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遇做到半夜,才放过她,抱着她去沐浴,花洒的水压很足,水温很烫,
黎遇又忍不住,把纪松泠按在玻璃墙上,紧紧揽着她的腰,和她在水帘中接吻。
越吻越舍不得,黎遇突然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道:“妈的,又硬了,还想干。”
纪松泠搂着他的脖子,在水中舔他的喉结。
“那就做吧。”纪松泠的嗓子已经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像个鸭子。”黎遇忍不住笑,把炙热的大鸡巴狠狠抵在她的肚子上。
“你才是鸭子。”
“你是!”
纪松泠气得咬他的唇,朦胧中,听见他嘟囔了一句:“能不能不走?”
她愣了一下,黎遇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浑身颤抖了一下。
心里有些莫名酸涩,看来她是不想留下啊。
也是,京城多好,南淮算个屁。明知道是白问的,真是嘴欠。
他伸手掰开纪松泠的双腿,看向腿心,饱满的大阴唇包裹着一颗殷红挺立的骚豆子,黏腻的半透明淫液在一张一合的小阴唇之间争先恐后地挤出,被黎遇干了那么久,原本粉嫩的颜色变成了深红,淫靡而骚艳。
纪松泠被他看得发痒,也伸出两根骨节圆润的手指掰开肥大的阴阜,娇艳的嫩肉和那颗原本才露尖尖角的樱桃顿时一览无余,泛着朝露般晶莹的水光,诱人浅尝。
黎遇伸出舌头,开水舔弄湿乎乎的阴唇。
“啊~小逼被舔了,好痒好舒服!”今夜的纪松泠比任何时候都狂野,丢掉了所有羞耻心,爽起来就不管不顾地呻吟。
黎遇的两片薄唇抿起他石榴籽般坚硬的阴蒂,舌头在她的尿道口轻舔,发出咂咂的响声,带来一阵阵灭顶的快感。
“舔这里很舒服吧。”黎遇逮着那颗小小的肉蒂狠狠地吸,吸完还会用牙齿研磨。
“啊哈哈……不要…不行了……”这里是纪松泠最敏感的地方了,被黎遇用嘴巴持续地刺激之后,纪松泠没一会就受不了,小骚穴喷出了淫液。
“哈啊——那里!舌头轻一点~爽死了——啊!”
听着纪松泠骚浪的呻吟,黎遇空暇间粗喘了口气,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红艳的小逼上,又是一大股淫水兜头浇下,他的大鸡巴已经硬得发疼。
但他还是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舔着纪松泠的逼缝,不时吮吸一口带着骚穴味的淫水,引得纪松泠尖叫声高亢起伏,臀肉都摇出了臀波,最后大腿抽搐着在黎遇的唇间高潮。
黎遇不再温柔,猛地把她抱起来,鸡巴狠狠插入小逼,就这么上下颠动,狠狠操着已经肿了的小逼。
纪松泠的两边臀肉被黎遇的手压得变形,大腿被挂在黎遇手臂上,此时有些无力地往下滑,却因为被圈住而掉不下去,只能顺着手臂的弧度,越往下越大张腿心
黎遇的卵蛋随动作一下下地撞击在阴唇上,鸡巴被紧致滚烫的穴肉吮吸着,坚硬粗壮的鸡巴,已经被滚烫的淫水彻底的包裹住了。
肉棒表面的纹路在穴内摩擦而过,龟头往里顶,撞上某个敏感点,没有后退,只有更深入,有力地研磨,一下一下磨得纪松泠浑身酸楚发抖。
“黎遇,好酸~啊~逼心,酸死了,呜呜~”纪松泠酸涩得脚趾蜷了起来。
“今晚干死你!酸死你!”黎遇想着今晚之后她就要离开,忍不住狠狠发力,把这个女人干死,不让她走,让她留下来。
嘴里说不出来,鸡巴却那么执着,一次一次地叩问着她烂软的逼心。
“啊~好胀,好大,啊~啊~”纪松泠还在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被这浪叫声刺激到,黎遇的眸子里欲望浓郁深厚,几乎覆盖了所有的清明。
他凶狠地吻住了那个翕张的红唇,吻的又深入又凶,想要把她拆骨入腹似的啃咬,纪松泠的嘴巴疼得厉害,被吻的窒息眩晕,黎遇粗大狰狞的凶器仍在不住的顶弄,他的东西太大了,纪松泠的灵魂都被顶的颤抖,一度让她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出肉体来。
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下面的嘴快被干坏,上面的嘴无法呼吸。
黎遇大约就是想要把她干死的吧,他对她,一定是有怨气的,纪松泠莫名地想流泪,泪水不由分说地滚滚落下。
黎遇正在吻她,突然被她的热泪惊到,鸡巴蓦然胀大,撑得紧致娇小的甬道都变粗了,一股强有力的水枪似的灼热液体迸溅在肉逼内壁上,烫的纪松泠浑身打了个激灵,射精的过程过了许久,纪松泠被射地浑身发抖,小腹都鼓了起来,想是怀孕了一般。
他们没有做保护措施,万一怀孕了怎能办呢?
被操得昏过去之前,纪松泠在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