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这题也太他妈难了,我现在怀疑我小学是怎么毕业的?”已经被小学数学题折磨一上午的张全胜咬着笔杆,跟宿舍里另外三个见死不救的冷漠室友抱怨,“你们也帮我想想啊,老子头都要秃了。”
郑豪在一边幸灾乐祸,“你个菜鸡,连道泳池放水题都得想半小时,还好意思给人当老师,简直误人子弟。”
正在门口穿鞋的姜言有点吃惊,抬头和徐岸对视了一眼,“郑豪居然会用成语?他不是一句‘卧槽’行天下的吗?”
“卧槽?是谁造的谣,老子可是货真价实的学霸!”
张全胜&姜言&徐岸:……
差点忘了,郑豪这货当年是个省状元来着。
“哎呀,不做了。”张全胜把笔一扔,举着手机跟几个室友嘚瑟,“我家小学生哥哥体恤我做题辛苦,要请我出去吃东西,嘿嘿,兄弟们一起啊?”
郑豪和徐岸被张全胜的无耻震惊了,给了个白眼就各忙各的去了,姜言还要给陈木森过生日,没空搭理茶言茶语的张全胜,拎着礼物迅速闪人了。
陈木森在宿舍楼下面等他,姜言一看见人就跟小鸟归巢似的扑过去。
已经是深秋了,陈木森这个老干部早早把卫衣帽子戴上了,他这身衣服还是姜言买的,帽子上有两个圆圆的熊耳朵,胸口还有个小熊爪,整件衣服非常卡通,穿在陈木森身上却又萌又帅,姜言一个没忍住,抓着陈木森帽子两边把人拉过来,撅嘴亲了个带响的。
陈木森已经习惯了姜言大庭广众的偷袭,面不改色地“吧唧”亲回去。
“今天想去哪里玩?”
“你过生日嘛,你最大,你决定。”
陈木森低头瞥了眼姜言手里拿的袋子,包装粉嫩,袋口还有层轻纱露出来,耳尖倏地一红,“去我家吧,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风蓝色预警……”
姜言抬头看天,云彩灰不溜秋的,好像确实不太适合出门。
“行吧,那就去你家!”
陈木森在学校附近有套公寓,60平的loft,姜言特别喜欢里面的装修,觉得跟座小型城堡似的,尤其是那个旋转楼梯,每次一来他都得先上去跑两圈。
一进门拖鞋还没来得及换呢,姜言就“噔噔噔”跑上去了,陈木森拿着鞋在后面追,俩人跟玩老鹰捉小鸡似的。
姜言跑上楼把袋子往床上一扔,紧接着一个信仰之跃也扑上去,身段妖娆地往床上一趴,冲着追过来的陈木森勾手指头,“快过来,让大王宠幸宠幸你。”
陈木森没接住他的戏,“扑哧”一声笑场了,走过去执着地给他套上拖鞋。
姜言气得去捏陈木森耳朵,好好坐起来把袋子给他,“喏,生日礼物,小哥哥生日快乐,么么哒!”连说带亲的,哄得陈木森这种不太会笑的人都颧骨升天了。
陈木森满怀期待地把袋子打开,看见最上面的婚纱小熊愣了下,又接着往下翻,一件灌篮高手里的陵南白色球服,一个藏青色护腕,就没了……
姜言看陈木森表情愣愣的,还以为他开心傻了,拿着婚纱小熊摆到枕头边,头也不回地说,“帅哥快去试试球服啊!”
陈木森盯着熊,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言言,你怎么买这个啊?”
“不是买的,是我自己抓来的。”
姜言前阵子痴迷手机抓娃娃的小游戏,不过技术一如既往的菜,这熊是他好不容易抓到的,是他技术与运气的象征,意义大着呢。
陈木森一听这个熊的背后还有如此励志的故事,立马把它摆到床头供着,看向姜言的目光都肃然起敬了些。
姜言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看我干嘛,赶紧去换球服啊,我还等着看呢!”
