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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而又粗燥的勃起男器,猛然用力地塞贴着两片滑薄阴唇,仿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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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那张“催眠心愿贴”,此刻瞧起来,似乎是依旧和能够在文具店内购买到的寻常便利贴纸,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但霍庆玉那双透着幽暗与炽热色彩的漆亮眼眸,却好像是正焕发出愈加一种蓬勃之力,因为他当下的内心,仿佛是笃定有什么事情,已经随之发生了改变。

视线再移转至餐桌上放着的那张大红色的结婚请柬时,霍庆玉的视野里面仿若是望见它在自动打开的同时,也正向外散射着比珍贵金子还要耀眼的奇异光芒。

但这种倍为夺目的异光,它所持续的时间也不过仅仅很是短暂的两三秒钟的时间,但方才神识完全清明着的霍庆玉,他也是已可以十足十地确认,他刚才看到的绝非什么虚假之象。

紧接着,当霍庆玉的沉稳脚步,迈停至那张餐桌的近前位置,并且将眼前红色耀眼的结婚请柬再度拿起,用手指翻开的动作——

就仿佛是在神态颇为虔诚地览阅一本上帝赐予他的神书一般。

当然,其本质内容,还是与不可轻易窥得的上帝之书,具有非常大的差别。

但仅从它此刻内部显现出来的那对即将就要举办婚礼的新人相识、相恋,再到共同确认婚姻意向的,宛如一台录像机正放送着的实时影像里面,就可以轻松知晓:

那种“催眠心愿贴”,是为了帮助霍庆玉完成他浮动且蛰伏已久的“第三者愿望”,提前通过放送那对新人的结识画面,以及亲密相处时的举止言谈,来让霍庆玉对那对新人的‍‌‌‎‍私‌‌密‎‍‎‌生活,了解的更直观与更透彻。

“原来是互有好感的两人,在毕业之后,经过双方朋友的热情介绍,久违的再次重拥爱情了。”

是的,“再次”,由于即将来临的那场婚礼的新郎与新娘,他们两人都是霍庆玉认识的大学同学,因此:

当现下的霍庆玉,他的脑子里面回忆起好几年前的校内相处场景时,还是依稀记得顾奕卿与纪明因两人偶尔同坐在食堂内吃饭,或者是一起做课题作业,抬眸相对时的那种仿佛是欲语还休的不自然却又各自紧张、扭捏着的细微表情。

但直到最终从那所学校毕业,时常瞧见顾奕卿与纪明因两人暧昧不明的互发消息,或者脸红心跳的当面道晚安的霍庆玉,他似乎也没有从任何人那里,得知他们成为正式情侣的事情。

而这时,霍庆玉那双幽暗而又晦灼的深邃眼眸,继续将那段播放影像看到最后时,他的瞳孔仿佛是由于讶震情绪,猛地放大的一瞬间,俨然是就看到纪明因起初宛若绸缎一般柔软且光滑的腹部,现下已是变得如同一个硕大无比的西瓜球般,圆滚而膨大。

看起来……完全就像是到了怀胎的最后几天,快要从他的狭窄‍‎阴‎‌‎道‌‌‎‍‎,生产出一个十多斤重的大胖小子一样。

但事实上,真正使得方才的霍庆玉感到震异与惊骇的,远不止纪明因的肚腹因怀胎,形态往外凸鼓,而是,在他以往稍显模糊的记忆当中,纪明因是那种就连几个同班男生围坐在他身边,都会立即脸蛋臊热泛红的白软性格。

倒是令霍庆玉全然没想到,他会在和顾奕卿确认情侣以及婚姻关系之后,就那样不加以克制与束缚,连婚前避孕这种事情,都完完全全地抛之脑后了。

“大着肚子做婚礼主角的事情,虽然常常会在狗血电视剧里面看到,但像明因那样腹部隆鼓,仿若即将临盆般的显眼体态,不得不说,还是很少能够逢遇此种异事。”

嗓音略略低幽地讲着这话的霍庆玉,当他的修长手指开始试探性地触碰到那段已经自动播放到末尾位置的真实影像时,却是忽地听到身侧处放着的那部手机里面,响起的几道收到微信消息的提示音。

暂时将那张结婚请柬放下,霍庆玉把手机拿起,俯眸点进微信界面的一瞬间,只瞧见许久未曾见到过的纪明因,以及他的公司里面的领导人物发过来的几条询问内容。

首先,由于比起私事,霍庆玉更喜欢将公事处理完毕,因此,他是先点进了他和他的上司的聊天界面:

【总经理】庆玉,现在已经确定好几号请假去参加朋友的婚礼了吗?

