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长得非常朗俊的一张面庞啊。”
今日,已经是第二次从谢廷敬的嘴里,听到这般好似发自肺腑的慨赞言语的霍庆玉,他正将方才他与谢廷敬签订好的那份合同,伸拿起来的动作,似乎也是由此,而微微停顿了一下。
但旋即,善于观察公司合作伙伴的细微神情变化,与倾听他们的个人意见的霍庆玉,他便是心里已经察觉出来,他的眼前——也就是刚刚起身的那位相貌瞧起来偏于儒雅,却由于稍稍上了些年龄,局部皮肤呈现轻许松弛与皱褶状态的公司业务的乙方人物,可能是正思索与考虑着什么与他有关的另外事情。
“谢谢,不过,这听起来好像已经是谢总您今天第二回这样出口称赞我了。”此刻,霍庆玉面上似乎正扬露着一抹不失礼貌的客气与谦润的笑容:
“如果您有什么合作之外的事情,需要我这个曾与您多次沟通过的一位公司职员,来进行帮助的话。”
“那不妨您现在就说说看吧。”口中言词轻顿之际,这时的霍庆玉,他的脑海内好似是倏地想起来,今日距他上次参加顾奕卿与纪明因两人的热闹婚礼,估摸着已经过了差不多三个多月,而再过一些时日,好像也就差不多到了要欢庆春节的时间:
“说不定我也可以顺便为您提供一下助力。”
“其实是这样的,小霍,你有所不知。”或许是霍庆玉刚刚那样随和且友善的话语,令谢廷敬原本还显得有些踌躇不定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如同拨云见雾般松快了许多,致使他现下正弯着一个温亲笑容,同霍庆玉张口讲道:
“我和我的那位伴侣,正准备在春节来临之前的一个良美日子,将我们两人之间已经商量好的一场中式婚礼,给举办完毕。”
“但是,我身边的那些朋友或者晚辈们,由于年龄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所以,我前一周的时间里面,都会忍不住十分头疼,究竟是让身边的谁,来做伴郎才合适这个问题。”说着,谢廷敬瞧向霍庆玉唇红齿白却又沉稳谦逊十足的一张脸庞,似乎是目光由于高兴而变得颇为明亮:
“可也就是刚刚!我看着小霍你那样明俊又英朗的面庞,似乎是短短的一瞬间,我感到十分兴奋与激动的内心,就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想邀请你来我们的婚礼上,做伴郎的想法。”
霍庆玉闻言,他眼眸里面的那抹微不可见的幽晦光芒,仿若是轻然闪动了一下,他显然还是记得那种“催眠心愿贴”,能够让他做出的不同寻常却又分外恣意的事情。
“您是说去您的婚礼当伴郎吗,谢总?”只稍微考虑了一会儿,霍庆玉好似是就立即面扬笑意地回复着谢廷敬道:
“那样的喜事,像我这样的单身职员,自然是非常乐意以伴郎的身份,去参加的。”
讲着,霍庆玉像是又考虑到细节性的问题,只神色自若地看着谢廷敬那副仿佛因他应允下来,而愈加兴欢的面孔,再度启口同他说道:
“但是,谢总,您和您的那位伴侣具体是定在哪一个日子,要将你们的婚庆事宜举办完成呢?我到时恐怕还要看看那天我们公司是否已经做出年假安排。”
“啊……小霍你说的也是!”此时的谢廷敬,他仿佛是被霍庆玉及时提醒了什么重要事情一般,正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但我和我的那位伴侣,是将那种日期定在了正月初八,我想那时小霍你应该不会被你的上司或者领导再交代什么工作方面的事务了吧?”
“如果是正月初八这天,谢总您的确没什么可忧顾的事情了,因为我们那时的确是应该在自己家里度过年假。”霍庆玉当下倒也是想看看谢廷敬的那位即将成婚的伴侣,会是怎样的一副漂亮又动人的模样:
“而且,我到时也会主动在微信上向谢总您咨询更多的伴郎事宜,请您尽管放心就行!”
