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从薄纱帘帐外透过来,五十岚趴在梁王的腿上,后穴被手指轻柔的揉捏探入,梁王从床榻边的小匣子里摸出脂膏,挖出一些来抹进穴里。
五十岚眼睛上的白布被扯开,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梁王的衣袍,正低低的喘息呻吟,昨日才被用过的穴尚有些红肿,他小腿蹬踢着试图缓解一阵阵又疼又酸胀的感觉,却被梁王捉住脚踝,送到唇边吻了一下。
神祠里的神子以往在东瀛时,每日都会穿着繁复又庄重的巫神袍,领口的扣子扣在最上端,连露出的手上都带着白手衣,而如今一丝不挂的趴在梁王膝上,私处还被肆意玩弄着,对他来说这实在是太过火了。
他耳尖通红着向后伸出手,徒劳的试图挡住梁王的视线,却听见人轻笑一声,枕头上的木盒被打开,里面叮叮当当的掉落了许多似乎是玉器的东西。
东西就落在他身前,五十岚下意识用手去碰触,便听梁王说:“都是不伤身体的暖玉,你摸到哪个,今夜就用哪个。”
他忽然明白了这些玉是什么,指尖像被烫到般迅速缩了回来,可又被梁王攥着手腕,在那些玉势上来回摸过。
梁王似乎十分喜欢捉弄无知又青涩的神子,埋在后穴的两指轻轻的顶弄内壁,他便会哆嗦着夹紧后穴,反倒更加敏感的发着抖。
五十岚迟迟不肯选,手指蜷缩着向后躲,梁王像抚摸狸奴一般抚过他的背脊:“他们送你来时,没有告诉过你要听话吗?”
无神的眼睛眨了眨:“说过,正孝殿下说....要乖顺,乖顺....才堪怜。”
梁王听后不语,于是五十岚从梁王膝上撑起身,手指在锦被上向前探,囫囵抓过了一只玉势,握在了手心里。
他今夜气运不佳,捉到的那只是一套十二只中最粗的,他几乎一只手握不住。正待反悔换一只,手中的玉势已经被梁王拿走。
“不....陛下!”
五十岚有些着急,起身去摸索梁王的掌心,而梁王坏心眼的将玉势举高,于是他只能撑着梁王的肩膀向上够,腰肢与雪白的胸膛就快要贴到梁王的脸上。
忽然,胸前的一颗红樱蹭到了梁王高挺的鼻间,五十岚霎时收回手,跪坐在梁王面前不敢动了。
玉势顶到了他的唇边,稍微一张口就被攻城略地般的塞满了他整张嘴,五十岚徒劳的睁大眼睛,被玉势顶的十分不舒服,连连想要干呕,梁王吻过他的眼睛,适时拿开了玉势。
五十岚却因这一举动别过头去:“今日质今子为我念书,原来眼盲在梁国不是天神赐予,而是疾病与残疾。”
他追问道:“陛下会嫌弃我的眼病吗。”
梁王抱着他的脊背,将人拢入怀中:“高天原的神明赐给朕神子,朕爱惜还来不及,如何会嫌弃?”
实际梁王并不信奉什么高天原,九州境土之上,东瀛真神见他同样要俯身叩拜,而五十岚听信了梁王的哄骗,柔和的道:“故乡的神明也会保佑陛下,平安顺遂,战无不胜。”
梁王笑起来,与五十岚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玉势顶在了他的穴口,那里仍有些紧,对异物的到来十分抗拒。
神子很适合待在这样的场合,就像海棠从树上掉落在地被雨打碎,粘腻的流淌出汁液来。
五十岚整个人汗涔涔的,他吞的很辛苦,捂住嘴低低的哭泣,而狰狞的玉势已经吞下一小半,上不上下不下,仿佛下一刻便要被淫刑撕裂开,他连动都不敢动。
这几乎已经算是折磨,而五十岚第一次便遇见了梁王,他便以为做这种事就是要痛的,于是他高昂起纤细的脖颈,两腿分开的躺在梁王怀里,顺从的承受着疼痛。
梁王握住玉势稍稍退出去一点,随即又顶了回去,这样几下来回后穴口尝到了甜头,在一连串的顶弄中将玉势全部吃了下去。
太满了,他被梁王带着一同抚摸被撑满的穴口,而且已经被肏的烂熟,不管是抽出还是进入都有水声,那东西又长又粗,甚至将他的肚皮都顶起来。
快感随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缓缓积攒,穴口颜色愈发的深了,直到玉势忽然顶到了身体某一个角落,像被针刺一般的快感顺着脊背向上窜,他呜咽着从梁王身上爬开,企图逃离这种可怕的快感。
梁王捉着他的脚踝将人拽近,玉势被抽出一多半,随后重重的顶在穴心上,五十岚哭叫一声:“....啊!那里不行,陛下....不行!”
胡乱挣扎的两只手被人攥在背后,玉势总是抽出又肏回去,他被快感折磨的神思恍惚,软穴绞紧玉势,屁股被顶肏的前后摇晃,连哭求都变的沙哑,到最后五十岚嘴中连连吐出梁王听不懂的东瀛话,被一根玉势操的泄了身,瘫软在了床榻上。
抽出玉势后穴口一时合不拢,向外流着肠液,梁王吻上他的脊背,少有的温柔轻哄。
当夜梁王留宿文山宫,隔日旨意发出,晋其为从二品顺仪,掌文山宫事。
五十岚得宠的消息在两日里发酵的阖宫皆知,便连君后也送一架通身玉雕的山水屏风当做贺礼,此物太过贵重,五十岚摸着上面冰凉光滑的纹路,命质今子带了一柄象牙骨扇送去坤德宫回礼。
质今子领命而去,回宫时五十岚问询君后的模样与性情,质今子琢磨片刻,轻声回道:“是个很寻常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