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哥是我们工程监理部门底下对口施工队的一个小工头,本名壮永樊,是个很符合他名字的男人,为人豪爽而诚恳,像樊墙一样魁梧壮实的身材,虎背熊腰肚腩略微有些发福,身材和国字脸浓眉大眼都充满了中年熟男的魅力。
但其实从岁数上来说,他也就比我大个四五岁罢了,办公室的男人都叫他大壮,小妹妹们开玩笑时喜欢叫他大壮哥哥。
樊大哥,是后来我对他的称呼,也是只有他和我之间的,两个人才知道的称呼。
这个礼拜,工地上的一期工程已经快顺利收工。
部门头头为了庆祝,特意乘周五晚上订了大热的日本铁板烧料理犒劳全办公室。
樊哥工作有一半时间在工地上混,有一半时间要回到办公室做一些汇报和沟通,他大大咧咧又豪迈爽气的性格也让他在办公室里混出了不错的人缘,这次居然也有他的份。
其实这并不奇怪,他性格踏实稳重,能帮办公室做好承上启下的工作,又和办公室里的员工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他经常一身臭汗风尘仆仆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风风火火的冲进办公室,伴随着他豪迈的大嗓门"丫头少爷们,老爷又给你们带冷饮来啦",接着便是几个小姑娘迫不及待的冲上去抢夺自己心仪的口味。
"想吃哥哥的大冰棒吗?"大壮经常挤眉弄眼的和女孩子们开些无伤大雅的带色玩笑,那些个最小的小姑娘往往这时候会装纯洁"哼,甜筒都被大壮哥哥你熏得臭掉了,才不要吃呢。"
大壮就会作凶神恶煞状,用粗壮的手臂把小妹子虚勒在自己的胸前,"好啊,敢嫌哥哥臭,妹子你等最后拿冰棒啊。""好了,好了,我错了,大壮哥哥最香了,饶命啊..."
嘻嘻哈哈中,大壮和办公室里的大多数人都打成一片,虽然有时候几个自以为是的老女人上司从不和大壮多打交道,甚至会在角落里嘀咕"工地上的男人臭死了,把办公室都弄脏了",
但我这个表面上只是管点采购的小领导并不这样想,只是偶尔会望着那个被大壮的壮臂勒在厚壮胸前的小妹子,心里面暗暗羡慕——大壮可没可能也不敢和我开这种玩笑,他每次都很客气的把从外面带来的各种零食很客气的送到我座位上,也和我开开玩笑,胡侃乱吹一顿,有时候也会跑过来蹭我的电脑玩一些很山寨的网页游戏——但我都是端杯茶端把椅子做在旁边,饶有兴致的看他吭哧吭哧的建樊,招兵...有时候游戏的看点不在于本身,而在于参与者身上,就如同爱看球星的花痴女球迷一样,我的目光总是一半装作颇感兴趣的看着花花绿绿的屏幕,一半借着聊天,贪婪而羡慕地看着大壮古铜色的脸庞,浓黑的眉毛,炯炯有神只要穷开心就分外明亮的大眼,腮帮子上密密的胡渣,宽壮的肩膀,粗壮有力有点点手毛的手臂,宽大的手掌像捏玩具般捏着我小小的鼠标,五分裤下同样古铜色的长满了腱子肉的黑毛粗壮大腿和粗壮小腿,穿着懒汉拖鞋的一双45码大脚和布满了灰尘和泥垢的脚趾,还有胸前把工作衬衫撑得鼓鼓的线条,
