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匆匆忙忙赶到学校的时候,鸣人不负众望的迟到了。
他拉着脸,天蓝色的眼眸暗淡无光,眼下还有一层重重的黑眼圈。明明不是很冷的天气,他把自己裹了个严实,整个人肿了一圈。
好友奈良鹿丸看他这么一副装扮,忍不住问:“喂鸣人,你没事吧?”
他本来是懒得问的,但奈何对方脸色太差,以至于鹿丸看着也有些心惊胆战。
难得看见一向精神奕奕、活泼乱跳的家伙郁郁寡欢的……
“嗯?没事啊……”鸣人摆了摆手,回答的有气无力。他瘫在课桌上,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打算小憩一会儿。
“真的没事?随便你……话说鸣人你最近有些怪怪的。”奈良鹿丸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托着脸瞥向鸣人。
“是和宇智波有关吧?”
“!”
命中要害,鸣人立刻警觉起来,他抬起头有些紧张地问奈良鹿丸:“哪里奇怪了?我很好啊!”
“啧,口癖都没了,还说不怪?”
奈良鹿丸站起身,拍了拍鸣人的肩,“反正不关我的事,我还没兴趣掺与别人的麻烦事。”
他说着,余光瞥向鸣人不安的神色,对着自己嘴巴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放心好了,我嘴很严的。”
鸣人的脸色一下子僵住了。
鹿丸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难道他们暴露了?!这家伙一向聪明的可怕,当初真不该和他分到一个班……
奈良鹿丸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回到座位,脑袋里却在回想鸣人刚刚不小心露出的脖间斑点的吻痕。
“太聪明可真不是件好事啊……麻烦死了……”他自言自语道。
上午第二节课上完时,鸣人烦闷地打开手机看时间。
离系统任务截止还有两个小时,佐助却还没回来,要是任务失败的话……可恶!
今早系统发布了新的任务,鸣人屁股还在隐隐作痛,十分不期待新任务的到来。
但系统还是一如既往地发布了新的任务——
“嗡——亲爱的宿主(调教者),早上好。”
“因宿主要求减小今日调教力度,系统将由此生成第五次任务。”
“环境检测中……任务生成。”
“尊敬的宿主,当前为调教第五天:捆绑是一门艺术,配合本产品,请先从入门级的龟甲缚和股绳缚开始吧。”
“今日任务完成后,系统将不发放奖励。”
“任务失败后,调教对象将在随机地点随机时间进行强烈前列腺电击,并伴随马眼棒按摩。”
“计时开始,当前任务剩余时间:6:00:00。”
昨晚的木马太过刺激,加上佐助不知疲倦地折腾了他一整夜,漩涡鸣人的身体几近虚脱。
今早起来的时候,鸣人甚至站不稳身体,就连衣服都是佐助帮他穿的。
考虑到鸣人的身体负担,佐助在仔细阅读过银色跳蛋的使用说明书后,发现任务虽然不能取消,但可以进行适当减重。
只不过当任务减重后,系统将不提供相应道具和教学,需要宿主自己去学习,而惩罚任务则会被加倍。
一般来说,宿主不会去选择这样的选项。但鸣人昨天一副崩溃的模样实在令佐助有些忧心,考虑再三,他还是选择了这个方案。
当然,他不会去想漩涡鸣人昨晚那副模样多半是他害得。
总之,宇智波佐助一大早就请了假,说要到附近的成人店看看有没有什么捆绑绳子,顺便学学什么是龟甲缚……
正想着对方什么时候到,鸣人手机就收到了佐助的消息。
佐助让他一会儿到保健室,他在那里等着鸣人。
——喂白痴佐助!你有准备好东西吗?
——放心吧吊车尾,乖乖过来就好了。
——切。
第三节快要上课,鸣人跑到班主任卡卡西那里请病假。
倒用不着什么理由,那张面容憔悴的脸足以让一向以苛刻着称的卡卡西老师放走他。
卡卡西靠在椅背上,左手还拿着用教科书书皮包着的《亲热天堂》。
他和奈良鹿丸一样注意到了鸣人身上的不对劲,不过作为过来的成年人,并且猜想鸣人的对象是个小姑娘。卡卡西只是抬眼轻笑了一声,善意地调侃道:“年轻人嘛……虽然这种事情很美好,不过鸣人你还是节制一点好。”
被当做肾虚的漩涡鸣人一把抢过卡卡西签好的假条,皮笑肉不笑道:“不、牢、你、费、心、了!卡卡西老师!”
