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张芝宁是攻,秦裕贤是正牌受。
大小姐攻×私生子受
骨科 同父异母 年上
不知道写出来算不算大小姐攻,不过肯定是美攻叫床,无素股,乳交与臀缝磨蹭攻的情节,但性器贴腰,贴大腿的情节有,雷者慎入
-----正文-----
1.
黑色轿车开进华金别墅区,缓缓停进车库以后,一位身材高瘦、长相清俊的少年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学校发的天蓝色蓝白校服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好看,浓长如柳的眉,漂亮的丹凤眼,鼻高挺似雕塑,唇形姣好红艳生姿。
他留着毛寸发型,按常规来说男生留这发型应该是丑的,因为颜值撑不住。但少年偏偏是女娲的毕设作品,他毫无疑问是格外漂亮又带有俊气的,在校园时代容易获得女生的赞美,也可以收到来自同类男生的表白。
张芝宁单肩背着书包进了家门后,便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把书包放到小沙发上。他去厕所洗了个手,然后坐在小沙发上玩手机。
学校今天月考会提前放学,提前的时间张芝宁选择放弃复习,去玩会手机享受下学习之外的惬意。然而玩了还不到半小时,张芝宁便听到了一个极大的声响,就算是他房间稍微隔音也可以听到,声音来自楼下,好像是花瓶摔碎的响动。
张芝宁放下手机,走出了房门,来到二楼扶手边,低头看着一楼客厅发生的事。
女人长发及腰,穿着荷叶裙边黑裙,容貌美艳,浑身气极其勾人想去了解主人一番。张芝宁的样貌大多遗传自女人,此时此刻的她高声道:“你踏马就是个贱人!”
话落,莫琴捡起地上摔碎的花瓶碎片,靠近面前的男人,将碎片狠狠扎进男人身体里,碎片划烂手臂,留下长长血痕。
张芝宁静静看着,什么也没说,他的妈妈莫琴平时开朗大方,虽然有一些小脾气,但大脾气很少发。如今这是张芝宁第一次见她一幅如此激动的模样,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根本预想不到的事了。
张金诚沉默且没有动作地抱住莫琴的腰,仿佛丝毫感受不到来自双臂的疼痛,他抱着她,任由她将碎片狠狠扎进自己的背部,血坑渐集,血腥味散开。
最后,莫琴狠狠将男人掼在地上,然后跨坐在男人腰上,对着丈夫的脸落下一拳又一拳,并怒骂着:“我去你妈的张金诚,你出轨我?啊?我这么好这么完美个女人,你踏马就是贱的,这都还不知足?”
“出轨出那么多年,你挺行啊,私生子就比宁宝贝小两岁,你踏马在结婚两年后就出轨?”
“去死吧张金诚,我根本不会原谅你,我们现在就叫律师来拟财产分割协议,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离婚证,我简直见着你就想吐。”
“恶心,贱人,畜牲。”
莫琴揍完最后一下后从张金诚身上起来,然后再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踹了一下张金诚的裆。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男人终于发出因为疼痛的“嘶”声,然后他一边痛着一边对发泄完怒火的美丽女人道歉说对不起,而莫琴根本鸟都鸟贱男人,而是深呼吸平缓了后,立即打电话叫律师赶来别墅。
挂断电话后,莫琴转身,没有看到曾在二楼的身影。
房间内,张芝宁平静中带懵地坐在小沙发上,手机屏幕一直循环播放显示着某个搞笑视频,BGM传来“少不更事只觉花花世界纸醉金迷……”
缓会神之后张芝宁倒觉得这BGM挺符合他老爸的行为的。
大人的事小孩儿不要管,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张芝宁深谙这个道理。听了亲妈愤怒的叙述后,张芝宁忍不住撇了撇嘴,觉得自己亲爸就是脑子有病,并希望自己不要遗传到亲爸的脑残基因。
十五岁的年纪,大多人正处于中考时期,虽然家境富裕但张芝宁选择读一所有直属高中的重点初中,所以他学校最近有保送考试,相较于去担心父母的事情,张芝宁更想把心思放在考试上,毕竟,获得了保送资格,在往后的日子里就可以轻松点啊。
不过好歹莫琴和张金诚是张芝宁的亲生父母,张芝宁略微思考了下两人离婚后自己会被判给谁,实话实说,张芝宁想跟着美丽妈咪一起生活,像他老爸这种出轨的坏男人还是算了吧,张芝宁担心自己跟着他学坏。
然而,还有没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两人不会离婚?