说到胸前的线条,有次大壮又在我这块儿满身大汗玩游戏时好像注意到我在盯他的胸前,就随口开了句玩笑"看,哥的胸毛性感不?"我愣了下,有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回答道"很性感,很好看啊。"后面两个人就继续嘻嘻哈哈一个看屏幕一个看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似乎...也没什么我一个大男人这样回答有什么不妥,但我有发现,如果大壮在蹭别的同事的电脑,即使之前汗出得再多,也顶多把胸前的纽扣扭开两颗,但在我这里玩的时候——当然大壮最喜欢在我这里蹭电脑,只要我不忙,因为我的系统总是维护得最流畅而且我有意无意总会把办公室发的福利给大壮留一份——大壮总是大咧咧非常放松地把衬衫扣子放松到第五颗,豪迈地露出两块胸大肌中间明显深邃的,长满了茂密浓黑胸毛的山沟。我在吃豆腐的同时,问到大壮为什么要穿厚重的衬衫而不是T恤(工地上很多人都穿T恤甚至赤膊),
被大壮随口一句"哥是职业的"混了过去,但有次大壮在我一个人加班时满身大汗地冲进来,看没人就急吼吼地冲到卫生间去擦个身,擦完身后敞着衬衫哼着小调回了办公室,那时我才发现他健壮的胸大肌有多雄伟,大壮的胸毛并不是很多,而是恰到好处的集中在中间,让两块古铜色的胸大肌显得更加"可口",但那时我并没有发现为什么老穿着工作衬衣的大壮为什么会晒得一身那么均匀而性感的肤色,而是发现大壮的两颗奶头,不仅黝黑,而且很大,像两粒花生仁那样矗立着。啊啊啊,这种奶头是我的最爱啊,好想尝一尝是什么味道,但我明白了大壮之所以不穿T恤也许是因为怕"激凸"吧。大壮似乎注意到自己那硕大的奶头被我直愣愣的盯着,但看我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嫌恶的表情,就干脆鼓起手臂做了两个抖胸的动作。我赞美的吹了两声口哨,嘻嘻哈哈中,那次加班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知道大壮对我有别于其它同事的亲近,但看不出来更多,他是孤身闯荡在魔都的东北汉子,虽然据说他没有女朋友,但他岁数也不过比我大个几岁,在世俗的眼光中,大概没有多少大樊市的妹子会看上这种脏兮兮在工地混的男人吧。
铁板烧的气氛很热络,大家都喝得有点高,虽然我可耻地不胜酒量,但好在坐旁边的大壮很主动地帮我挡酒,即使有谁想要端着杯子为难我一下,有点喝高的大壮就会凑过来用手臂环着我的肩膀"来,这杯爷跟你喝",就这样,这个工地上的汉子不知帮我挡了多少同级部门头头有意或无意的"刁难",让我很是感激,但我最感动的是,终于感受到大壮粗壮的手臂环绕在我脖子上的感觉,肩膀上惊人的热度是这个壮熊身上的体温,耳畔是这条酒桌上东北男儿豪迈的嗓音和冲人的酒气,鼻端还有他身上非常浓郁的汗味,和他的名字一样,浓厚,朴实,又充满了男人的霸气。
回去的路上,刚好我和大壮做同一部地铁。
上车后,喝了不知多少杯清酒的大壮有些酒意上头,眼睛有点微微眯着,但却似乎更加明亮,他兴高采烈的和我聊着天,我能看到他厚实的嘴唇里,带着点烟渍的整齐牙齿。
周末的晚上,地铁依旧是格外拥挤,往常这个时候,我总能闻到闷热的地铁里各种不好的气味,廉价的化妆品,男人的油头味和体臭,但这一刻我的鼻端只有大壮身上因为热度而散发出的浓烈的汗臭味,就是一个壮年男人在一天烈日下大汗淋漓的劳动后来不及洗澡又去喝酒,喝得浑身发热后散发的味道——我视之如宝地,贪婪而又自以为不引人地嗅吸着。
微醺的大壮只顾和我聊天,说的话也越来越随意和有点...大男人,"小虎啊(以前他更喜欢开玩笑地叫我领导或者虎爷),今天多亏你,哥也能享福啦,省一顿饭呢嘿嘿~哥还有点用吧,能帮你挡点酒。"
"大壮,你酒量真好哇,好汉子。"
"俺是东北人嘛,酒量杠杠的。佩服哥不?"
