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我俩赶在第二场比赛开始前,第一场赛事回顾分析的时间悄悄溜了回去。
台上教练正在和易燃他们分析上局利弊,我瞄了一眼1v0的战绩知道是第一局是CGK战队赢了,宋绪宇戴着工作牌站在ad身后皱着眉头,他的目光在我和林语郡坐下后看了过来。
林语郡拍拍宋绪初的肩膀问他上把mvp是谁,宋绪初转身回答他问题前也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和宋绪宇如出一辙,难以琢磨。
“易燃拿了MVP,逆风翻盘。”
“逆风?我们出去前不还顺风吗?”
“AOG中期发力,对面ad克制了。”
我对AOG的这个ad选手有印象,我婚后满一年那会儿见他在微博上给王术表白,闹得很轰轰烈烈。
——年纪轻轻的,眼睛就瞎了。
但是他实力的确很强,一直是AOG俱乐部的强势选手,也是唯一能与宋绪初抗衡的ad选手,我记得他好像叫张裕。
台下粉丝高举着CGK的灯牌高声喊道战队里的选手,我拿湿巾擦棒球服上的尿水,但作用不算大。
见状,我只能尴尬地拍拍宋绪初的肩膀。他微微侧脸看我,侧轮廓与程衍、与他舅舅向衡极为相似,只是周身如玉的气质又与他二人的凌人不符。
“嫂子,怎么了?”
“棒球服我很喜欢,能不能送给我?”
宋绪初望着棒球服上的绣字“初宋”二字对我点点头,唇角蕴着浅浅的笑。台上凛人高冷的易燃时不时将目光投向宋绪初,两人之间的羁绊暧昧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只是不知道粉丝知道自己磕的cp是真的会作何感受。
林语郡自然知道我索要棒球服的理由,抿起唇角对我露出得瑟的笑。
*
赛事一共比了三天,冠军是CGK。
虽然赢了,但是是险胜。
宋绪宇抱臂站在漆黑的角落看台上高举奖杯,被金丝彩带沐浴的CGK战队成员与教练,转身从角落跳下高台,这一幕被直播间记录了下来。
#CGK老板宋绪宇大学毕业,幕后陪伴战队三天。
我滑过平板弹出的电竞新闻头条,想也知道宋绪宇能上新闻不单单是战队厉害,更主要的是宋绪宇那张脸很符合现在小年轻对高冷总裁的幻想(评论区看到的评论),我伸脚踹了下一旁正在研究CGK官方主页创建的宋绪宇。
什么高冷总裁,还不是上厕所需要我送纸的屑。
“林止是不是过几天就要下线了?”
“什么下线?”宋绪宇眼皮抬都不抬,随口回了句。
自从毕业照、电竞比赛结束以后,宋绪宇又搬来“照顾”我了。偶尔夜晚会舔我蹭我,但是没再进过我的体内。
我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恰好我也喜欢这种黏腻,不喜欢他进去。
“下乡!”他一直不看我,我爬过去压在他肩上看他正在浏览斥巨资建设的CGK俱乐部官方网页,觉得有些单调。
“我最近创作了一首琴曲,要不要放在你这主页播放?”
宋绪宇闻言这时才抬头看向我,我怕他嘲笑我脸怎么那么大,赶紧跟他说最近有游戏制作公司要买我的曲子,我没卖!
“因为你是学生,出的价太低了?”
“屁!我特意留给你的。”
好吧。的确是因为我没有名气还是学生,出的价钱没合我意。
“你现在有demo没?”
“有!”
我爬起来回琴室给他拿U盘,像等待夸奖的学生一般蹲在他面前看他操作。熟悉的钢琴韵律缓缓飘出,在小提琴激情加入时他紧皱的眉头渐渐缓和。
“行。命名了吗?”
“没有。demo给你了,你自己取名吧。”
他低头点了点自己的右眉,我和他相处这么久自然知道他这个动作代表他在思考,“你打算多少钱卖我?”
我见他一边思考一边问我,原本打算狮子大开口狠狠敲诈他一笔,但想想还是算了,“给你了,毕业前想在你家城堡、医院和那个未开放的中式建筑里录制视频。”
“好。”
249.
“铿金戛玉。”
“什么意思?”