“啧。”
卡卡西看着鸣人一脸气愤地关上了门,挑了挑眉,垂眼继续看他的《亲热天堂》了。
走到一楼的保健室,鸣人左右张望后,敲了敲门。
“进来吧。”说话的是鸣人熟悉的保健老师,纲手奶奶。虽然一把年纪了,但看起来和二十岁的小姑娘一样好看,并且脾气格外火爆,同学们背后叫她老妖婆,也不知道纲手奶奶是否知道。
因为爱好户外运动,鸣人经常容易受伤,倒是和她关系不错。
看到鸣人进来后眼神乱飘,纲手丝毫不意外,她低头收拾要准备的东西,“在等佐助吗?那小子去给我拿东西了,马上就回来。”
把沉甸甸的医疗箱合上,纲手说:“我马上就要出去,钥匙给了佐助那小子,你们两个就待在这儿吧。”
纲手奶奶语速极快,鸣人根本找不到插嘴的地方。他意识到佐助事先对纲手奶奶编了一些借口,因为怕不小心戳穿佐助,他只能局促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别的话。
这下鸣人反映就显得有些奇怪,纲手奶奶抬眼看他,发现鸣人脸色苍白,倒是有些理解这小子今天为什么不吵吵嚷嚷地烦人了。
两人这样待了一会儿,佐助匆匆赶来,还有些喘气。
他把包装精致的口红递给纲手,面色不善:“老妖……纲手奶奶,这是你要的吧?”
明明给鸣人发过消息,只要在保健室等对方过来就好。纲手却说自己的口红找不到了,硬要佐助越过半个学校,到纲手住的教师公寓拿口红。这事情换到谁身上,都会非常郁闷。
“就是这个!”
拿到心爱的口红,纲手笑眯眯地提着医药箱,站在门口对两人说:“我下午就会回来,这中间随便你们怎么闹腾,但之后要收拾好房间。”
“知道。”
“啪——”
门被合上,偌大的保健室只剩下佐助和鸣人两人。
鸣人坐在床上,正要对佐助说些什么,对方却头也不抬地从背包里抽出要用的道具。
“时间来不及了,赶快行动起来。”
鸣人只好点头,把窗帘合上后,就在漆黑的房间里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今早来之前,他已经做过扩充,将银色跳蛋塞进了后穴,习惯之后倒是有些麻木。
而因为这几天频繁的性爱,鸣人的大腿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淤青,膝盖也疼得厉害。他大腿内侧甚至被磨破了皮,那是昨晚让他痛恨的木马留下的痕迹。
到底是在保健室里干这种事情,鸣人格外不自在,他有些不安地注意外面的声音。
离第三节下课还有一段时间,外面十分寂静,这让鸣人好受了一些。
保健室里除了鸣人的呼吸声还有佐助研究绳子的窸窣声,鸣人见佐助若有所思地望着手里的绳子,好像在回忆要怎么做。
鸣人没忍住问他:“喂佐助,开始吗?”
“马上。”佐助呼了口气。
他回忆今天早上店主教的束缚技巧,先给绳子对折,套在了乖乖低头的鸣人的脖子上。
鸣人的脖颈看起来十分纤细,从佐助的角度看来,那里脆弱到他甚至能够一手捏碎。
用来捆绑的绳子佐助特意挑选的软毛的,贴在皮肤上并不疼,只是微微发痒,算是十分轻柔了。
白色软绳穿过锁骨,在中间打下了第一个结。紧接着佐助穿过鸣人的胸口,在胸膛中间打下了第二个结。
第二个下来的时候,鸣人感受到身体有被轻微的束缚感。但因为不算强烈,他只是听话地任由佐助接着捆绑。
‘好像也不算很疼。’鸣人默默地想。
但接下来,事情就完全超出鸣人的想象了。
绳子在鸣人的胸骨、耻骨上各自打上了绳结,然后软绳绕过鸣人胯下,在背后的位置打结。
上半身的绳子完成后,鸣人的身体被绳子勒成了一块块菱形状,软绳接触的皮肤都轻微发红,腰腹有一股巨大的束缚力让鸣人被迫直起腰。
每当想要弯下腰时,鸣人上半身都被勒的厉害。
佐助接着开始了下半身的工作。
两个人虽然做过几回,彼此的关系也突破了暧昧。但对于绳艺这种充满了艺术性美感的BDSM,两人都不算很感兴趣。
况且默默等着对方系绳子也太尴尬了吧……
鸣人站在佐助面前,感受到对方将腰部周围用绳子捆住,佐助明显在这里花了一番力气,以至于当绳子掠过鸣人的胯下时,他感受到绳子狠狠勒进了后穴里,甚至将阴茎下的囊袋勒的发疼。
他不适应地“唔”了一声,发现事情还没完,绳子掠过胯下后,捆住了鸣人的双手,最后打下了一个结。
鸣人的手被束缚在背后,他的手和勒进后穴的绳子形成了相当微妙的关系,一旦手想要挣扎,软绳就扎在穴口,狠狠地打磨着鸣人的穴肉,又疼又痒。
佐助松手,听到脑内系统传来的声音。
“嗡——已检测到束缚术完成,系统将开始启动跳蛋。计时三小时后,任务将正式完成。”
佐助垂眼,他将软垫移到鸣人面前,对一脸难为情的鸣人说:“鸣人,跪在地上。”
“干嘛?”