【总经理】因为你那个部门另外有几名职员也临时有事,需要改动正常休息日,所以,我此刻还要根据你们几人的缺班日期,再做一下临时性的工作调整与安排。

在回复那位平时话语略多,交代事情又有些啰嗦的上司之前,霍庆玉先是退出微信界面,翻开手机日历,再次准确无误地确定了一下顾奕卿与纪明因两人的婚礼日期,才立即回复那位总经理:

【霍庆玉】是的,现在已经能够确定了。

【霍庆玉】就是下周二,只为我调休这一天就行,总经理。

收到霍庆玉的答复消息的那位总经理,他似乎做决定的速度不算慢,而且,几乎是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没有过分纠结地回应霍庆玉一句“可以,庆玉”。

这时,霍庆玉才堪堪点开纪明因发来的几条与他确认情况的微信消息:

【纪明因】应该是收到我们特意从另外的一座城市,给你邮递过去的那张结婚请柬了吧,庆玉?

虽然纪明因这几年与霍庆玉的联系并不多,但他的内心似乎还是十分怀恋他和他熟识的那些同学的美好大学时光。

而他与顾奕卿的结婚现场,他好似也是想着能够收到更多的亲朋好友的祝福,以及,让他们为他与顾奕卿的美好婚姻的开头,做个有效见证。

【纪明因】结婚日期就是在本月的八号,你可千万不要记乱日子,错过我们热闹而又喜庆的婚礼现场了。

霍庆玉看完纪明因仿若带着细心叮嘱味道的温馨内容,虽是心里已然是有了别的打算,但还是颇为礼节地回复纪明因:

【霍庆玉】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我刚刚将你与奕卿他的结婚请柬,拿回到我居住的地方。

【霍庆玉】但也请你放心,参加婚礼并道喜这种重要事情,我绝不会记错日期。

纪明因收到霍庆玉如此承情的应答,他似乎一时之间只觉得喜悦与高兴,并没有思考其他的什么事情:

【纪明因】那就非常期待庆玉你的到来了,我们婚礼见!

【霍庆玉】婚礼见,明因。

这话发送过去之后,霍庆玉便没再与将会成为新娘的纪明因,多聊些什么,只是将手机放至桌面的同时,眼眸再度瞧向那张结婚请柬,它上面俨然是浮露出具体催眠的方式——

其一,只需在参与婚礼的当天,将恭贺礼金送至新郎或者新娘的手中,催眠即可实时生效。

其二,催眠覆盖范围可随心改变,不限‌‍男‍‎女‎‌‍老少,不限地点,不限场合。

其三,催眠效用的具体时长,以及细节性的脑内意识改变,亦可以随其环境变化,做出相应更改。

其四,衷心地预祝您的愿望,得以成真。

“看来这种‘催眠心愿贴’的效用,还是令人感到颇为称心的。”不一会儿,霍庆玉将其中要点牢记在大脑当中后,他眼前的那张结婚请柬好像就是变成原先普普通通的样子,并没有再出现什么提示,或者对他有助益的东西。

不过,大概是考虑到今日已是六号,距离顾奕卿与纪明因他们那对新人的婚礼的正式开始的时间,仅剩余不到两天的时间,因此:

霍庆玉这时也是径直就低垂双眸,瞧着手机上的购票app,提前将八号早上的飞机票,迅速给预订好。

接着,霍庆玉便将他的那部手机再度放回至平整桌面上,脚步转向浴室那边的时候,似乎是打算像往常那样,简单地冲个热水澡,再看会电视,便上床睡觉。

次日,依旧是像从前忙碌着的几百个日日夜夜一般,霍庆玉将他职责内应做的工作做完,又与他的同事们聊了几句个人生活方面的话题,便再次回到只有他一人居住的那个房子里面。

只是,当霍庆玉神情恹恹地坐在沙发上,或许是为了使他打起精神,也或许是为了给他这无甚波澜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总而言之:

当霍庆玉正迟疑着要不要再打开电视,看会儿轻松娱乐的节目时,就在那面黑色液晶屏后方的白色墙壁上,忽然是出现了顾奕卿与纪明因单独相处时的,犹如放映着电影一般的高亮画面。

“因为之前那位一直帮明因你做检查的医生,是明确说过,距离你的预产期大概还有一周的时间,所以,明因你不用担心明天我们的那场喜庆婚礼,会出现什么差池与出糗的地方。”

