出,又怎么不知道一心一意的对待呢?
登基之日,诸韫玉一身华丽金丝红袍,尊贵优雅,飘逸的长发及腰,面白如玉,眼里是你熟悉的缱绻,你向前一步朝他伸手,他迟疑不决,最终在你耐心的等待下,舒眉浅笑着,握紧你的手,并肩互相扶持向未来。
普天之下,文武百官跪拜高声呐喊,恍如大婚之日,你又娶了他一次。
你们对视相望,这一眼,穿越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