我自然顺杆上树"那当然,杜哥真猛男啊。"
"嘿嘿,"大壮微眯着眼有点神秘兮兮的俯下身(他一米八五我才一七五不到),"其实哥也就这点出息,偷偷告诉你,哥也有点喝醉啦~小虎啊,敢送哥回家不,哥就怕...嗝...到时候在街边睡着了哈哈。"
往常这时候,我可能会回"哈哈,那你可得小心啦,第二天醒来摸摸裤兜里,大老爷们的处男证还在不在。"
但看大壮眯眼惺忪仗着酒意故意打趣我的样子,不知怎的就回了句"好啊,那小虎就把杜哥一路送回家咯,到家后帮你开门洗澡搬上床睡着了再走。"
大壮愣了下,这时地铁正好停靠一个大站,N多人下车又上车,车厢内顿时人满为患,一下子把我挤到了过道中间的墙上。
"小虎要是女的,那么体贴哥哥就娶回家当老婆哈哈。"
感受到身后人肉罐头的推力,还好大壮及时伸出双手撑住,把我保护在他的怀抱里。为贴墙而站的我撑出足够的空间,但更巧的是,一不留神之下我差点要摔倒,还好有及时捞到"救命稻草"——右手抓到的是大壮磐柱般的大腿外侧,而左手,却从大壮的衬衫下摆滑了进去,正好按在大壮的左胸肌上,手心上那颗火热的凸起——毫无疑问,是大壮矗立的大黑奶头。
我的脸埋在大壮敞开的领口里,鼻端是大壮胸毛上湿滑的油汗,和新鲜得不能再新鲜的浓重汗臭味。
等车开动,我好不容易抬起头,给大壮递出一个歉意的眼神,却发现大壮只是若无其事的平视前方,背后的双手却有意无意地环抱住了我,装作没事般地一言不发。
在这个角度,外人根本看不到我们之间的亲密和异样。
我一时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轻轻的 自然的 把侧脸靠在大壮敞开的胸膛上,鼻尖和嘴唇微微触碰着大壮心口上挂满汗水的胸毛。这样的姿势持续了有差不多一站路,我却希望这一刻有一个婚礼那么长,随着报站声的响起
"下一站停靠南京东路,请乘客做好下车准备..."
,准备下车的人流开始涌动,一时间车厢变得更挤了。
按理说,下车的人挤到门口时,以大壮的力气完全可以把我们的姿势调整好,至少可以撑得再宽松一点,但这时,他却趁着那个挤更紧密地把我拥抱在他的怀里。
"不行,这样下去,我都要控制不住有反应了",正在暗叫糟糕的时候,我的小腹处却感觉到一根极粗,极热的棍状物,硬梆梆地顶在我的丹田上,摩挲着我的肚脐。原来大壮对我...我悄悄抬头,大壮还是镇静地平视前方,只是古铜色的脸庞和耳根有些遮不住的通红,似乎发现我在悄悄的,没有恶意的看他,微微地,大壮的那根粗棍和我的小腹贴得更紧了。
那个瞬间,长久以来默默的渴望,注视,羡慕,钦慕,亲近和好感似乎都融化了。我的左手上下慢慢地摩挲起大壮硕大的胸肌来,我的手心,也摩擦起大壮那颗,一定非常黑红的乳头来。大壮的胸肌上没有什么胸毛,整个大奶子上,都是光滑的油汗,摸起来非常舒服,我捏着非常过瘾。
我知道大壮这样时不时做重体力活儿的男人,两块胸大肌紧绷起来像钢一样坚硬,但他把整块胸肌都松弛下来,让我上上下下捏玩了个够。
我一手都掌握不住的男人的大奶子啊,当一个男人把他这么雄性这么自豪这么有力的胸肌交到你手上任你抚摸的时候,他就相当于放下他坚硬的壁垒,把他火热的内心和情感交给你来崇拜,来分享,来掌握。渐渐的,我手心里的大壮的大奶头变得更硬了,我用手指捏住它的瞬间,大壮的呼吸都粗重了
我的小腹上能感觉到大壮的那颗龙头在我揉捏着他大奶头的同时一跳一跳似乎有越涨越大的趋势。我的右手轻轻按压大壮的大腿示意他可以用力。大壮会意地轻轻拱起腰身,借着车厢的震动,让他的大肉棍在我们的胸腹部之间尽情的来回挤压着,摩擦着。
车靠站了,他就停下。车启动后,他就继续拱动他健壮的腰腿,让生殖器在我们之间越来越重地来回摩擦——大壮今天穿着厚厚的格子工作衬衫和一条劳动布质地的五分裤,如果他就这样射一发,相信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来。