口中嗓音听起来仿佛是透着一种情意绵绵味道的顾奕卿,他在对纪明因说着那般安抚性又温和性的话语时,俨然是也用他的一只右边手掌,动作极其爱惜地触碰着纪明因的凸起孕肚。

一侧耳朵紧热又亲密十足地贴在纪明因的圆鼓肚皮上时,顾奕卿好似又是难以遮掩他即将成为一位父亲的,那种期待至极的心情,而面庞隐约流露出一种激动之色:

“但我现在倒是又听到明因你肚子里面的那个有些淘气的孩子,时不时地踢碰你的肚皮的动作,如果明天明因你挺着孕肚,保持站立姿态太累的话,也一定要告诉我。”

“我一定会及时搀扶着你的这副行动有些沉重又有些不便的身体,尽量减少你在婚礼上的疲劳与困累之感的。”

这时,霍庆玉凝视着纪明因听到顾奕卿刚刚嘴里说出的那种考虑颇为周到的话语,而瞬间就变得十分羞涩与喜悦的表情,却是眸中暗色也忍不住加深了些:

“好一对相处画面格外温馨又甜润的新婚夫妻啊,但是,太可惜了,对于明天你们所深刻期待的那场婚礼,我这个受邀前去的男宾客的心情,可能是比你们还要渴盼与兴奋几分呢。”

“毕竟,有了那种‘催眠心愿贴’的有效助力,我即便是当着奕卿他这个新郎的面,把明因你即将穿在自己身上的那件漂亮婚服扒露开来,或者是完全扯弄掉,你们也并不会觉得奇怪。”霍庆玉此刻似乎是眸泛兴色地继续低声言语着:

“甚至,会笑着允许我进行下一步的愈规之举,但在明天的飞机启程之前,我今晚还是要暂时心情保持平静,以便明日也能够用一种相对良好的姿容,与你们见面。”

话音落下的霎时间,那副在墙壁上显示出来的,有关顾奕卿与纪明因两人独处画面,似乎也是立即就随之消失掉了。

八号,大概是早上的七点多钟,霍庆玉在随意性地吃了些可口面包,又喝了一杯牛奶,使他的胃部不受空腹折磨之后,便立即坐车往机场那边,出发而去。

两个多小时后,当霍庆玉翻览到纪明因之前告知他的,他与顾奕卿的那场婚礼的举办地点,便再次叫车前去。

而当霍庆玉走下车的一刹那,映入他的视野里面的,便是一家位于海滩公路右侧位置的气派酒店的门口方位,从内到外铺展出来的一条瞧起来极为喜庆与欢悦的红色地毯,却是长的几乎就快要延伸到霍庆玉的脚边一样。

待到霍庆玉的沉缓脚步走至距离酒店门口不足一米的极近位置时,就在霍庆玉眼前,经工作人员特别摆设成的,由数朵色彩明亮的鲜花装饰着的一道拱形花门,似乎也正散发出一种幽丽却不浓烈的怡人香味,就像是要使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在踏进现场的那一刻,立刻拥有一种舒怡与惬适的美好心情一般。

“是……哎!你是庆玉吧?!”

当霍庆玉刚刚迈进酒店内部已经布置好的,玫丽过道撒落着片片红艳漂亮的玫瑰花瓣的真正婚礼实景时,就在他的右后侧位置,伴随着顾奕卿半惊讶又半激动的声音响起,霍庆玉回转过头,看向声音源头处,顾奕卿已然是面露和朗笑意的,站到了他的身前位置。

“没想到还真是你啊,庆玉!”顾奕卿完全确认他面前所出现之人,就是与他做了四年大学舍友,并将近有五六年时间再没有见过一面的霍庆玉,他似乎是情绪不由地变得亢悦与热情了起来:

“毕业之后,因为我们的工作地完全不同,同学聚会你也基本很少参加,所以,我们在今天之前,大概是已经六年,再没这样当面相对过了吧?”