“铿锵有力。”
宋绪宇成语词汇积累量还怪多的。除了这我别无他想,毕竟曲子demo已经给他了,他想怎么取名都是他的事。
*
这年程衍六一的生日没有过,他妈病了。
临行前他再三问我要不要去俄罗斯,被我以不想出国的理由拒绝了。他的笑容里透着自嘲,最后也没有勉强我。
时间马不停蹄来到我大三下学期的期末考试,与我一起忙碌的还有林止。各种材料盖章使他频繁出入学校,那阵子陪我上下学的一直都是林止。
宋绪宇忙于战队世界杯比赛赛前准备,林语郡下乡去实地考察咖啡豆种植地,从俄罗斯回来的程衍,家、B市与咖啡豆种植地三地来回,肉眼可见地晒黑了。
时间再一步步推进,一件事情打破了我原有的计划。
那就是给林止饯行的前一晚,我和贺暃做了。
*
那天他发小几人人聚得并不齐,宋绪宇和程衍都不在。我记得宋绪宇应该是回主宅给他妈庆祝生辰了,而程衍则是没有跟我们任何人说过他的行踪,我也不知道他神出鬼没干什么去了。
那天,林止带来了很多的内供酒。
酒瓶一个比一个具有艺术美感,我盯上一个镶金嵌玉的条纹酒瓶,打算放我大house里当摆件,宝石是整块雕磨成型,摸着手感冰凉但是很滑。
“林止,这酒瓶给我吧。”我握着酒瓶瓶口举给他看,发现宝石蓝衬得我的手很白,指尖都被它衬得粉粉嫩嫩的。
“恩玉又开始收破烂了。”财阀少爷林语郡觉得这装饰奢华的酒瓶是破烂,有种“何不食肉糜”的奢败感。
“你们都不要?”我握住瓶身抚摸圆滑的宝石,见林语郡盯着我手,也察觉到这种手势不太适宜此种场合,只能起身将酒倒进他俩的酒杯里。
姗姗来迟的贺暃脱掉风衣搭在沙发靠背上,他倚着林止坐的沙发靠背打趣林止要去鸟不拉屎的地方进行建设,到时候哭鼻子也没人理会。
林止直接把身后的贺暃当作空气,我将倒空的酒瓶放在博物架上,回头迎上贺暃狭长的眼睛,他叼着香烟、神情慵懒,“恩玉最近越来越有韵味了。”
这话引起我的好奇,我坐回原位剥开翠绿青提的外衣将果肉含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汁水在口腔里迸溅,我舔了下唇瓣笑着问他,“什么韵味?”
程衍不在的时候,贺暃就没那么欠了。他夹着香烟挑了下遮眼的碎发露出那双引人注目的眼睛,他的眼睛真是太为他的冷艳增色了。
“呵。”他笑一声没有说。
我觉得他说的这种韵味极有可能与性相关,所以也没打算再追问下去。
“青提好吃吗?”
林止品了一口内供酒,笑着问一直剥青提吃的我。我极为熟练地剥开下一个递到他嘴边,我知道这动作很暧昧,但是我真没暗示什么。
毕竟,他摸了、看了也不会为我硬一下。
250.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对喝酒的事情有点模糊。
向来不会多喝的我,那天因为贺暃、林语郡的较劲battle多喝了不少。
青提酒的度数本就不低,我却在林止劝我别喝了的情况下倔强地参与贺暃、林止二人的瓶酒battle,独自喝了大半瓶青提内供酒。
酒杯还在手中晃荡,人却坐上了林语郡的大腿。
唇齿相依交换口中的津液,挽发的卡子在滚地毯时不知去向,头发披散了一地。朦胧的眼睛看见贺暃、林止倚着沙发昏昏欲睡,意识有些不受操纵。
我握住林语郡的手腕往我胸前按压,他也不负我望将手从我短袖下面伸进我的衣服里揉捏绵软的奶子。
按理来说酒精该麻痹快感神经,我却因为醉酒旁观的两人激动到发抖,缓缓坐起撩起短袖脱下,上身仅着又薄又透的蕾丝胸罩,放纵、情欲上头的感觉我根本克制不住,就好像吃了春药。
浅弱的意识告诉我不要这么放浪,可是我的身体与大部分神经都在让我发泄欲望。我眯着眼睛翻身跨坐在林语郡的胯间,哼着浪荡的呻吟对他隔着性感的胸罩揉捏奶子。
那天敏感得不像真的,像梦幻一般。
酥麻的快感伴随指尖揉捏奶头传遍全身,林语郡也有纤弱的意识在挣扎,他想帮我穿上衣服,但是硬胀的鸡巴在我臀肉来回不断地碾磨之下硬得硌我。
“林语郡,我好痒。”
声音骚得不像平常的我,我知道但是我无法克制自己。我抓着他的手往我胸罩里插,俯身去亲吻他的脸颊、他的嘴唇,听他喘着粗气并不停地上下颠动,隔着睡裤与他粗大的鸡巴相撞,他的闷哼声对我而言像是奖励。
“别......别脱......恩玉......”
林语郡掐着我的腰不让我起身脱睡裤,但是哪能阻止得了我。我拨开他的手褪去短裤仅留下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裤,趴在他身上将内裤底边撩到逼缝、臀缝里夹着,有点挤压鸡巴,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爽。
手心、被头发遮住的后背、大腿软肉、奶子、颈间、脸上全是汗意,我跪跨坐在林语郡身上碾磨,双脚脚趾蜷缩绷得紧紧的,勒逼的蕾丝内裤在我不断上提毫无弹性的腰绳时磨得我仰头叹息,喉咙里抑制不住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操......”
林语郡被我的骚浪撩得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也渐渐地忘却了周边环境,满心满眼只有我俩,与性。
他低头含住我的嘴唇,舌尖抵开我的唇齿于我口腔里舌战,一点点将我泌出的津液吮吸殆尽,按住我不断抚摸他后背的手分开我的双腿坐于我两腿之间,隔着他的休闲裤像发情的兽类不停地顶撞我溢水的逼。
我环住他的后颈,仰着头伸出舌尖渴求继续与他亲吻,由内而外散发的欣喜让我觉得困惑但又很快乐,呜咽着被林语郡撞得汁水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