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琳“毛病”多得不得了,渴批、渴吻、恋足、肌肤饥渴症......
等沈清瑶红着脸晕乎乎地从浴室里出来时,这才得空看了一眼房间,整体是温馨的暖杏色调,大床铺得整齐,没有一丝褶皱,棕色的床头柜矮矮胖胖的显出一种笨拙的可爱,壁灯散发出柔和光线,洒在人身上,模糊了轮廓和线条。
只是目光的片刻接触,激烈的情感便噼里啪啦地炸开,随着她们身体的坠落,铺得平整的床单也漾起了柔软的褶皱。
像湖心掷入了一颗小石子,细细涟漪由内向外荡开、扩散,最后归于平静。
小石子也越陷越深。
肌肤相贴的那一刹那,沈清瑶的"渴"也被勾了起来,头脑反常地发着热,肌肤颤栗,欲望如烈火般将她吞噬。
她和姜琳两人都很是激动,撕扯着对方身上仅剩不多的衣物,用近乎啃咬的方式接着吻,气味的转移、交融,她们两个人好似变成了一个。
一个月的时间实在太漫长,一个月的分离实在太刺心,一个月的等待实在太焦灼。
当双方的手指同时揉上腿心那块突出来的、骆驼趾模样的私密部位,逗弄着羞涩的阴蒂,闷哼、喘息、娇吟齐齐响起。
阴户鼓胀,胖鼓鼓的蚌肉随着手指的碾压、揉弄、亵玩,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让或深或浅色的手指陷入得更深。
指尖磨着腻滑穴肉下滑,来到了凹陷的穴口——通往欲望的无底洞的最后一道门户。
手指缓慢探入穴口,闯入的异物让穴道既欢愉又忐忑,蠕动着裹紧了闯入物,紧致幼滑的挤压感随即覆上手指。
在进入和被进入中,她们都感受到了双重刺激带来的久违颤栗,似火激情如同鞭炮一般从尾骨开始,顺着脊椎,劈里啪啦地炸到头皮。
“想你想到快要发疯了。”
姜琳吻她白净的颈,余下的那只手热切地揉着她胸前的两只小白鸽,丰润肉感盈了满掌,指尖夹着粉樱搓成熟透了的靡红。
沈清瑶何尝不是,只不过她的情感表达向来都不似姜琳那般热辣直接,对于这些充沛、激烈的情感,她是有些羞于袒露的。
只是她急切的行动暴露了她激颤的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的内心。
她仰颈喘气,埋在姜琳穴里的手指缓慢转动并朝上,擦着敏感点更深地进入。
一只润白的手在姜琳背上反复抚摸着,白色与棕蜜色交织着,清纯又色欲。
姜琳听不到沈清瑶的回答,只听得她喉咙里发出细细碎碎的颤音,觉得嗓子痒痒的,清咳了两下后又黏黏糊糊地贴上去,含住那珍珠似的耳垂,牙齿轻磕进肉里,细细啃咬着。
“想不想我?嗯?”
同时埋在软穴里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快速抽插着,每一下都重重磨过敏感点,与此同时大拇指抵上阴蒂用力揉碾。
整只手成了一个牢牢锁住逼穴的扣,"噗呲噗呲"地插出水声。
沈清瑶被弄得红了眼,弯下无力的腰肢,一口咬住面前的麦色肩膀,上下两排牙齿深深嵌入肉里,未完全贴合唇角溢出的呜声。
“慢点......”
意识到自己咬得太深的沈清瑶随即松了牙关,攥紧的拳往姜琳肩窝里打了一下,抓住了她胸前的坚挺。
姜琳喉咙里滚出一串笑声,即刻又戛然而止地止住了,突兀地像是戳破了了一个个的小气泡。
她脸色变化间像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眼睛精亮。
“我去穿个舌钉好不好?这样就可以轻轻松松把你舔尿了。”
说罢愈发觉得这个点子妙,想到沈清瑶红着脸情难自禁的抖着腿哭泣的模样,她便觉得自己好似被丢进了火炉里,全身都烧得慌。
收缩穴肉夹紧沈清瑶手指的同时,手指向上勾起,抵着她过浅的敏感点就是一阵抠弄。
"舌钉""舔尿"这样的字眼两度激起了沈清瑶的情绪,她皱眉,神情严肃道。
“别去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试试嘛。”
“不可以,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不打了好吧。”
姜琳缴械投降。
在酒店床上混到七点半,两人都饥肠辘辘,下楼退房后在附近的商场吃了顿饭就回去了。
姜琳一刻都不想跟沈清瑶分开,但总往沈清瑶家里住,保不齐叶敏会怀疑什么。
跟着沈清瑶下了地铁后又停住了脚步,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的背影。
沈清瑶走出去两步后才发现姜琳没有跟上来,转身朝她挥手示意。
“走啊,愣着干什么。”
姜琳在原地左右挪着脚步,看看沈清瑶又看看鞋面,眉眼耷拉着,忐忑道。
“又去你家住啊,你妈妈会不会怀疑....”