有了霍庆玉这番心热话语,谢廷敬那张面孔上表露出来的温亲笑意,似乎也是不禁变得更为浓厚与兴悦了些,毕竟谁会不喜欢这样一位做事周到又妥协的公司职员呢。
“那好,小霍,我下次如果有合作需求,也定会首先考虑到你们这家公司的。”
听到谢廷敬这话,霍庆玉则是始终态度谦和不已地笑应谢廷敬,就连将谢廷敬送至办公室门口的动作,瞧起来仿若也非常的敬职与礼貌。
只是,当结束完一整日的工作,霍庆玉打开房门,迈步走进屋内的一瞬间,仿佛是更方便他事先了解谢廷敬与他的那位伴侣的相关相信,霍庆玉抬眸便望见那张“催眠心愿贴”,正散发出道道明亮光芒,看起来就像是在殷勤召唤他开启新的内容一般。
“虽说此刻我尚未收到那位公司老板的结婚请柬,但就通过你这张‘催眠心愿贴’,先观看一下他的伴侣的个人信息,想必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伴随着霍庆玉将房门关上,口中话音同时也落下的一霎时,那张“催眠心愿贴”显然也是立即跟随着霍庆玉的当下心绪,就显示出来一个名字叫做“宋远宁”,年龄比谢廷敬小上将近十五岁,且相貌长得极为清纯的双性人的私人信息。
“才二十四岁的年龄吗……那真是比我还要小上一些了。”看完一些非常简单的,关于宋远宁的年纪、身高与体重,还有家庭情况的简扼概述,待到那张“催眠心愿贴”变成如往常般普普通通的安静样子时。
这一片刻的霍庆玉,他仿佛是才陡然发觉,此次它并未向他浮现出来谢廷敬与宋远宁两人,是如何在年龄差距如此之大的情况下,就演变成一种亲密恋人的关系。
“那么,这次应该是让我自己到场,然后,再去了解到他们更细节与更隐秘的认识与深交的信息吧?”
虽是知晓那张“催眠心愿贴”并不会像正常人类那般,回应自己方才的问话,但此时的霍庆玉,他好似也不是多么在意这种对他来讲,很是微小的一类问题:
“不过,倒是非常可惜了,我刚才瞧着他的那张清纯脸蛋流露出来的仿佛闺房少女一般,全然不谙世事的懵懂表情,几乎要比当时在大学就读的明因他,还要娇涩几分。”
“若是我那日到现场去做伴郎,他显而易见的,还为他的未来老公保留着的纯洁处子之身,也要被我无知无觉,甚至是还有可能会觉得分外欢喜的,给直接拿走了呢。”
跟随着霍庆玉的脚步停至浴室外,他方才的低幽话语落下的一刹那间,仿佛也是伴着“哗啦啦”的水液落地的声音持续响起,而并未被任何旁人偷听或者知晓了去。
忙忙碌碌的日子,好似总像天边飞掠过的几只鸟雀一般,消逝的极为快速又令人无法捉摸,而等到正月初五的这日,谢廷敬已然是就和霍庆玉仔细聊着,他与宋远宁结婚当天的有关事情:
【谢廷敬】小霍,因为我和我那位伴侣的婚服样式已定,所以,相应的几套伴郎服装,也是大概三种相关的款式。
【谢廷敬】当然,既然是伴郎服装,肯定是要征询小霍你的意见,并事先准备的。
这条消息发完,谢廷敬好似就正安心等待霍庆玉的回应一般,又往他那边发过去三张大致伴郎服的照片,方便他进行选择。
【谢廷敬】[图片1][图片2][图片3]
不过,或许也是谢廷敬考虑到年纪较轻的人,在挑选衣服方面所花费的时间会比较多,因此,他正输入这样一条微信消息内容:
【谢廷敬】晚上你能给我个准确回复就行,小霍,毕竟我也知道过春节期间,仅仅只是看望远方亲戚,也是比较忙碌的一种事情。
而此刻的霍庆玉,他在收到谢廷敬接连向他发送过来的四条时间相隔很近的微信消息时,则是也立即具有礼节的,往他那边做着回复:
【霍庆玉】好的,谢总。
【霍庆玉】我会在仔细考虑好之后,就及时给予您一个确定性的回应。
发完,霍庆玉倒是真的就被他的母亲以及别的家人,叫到他们曾一起居住了二十几年的一个老房子的客厅里面,讲着明天或者后天要去哪里,拜访哪位已经接近一年没碰面过的亲友。
而对于这种过节访亲之事,霍庆玉自是也随着家中长辈的意思去做,并不会令旁人说他们待客不周亦或者是毫无礼数。
只在晚上,临近用餐之前,霍庆玉挑了一个不喧宾夺主,并且瞧起来颇为低调的伴郎服装的款式,便往谢廷敬那边回复过去:
【霍庆玉】就图3那种服装款式吧,谢总。
【霍庆玉】我觉得无论是它的颜色和样式,都还挺贴合我的伴郎身份的。
谢廷敬查看过霍庆玉的消息内容,似乎当即也就进一步再向他要着一些个人信息:
【谢廷敬】行,小霍,那现在就这样定了!但你平时穿的衣服尺码,此刻也请往我这边发送过来吧?