上高中那会儿姜言挺迷灌篮高手的,跟喜欢流川枫、湘北队的大部分人不同,他喜欢陵南队,觉得那一身白色球服特飒特帅,后来和陈木森在一起以后,他就总想把对方身上那套红色湘北队服扒下来,满足一下自己私欲。
陈木森在球服这块没什么“非哪个队不穿”的习惯,痛痛快快把衣服换上了,姜言这个小色魔趁人撩衣服的时候摸人腹肌,被陈木森按床上好一顿亲。
亲着亲着就擦枪走火了,陈木森把球服脱掉往床上一甩,去解姜言衣服时突然灵光一闪,趴在他耳边小声说,“言言,我想看你穿我的球服。”
姜言对上次的制服play还有点阴影呢,陈木森又放出杀手锏,“今天是我生日,我想……”
得,都会趁火打劫了,姜言一边吐槽陈木森这个心机boy,一边麻利地脱衣服,特别不放心地嘱咐他,“不许再像上次那样啊!”
陈木森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一看到姜言换上衣服,眼神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大号球服穿在姜言身上就像件半长不短的睡裙,将将盖住两个屁股蛋,陈木森没让他穿裤子,一动就春光乍泄。
“言言,你这样特别像拉拉队的队长。”
陈木森看姜言的目光跟个馋骨头的大狼狗似的,抱着人坐到自己腿上,两只大手摸进球服里,揉捏着两团软嫩的屁股肉。
姜言那装着黄色废料的小脑瓜转得才快呢,立马凑到陈木森耳边喊他“小前锋哥哥”,边说边在人身上一扭一扭。
陈木森就着这个姿势把姜言屁股抬高,熟练地伸进两根手指扩张,等把那里弄得十分松软了,才扶着自己的大家伙插进去。
过长的球服有些碍事,陈木森就让姜言叼着衣摆,把他抱在怀里操弄,粗长又深红的性器跟打桩似的在雪白的股间进出,搅出“咕哝咕哝”的水声。
姜言被顶得腰酸腿软,咬着衣摆“呜呜”呻吟,口水打湿了一片,弄脏了陈木森的球服,更加不敢张嘴,羞耻地闭紧嘴巴,夹紧屁股。
陈木森难得看到姜言害羞隐忍的模样,抽插捣弄的速度加快,脑袋拱进歪斜的球衣里,亲着两个挺起来的小肉粒。
姜言忍不住松开齿关,吐掉嘴里湿漉漉的布料,抱着陈木森脑袋小声哼哼,心里有点气不过自己被弄成这副浪兮兮的样子,报复性地去舔陈木森耳廓,学着对方在他身体里抽插的速度和频率,舌头灵活地舔来舔去。
陈木森被姜言的小动作弄得很痒,胸膛震动笑出声来,提着姜言的腿窝把他放倒,跪在床上缓慢又深重地操他。
姜言双腿架在陈木森胳膊上,大张的体位使性器进得很深,敏感点被反复撞击,整个肠道里又酸又涨,没一会儿他就被陈木森操射,哆嗦着屁股把精液交代出来。
高潮后的甬道紧致得令人窒息,陈木森差点被姜言夹射,连忙把性器拔出来,插在他腿根中间慢慢磨蹭,等他高潮那股劲过去了才重新插进去继续操他。
姜言嘟囔着说“不要”,被陈木森叼住唇瓣堵了回去,人又被重新抱起,坐在结实的大腿上挨操,宽大的衣摆彻底垂落下来,遮住两人黏腻不堪的交合处,在快速耸动的腰胯间颠起落下。
最后姜言腿都被操软了,陈木森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射了他满满一屁股精液,然后抱着他在还算干净的床单上平复喘息。
云收雨歇之后,窗外面的天也放晴了,姜言瞪眼看着瓦蓝瓦蓝的天空,一口咬住陈木森肩膀,“不是说今天有大风蓝色预警吗?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