原来是这个,沈清瑶发现姜琳虽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没心没肺,但心思还是很细腻的。
沈清瑶笑了笑,走回两步牵上她的手。
“不会,你来就好了,洗漱用品那些都给你备着了。”
姜琳"嗯嗯嗯"地点着头,要是有尾巴的话恨不得摇到天上去了。
***
姜琳虽然口头上答应了沈清瑶不去打舌钉,但有些事情一旦有了苗头,想去做的冲动便是挡也挡不住的。
跟沈清瑶待在一块的那两天,她总是下意识地用舌尖舔上颚,幻想如果上面有一颗舌钉的话,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在回到省城后的当晚,姜琳就去画室附近的刺青店穿了个舌钉。
很疼,但她心情很是雀跃,而且习惯性地舔上颚,让舌头上的那枚银钉轻轻剐蹭上颚的粘膜。
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满意得不得了,一扭头问台后的刺青师。
“姐,一个月能好不?”
“看个人体质。”
姜琳也不藏着掖着,笑得坦率。
“一个月后要见女友,想好得快点。”
给她穿环的刺青师姐姐秒懂,调侃地”啧”了一声,纹了水墨刺青的手臂一伸,打开一个柜子,随后丢给她一管写着日文的药膏。
“早晚涂抹两次,清淡饮食,忌辛辣刺激的食物。”
“谢谢姐。”
姜琳嘴甜,一口一个"姐",人坦诚,笑得也很有感染力,讨人喜欢。
店主于是又从抽屉里翻出个小本本丢给她,眨眨眼,附上贴心提示。
“送你了,别玩太过,怕你女朋友受不了。”
为了她和沈清瑶未来的大学生活,姜琳都可以算得上是努力标兵了,天越来越冷,但她每天还是雷打不动的天蒙蒙亮就起床,第一个赶到画室。
每天还是15分钟的通话时间,刚打舌钉那几天舌头一动就疼,姜琳说话也就难得没有咋咋呼呼,眉毛眼睛跟着一起飞了。
但说到兴头上心情还是忍不住飘,舌钉不小心重重碰了一下牙齿,疼得她龇牙咧嘴,冷汗直冒,攥紧了拳头在原地打转。
舌头麻痹,说话也大舌头,声音有些闷。
电话那头的沈清瑶听出了异样,问。
“你声音怎么了?”
姜琳用力地吸了吸鼻子,三两步迈到窗前,"砰"的一声把窗户关上了。
“没,刚才对着窗口吹风来着,可能是有点点着凉了吧?”
“降温了,你注意点别感冒了,有感冒灵颗粒吗?你还是泡一杯喝下去预防着点吧。”
“是是是,马上烧热水。”
姜琳满口答应,却跑去拿药膏,捏着铝管在手里来回地转。
瞥了一眼时间,数字刚好跳转至45,姜琳手一抖,药膏也掉到了地上。
她惋惜道,“今天15分钟的情侣通话额度用光啦,明天再打,mua亲一个——”
“嗯,拜拜。”
把电话手表移开之前,沈清瑶的嘴唇嘬圆了,合上又分开,无声无息的做了个吻别的动作。
第二个月月假将至,在姜琳的持之以恒下,她舌钉的创口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那本刺青店老板送的小册子也被翻了三遍。
一切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唯独沈清瑶”不听话”,不管她怎么说,怎么哀求,沈清瑶都要坚持来高铁站接她。
“别呀,多浪费你时间,你在家里看看书,写写题目,或者看看电视都好呀,不用跑这一趟。”
沈清瑶决定了的事情很难被改变的,她声音淡淡的,但其中透出的坚决只有姜琳才知道。
“我写完了,也学完了,学习也不差这几个小时。”
“你大老远地回来,我怎么能不去高铁站接你?我就在家里等着,什么也不做吗?”
姜琳耷拉着肩膀,弱弱地说了一句,“是啊。”
只听到电话手表里传来一声轻笑,沈清瑶宠溺地说道,“听话。”
姜琳一时间被”电”得春心荡漾,侧着头耳朵贴着电话手表,双脚拧成内八,脚尖杵在地上扭来扭去,哼哼唧唧的也不听不清她要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