【谢廷敬】这样我也好让你这个伴郎穿着既合身又舒适。
霍庆玉将他的衣码发到谢廷敬那边之后,大概是过了两三个小时,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谢廷敬或许是忽然想起来他忘记做的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总而言之,当霍庆玉低眸看到谢廷敬临时发给他的一张电子请柬时,还伴有谢廷敬几句稍微致歉的话语,说是他临要结婚高兴的过了头,竟是忘掉把结婚请柬发到他这里。
而这时的霍庆玉,他自是不会在意他现在收到的,究竟是谢廷敬的纸质请柬还是电子请柬这种细微小事,毕竟:
按照他先前在顾奕卿、纪明因两人的婚礼上的催眠过程,他也仅仅是需要把贺喜礼金,亲手送到谢廷敬亦或者他的那位伴侣的手上而已。
不过,或许是比起已经见过多面的谢廷敬,霍庆玉当下对他的那位清纯伴侣,所抱有的新鲜感与好奇心还比较浓厚与强烈,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来讲——霍庆玉的内心倒是还忍不住希望,他这次的祝喜礼钱,能够当面送至宋远宁的手里,并一窥他的真实面貌的。
至于当下,霍庆玉望见他母亲和他的别的几位家人,从厨房里面将做好的美味餐食,端放在客厅餐桌上的动作,却是也立即就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帮他们将全部菜肴放至厅中,而后,便围坐在一起,享用晚餐。
两天后,初八吉日已到,霍庆玉虽是只和与谢廷敬或者宋远宁两人相熟,他却感到陌生的几位男士,一起来做这场盛大正式婚礼的伴郎。
但是,等到谢廷敬和那些脸上露着喜悦味道的婚客们,边喝酒边聊谈此种大喜之事时,霍庆玉已经趁机将那些来客,当然包括谢廷敬在内的,霍庆玉一些觉得熟悉的面孔,都尽数催眠后,他便是径直就朝着谢廷敬这套偏于古式的房屋的后面,迈步行去。
到了一扇似乎被虚掩着,并张贴着大红喜字的红褐色屋门前,当霍庆玉伸手将它完全打开的一刹那,因听见响动而抬眸望瞧着门口方向的宋远宁,他在瞧见霍庆玉那张本该是十分陌生的一张面庞时,却好似一张纯美脸蛋只露出些许惊烫之感,并无任何过分讶异或者慌惧情绪。
而这,却是因为——在那种“催眠心愿贴”的实时作用下,宋远宁是将他眼前所见之人完完全全地看成了谢廷敬本人。
“廷敬,你、你怎么现在身上穿着伴郎的衣服,就……进到我们的婚房这里来了?”但宋远宁那双犹似林中小鹿般,分外清澈而又动人的眼睛,瞅见霍庆玉身上正穿着的不是新郎服装,仿若是和霍庆玉讲话的声音里面,还透出些许的疑惑与不解之意:
“还有、还有外面的你的那些朋友和家人们,现在都是已经招待好了吗?”
或许是这时才距离喜宴开始堪堪半个小时的时间,因此,当下的宋远宁,他好似也是在忍不住为谢廷敬担忧,他由于太快从宴桌上离开,使得他的那些婚客们感到不满。
“如果你说的是那些极爱攀谈又极爱起哄的婚客们的话,那他们此刻大概仍旧是在外面满面笑颜地庆祝我们的结婚喜事。”
在对宋远宁低声讲出这般犹真似假的言语之际,伴同着霍庆玉的脚步朝前稍稍迈进,那扇屋门俨然已被他给轻手合关上。
只是,谢廷敬因为受到催眠效用的深刻影响,即便是再过一个或者两个小时,婚席彻底散尽,他却也只会保持一副醉醺醺且不省人事的样子,全然不会来到此处宋远宁所在之地。
当然,这种堪称诡异又荒谬至极的情况,此刻的霍庆玉,他也自然不会直接向同样遭受催眠作用的宋远宁,去讲清楚。
“但远宁,你……”当下,霍庆玉径直以谢廷敬的身份,张唇暗声呼唤着宋远宁的名字的同时,已然是朝宋远宁此时所站位置,越迈越近了起来:
“今天穿着色彩明丽的红色喜服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比以往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位新娘,都要漂亮动人几分。”
话音刚落,距离宋远宁不到一公分的极近距离时,霍庆玉朝前行步的动作,似乎也彻底停顿了下来。
但随着霍庆玉那副英健身躯所散发出来的浓重男性的,那种独有的强烈雄性荷尔蒙气息,越来越热燥地扑袭进宋远宁的秀挺鼻子,以及他微微启张的,两片好似樱花般粉润柔软的诱人嘴唇内时,宋远宁似乎是感觉他的那张白皙脸颊,也瞬间温度就“蹭蹭蹭”的,往上直线飙升起来。
“不过,今晚是我和远宁你成婚的初晚,你这副既滑嫩又清润的可人肌体,此刻应该是有特意为我保留你的处子之身吧?”