他也是这么做的,随着我们目的地的临近,大壮一边拱着他的公狗腰操着自己的大阳具,一边默默地抖着那块被我不断玩捏的大肌肉胸,让我可以摸得更过瘾,每当我捏得越深,抠他的那颗奶头抠得越重, 他的鸡巴就越重地顶着我的小腹。最后在我重重用指甲尖抠着大壮的大奶头的时候,大壮健壮的身子一颤,喉咙里压抑不住地闷哼了两下,胸大肌不由自主地绷得紧紧的,我的右手感觉到他的大腿上的腱子肉也绷紧了,整个腰腿都绷紧地,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隔着厚厚的布料,我的腹部依然可以感觉到大壮的大阴茎一涨一涨地享受着高潮的快感,那颗硕大的龟头几乎像婴儿的拳头一般顶在我的胃上,一股一股的暖热从龟头上渐渐蔓延开来,大壮的高潮和抽搐几乎持续了半站路的时间,听着大壮剧烈的心跳,我也不禁轻吻起他胸毛上晶晶亮的汗珠,同时有大量的汗珠滴落到我的脸上,鼻孔上,嘴唇上,舌头上,我的嘴里都是大壮胸膛上咸咸的油汗,鼻端的汗臭味霸道浓烈得无以复加,而在浓郁男人的汗臭味中,我也闻到了那一股细微却非常腥臊的,属于健壮男人的新鲜滚热的浓精的味道。
快到站的提示音把我们从余韵中拉了回来。我毫无破绽地迅速松开大壮那颗被我捏得一定大了一圈的赤黑奶头,把手从他的衬衫里抽了出来,另只手把我的公文包递给他让他遮在前面以防万一,两人就这样有惊无险的挤下了车。走在橘黄色路灯下的街道上,我们似乎又开始回味起刚才的经历。
大壮的酒似乎也醒了,一个人沉默地走在前面,我紧跟着他,鼻端仍贪婪地大口嗅着他随着夜风飘来的浓郁的汗臭味,等我回过神来,发现我们还是一起走在一条不认识的...呃,应该是大壮回家的道路吧。走着走着,似乎大壮的步子也放松下来了,就这么圾着吊儿郎当的八字步,悠哉悠哉地走着,我也乐得跟在后面,享受着这一刻美好的时光和大壮的味道。
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刚下车时的那一点尴尬已经不在了。
走着走着,路灯越来越暗,我们弯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弄堂,走了几十米,周围寂静无声,连马路上的车轮声都远离了。
大壮停下步子,转过身,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虎爷,俺让你见笑了嘿嘿。"
说着他又有点憨厚地挠了挠头
"俺是个粗人,对不住..."
"别这么说,我也很乐意为杜哥效劳呢。"
看我还叫他哥,大壮爽朗地眉开眼笑起来,"嘿嘿,俺就一副身子骨壮,好兄弟你玩得俺很舒服啊。"
说着,他很自然地松开两颗纽扣,把他被我把玩遍了的右胸给袒露出来,那颗紫黑色的奶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涨得跟一颗紫葡萄一样,
"瞧俺的大奶头,嘿嘿,贱的很,越捏它越爽,越爽就越肿哈哈。"
我着迷地上前去,再度用手抚摸把玩起那已经被我抚摸了遍却远未够的健壮的大胸肌和大奶头,大壮干脆把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两手背在身后,还时不时地跳动着胸大肌,任我的双手齐上,揉捏着他那一双厚实宽大,一手难以把握的大奶子,喉咙里非常男人地粗重地喘息着。
等我开始用牙齿轻轻啃咬那两颗又咸又具有肉感的大奶头时,大壮开始小声地呻吟着
"啊!啊!俺的大奶头哇!俺的大奶头都给你啊!"
等我把大壮的两颗大奶头都啃得肿了一圈,我也已经把他的一双大奶子给捏遍了,于是,接着用双手一手一只用指甲轻轻抠着大壮的大奶头,一边我半咬半舔地亲着大壮健壮的胸大肌,等大壮两块硕大的胸大肌上的油汗被我舔得干干净净,上面密密麻麻满是我轻咬过的牙印,我又转战啃咬起大壮隆起的肩膀和粗壮脖子肌肉。
"哥,壮哥,你真他妈的壮啊,一身都是腱子肉。"
"啊...小虎你玩得哥好爽...哥的大奶头,大肌肉胸,哥身上的腱子肉,都给你玩,随你高兴,啊..."