或许是由于顾奕卿此刻同学情谊太过上头,霍庆玉此刻的左边肩膀,俨然是被顾奕卿动作激动不已地拍碰了下。

但对此,霍庆玉的那张英朗且温雅的相貌上,似乎也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悦或者不惜之感,只语气低缓又不失礼貌地回复顾奕卿道:

“好像确实是那样的,奕卿,自毕业之后,由于相熟的同学各自到不同的城市谋求职位,因此,有些老同学,现在想想,可能也会有更长久的六七年时间,未曾再见过一面。”

“但你和明因他在结婚之前,能够记起我这个大学同学,并特意邀请我前来参加你们俩人的热闹婚礼,我心里在觉得意外之时,也难免是感到欣喜的。”

说着,此刻的霍庆玉,他则是径直就将他携带过来的一个红色礼包,伸递至顾奕卿的眼前,“对了,这是我为你和明因准备的一份礼金,请你立即收下我的恭贺心意吧!”

“既然是庆玉你特地远来,祝贺我和明因,我们两个人结婚的事情,那我现在当然也是要收下它了。”顾奕卿神态自然地笑着将霍庆玉的那份贺礼收下,却是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事情一般,嘴角笑意微止之时,口中语气稍有迟疑又稍有好奇地问着霍庆玉:

“但是,庆玉,你现在……应该是对明因他没什么意思了吧?”

仔细想想,顾奕卿会向霍庆玉问出这话,似乎也不是完全无来由,因为就在几年之前,他与霍庆玉以及纪明因,尚且作为同一所学校的校友相处着时,他似乎是隐约发觉:

每当他们三人一起待着时,所形成的氛围就会有种诡异的安静,仿佛是无声默片里面正上演着的一场无声拉锯战一般。

再加上纪明因几乎面对每位与他距离稍近的男生,都会脸孔浮露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羞绯之色,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顾奕卿是难以确定纪明因是更青睐于谁。

但若是说转机……对,那种明显的转机却也与霍庆玉有关,记得那是暑假将要来临的末尾日子,学校操场内正汇聚着各个身穿运动服的比赛选手。

而霍庆玉与顾奕卿,也正是那些比赛选手中的其中两个,分别参与的却是长跑与短跑不同赛道的比赛。

至于身形偏于柔弱,平时独自站在那里,看着单薄躯体就快要被一阵风给吹跑的纪明因,他则是和学校里面的啦啦队女生,驻足在差不多的位置。

冒着热气的一颗颗晶莹汗珠,由于那些比赛选手激烈运动而时不时就从他们坚滑而硬朗的下巴处,“啪嗒……啪嗒……”地迅速流淌下来。

而经由那种强烈日光照晒着的纪明因,他虽是未进行什么高强度的比赛运动,但那张白润脸蛋变得绯红,就像是在烤炉里面的热腾腾的红薯一般,异常烫炽,并且眼前的那些洋溢着青春又帅气的学生的身影,于刹那间变得模糊不已时,伴随着“砰!”的一道重响,竟是猛地就晕倒在地。

当时,首先发现纪明因那副娇弱身体出现中暑现象的,必定是与他所站位置挨的极近的那些热情不已的啦啦队女生们。

但她们在惊觉同学在比赛场地晕倒过去时,脸色显然也都稍有迟疑与纠结,因为——她们尚未为她们所喜爱与拥戴的帅气男学生,助威完毕。

可也就是在她们稍稍犹豫的空档时间内,脚步才停留在赛道终点位置的霍庆玉,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听他的朋友或者同学、老师,对他参加的那场比赛的恭贺与呐喊声,就立即脚步急措不已的,将纪明因那副不省人事的纤弱身体抱起,往校内医务室那边,急走而去。

但那时,纪明因的中暑身体,在医生的细心看治之下,渐渐舒缓并苏醒过来时,第一个看到的人是谁呢?

顾奕卿现下的脑子里面,却是记得十分清楚,是的,是他……纪明因那张泛白虚弱的脸蛋,在醒来的一刹那,已然认为是他眼前,正陪坐在他身边的顾奕卿,紧急将他送到了医生这边,救治了他。

而当时,当时霍庆玉是在做些什么呢?霍庆玉此刻在脑海中搜寻那段已经有些遥远且变得模糊起来的画面。

是了,他那时被同系参与比赛的选手找来,说是要让他去领学校发放的比赛奖品,不得旁人代领。

而当他再次走回至纪明因所在的医务室那里,一双漆黑眼眸依稀瞧见纪明因与顾奕卿在那边仿佛是又像往常那样,脸色些许泛红的不自然与忸怩起来,他自是不会去横插一脚。

“怎么会呢?奕卿,你该知道。”思绪回笼的一瞬间,霍庆玉那双沉邃眼眸正再次与顾奕卿相视着:

“即便是在那段青春洋溢着的大学时光内,我在望见你好像情窦初开一般,常常神情局促又忐忑地出现在明因他的眼前,都会好心地留给你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

