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松泠原本以为回到京城就是与那段痛苦的经历做一个了结,没想到却更加思念那个多雨的南方小城。
失去了父亲之后,京城似乎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吸引她,不再让她有回家的感觉。
纪松泠找到一份舞蹈老师的工作,收入颇高,渐渐有了一点积蓄,她想多攒点钱,还是去国外深造一下吧,反正哪里都不是她的家了,不如多走走,找到合心的地方,再扎根落脚。
蒋恒偶尔回南淮陪伴母亲,还是经常会去夜合欢捧场,给最看得上眼的姑娘送花。
自从纪松泠走后,最红的就是顾月梅了,她长得漂亮清纯,从前学古典舞,有些舞蹈的底子,虽然比不上纪松泠,在南淮小城也算是顶尖儿的了。
蒋恒一如既往,一身白色休闲装,坐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一般引人注目。
一开始月梅主动往他身上贴,其实是为了刺激黎遇,让黎遇明白她也是有好男人可以选择的,可黎遇无动于衷,对她的事情丝毫不关心。
纪松泠走后,他似乎连魂也失去了,干什么都恹恹的。
而蒋恒的温柔体贴和大方花钱的风度,竟然真的慢慢征服了她的心。
“今晚,去我那里睡吧。”月梅坐在蒋恒腿上,软嫩的小屁股使劲在他的鸡巴上碾磨着。
“去我那里吧,我那里有好酒。”蒋恒把手伸进她的胸口,揉捏着她的奶子,把她揉得气喘吁吁,小逼淫水乱淌。
蒋恒在南淮最好的古都大酒店有一间长期包房,从前他也带纪松泠来过。
旧人已去,现在变成了月梅。
不知怎么的,自从纪松泠离开,蒋恒的欲念就愈发强烈,在性事上也不再像那时候那样慢条斯理,变得暴虐疯狂起来。
一进门,月梅就懂事的洗澡收拾自己,然后躺在床上,拉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小嫩逼给蒋恒玩。
蒋恒修长漂亮的手指深入,拓开了她紧闭的穴道,狠狠地蹂躏按压,猛地戳到了她的敏感点,穴道里猛一抽搐,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啊——别…别顶那里。”
月梅弓起了腰,喘息中求饶,蒋恒不但没停下,反而猛然加速戳弄手上的动作,穴道里肉嘟嘟的软肉被顶的肿胀,穴眼像是被打开了一样,痉挛抽搐着喷水,整个穴口泛滥成灾,汁水四溢。
“嗯啊啊啊啊~好爽,手指,好快,啊~”月梅被刺激地出声,弓起的腰落下,整个人软绵绵地躺着。
“看不出你还挺敏感,随便手摸摸就高潮了,接下来你会更爽的。”
蒋恒拿出情趣手铐,把月梅的双手拷在床头。
“这,这是什么?”月梅惊奇地问。
“情趣用品,要玩就玩个尽兴,把你捆起来操,更有意思。”
月梅脸红红的,也觉得可以试试。
她是个好奇的人,很喜欢尝试新的东西,特别是被蒋恒指奸到高潮,此时神魂颠倒,什么都可以接受。
蒋恒又拿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挖出一大块,往她的阴蒂,阴唇和逼洞里抹。
“这又是什么?”月梅觉得小逼上凉凉的,好像是抹了清凉油。
“当然是好东西,等会儿你会发情。”蒋恒掐了一把她的阴蒂,把她掐得尖叫了一声,然后笑着收回手指,开始抱着她亲嘴儿。
月梅被亲得头晕眼花,小逼淫水滔滔,碰到刚才被抹了药的地方,突然开始发烫发痒,骚得摇着屁股哼唧。
“小骚逼不行了,要大鸡巴操,蒋总的大鸡巴快操小骚逼~”
蒋恒脱了裤子,把月梅吓了一跳,阴茎太大了,像个凶猛锋利的肉刃,出鞘见血。
她不由自主害怕地绷紧了身体,仍旧被蒋恒狠狠插入,小逼撑得要爆开似的。
“呜……”敏感的花心再次被狠狠顶撞到,月梅的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一阵剧烈收缩,很快便像一口被凿开的井,大量的水液就冒了出来,浸润着整条陌生的肉棒。蒋恒将阴茎缓缓抽出的时候,水液就顺着缝隙喷泄出来,溅在她浓密的阴毛上。
蒋恒更深地把自己埋进去,抽动着身体,大刀阔斧地开凿月梅的肉洞,月梅发出痛苦的惨叫,紧接着便是压抑着的啜泣声,痛得臀部和穴肉都绷得紧紧的阻止着他的进入。
男人誓死要把他操开似的进的更用力了,将自己硕大的器官全根地退出,再全根地捅入,月梅被顶的全身颤抖,手脚无力地挣扎,腿大开着,挂不住男人的腰。
硕大大鸡巴狠狠撞向娇嫩的花心,粗大根部恰到好处的摩擦着月梅骚痒的媚肉,敏感点全方位被辗轧,一时间月梅的嫩逼汩汩往外冒水,好像时被凿穿了的水管子,抽插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配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月梅高亢凄惨的浪叫,蒋恒的沉声低喘,屋子里淫靡到了极点。
月梅一次又一次的泄身,哭求着蒋恒让她歇歇,快蒋恒完全不给月梅喘息的机会,大开大合地操干,月梅感觉被他撞得五脏六腑都散了,强烈的撕裂感,灵魂深处都在战栗,眼前白一阵黑一阵的,被操死了似的。
蒋恒下身像机械似的不知疲倦,永不停歇地打桩,撞击一下比一下更加的用力与凶狠,一次比一次更多地将自己埋入更深,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流出的难以启齿的液体,随着猛烈的拍打成了绵密的白沫,啪啪的重响在房间里回荡。
蒋恒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掐着月梅腰身的大掌越来越用力,起伏的腰身越来越凌乱,偏执般地恶狠狠的开口“肏死你,好紧,夹的好爽。”
说着他极速地抽出了粗大到狰狞的性器,在低沉的淫话中,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液体重重地打在了月梅面色绯红的脸颊上。
月梅被操地双目涣散,整个人都在颤抖痉挛抽搐,被操坏了穴口大张着闭不上,大口地吐出了淫荡液体,艳红肿胀的穴肉一开一缩,淫靡十足。
蒋恒爱死了她这副被自己操的全身发红,身上沾满他精液的模样,狠狠地亲了一口不断收缩,吐露爱液的骚逼。
他又将月梅翻了个身跪趴着,狰狞硕大的巨物又捅了进去,月梅浑身打了个激灵,软着腿跪不住,整个人像狗似的匍匐着趴在地上挨操。
“好爽,好湿,宝宝,你怎么这么会吸?”蒋恒爽得连嗓音都在颤抖。”
月梅早已泪流满面,她已经完全失了声,浑身无力地跪趴着,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脑子里混沌无比。
穴口已经被操的撕裂发肿,身下的酷刑还在继续,蒋恒下身挺动,往月梅穴道深处撞,边撞边逼问:“喜欢我吗?嗯?”
月梅被顶的胡乱摇晃,眼神涣散,嘴巴大张着闭不上,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压根说不来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