"哥,叫我阿弟吧,以后就咋俩的时候,你就叫我阿弟好吗?"
"好,阿弟...哦...哥的肱二头肌好吃吗..."
大壮脱下衬衣,赤膊鼓起双臂做着健美的姿势,把他的肱二头肌鼓起来,让我亲了个遍。
亲完,我让大壮背靠着路边的电线杆,把手上举握住电杆,一个猛男腿分八字,光着虎背熊腰的膀子,露出两处黑毛丛生,因为发达的背肌而显得非常宽大的腋下。这是多么雄壮而又无助的景象呀!
我搂着大壮略有些发福的腰身,伸出舌尖舔向他如杂草般丛生的腋窝,那里的味道,是可以想象的浓烈,"啊...啊...,阿弟,那里臭..."
"哥,我喜欢,是哥的味道。"
"啥味儿?"
"男人的味道,汗臭味,爷们儿"
闻着那里浓郁的体臭里夹杂着男性爷们儿霸道的麝香味,我如获至宝地把大壮的两处腋下舔了个遍。
"哦!哦!阿弟!好兄弟!你舔得哥好爽!"
大壮非常感激地看着我,语无伦次地对我表着白,"阿弟,哥喜欢你,你想对哥做啥都行,哥...哥想被你玩,想被你虐待..."
"虐待?"我惊讶地抬头看着大壮,想不到他居然...也...喜欢这调调,但抠着他奶头的指甲却不自觉加了两三份力。
大壮呻吟着,却把前胸高高地鼓起来,好让他的奶头被我进一步的虐玩。
"哥...就一身腱子肉这些本钱,这身子骨就喜欢被人玩儿,其实哥经常...到那种偏僻的公厕里被民工绑着操,到晚上的公园里被各式各样的同志随便玩儿,操人或者被操,裸着大肌肉身子不停地被玩不停地射虐一整个晚上,哥喜欢你,哥不能瞒你,被你玩一玩,哥的大鸡巴就忍不住放漎了,阿弟,哥是不是很贱?鸡巴贱?奶头和大奶子也贱?~"
他卑微地看着我,那种容易受到伤害却又充满了渴望的眼神让我几乎无力抵抗。
"哥,你是贱,这么壮的身子骨,这么大的鸡巴,还有这大胸肌,大奶头,都他妈的贱,随便玩一玩,男人最宝贵的精子就忍不住喷出来了,真是天生的贱种,那种最下贱最肮脏的狗杂种啊,是不是啊?"
大壮失望地露出受伤害的眼神,怯弱地低声道"是..."
看着他一下子几乎快要哭出来的神情,我不忍继续调戏他,"但是...阿弟我喜欢!"
大壮愣住了。我继续道"看你这么壮的肌肉,这么男人的身子骨,这么好的性子,我就想忍不住好好抚摸你,亲吻你,虐待你,把你的爷们儿传宗接代的精子给一次次弄出来,甚至把你当...配种的畜生一样,让你当着很多人的面,哥..."
大壮惊喜地看着我,把我的一只手按向他的裤裆——那里,一根滚烫铁硬的龙柱正用硕大的头颅亲密地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的手,他的声音变得又沙哑又低沉
"小虎,以后咱俩的时候你就叫俺樊大哥吧,俺就叫你儿子,少爷,主人,哥的...朋友都这么叫俺。你玩哥的时候,叫哥啥都行,随你怎么玩都行,哥发情的时候只想像...畜生一样,一直射一直射",
樊大哥露出非常自豪的表情
"叔会让你检查俺这条畜生的大卵蛋里藏了多少精子,一滴不剩都让主人给掏出来,然后主人还可以接着检查公畜腰子里藏了多少精血,脊梁骨里有多少骨髓,都给主人榨出来。"
听着樊大哥坦诚的告白,我禁不住一把将他的裤衩给拉到了膝盖。
啊!好大一条独龙!二十公分长,六公分粗,紫黑色的龙身被粗大的青筋虬结着,上面顶着一个马眼怒睁,非常肥厚饱满的大龟头,我轻轻挠着那颗大龟头下面敏感的系带部位,爽得樊大哥的两条健腿微屈着轻轻打颤,另一只手往下一探,嗬!两颗足足有台球大小的大睾丸!"