张芝宁摇了摇头:像他爸这种出了轨,背叛了婚姻的男人不赶快离婚难道留着过年吗?
想到这后,张芝宁关闭了手机,然后拿着书包起身走向了书桌。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保送在即,刻不容缓。
房间里响起笔触碰纸张的唰唰声,
此时的张芝宁丝毫没想到另一种可能会发生的状态。
2.
张芝宁被判给了他爸张金诚。
律师赶来别墅那天,莫琴和张金诚气氛还算融洽地协商完了关于财产的分割,然而到了关于孩子该给谁带的问题时,两人都想要孩子并固执己见,最后闹到了要上法庭的地步。
到了这种时候,孩子的意见十分重要,张芝宁说自己想跟着妈妈生活,但张金诚与法官有些关系,最终的结果是张芝宁被法院或者说法官判给了爸。
气得莫琴在庭审结束之后直接找人去把张金诚揍了一顿。
在中考结束后的暑假,张芝宁给因为被揍而躺在医院的张金诚送了个随手买的果篮后,便开开心心地去和莫琴旅游了。丝毫不管男人的死活。
张芝宁:我觉得莫琴既可以当妈妈也可以当爸爸。
潜台词:张金诚死了也没事。
3.
接近两个月以后,张芝宁在高中开学的前一个星期回来了,他没给张金诚带礼物,张金诚却给了他一个“惊喜”。
4.
女人牵着少年的手站在张芝宁面前,男人站在他身旁,面带笑容地向他介绍。
张金诚:“小宁,这是我的新婚妻子,她姓秦,以后可以叫她秦阿姨。而那个男生叫秦裕贤,是秦阿姨的儿子,我的继子,也是你的弟弟。”
我的继子?张芝宁算是第一次知道被气笑了是什么感觉了。
他暗骂一声神经病,并与小了自己两岁、伪继子、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对视。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含有厌恶,而那张唇也同样如此:“恶心。”
说完后张芝宁抬脚就走,对张金诚于身后的说教不给予一丝一毫的回应。
5.
妈妈与那个每个月来家里三次的男人结婚了,他有一个儿子,名叫张芝宁,比我大两岁。
他长得很漂亮却不显得太过女气,对我说“恶心”二字时,我并没有感受到伤心、震惊与反感的情绪,反而是发懵状态,然后是有点回味……应该是回味的,因为我总想让他再次开口对我说话,不管是好意的还是恶意的,喜欢也好厌恶也罢,只要张芝宁愿意对我说一句话,哪怕只有一个字便已足够。
然而除了初次见面之后,张芝宁便从来没和我有过交流,平时在新家里我与他碰面,他的视线从未在我身上停留,一直都是目不斜视地走过,甚至不愿意故意用肩用臂膀撞我一下,发泄不好的情绪。
张芝宁只是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平静的、不屑的态度,自然至极,也无所谓至极。
6.
没争到抚养权后,莫琴将一头保养得好的及腰长发剪了,变成了过耳的长度。
张芝宁知道之后便留起了头发,尽管不符合学校的规定,也被班主任或年级主任叫到过办公室,但张芝宁依旧我行我素,没有用剪刀触碰过一下自己的黑发。
就这样,他成为了全年级唯一一个留着及肩头发的男生。
张芝宁的成绩是不错的,年级第一嘛,天才有点个性没什么的,大家会选择包容。
高中收到的表白,比初中多了一点,女生男生都有,张芝宁都拒绝了。
校园内与张美人关系好的不多,只有两三个。
一个是学理科的美术生洛椰,为人阳光俊美,被不少男生戏称为“小白脸”,受很多同学的喜爱。第二个是传闻为女不良实则为搞笑女的林北诗,张芝宁跟她一起玩时笑容会变得多一点。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则是蜜皮体育生贺枫,长相沾俊不挂美,可以单手抱起张芝宁,两人不仅有肤色差还有一些体型差,懂事的磕学家们已经开始研究了。
7.
