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遇让万庆帮忙办后事,自己则抱着被父亲去世的噩耗变傻了的纪松泠回到自己家里。
这还是他第一次带人回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万庆给他找了家政上的人,经常去打扫,所以还比较干净。
但纪松泠已经不在乎了,她抱着黎遇絮絮叨叨说了一天。
“你知道吗?都怪我,都是是我的错,我不够关心他,没有发现他一直在强撑,是我害怕再听到病变的噩耗,忽略了本来可以发现的信号。是我自私,我真的很自私。”
纪松泠泪流不止,黎遇不停帮她擦,可根本来不及擦干,像暴雨天打在车窗上的骤雨,来不及刷掉。
黎遇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只能默默听她倾诉,帮她擦泪,一直沉默着。
“为什么我这么傻,都没注意他已经那么严重了,气色也不好,药也不用了,怎么可能癌症就一下子消失了,连药都不用打,这些日子,我怎么这么糊涂,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纪松泠的爸爸在最后的时刻想让女儿开心一点,想给女儿省点儿钱,所以他停止了所有的药,所以他强颜欢笑给女儿留下最后的快乐时光。
那时候,纪松泠以为爸爸身体好了,他们父女可以一起回京城,可以重新像个人一样生活,不再像过街老鼠,躲债逃难。
那时候,纪松泠以为一切的苦厄都过去了,新的生活正向着他们扑面而来。
晚上,万庆给他们送来吃的,纪松泠不肯吃,抱着黎遇不撒手,生怕他跑了似的,于是黎遇也一口没吃。
一直到半夜,纪松泠才迷迷糊糊在黎遇怀里睡着了,手机声响起来,黎遇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接了之后,才发现是纪松泠的手机。
“你是谁?怎么这么晚在纪小姐家里?”
“是她在我家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黎遇说完一惊,打电话的人是蒋恒,他知道自己这么晚和纪松泠在一起一定回想偏的。
“你是蒋先生吧?纪小姐的爸爸去世了,她在南淮市没什么亲戚朋友,她曾经是我的员工,我们来陪陪她,你不要误会。”
“是黎遇吧?我猜到了。”
黎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确实是他,但是蒋恒怎能猜到是他?
难道他看出自己和纪松泠有什么吗?
“好吧,我还有些事情缠身,暂时没法赶过去,就拜托你帮我关照关照纪小姐,我过两天就到。”
挂了电话,黎遇还在想,蒋恒为什么猜到是他。
纪松泠到底被吵醒了,突然坐起来,抱着黎遇就亲。
黎遇被她的小舌头到处乱舔,舔得心慌意乱,鸡巴突然就硬了。
“操我,黎遇,操死我,我想要~”纪松泠好像发了疯一样,在他脸上嘴上乱亲,撕开他的衣裳舔他的两个小小的乳房,舔他的胸肌,腹肌。
黎遇懵了,接着想到好像看过一篇文章,说人在特别悲伤的时候,情绪会变得非常古怪,有时候甚至会情欲勃发,就好比纪松泠现在这个样子。
她会觉得心里丢失了一块,要想方设法弥补上,性交,就是一个办法。
就用性交让她暂时忘却悲伤吧,黎遇决定献身一次。
黎遇把张牙舞爪的女孩扑倒在身下,飞速脱光了她的衣裳,大嘴含住了软绵绵的大奶子。
“啊~”纪松泠昂起头,享受着被黎遇吃奶子舔奶头的舒爽。
他一边舔奶头,一只手猛地攥住另一只大奶子,挤得乳肉上青筋暴起,像是要爆掉一样。
“奶子要揉爆了~啊~”
黎遇拉开她的双腿,对着腿心舔了上去,柔软湿润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阴蒂,又用牙齿轻咬慢捻,纪松泠浑身颤抖,疯狂甩着头,凌乱的发丝缠在浑身是汗的雪白肌肤上,缠缠绵绵都是暧昧与情欲的色彩。
淫水滚滚从小嫩逼里奔涌而出,纪松泠的腿微微发颤,控制不住地哭求着黎遇:“进来,大鸡巴,操进来,求你~”
娇媚的语调刺激着黎遇,鸡巴瞬间硬得发疼,黎遇扶着自己的鸡巴,狠狠插入粉嫩湿润的小逼里,大力地抽动起来!
纪松泠焦急地乱蹬着腿,声音都因为舒爽而在哆嗦,“黎遇,操快一点,小逼要化了,爽死了,我爱你,爱你,啊~”
肉穴早已在不断摩擦中变得越来越热,黎遇的鸡巴好像泡在一盆热水里,长时间的操干使得他浑身都是薄汗,在紧绷的肌肉上,显得油亮油亮的。
“你说什么?爱我?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
“我爱你,爱你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坏!呜呜呜~”
“你爱我为什么又跟别人睡了?你就是个骚货,见一个男人爱一个!”
黎遇被纪松泠的话刺激到了,眼睛通红,把纪松泠翻了个个儿,摆成母狗的姿势,趴在床上,双手抓住她雪白的屁股,开始狠狠抽插起来。
他一边粗暴地狂操,一边抽打雪白的臀,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抽出通红的巴掌印,瞬间就肿了起来,他狠狠往深处猛戳,巨大的卵蛋都要被他干进那柔嫩的花穴里了。
纪松泠小穴的媚肉外翻,被大肉棒撑到极致,里面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双眼失神,口流津液,一副被干坏了的模样。
整整一夜,黎遇恨不得死在纪松泠身上,父亲的死亡一定给她带来难以想象的悲伤,所以她才急切地想要逃避,想要用疯狂做爱来忘记这伤心的现实。
同样有过失去亲人经历的黎遇心里不忍,抱着纪松泠轻轻亲吻她的额头。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需要我的时候,就找我吧,不管我们以后会怎样,我承诺你不会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