径直向脸红心乱的宋远宁,问出这样一个极其私密性的问题时,霍庆玉却是修长手指捏触着宋远宁那套红色喜服的金色盘扣处,由上而下的为宋远宁一一解开。
而刚刚,霍庆玉虽是未曾刻意用他的坚实而泛热的指腹,去触摸或者抓揉宋远宁看起来就像是香桃一般水润盈挺的诱色乳部,但纵然是宋远宁的那套明丽婚服被霍庆玉解弄的松松垮垮的短暂一刹那,似乎是也足以使得未经性事的宋远宁,浑身敏感的忍不住就颤栗了下。
待到霍庆玉那只有力且阔热的手掌,沿着宋远宁光嫩又柔滑不已的腰肢处,一路往下,伸触到宋远宁分外娇嫩的蜜穴位置时,眼里只瞧的见“谢廷敬”身影的宋远宁,他似乎只是软香嘴唇里面,难以抑制地随着霍庆玉的两个手指猛地插探进你的处子紧口,发出一道充斥着浅淡味道的闷哼声。
下一秒,跟随着霍庆玉的手指倏地往下使力,宋远宁下身所穿着的那条轻薄裤子,彻彻底底的被霍庆玉给扒褪下来时,那种冰冷空气猛地侵入宋远宁的光裸下体的刺激感觉,好似也是使得他的两条细白嫩腿,难以压制地抖栗了下。
“我现在、现在的确还是处子身体的,廷敬,你此刻绝对可以放心的!”宋远宁是那样眉目含情的,嘴里轻唤着谢廷敬的名字,一双清润眼眸时时若羞宛怯地看着“谢廷敬”时,仿若是今晚就如同古代出嫁随夫的从德良妻一般,准备将他的整个纯洁无瑕的身心,都交予“谢廷敬”。
“那么,为了验证远宁你方才说的那话的真实性,我即刻就要对你下面的光洁阴道,做个万无一失的检查了!”
令宋远宁赤裸着滑嫩下体,坐在柔软且宽大的红色床铺的一刹那间,霍庆玉俨然是直接就从宋远宁的那粒微微外凸着的,看起来像是一颗非常小粉色珍珠般的阴蒂软肉上,触摸了起来。
宋远宁两侧阴唇边缘位置的黑色耻毛虽是长得并不浓密,也并不过分蜷曲,但他的那个敏感阴蒂此时显然是初次被男人那样热又那样硬的手指头,给一下又接着一下地旋转摩擦并揉碰着。
以至于——仅仅只是不到三五分钟,可以称的上一种短暂至极的时间,宋远宁的双片美嫩阴唇好似就已经在轻许带电的麻颤之中,被他的体内涌奔出来的小股黏液,给迅速弄得水亮发湿了起来。
“现在还能回忆起来我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吗,远宁?”此时,霍庆玉微显炙暗的眼眸,在凝视到宋远宁的两片穴唇,都已经被那种湿淋淋的水液,给浸弄与沾染的,就像是本来黯淡无光的指甲,被人涂抹上一层透明指甲油般,既十足漂亮又色艳无比时,似乎也是:
一边在颇具耐心地等待着宋远宁回复他与谢廷敬的往事,一边改成似羽毛搔弄般的轻柔慢缓的刺激动作,来回往复地擦触与滑膜着宋远宁的嫩润阴唇处的粉薄软肉,直接惹得它阵阵酥颤着,又全然克制不了的,被体内的潮色黏液给极速淌流、漫沾到。
“是,哈……是学校的公开课……哈呃……一节公开课上。”
纵然刚才的宋远宁,他已然由于内心的涩羞之感,而皓白牙齿紧咬着他的那片柔润又鲜湿的下唇瓣,使得嘴里只发出些许粗重的色气喘息声,但在霍庆玉的指腹持续性且亲密不已的,碰触与弄擦着宋远宁的外部愈加瘙痒与炽热起来的阴唇薄肉时,宋远宁似乎只感觉他的处子蜜穴,就仿佛是暴露在外的软滑水管的某个地方,忽然被人猛扎了个小洞,“哗滋滋”的,往外不停泄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色爱液。
“公开课上吗?”霍庆玉闻言,他的嘴角边仿佛是浅翘起来了一抹笑意,它看起来虽是不像谢廷敬那样年龄快接近四十岁的公司老板般儒雅、温和,但在宋远宁那双已经漾现出些微情波浪澜的迷澈眼眸之中。