高中时,为了不见到张金诚、秦梨与秦裕贤,我选择了住宿。
宿舍为四人间,空间挺大的,环境也不错,其他三个舍友的性格也还挺好,在生活习惯方面我们也较多同频。
我和两个舍友都走关于书本的学习之路,剩下的舍友贺枫走体育的,他的肤色是我们宿舍唯一的蜜皮。
夜晚,不知几点,反正是大家都差不多入睡的时间了。我听到声响,有喘气声,熟悉又模模糊糊的声音,我有点迷糊地从床上坐起身,视线寻找,没有在贺枫的床铺上看到他,厕所的灯是亮着的,我下床走向了光源之地。
8.
打开厕所门,粗重的喘息骤然停止,两双大眼对视,贺枫抓着肉棒的手也不动了。
体育生精力旺盛,性欲强点很正常,对于贺枫在厕所打飞机这件事我没什么情绪感知,想来,之前熟悉又模模糊糊的声音应该是他撸动肉棒的动静。我毕竟也是个男高中生,几天前我也才发泄了一次,所以才感觉到熟悉。
贺枫几乎像是被定在了原地,我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的气氛:“没事,这很正常,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了,你继续。”
9.
漂亮的长发男生神色平静地叫自己继续刚才的行为,他的脸带有睡熟后的酡红,修长的手指轻揉着眼睛,发尾卷翘着一缕,搭在肩膀上,贺枫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由于是刚从床上起来的缘故,张芝宁的衣服并没有整理整齐,反而是往上翻着露出一截细白的腰。
贺枫的喘息声一瞬间变得更加粗重,正当张芝宁要关上厕所门离开之际,贺枫抓住了张芝宁的手腕,并揽住他的肩膀,将人拉了回来,还顺便按着张芝宁的手关上了门锁。
张芝宁面部朝墙,被一只大手抓着腰抵在墙上,大腿背面触碰上了一炽热之物。漂亮男生的身体无疑是敏感的,只是被这么按着,便有一瞬间的颤抖,感觉身子要软上一软。
张芝宁呼出一口气,只是轻轻地,便让贺枫的肉棒忍不住动作。肉棒贴着白嫩的大腿肉皮肤,贺枫将张芝宁的接近膝盖的睡衣短裤撩了上去,将其变成了超短裤。
感受到大腿处的热源挺动摩擦了一下后,张芝宁忍不住叫了下,他自知自己身体的敏感,对于欲望也未有羞耻的想法,便也没咬住唇收住声音,反而是叫了出来,这一叫,更是让贺枫的喉结又滚动了一番。
贺枫的侧脸贴着张芝宁的脖子,感受着手下之人逐渐变热的皮肤,嘴唇靠近张芝宁的耳朵,开口说话:“现在几点了?”
张芝宁起床时看了眼手机,便答道:“两点半。”
“过了零点了啊。哥哥,今天是我生日,送我个生日礼物吧,求求你了。”
男高中生因为欲望而变得炽热的呼吸捕捉耳廓,张芝宁轻轻颤了颤身子,他知道贺枫想要什么,而本就敏感的他欲望也起来了。
10.