“不过……”说着,霍庆玉的脑内忽然是想起已被他丢放在灰暗角落里,且许久不曾被他忆梦起的,一件对他、顾奕卿与纪明因来讲,都可能不算太重要的小事:

“就连从学校毕业的那天,奕卿你都与明因未曾挑明你们之间看起来已经变得不同寻常的关系,其实我现在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明因他。”

“你刚才说毕业那时的事吗?!!庆玉。”顾奕卿闻言,却好似也忽然记起什么被他遗忘的事情般,正面色稍有抱歉之意的,对霍庆玉讲道:

“说起来,我那时帮明因他整理他要带回家的行李,发现那本毕业相册内,好像是夹放了一张情书,但我不知道是谁写的,只把它拿放在了旁处。”

“至于明因那时有没有看过那封表白信一般的东西,我现在也的确不知,但庆玉你方才那样问,难道它就是你写的吗?”

顾奕卿这番话语,仔细听起来似乎是蕴含着几分疑惑与探究的味道,但霍庆玉看着顾奕卿那张并无任何惊讶情绪的面庞,却也只是声音颇为和静地回着顾奕卿:

“的确,是我写的。”

“但既然奕卿你当时不知情,现在也不太清楚明因他有没有看过那样的东西,那么,等到一会儿他作为你今天的美丽新娘,来到此处。”

此刻,霍庆玉俨然是语气不疾不徐的与顾奕卿继续讲道:“我可能需要当面向他做下询问。”

“当然。”面对霍庆玉方才那话,顾奕卿这时仿佛也表现的很是坦荡与自然,“如果它是庆玉你内心的一个久远心结,让明因他亲自为你解答一下,肯定也是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说着,顾奕卿好像是特意贴心地提醒着霍庆玉一般,又出声对他言语道:“但明因他现在,嗯……因为已经怀有身孕,所以,庆玉你可能要稍微注意一下,不能与他说些令他情绪太过波动的话语。”

霍庆玉闻言,只面上从和又沉静的对顾奕卿露出一抹浅淡微笑,“那真是令人料想不到,明因他那样温软柔和的性子,竟然会忽然心思急切的,在婚礼举行之前,就和奕卿你孕有一子。”

“不过,明因他若是真的以孕妇那样的不便身体,来做这场婚礼的新娘,我自是会考虑到他的实际躯体状况,让你们拥有一场完美又不失遗憾的婚事。”

顾奕卿此时面上似乎是对霍庆玉露出一个礼貌性的感激笑意,“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庆玉,但我现在可能还要接待别的,来参加这场婚礼的朋友或者同学,所以。”

“庆玉,你在明因他走下婚车,进入酒店之前,就在这些充斥着喜庆味道的宴厅内,随意找一个合适的座位,先坐下等待吧!”

霍庆玉瞧着顾奕卿讲完这话,就转身走到门口右侧位置,继续面露笑意的与他的几位长辈亲友热络交谈着的场景,却是姿态也非常安静、沉和,就好像他仅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婚宴宾客。

但刚刚,事实上,在顾奕卿将霍庆玉的恭祝礼金收下的同时,霍庆玉是视线里面已然瞧见他的头顶上方,显示出来的像是光屏提示般的特别东西。

当然,这种特别东西,旁人是不可能窥见的到,而那种提示所显示出来的内容,则是为【待催眠】。

此刻,霍庆玉那双幽暗目光再度抬眸望向周围的那些或站或坐的宾客们,他们的头顶上方俨然是也像顾奕卿一样,正显示着【待催眠】这样的显着提醒信息。

而当低首作思之际,他已然是在仔细考虑着以怎样合适的方式,将这场婚礼的宾客、服务人员,以及主角们进行催眠。

但情书……那张霍庆玉几年前曾暗怀悸动与赤诚地写下的那封只有很简短的几行字的情书嘛,若是说那时的霍庆玉,不曾希冀与暗待着纪明因的回应,仿佛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有时,没有任何回复,就好像是等同于已经给予了霍庆玉一种委婉至极的拒绝性或者搁置性的反馈。

大抵也是由于如此,使得霍庆玉刻意将那段愈渐消远的青涩岁月,在他的心里反复擦磨、忘记,以确保他不会因此而再度陷入低迷与颓落的极度糟糕情绪之中。

“虽说是已经将那种有些幼稚又有些可笑的行为,彻彻底底地抛扔在永不见光的角落里面,但既然今天是明因你与奕卿他如此大喜的日子,那么。”此刻,霍庆玉那双薄润唇瓣之中,好似是正兀自低喃轻语着:

