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事故,最终的结果是黎遇帮着万庆赔了不少医药费才算是解决了。
这天下班后,纪松泠走进黎遇的办公室,她知道自己惹了祸,准备向黎遇道歉。
她只是太痛苦了,想要放纵一下自己,没想到就带来那样的恶果,果然她是不配的。
“道歉?你的道歉一点儿意义都没有,其实应该道歉的是万庆,他搅黄了你和那个男人的好事儿,让你少了一个金主。”
“我没有--”
黎遇捏住她的下巴,锐利的黑眼睛里有两簇邪火在熊熊燃烧。
“你别说了,没有意义,纪松泠,我看错了你,你就是个骚浪贱的女人,除了钱,你什么都不在意,只要肯给你钱,什么男人都能操你!”
黎遇的愤怒吓住了纪松泠,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冷笑道:“是啊,我就是爱钱,就是下贱!你不是也操我操得很爽吗?”
黎遇咬着牙,磨着牙齿道:“你他妈的,好,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爽!”
说完,他拉着她的胳膊,拽着她往外走,也不管他的腿那么长,步子跨得那么大,纪松泠根本跟不上他,被他拽得跌跌撞撞,被他摔进车后座。
当黎遇在酒店房间里,毫无前戏,暴烈地插进她的小嫩逼时,纪松泠觉得像是一把滚烫的刀,插进了阴道,炙热,锋利,要把她撕成碎片一样的狠狠捣弄着。
“啊!好胀,太大了,你干得太重了,好疼!我要死了!啊~啊~”
“你这么骚,不干得重点怎么能让你爽呢?”黎遇咬牙切齿,把纪松泠按在卫生间的盥洗台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用大鸡巴狠狠往里面暴操着。
紫黑色的粗大鸡巴像一条巨龙钻进粉嫩狭窄的小小甬道里,把甬道撑得几乎要裂开来,事实上,大鸡巴已经把里面的嫩肉撑破了,抽插间,有鲜红的血丝往外冒。
黎遇不顾死活地往里撞击,纪松泠哭得声嘶力竭。
黎遇的鸡巴太大了,以往有前戏,或者先口交之后再插入还觉得有点胀疼,现在他进了酒店房间的门,就撕了她的衣服,把她抱到盥洗台上猛然插入,她还紧张着,不知道黎遇要干什么,就已经被膨胀到极度的大鸡巴狠狠楔入了小嫩逼。
黎遇的双手紧紧掐住纪松泠的细腰,她敏感至极的小骚穴被他的大鸡巴撑得满满的,大肉棒还在不停操捣着她的浪肉。
“不要~啊啊~不行了~别再操了~求你了,啊!”
“你不是说我操得爽吗?让你爽个够!”
黎遇甩着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捣干着软嫩的肉壁,圆硕的大龟头每一下都插得那么狠,把湿滑的甬道干得抽搐不止,马眼一次次撞到她的骚点上,快感的程度瞬间攀升,沈松泠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太快~啊啊~好深~求你别操得这么狠,黎老板,我不行了~呜呜呜”
“你看你自己被鸡巴操得时候有多骚!”站在她身后卖力地挺腰狠操,一只手伸过来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盥洗台后面的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淫荡地趴在洗手台上,一对风骚的大奶子被男人撞得左摇右晃,脸上却浮现出诱人的媚态和红晕,舌头半吐在外面
沈松泠又羞又无奈,一双媚眼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苦苦哀求,“不要了,黎遇,我要死了~要被你操坏了~”
“操坏了更好!老子包养你!老子有钱,你喜欢钱就都给你!”暴怒中的黎遇简直不可理喻,他用大鸡巴恶狠狠地前向一顶,巨大的龟头顶开宫口,直接操进娇嫩的小子宫。
沈松泠浑身颤栗,紧缩的宫口把他吸得太爽,嘴里溢出一声呻吟,“里面的小嘴真骚,把我嘬得这么紧干什么,怕我操得不用力吗?真比你还骚!”
黎遇叼住一只大奶子舔着咬着,撕扯着,好像要把那个粉嫩的奶头从雪白的奶子上扯掉才满意。
激烈的宫交和奶头上传来的极致痛楚和爽适,刺激得沈松泠近乎疯狂了!生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满脸颊,口水也已经无法兜住,雪白的屁股被撞击成了红色。
“别,别操子宫了,我要尿了~啊!”
黎遇听到她说要尿了,鸡巴竟然又暴胀了一大圈,他以更加凶狠的力度加快速度。
沈松泠这下慌死了,她从前就被黎遇在 车上操尿过,深知道黎遇的性能力有多强悍,这样狠命地猛操下去,她的子宫会被操烂的,她又要当着他的面尿了!
她趴在洗手台上,宫交的快感让她欲死欲仙,不可抗拒地达到了高潮,阴道肉壁死死地绞住黎遇的鸡巴,子宫一吸一吸的好像是一张小嘴儿还在吸鸡巴,她抽搐着向外喷出阴精,骚水喷得又多又急,滋滋地射在洗手台上,渐起一片细碎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