紧闭的防窥磨砂门内响起一道略有点娇的喘息呻吟声,而贺枫因为嘴里含着粗大性器早已发不出喘息声,只有啧啧水声因他的口部动作而传出。
漂亮少年沉溺于情欲中,遵循本能地抓住贺枫的头发,并挺动腰胯在温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合不拢的嘴巴不断流出涎水,贺枫的口技不错,张芝宁爽得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带有娇媚与色气,天性的敏感体质让年龄还不算大的他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与行为,显得人人都可以欺负他,且想将他变得眼神迷离,失了神魂,浑身沾满红色的情欲痕迹,漂亮的眼睛流出泪水与涎水混合在一起,无意识张开的红唇一张一合,说着“还要……”。
光是想想这幅场景便感头皮发麻,脸色渐红,更何况此时此刻有机会办到的贺枫。
张芝宁在贺枫口中射了出来,白色精液从贺枫嘴角流出,他吞咽了一半,剩下一半精液被贺枫就着用嘴涂抹到了张芝宁同样敏感的两颗乳头上。
乳头被吸得肿大,还有黏黏糊糊的精液裹在上面,张芝宁被刺激得有点想流泪了,现在的他双腿夹着贺枫的腰,贺枫跪在地上,脊背微微弯曲,一手环住张芝宁的腰,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后颈,贺枫倾身低头吮吸白润肌肤上的两粒红点,牙齿扯咬、舌头舔磨,张芝宁一边流泪一边求饶:“啊…轻点……求你了,不要……啊啊~好爽。”
体型差让贺枫看着比张芝宁大了一圈,也让他轻易可以将身白体敏的少年圈在怀里,张芝宁双手轻轻揽住贺枫的头,有时会爽得忍不住把胸脯往贺枫嘴里送,他已经变得淫荡,但却不重重触碰贺枫,只是那么虚虚地双臂环着贺枫,使得贺枫有时会故意用舌头和牙齿按压原本就被摧残得不禁触碰的乳头,这时,张芝宁便会因为刺激而紧紧揽住蜜皮体育生的头,将整个胸膛往体育生的脸上贴,乳头往其嘴里送。
冲动情事的最后,贺枫双手揉弄着张芝宁的胸膛,时而用指腹揉弄艳红肿大的乳头,时而将两颗红紫皮葡萄夹在手指间,一轻一重地夹按,引得张芝宁张开红润嘴唇,无法顾及滑下嘴角的涎水,说着性兴奋话语:“再重点…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唔……啊啊!把乳头按烂!”
听到张芝宁说的话,贺枫伸手轻拍了下张芝宁已经布有红色指痕的腰。
张芝宁:“嗯~~!”
贺枫:“什么乳头?明明是骚奶嘴,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两颗骚东西有多大啊,又红又紫,烂乳头大得跟奶嘴似的,张芝宁你好可怜,怎么被玩烂了啊?骚奶嘴再也缩不回去了,以后穿衣服都会把布料顶起来凸出一块,这样班上的同学与老师都会知道你是个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敏感荡货。”
“每个人都会忍不住抓住你,把你压在身下,用嘴和牙齿检验你的两个骚奶嘴是不是真的被玩烂、玩透、玩坏了。”
“啊啊啊……哈~不要、不要每个人,会被玩坏的,奶、奶头会被吸烂,会变得很痛……嗯~~啊!我不要……”
张芝宁:“啊!!”
奶头忽然被贺枫抬手扇了一两下,张芝宁的腰颤得更快更猛,他像是又要达到高潮。
“骚宝宝,给你把奶孔、把骚奶嘴用手指挖开好不好?,芝宁宝宝有乳腺,可以产又甜又骚的骚奶子水,宝宝那么乖那么好一定可以做到的对不对?”
话落,贺枫真的伸出手指往张芝华那个小小的奶孔发起进攻,原本小小的圆点慢慢变大,张芝宁哭叫着捶打混蛋男高中生的背部,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将胸脯挺得更高,把骚奶嘴送给贺枫开发。
当两个奶孔都被贺枫扣开后,张芝宁猛然伸长脖颈浪荡高声呻吟了下,便松了精关,第二次射出白色精液。
“宝宝好棒。”说着,贺枫吻了吻张芝宁的喉结。
张芝宁:“啊啊-!不要了……求你了……”
漂亮少年被精力与体力都极好的体育生玩弄得泪水哗啦啦地流,哭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射精结束后,贺枫给张芝宁和自己同时洗了个澡,然后把人抱到了床上睡觉。
寝室里其他两个人入睡之后睡眠质量极好,难以被惊扰,所以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贺枫静静看了会儿张芝宁睡着后的容颜,然后低下身子在少年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并伴随着一句“晚安张芝宁”。
窗台外蝉鸣起伏,夜风袭来,安抚着疲倦的蝉,并吹散满室石楠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