“就让我在那种‘催眠心愿贴’的助力之下,将当年可称为我心中的一件微小憾事的情书问题,当面向你问个清楚吧。”

不久,八辆车头位置装饰着瑰丽鲜花的豪华婚车,具有次序地停至酒店前侧位置时,就坐在第一辆黑色奔驰婚车内的纪明因,相随着那扇车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他已然是直接就被顾奕卿举止热切地抱落在地。

但在场的那些宾客们,有些虽是知晓纪明因此刻已有身孕,但远瞧着他身着一套精致婚服,却由于腹部孕肚过大,几乎要将几粒衬衣纽扣都要撑落在地的,一种格外引人注目的样子,他们好似面孔上也都或多或少地露出讶叹或者惊震之类的情绪。

而在顾奕卿的细心挽扶之下,纪明因虽是已步行迈至婚礼主台上,但是,由于他那处好似被千斤石头压着的腹部,极为沉坠,因此,即使是在他与顾奕卿开始当众进行爱的宣言时,额头上沁冒出来的那些细细密密的透明汗珠,也依然是挂淌在他的软润脸颊,以及美丽下颌处。

这时,一直观看着顾奕卿与纪明因的结婚仪式正常举行着的霍庆玉,他似乎依旧神色十分静然的,正等待着最为合适的时节。

“那么,接下来就由我们今天模样最最美丽,同时也是最最动人的新娘,将你的纤细身体背对着台下的亲朋好友们。”那位年龄瞧起来将近四十岁,经验颇多的婚礼主持人,俨然是正让纪明因进行下一个婚礼流程:

“同时,也不要忘记将新娘你手中正拿着的那束手捧花,向后抛扔,把幸福与好运传递给在场的宾客们!”

纪明因那双流溢着浓重喜悦色彩的温润眼眸,在转向仿若是一直都在注视着他这边位置的霍庆玉时,似乎是倏地想起,他还未曾问过霍庆玉,他如今是否为单身状态。

那副细嫩躯体跟随着纪明因的脚尖滑移,而彻底背对着霍庆玉以及他周旁的那些客人时,或许是纪明因的内心也依旧记得他与霍庆玉的共处时光,胸腔心脏“砰砰、砰砰……”的,稍快速又稍紧张地跳动着时。

伴随着纪明因握着那束白色捧花的手指,往他的身后位置一个用力抛扔,台上的那位神思专注的婚礼摄影师,他已然是就即时拍摄到了霍庆玉将那束手捧花,扬手接住的,那种本该令人感到激动与欢喜的画面。

但是,仅从霍庆玉此刻那张沉和面庞上依旧平静与安润的表情,似乎是一时之间也难以窥知到他当下的真实心情。

“是谁接到了?!!”

当纪明因正面相对着那些他与顾奕卿宴请来的热闹宾客们,视线落在身着黑色西服,身形俊朗的霍庆玉的身上。

而此刻,霍庆玉正手触着纪明因方才握过的捧花位置,那双仿佛比璀璨星空还要吸人的漆黑眼眸,也直直瞧向纪明因的那张久违脸孔时,不知怎么的,纪明因好似是感觉他的双颊正不自觉地臊热与发烫:

“原来是庆玉啊!我好像记得我们已经很久没再这样见过一面了。”

“来来来!请赶快走上前来。”这时,负责把控婚礼氛围的那位主持人,俨然是与霍庆玉兴高采烈地讲道:

“那位看起来非常幸运,又是和新郎新娘颇为熟识的老同学!既然是刚才伸手接到了新娘的漂亮手捧花,那现在肯定是要上台讲些庆贺,或者自己的期许之类的话语,才行的!”

而当霍庆玉手指些紧地握着那束手捧花,并且步履格外平和又沉健地走至顾奕卿与纪明因两人的身前位置时,却是可以瞧见不止台上的几人,就连台下的几百位宾客们的头顶上方,正显示着:

【催眠正式开启,脑内意识改变,当下进行中……】

“首先,我觉得我必要向明因与奕卿你们两位表明,这是我第一次在婚礼现场接住带有好运的一束美丽手捧花。”

此时,霍庆玉似乎是微微扬笑的对顾奕卿与纪明因两人讲道:“但在将好运传递给我这个幸运宾客前,难道……”

话语轻许停顿之间,霍庆玉那双幽深炽亮的眼眸,已然是径直就只瞧向他面前的,脸色好像带有紧张与羞促的纪明因:

“在面对我这样的幸运宾客时,作为新娘的明因你,不应该把你身上的那种有碍我们观瞻的婚服脱下,即刻让我们看看你的这副美丽纤体,是否真正地如同你脸颊上正洋溢着的那抹甜蜜笑容一般,感到十足欣悦吗?”