那种宋远宁鲜少见到过的,好似在轻轻捉弄他,又好似在刻意挑逗般他的泛暗笑容,仿佛是一时之间,也只令宋远宁感觉他的心脏,正“砰砰、砰砰!”的加速跳动个不停,就像是有只受惊且慌乱的小兔子,在他的胸乳位置,来回蹦跳起来一样。
“当时您、您很短暂的在那所学校内做了一名教授,每天来听您讲的既生动又富有意味的公开课的学生都很多,我、我就是其中一个。”
说着,宋远宁大概是回忆起他对“谢廷敬”初次萌生的那种仿似是春天忽然到来了般春心荡动的,生涩却又美好无比的感觉,而脸颊愈加红热地看着霍庆玉:
“因为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亲的陪伴,而您……您的身上又常常会流露出那种令我憧憬已久的成熟男人的儒雅又随和的气质,我就,就想着万一、万一我将来能够和您再多接触一点,将您的电话号码特意记了下来。”
听到这里,霍庆玉却是也已经从宋远宁方才态度格外敬重又喜爱般的,将“谢廷敬”称呼为“您”这样的恭谨言语之中,猜测到宋远宁这个清纯十足的新娘子,应当是早就暗中期待与渴望着,和“谢廷敬”真正成婚的日子了。
“那么,当时我是有了家室吧,这一点,远宁你也应该知道吧?”霍庆玉虽是此前未与谢廷敬聊过他过多的私下生活,但快四十岁的男人,若说是一次都未曾结过婚,又有谁会那样天真的去相信呢。
“谢廷敬”方才那般直白问询,倒是让心思纯粹无比的宋远宁,霎时间就倍觉耻涩地闹了个大红脸:
“是的,那时、那时我的确是通过同学们的闲聊内容,得知您是已经和您的那位妻子,结婚差不多十年多了。”
“但还请您现在务必,务必要相信一下我,因为我当时只是心里害怕再也遇不到像您那样能够令我心神错乱与欢兴的男性,所以,所以我也只是想、想要以您教导过的一名普通学生的身份,向您请教学习或者生活方面的一些小问题而已。”
从宋远宁这番颇为局促与忐忑的言语之中,似乎也并不难听得出来,他是正在担心眼前就要成为他日后丈夫的“谢廷敬”,误以为他当时以学习问题多次联系他,是故意拆散或者摧毁他原来的和满家庭。
“听起来倒是十分真诚的一段陈诉之语,远宁,但是。”口中字句倏然转折之间,霍庆玉不间断碰摸着宋远宁的濡湿外唇的几个热硬手指头,俨然是直接来到了宋远宁的紧嫩蜜穴小口的,那个极为美妙又香靡的位置:
“接下来,我要问远宁你的问题,可能比上一个还要重要的多,所以,你也一定要刚刚那样态度坦诚,且不做隐瞒地回复我才行。”
乍然听到“谢廷敬”这种仿若是透着浓重沉肃又严冷味道的言语,宋远宁的心情倒是犹如打鼓一般,“扑通、扑通!”的,格外紧张地狂跳不停了起来。
“您、您问吧,只要我能够回答的上来,我一定会如实地向你做回复,保证不虚掩作假!”大概是此刻的宋远宁,他的内心是觉得,他既是已经和“谢廷敬”领了结婚证,那么,倘使是在“谢廷敬”面前,刻意欺瞒他些什么,那也肯定是他这个新娘子的不对之处了。
霍庆玉瞧着宋远宁那副清纯脸蛋上,好像是正摆露出一副壮士就义般的震烈表情时,却是又不禁觉得,谢廷敬迎娶的这位漂亮新妻,确实是心思十分单纯且容易猜测到。
无怪乎谢廷敬那样的中年男性,也会像是再度重温缱绻爱恋的小年轻般,渴望着将宋远宁这位纯洁如水般的可人伴侣,娶回到自己家中了。
“在我们尚且没变成像是情侣那般的亲密关系之前,你在看到我发送给你的相关信息,亦或者是只在你的脑子里面,幻想着我的脸孔时,有没有情不自禁地自慰过呢?”