这得存了多长时间的精啊!"我赞叹地问樊大哥,看这样子的存货,今天晚上樊大哥还有很多新鲜的精华可以让我榨取出来哩!
"就一天不到。"樊大哥不好意思又带着点雄性自豪地嘿嘿笑道,"俺这条种畜身强体壮产精也快,上周工地旁边的农家有个老头子认出俺就是那个公园晚上的公用配种机器,就让俺整个双休日到他家里被他整,不然就把俺的事儿捅到单位。俺也喜欢这种没办法反抗的,于是就去了。那老头可真会整,都七八十岁的人了,两天里操了俺差不多有十几回,还用各种农具的把柄和人的手脚往俺的肛眼里塞,把俺操得死去活来。
两天里没让俺吃一口饭,喝一口水,饿了,就喂俺他家里养的鸡啊鸭啊,还有耕牛和家猪的粪便,渴了,就喂俺喝他的尿,或者从茅坑里舀来的粪水。但你知道那老头还让俺干啥吗,他把村里流浪的几十条野狗里面的成年母狗引到后院里关起来,让俺给这些母狗交配!
俺就光着身子,在露天里不分昼夜的,轮流给这十几条母狗配种,只以粪尿为食,粒米未进,那老头真把俺当配种的畜生都不如,一个劲的用配种的类固醇性激素给俺补充精力,俺一开始操一条肮脏的杂种母狗,操了五分钟就在那杂种母狗的子宫里忍不住把俺男人的漎水给榨出来了,因为实在太下贱太刺激了,母狗的阴道里又紧又热又短,每次射精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母狗的子宫颈卡着自己的大龟头,自己新鲜的浓精就这样直接狂喷在母狗的子宫壁上。
如果俺能给狗怀上,这一下就保准能生出小杂种狗来。
后来第二把俺操了十分钟,第三把一刻钟,总共一个半钟头里给这条母狗配了六回种,这才筋疲力尽地拔出来,
俺几乎把卵子里的精都射进那母狗的子宫里了。想着那老头该放过俺了吧,谁料他拿了一盒针剂出来,吸了满满一针筒,说是补品要给俺补补,俺就让他把那针药从俺的屁股上打进去了。过了一刻钟,俺觉得全身发热,浑身是劲,心里面像有猫爪子在挠,挺得和憋了两个月似的,满脑子就想着操。
那老头牵过另一条浑身烂泥疥疮的杂种流浪母狗,示意俺插进去继续。
俺那时候根本就不能思考,鸡巴一挺,就交上了,公狗腰狂抽了五分钟就忍不住喷了,那种喷精的滋味是从来都没尝过的,根本就止不住,交配了五分钟但射精居然差不多有三分钟,就是鸡巴挺得铁硬,大屁股和公狗腰一下下地抽筋着,像撒尿一样,把睾丸里面的东西无止境地狂喷进母狗的子宫里,非常销魂地喷射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头种猪一样,高潮时只知道喉咙里嗯嗯叫着,除了射精还是射精,那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种畜发情配种时真他妈的爽,俺喷得欲仙欲死,哪怕是把全身的精血都贡献给那条肮脏杂种狗的子宫都愿意,只要下辈子投胎当匹种马。好不容易射完了,俺才发现脚指头抠着院子里的石板地都用力得破了皮,一身的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鸡巴拔出来的时候自然是一塌糊涂都是白白黄黄非常浓的精液,鸡巴依然铁硬,而两个卵蛋,比和上一条母狗交配前还要涨。
就这样,俺和第二条母狗交配了三次,那母狗的子宫满的止不住地溢出来,那老头让俺把地上从母狗阴道里满出来的精液都给舔着吃了,又给俺换了条母狗继续配种,就这样,累了就给俺打一针,满了就让俺吃精,换狗。后来那老头才告诉俺,他给俺打的是近年来早已禁用的烈性种畜发情用类固醇和高浓度性激素,因为效力太好经常引起种畜发狂而被逐步停用,但确实可以让种畜强烈发情和连续,大量射精,显然,对俺这种健壮的成年男性也是这样。