“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感到不幸福呢,庆玉?!”

或许是霍庆玉方才讲出的那话,听起来具有些许尖锐的味道,而纪明因又不想因此令霍庆玉或者在场的别的宾客们,误会什么。

就在下一瞬,纪明因的柔滑手指在触碰着他的手上的那套婚服时,就仿佛是在他与顾奕卿单独相处的私人地方一般,他径直是将他的外衣,褪脱下来,且脸上看起来并没有任何耻惧之感,就连作为新郎的顾奕卿,以及那位婚礼主持人,好像也未免有异地阻止纪明因。

“现在我已经把遮掩着我的身体的婚服,脱了下来,可以瞧见我的每寸光裸肌肤上,都没有遗留下什么殴打或者受伤的痕迹!”这时,纪明因仿若是表情些许自信地问着霍庆玉:

“这样就可以说明,不仅我的脸庞,就连我的这整副柔润身体,都为今天这场正在进行的热闹婚礼,而感到幸福与甜蜜了吧,庆玉?”

“虽然看起来的确没有遭受过任何的蹂躏与虐待,但是,明因。”霍庆玉的几根修长手指,此时正伸抚着纪明因由于胎度过大,而呈现出些许皱裂痕迹,且瞧起来有些丑陋的隆鼓腹部:

“你和奕卿可能有所不知,像现在这样的,在婚礼现场接到新婚手捧花的好运宾客,他能够感到幸福传递的最直接方式,就是——”

说着,霍庆玉的坚实指腹沿着纪明因那种就像是滑坡曲线般的不平小腹的裸肌位置,一路精准无误地来到纪明因‍‌‌‎‍私‌‌密‎‍‎‌至极的那个三角地带处。

却是,由于纪明因的赤裸‍‎阴‎‌‎道‌‌‎‍‎,连同他的那根粉嫩男性‌‍‌‎阴‍‎‎‍茎‎‍‎‌,此刻尚处一种相对平静的状态之中,而保持着一种干燥无水的纯粹状态。

“两者肉器与肉器之间的互相摩擦,并且,在此过程当中,倘若明因你的那个滑软女阴内的黏湿水液,由于我的勃起性器挺插而入,愈欢快与愈紧燥,我就越能感受到你想要向我传达的那种浓烈幸福。”

“真……真的吗?”纪明因此前显然是未曾听说过这种新娘送福的“‍‎‌‌‎性‍‌‍交‎‍祝福”,但他此刻的温润眸光瞧向依旧以手握住的那束手捧花,他似乎也不想因此而使得幸福中断下去:

“如果真的是像庆玉你刚刚说的那样,必须通过你的硬挺‌‍‌‎阴‍‎‎‍茎‎‍‎‌插磨我这个新娘的光裸‍‎阴‎‌‎道‌‌‎‍‎,才能把那种真挚无比的祝福,传送到你身上的话,那我……”

“我现在是可以让你这样做的!”霍庆玉听着纪明因仿佛是憋着一张嫩热脸蛋,鼓足勇气般的,对他说出这样不知廉耻又毫不检点的言语,他这时却是忽地,在转头看向顾奕卿的一刹那,又好像是问询着顾奕卿这个新郎的个人意见一般,对他说道:

“那么现在,你呢?奕卿。”

“对于在婚礼现场,让接到捧花的幸运男宾客,将热挺器物操弄进他的裸紧‍‎阴‎‌‎道‌‌‎‍‎内,这种正常无比的事情,是不是也正心胸开阔地保持着一种赞同态度呢?”

倘若顾奕卿是在未曾受到催眠效用的清醒状态之下,肯定是会立即阻止并且斥责霍庆玉这种堪称令他公开受辱的,一种堪称肆妄至极的行为了。

但很可惜的是——脑内意识已被霍庆玉悄然改变的瞬时之间,顾奕卿连同他的那位美丽新娘,以及在场的所有热情宾客们,他们都不会察觉到任何诡异之处,甚至还会自然而然的去接受它,并让它进行下去。

也正像此刻,比起台上相对安静平和的霍庆玉、顾奕卿与纪明因三人,那些来参贺婚礼的众多宾客们,正表情颇为激动与兴奋地冲他们扬声喊着、说着:

“对嘛!既然是新娘要传递好运,那就要用他的美丽‎‎‍‍阴‍‎‎部‍‍,特别真挚又特别直接的,连同香湿蜜水也一同传递过去嘛!”