霍庆玉这话一问出口,宋远宁那张本就泛红发热的嫩润脸蛋,仿佛也是于短短的片刻之间,就变得像是煮熟了的螃蟹一般,烫炽十足了起来。
但当他那双盈润着波波水润绵情的清亮眼眸,频频瞥向“谢廷敬”那张仿若无论他做出怎样出格大胆的回答,都不会责怪于他的宽温神情,他好似也是在心脏“砰砰砰!”的快速跳动不止时,就选择对身前的“谢廷敬”,坦言相告:
“有时、有时我实在是想念您想的紧,又不知怎样才能够靠近,更靠近您一点时,我会,会忍不住就用我的手指头,触摸我的泛痒阴道。”
“但我……我绝对没有想要不知廉耻的,亵渎您的这副身体的意思,还请您原谅我那时的生理冲动吧!”
虽是向“谢廷敬”说着自己绝非企图亵渎他的躯体的话,但显然宋远宁也知晓那样讲,说服力并不大,因此,他刚刚几乎是柔滑双颊就像是忽然发起一阵高烧般,热炙不已。
“这有什么值得你那样恐慌与惧耻的向我低眸寻求原谅的呢?”
即便是处于青春期的男孩亦或者女孩们,在观看面孔全然陌生的人激情性交的画面,也会不能控制的就自己上手解决掉,如同火焰燃烧起来的熊熊性欲,更遑论——如此心思纯粹的宋远宁,他在脑海内浮露出他日思夜念的男性的那张面庞时,想要尽情地疏解出来的一种难言之欲了。
“而且,相比你此刻急措不安的心情,我更想清楚地了解一下,你那时究竟是如何暗中深深地思恋着我,用你的手指达到畅快抒发的。”
说着,这时的霍庆玉,他在将宋远宁那只柔润纤滑的右边小手抓握起来时,他的手指上微微沾着的,来自宋远宁阴道内部的少量粘液,却是也伴随着他的指腹贴触宋远宁的掌肌,而使得零星的几颗色亮水珠,缓慢地滑落至宋远宁光洁细腻的指肉上时,只令宋远宁觉得,像是火星子般,时不时地就溅烫着他的指掌,以及他倍感羞促的心房。
“所以,现在,就让远宁你来将当时的场景,给我亲自做个示范吧!”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霍庆玉干脆就让宋远宁的热嫩右掌,覆握住他的坚实掌背。
而在此刻的宋远宁的眼里,“谢廷敬”刚刚那样,迫使他的手心贴触着他的手背以及指节的,那种亲密至极的动作,显而易见的,就是要让他连同“谢廷敬”的几根手指,一起往深处抽碰他的处子湿穴。
脑子里面再想到,今晚本来就是自己与“谢廷敬”的结婚吉日,像真正夫妻那样做性爱之事,也理当是种自然而然,且不能过多扭怩的事情,于是,就在下一个片刻,宋远宁那张清纯脸蛋变得更加红赤起来时,他却是也就主动抓覆住“谢廷敬”的结实手部。
紧接着,宋远宁的两根纤指以及霍庆玉的两根热指,在一同往宋远宁的紧湿蜜穴的深处位置伸插进去,却是也由于宋远宁正冒着水的稚嫩阴道,是初次容纳进男人指头的进入,尚未插到深处,就些许兴奋的颤缩起两瓣滑润阴唇了起来。
“就是这样,我是、大概是将手指插到这么深的地方,然后,再开始在里面来回弄动与摩擦的。”
霍庆玉那双漆黑眼眸注视着宋远宁的一张脸,鲜红的好似是要往下滴血般的炽热模样,他此刻眸中暗色倏然加深之际,却跟随着他的手指尖猛力再插伸进去几分,宋远宁蜜穴内部的那层湿薄处膜,俨然是也立即被霍庆玉的坚热手指头,给直挺挺地碰顶住了!
“这样吗?像我现在这样,手指也能够插触到远宁你平时最珍贵又最爱惜着的那层柔软嫩膜吗?”
霍庆玉是如此直白且露骨的,向宋远宁做出提问,宋远宁只觉得他方才的敏感处膜,在被“谢廷敬”探弄到一片刻,就仿佛是早就期待着更激烈与更亢热的事情般,压抑不住地颤抖并溢水着。
“不是、也不是这样的,像您这样的手指头碰抵到我阴内的那层处膜,还是第一次的事情,因为我……我是想着把初次都完完整整地献奉给您的!”
