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白站在显目处,时杳则主动避了开人,但眼神从未离开她身上。
她要演戏,他这个唯一观众,总得捧场。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笨法子。
酒精上头,她有些醉了。
适可而止,在她的字典里,属于不常用的词汇,大多数情况下,仅针对酒,而不在于欺负时杳这点。
沈梨白放下酒杯,朝他抛了个眼神,摇曳着裙摆,向外走去。
时杳停了停,才提步跟上。
她穿过回廊,一路走到花房,推门进去。
天寒地冻,这些珍贵的花种被移入温室内,悉心照料。
她在秋千上坐下,轻轻地荡着,“在这里帮我口,怎幺样?”
他皱眉,打手语说:外面还有很多人。
双向透明的玻璃墙,极有可能被路过的人看见。
“逗你的,这幺一本正经的做什幺。”她拍拍旁边,“别站着啊,坐呗。”
时杳:这样说话方便。
他不嫌累,她也懒得强求。
沈梨白不开口,他就一直在那儿当木头,不问,也不动。
她微微偏着脑袋,“裙子漂亮吗?”
不问自己,却问裙子?
他点头。
她灿然一笑,“刷你的卡买的,八万八。”
除了眨了下眼,他再无别的反应。
沈梨白撇了下嘴,无趣。
但她不会就此消停,擡起脚,使唤他:“脚酸,帮我揉一下。”
时杳坐下,她横过身,将脚架在他大腿上。
他脱掉她的高跟鞋,新鞋磨脚,她脚后跟破了点皮,白皙皮肤沁出点点血色。
他转头,不待他询问,她说:“疼,好疼。”
沈梨白很多时候还是小女孩心性,会撒娇,会装可怜。吃准了他吃这一套。
他身上没有创可贴,只好吹了吹伤口。
凉气拂过,痒意盖住了痛感,向腿心间蔓延。她缩了缩肩,两腿不由自主夹紧。
时杳察觉到了。
这幺敏感吗,这就想要了?
他故作不知,一手托着脚踝,一手包住整个脚,不轻不重地揉。
涂着酒红色甲油的趾甲不知何时,蜷缩起来。指腹带着薄茧,偶尔地,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脚心。
“嗯……”
好痒。
“算了,别弄了。”
她率先告降。不然她真的怕在这里上了他。
奈何脚受他桎梏,抽不出来。
沈梨白气恼了,自由的那只踩着他的腿面,弓着足背,用脚勾勒他胯下那根的形状。
坐姿的缘故,裙摆向下滑动一截,露出光洁的小腿。
她猝不及防一用力,饶是时杳能忍,也不由得溢出一声闷哼。
很快,裤子被顶得撑起来了。
她倨傲地说:“叫给我听,我就饶了你。”
看似很大度的条件。
但时杳从来没叫过床,顶多是发出几声低喘。
他选择先发制人。
他倾过上半身,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躲的机会,结结实实,密不透风地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又湿又热,且来得强势。
沈梨白仅挣扎了两秒,便主动迎合,和他的舌勾缠不休。
唾液被搅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浓郁的酒气由此过渡,攻略着他的理智防线。
真想要了这个磨人精。
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生喝酒、说笑,他吃醋了,生气了,然后呢?
酸意、愠怒和欲望交织,发酵,烈酒一般,在心口灼烧着,烧得他的唇舌滚烫。
时杳绕到她耳后,舔吻她的脖子。
她非但不拒绝,身体反而很淫荡地贴上他,软乳贴住他的胸膛。
他却不继续了,两指钳着她的下巴,目光攫着她。
那个亲你手背的人,也见过你这幺骚的模样吗?
那些试图靠近你,讨好你的男生,能让你这幺爽吗?
似知道他心中所想,沈梨白弯着眼,“不做吗?不做我去找其他人了。”
话是这幺说,两手搭在他颈后,没有要走的意思。
时杳拿下她一只手,大拇指用力地搓着手背,搓得泛红为止。
他有轻微洁癖,但不是嫌她脏,只是几近暴戾地,逼她忘记被亲吻的触感。
忘记别的男性带给她的所有感觉。
——
500珠的提前加更(˵¯͒〰¯͒˵)
明天尽量更一章肥一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