“是啊,奕卿哥平时那样开朗又大度的人,在他的新娘传送好运这方面,也一定会十分大方的!”

“插在一起,快插在一起!把好运迅速连接起来,我们这些热情宾客们,现在都等不急要看了!”

……

或许是台下的那些宾客们的起哄情绪太过热烈,也或许是霍庆玉那张面庞上显露出来的表情太过自然的,好像他方才所讲,再合理不过,总而言之,当顾奕卿再度开口时,他似乎已是别无选择的,对霍庆玉颔首说道:

“当然,如果最近婚礼上接到捧花的好运男宾客,都是以庆玉你刚刚讲的那样的方式,来承接幸福与良运。”

“那我这个今日做新郎的,自然也是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

甚至是,像为了证明自己方才那番宽广言论一般,此时的顾奕卿,他为了能够更方便霍庆玉与纪明因进行“好运传递”,正向他的右侧方位,脚步略微挪移,留给霍庆玉足够敞亮的行动空间:

“请你们现在即时完成新娘与宾客之间的‘好运交接’,这场婚礼毕竟还有下一个流程需要进行,不能耽误太多时间,影响宾客们的用餐时间才行。”

“自然,奕卿。”霍庆玉此刻只对顾奕卿扬露出一个浅笑,看起来十足得体又分外客气,“这种好运传递若是进行太长时间,肯定会让大家饿着肚子。”

“不过,明因。”霍庆玉下腹处的那根红粗并且硬挺的亢奋器物,赫然展露在一众宾客们以及顾奕卿、纪明因的眼前时,似乎是当下所有的人的跃动目光,都集中在上面。

而现下,纪明因眼瞧着霍庆玉硕挺性器的那个粗鼓前端,就那样毫不犹豫地抵碰在他的嫩润女阴小口位置,似乎是,他的那个香露‎‌‎‍肉‎‌‌穴‎‌‎‍,此刻也极为敏感地颤动了下。

再加上,由于纪明因这副怀孕之体,最近是已经临近预产期,他已经超过两周时间,都未曾与顾奕卿真正做爱过,因此:

在霍庆玉那样炽热且粗燥的勃起男器,猛然用力地塞贴着纪明因的两片滑薄‍‍阴‌‌‎‎‍唇‌‍,同时亲密无比地蹭磨他的娇痒洞口,仿佛是要立刻往深处,一下子抽干进行时,纪明因几乎是瞬间就难以控制的,‍‎阴‎‌‎道‌‌‎‍‎里面“哗呲、哗呲”,向外奔溢出一股靡色水液来。

“你这副柔软身体的腹部,看起来被日益成长着的婴儿,往外撑鼓的,就如同一个被吹满了空气的大气球一般。”当下的霍庆玉,他好似是语气些许担忧地问着纪明因:

“如果你确定你今日不是预产期,那我的这根涨粗男器,可是就要往你的子宫那里插干进去,并且将你想要传递给我的好运,全部吸弄出来了?”

纪明因闻言,却是只脸颊分外臊热的,以为霍庆玉是在关心他,并忧虑着会由于他接下来的动作过于激烈,伤害到他的这副有孕之体。

“没……没关系的!庆玉。”纪明因这时仿若是口气不太好意思地回复着霍庆玉,“医生说还有好几天才会到预产期,我和奕卿他也都是提前计划好了,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差池。”

霍庆玉闻言,面上的那抹礼节性的淡笑,重新翘露出来的同时,也似乎是大松一口气的,对纪明因讲道:

“那我就稍微感到放心些了,明因。”

“毕竟,若是在‘交接好运’的过程当中,再忽然从明因你的肚子里面,掉落出来一个鲜活无比的婴儿,那种画面……仅仅只是在脑子里面试图想象一下,似乎都会令人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说着,霍庆玉在用他的那根炙热‍‎‌‌‍肉‍‍‌‎棒‎‎‌,再将纪明因裸露出来的两瓣湿润‌‌‍‎‍肉‍‍‎唇‍‎,往外撑分的更加开阔之时,好似是依旧面露笑意地问着纪明因:

“你说呢,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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