听到宋远宁口中讲出的此般言语,霍庆玉却是在笑意变得炽暗与兴热的刹那间,也好像是立即就明白宋远宁这样的清纯新妻,是把谢廷敬当做他的人生重要导师,以及深刻崇拜对象了。
“口说无凭,远宁。”霍庆玉虽是越俯瞧着宋远宁敏感又涩嫩的漂亮蜜穴,就越觉得诱人与色艳,但由于他此时在宋远宁的眼中是“谢廷敬”,因此,他还是要适当地维持一下谢廷敬原来与宋远宁的相处风格与说话方式的。
“你不妨再用手摸摸我裤子里面,已然变得十足挺硬起来的一根激振器物。”讲着,这一片刻的霍庆玉,他俨然是就抓摸住宋远宁另一只正空闲着的白皙小手,并将它放至他的性生殖器的位置。
宋远宁在掌心猛地感受到“谢廷敬”的炽粗龟头往他的肌肤上,传递过来的阵阵滚烫热度时,好像是内心又惊诧又耻涩的,几根纤细手指都一瞬间忍不住颤抖了下。
“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应该立即把它释放出来,然后,再让它兴奋又欢快地磨插进你的湿痒阴道内吗?”
这般颇为污色之语,霍庆玉几乎是趴凑在宋远宁的漂亮耳朵边,嗓音格外幽暗又热切地向他说着的。
而这时,宋远宁的蜜穴嫩膜,不断地被“谢廷敬”的热坚手指给顶抽与碰弄着,“咕滋滋”的大量黏滑水液再度快速不已地往外奔淌出来时,正大口大口急促喘息着的宋远宁,他的整个脑袋,都仿佛是要被“谢廷敬”愈渐鼓热起来的那根膨勃性器,给弄得颠迷色乱起来。
“咔哒!”的一道声音响起时,宋远宁已然是单手就期渴不已的,摸索到“谢廷敬”的腰带处,将他的那条黑色皮带,给轻轻柔柔地解弄了开来。
紧接着,呼吸忍耐不住的,变得愈加灼热的,将遮掩着“谢廷敬”的腹下硬器的裤子,往下褪弄,宋远宁那双弥漫着些许迷离与色乱色彩的动人眼眸,完全瞧看到“谢廷敬”的整根粗硬鸡巴的勃起尺寸时,似乎也是刹那间就觉得阴道更为瘙痒与渴燥的,把“谢廷敬”仍插在他的紧致蜜穴内的,那几根手指都给贴咬的极紧、极热了起来。
“刚刚做得很好,远宁。”像是安抚着此时性欲旺炽着的宋远宁一般,霍庆玉先是轻抚了下宋远宁的柔亮发顶,接着,他将他已然变得湿漉漉的指头,从宋远宁的泞滑阴道内,退离出来时,口中正继续与宋远宁讲道:
“你的光嫩蜜穴,也的确是像你不久前跟我讲的那样,一直都为我小心翼翼地保留着,你体内珍贵至极的那层薄粉肉膜。”
“不过,你现在却是也可以放心,远宁。”将涨粗不已的凶猛龟头的那个位置,完全地对抵着宋远宁黏热且紧润的蜜穴小口的一瞬间,霍庆玉好似就是准备要将他的这根兴勃男器,往宋远宁的嫩润逼道的幽深处,给深干进去:
“因为我这样硬挺而粗热的器物,即便是在激情插破你的珍贵处膜的一刹那,你的下体位置会产生一种短暂的痛感,但很快,它就会被犹如浪潮般的快感,给完全覆盖掉。”
“你应该是相信我的吧?远宁。”修长手指像是格外疼惜般地摩挲着宋远宁的细嫩脸肌时,霍庆玉俨然是就向宋远宁问出这样一句话,当然,此刻的宋远宁是必不可能知晓,他是正被除“谢廷敬”之外的第三人,给污暗不已地触顶着他愈渐发情与饥渴起来的一副涩靡身躯了。
“是、是的,不知道怎的,以前我就好像对您抱有一种特殊至极的信任,此刻我们……我们都已经正式成婚,那我自然是更要选择相信你才对!”
如此近距离地凝望着“谢廷敬”那双好似浓夜般漆黑却深邃的眼眸时,宋远宁虽是不知晓今晚的“谢廷敬”,他的两只眸子为何会比平时还要吸睛与迷人百倍,但:
他此时下面“咕唧唧、咕唧唧”的,黏热水液向外涌奔个不停的欢渴处穴,俨然就是迫不及待地渴望与期盼着,被他眼前的“谢廷敬”的炙热肉棒,给用力地操弄与击干到他的燥沸起来的深幽位置了。
“那么,就和我一起享受你的这副稚嫩处躯,完完全全的被粗硬器物操插到你的蜜穴里处时的,那种动荡却又雀跃不已的性交快感吧!远宁。”
伴着霍庆玉嘴里这般稍稍昂热的言语讲完之际,耳中听到“啪呲、啪呲”的猛烈冲击的声音,大致是响了约有三四分钟的时间。
一小股鲜靡血液,当下仿似正跟同着宋远宁的柔嫩处膜霎时间就被霍庆玉的坚拔龟头,给连续大力地击烈并且粉碎掉的,那种超刺激又超劲猛的动作,沿着宋远宁的紧颤穴口,缓缓地向外漫溢而出。
细细密密的,仿佛是蜂群叮蛰般的异样刺痛的感觉,却是尚且持续不到一分钟的极为短暂的时间,就被霍庆玉的整根硬挺器物,“啪啪、啪啪!”的,每一下都极深极狠力的,操袭到宋远宁的紧致蜜穴的敏感位置的,那种强烈至极的欢爱感觉,给迅速无比地取代掉了。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被这根膨粗炙棒,来回不停的充入塞满,并且凶狠弄操着时,很愉快又很舒悦呢?”