就这样在不停的药物注射刺激下,俺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整天整夜连续地给母狗交配,到后来心理上已经麻木了,没力气半蹲了就干脆跪着,或者趴着像真的大公狗一样和母狗交配,感觉射满了,屌子拔出来,跪下低头把舌头伸进母狗的阴道,把能舔到的自己的精液和母狗阴道的分泌物都吃下去,新的狗牵来,公狗腰就自动一挺,鸡巴插进去,继续交配起来,感觉累了,就自动撅起屁股,让老头往俺的身子里面打药,这样重复了不知多少次,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俺只注意到老头给俺打的药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一支,到后来的四支,从一开始的臀部肌注到后面的静脉推注,期间俺的肛眼也时不时地被老头奸淫,或者塞进各种东西,比如三把锄头柄绑在一起,
老头儿子——一个和俺差不多壮实的中年农民,他握锄头的前臂,他的大脚和大半浑圆粗壮的小腿肚诸如此类。
到后来,俺也感觉到两天两夜不停的高强度射精,粒米未进居然还是有东西能喷出来,不止是有东西喷,而是高潮的时间始终未见减少而是似乎越来越长,虽然每一次开始操的时候都有点怕,但高潮一来就爽得欲仙欲死,只顾不停地挺动着俺的公狗腰,抵死地喷射着。
也不知道这两天俺到底给母狗的子宫榨取了多少东西出来。
最后一个晚上,晚饭后老汉叫来十来个穿开裆裤的娃娃,说这壮大叔别看是个人样,其实是一条黄狗成精后变成人型的妖怪,正在和母狗打架哩。
那几个娃娃也就像摸狗一样的,小手摸遍了俺全身的腱子肉,老汉又让俺一边唱国歌,一边摆出健美比赛的各种姿势。于是俺唱着"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一边像听话的奴隶一样努力展示着自己一块块雄壮的腱子肉,任由这些小孩抚摸。胸肌,臂膀,背肌,奶头,丹田,侧腰,大屁股,黑毛大腿,小腿肚,每一处都有好奇的小手在不停地抚摸着。俺努力展示着,鼓胀收缩着身上的肌肉,感受着这些孩童天然的爱抚和莫名的崇拜,一遍遍唱着国歌,最后大声吼到"冒着敌人地炮火,前进..."的时候,尾椎骨这里轻轻一疼,我知道老头子直接把配种药打到了我的生殖器深处,因为到这个时候虽然感觉还有东西能射,但卵蛋早已瘪得弹尽粮绝几乎摸不到了,老头就把药打到了这里。药力几乎是瞬间就蔓延到了整副生殖器,在孩子们像对一条成年壮公狗一样的小手们的爱抚中,俺实在忍不住心理上和生理上极度的刺激,下意识地把大腿根张到最开,射精时那个抽搐最痛快的地方松到最开,公狗腰死命地往前顶着,啊啊啊地嚎叫着极端放纵地射着精,
俺不在乎全村人是不是都听得到,俺不在乎两天都没吃饭,俺不在乎狂射了两天后再壮的身子骨是不是受得了,俺就想让俺的每一块腱子肉都用尽全力,把里面的精华都榨取出来,毫不犹豫,毫无保留地全部贡献出来!
俺止不住地射!俺止不住地狂射!俺用力地狂射!俺用尽全身力气毫无保留地狂射!
俺的大鸡巴使劲儿地涨缩痉挛着,慢慢俺的两颗腰肾也开始狂抽起来,有点酸疼,管它的,继续抽!
俺的大腰子里还有的是货!慢慢俺的大屁股肌肉吃不住劲,底下一松,好像要拉屎的感觉,管他呢,俺就是条下贱的畜生,当着那么多孩子的面也能拉屎,于是尾椎一松,顿时觉得整根脊椎骨撑不住,几乎穿破杠底被屙出来!啊!啊!啊!啊!啊!脊椎骨正在被拉出来!
啊啊啊!好爽啊!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就是男人极端高潮时的射血和抽髓,真刺激啊!!!
脊髓伴着精血止不住地狂泻进那母狗子宫里的时候,似乎连俺的脑浆都被带得往下泄,俺的人的思维像慢慢被那母狗的子宫吸进去一样,剩下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俺就是条天生用来配种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