霍庆玉是如此向宋远宁问着,当他的手指抚触与抓捏到宋远宁胸部的,那对漂亮至极的白润乳奶时,本就被霍庆玉激起体内爱欲的宋远宁,他仿佛是觉得他整个乳房,也被“谢廷敬”给肆意搓碰的,愈加涨烫与挺翘着。
宋远宁被他内心暗自迷恋与欢喜许久的男性器物,如此剧烈并且迅猛地摩擦、充盈与交贴着时,他自是难以言喻地觉得,一波有一波的汹涌欲浪,就如狂风吹卷而来的阵阵惊潮般,向他不断地淹覆而来。
“是,哈呃……是很舒服又……呃嗯嗯……又很愉悦,我想、我此刻仅想和你再结合的深一点,密一点,让今夜的我的每一寸光露肌肤,都完完全全地属于你!”
虽是已经隐约了解到宋远宁对谢廷敬那位年近四十的公司老板的痴秽之恋,但不得不说,就此刻而言,宋远宁那张靡色却又仍旧清纯着的动人脸蛋上的,全然信任“谢廷敬”的一举一动的热切又渴望的表情,还是很难不令人感到动容的。
毕竟,就像宋远宁这张明润而又澈净的脸孔一般,他对于谢廷敬的那份炽暗之恋,的的确确就是毫无虚假又全部赤诚的。
但比较可惜的是——就是在这样的情热至极的状态之下,宋远宁那副完全似玫瑰花瓣般绮丽盛开着的鲜涩肉躯,是被霍庆玉这个外来的第三者,给一丝不剩的全部剥夺了。
就连宋远宁现下那处时不时就被霍庆玉的粗硬性器,给狠力操塞的两唇大开的滑湿蜜穴的,极为私密的地方,当下俨然也仅仅是由于霍庆玉的硬灼器物的反复性快抽猛拔,而愈渐不能自控的,“哗唧唧、哗唧唧”,就往外淌流出大股大股的靡荡黏液来。
待到大约一个小时后,霍庆玉几乎都快要将纪明因的稚嫩宫颈,给猛烈冲击的泛肿发烫时,伴随着霍庆玉的整根粗挺性器,“啪叽!”的一下,再度深插到宋远宁的紧软蜜穴里处的那种超悍荡动作。
“噗叽叽”的一阵声音乍然响起,犹似喷泉般的大量透明色液,此刻显然也是正从宋远宁的那个雀颤不已的稚嫩阴道内,淫乱不已地泄吹了出来。
“那么事后,就来和我说句‘新婚愉快’这样的讨喜话吧,远宁?”把污淋淋的全部热棒的粗红尺寸,都拔离出宋远宁的热紧蜜穴时,他俨然是正嘴角溢笑的,与宋远宁低声讲道。
宋远宁那双迷澈眼眸,此时瞧起来虽然仍是色气与情欲未消,就连那张泛红脸蛋也格外的诱人且漂亮,但在他的浓情缱绻的视野内,他眼前的“谢廷敬”,所给予他的,仿佛就是他真正想要的:
“新婚愉快,廷敬。”
霍庆玉闻言,面庞上的那抹温然之笑变得更加浓暗之际,伴随着宋远宁的催眠效用被加至最大,宋远宁两只涩亮眸子,已然昏昏沉沉的,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而当霍庆玉走出屋外,经过就在旁侧房间躺睡着的谢廷敬的身边时,为了避免明日醒来的谢廷敬与宋远宁两人发觉出来什么明显的不对劲的地方,他还是特意就将谢廷敬那副散发着浓烈酒味的身体,扶移至宋远宁的身侧位置。
至于次日真正的来临之时,显而易见的,身边只有彼此的谢廷敬与宋远宁二人,他们是绝不会察觉出来任何蹊跷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