“会好受一点。”
“唔……知道了。”
绳子把身体限制的十分彻底,光是弯膝跪地,鸣人就用了很大的力气。
更不用说穴内的跳蛋开始小幅度的跳动,它早早就埋在软软的穴肉里,被肠肉紧紧包裹着。
跳动时,肠肉被跳蛋刺激,早已被忽略的涨感又开始从后穴传到身体各处。
鸣人跪在软软的乳垫上,脸对着佐助的下腹。他抬头,看着俯视他的佐助,内心觉得不妙起来。
佐助对着他浅浅笑着,墨黑色的眼眸带着笑意:“总不能让我看着你受折磨吧,那也太不人道了。”
所以,还是让他也参与进来吧。
门外的下课铃声响起,走廊上开始有学生的走动说笑声。
门内,鸣人被迫低头将佐助炽热的阴茎塞进嘴里,龟头滑过喉道时将粘膜滑的一片火辣。
苦涩的前列腺传到舌尖,鸣人脸微微发红,不等佐助按着他的脑袋,他便低头让肉棒在他喉咙里来回抽插。
佐助一上午去学习怎么打绳结,他反而什么都没做成,只能在这种事情上好好犒劳对方了。
绳结将后穴磨得发疼,手每每想要抬起时,穴口的绳结都会被摁进穴内,粗糙的质感带着电流般的快感让鸣人想要放声尖叫,但只能被粗大的阴茎堵在嘴里。
后穴的跳蛋经过一开始将肠道温热的预习后,在甬道里加快频率跳动着向穴内深处跳动。
剧烈的频率每每滑向鸣人的前列腺时,快感将耻骨都折磨的发热,电流密密麻麻从四肢传来,使鸣人的射精感极其强烈。
但他射不了,佐助在打绳结之时,在阴茎的茎身也绕了一圈。只要身体有哪点不动,甚至因为快感呼吸加重,绕在肉棒的绳子都会收紧,将阴茎折磨的疼痛不堪。
阴茎在射精的快感和疼痛感中反复来回,折磨的鸣人从喉间发出呜咽。
他震动声带,龟头在捅向喉咙时被按摩的十分舒服,阴茎在鸣人嘴里不断涨大,口水在抽插时被带出,唇角溢出前列腺液和口水掺杂在一起的分泌物。
“快点。”头上的人传来不容置疑的命令,鸣人呜咽一声,他有些委屈地红着眼圈,撑过身体绳子的压迫感,不顾绳结狠狠钉在肉穴里,将腰弯了下来。
灵活的舌头掠过茎身,鸣人甚至能感受到肉茎上的青筋在他舌头的按摩下不断的跳动。
后穴的跳蛋持续高频震动,鸣人弯腰之时,跳蛋顺着力气被挤压进穴内深处。它跳动着,小巧的身体恰好恰在那微微凸起、略有些红肿的前列腺上。
“嗡——”
跳蛋的声音在穴内一瞬间加大,快感瞬间在脑内放大了无数倍,鸣人挺着腰想要射精,却又被绳子狠狠勒住。
他眼角闪着泪花,从鼻间发出哭腔。
他实在被折磨的受不住了。
原来绳子能这么折磨人……
正在这时。
“啪啪——”
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声音在门外焦急地说:“房间有人对吧?我刚刚听见声音了,麻烦快点开门,这里有个同学晕倒了——”
……
……
晕倒的女生在佐助的帮忙下抬到了病床上,一开始拍门的人——春野樱,担忧地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日向雏田,“佐、佐助君,雏田她没事吧?”
问话时她的表情又欣喜又忧虑,语调含着柔情脉脉的春意,倒不像是担忧朋友的样子。
没办法,任谁一开门,发现一脸不善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是从小学就开始暗恋的男神,谁也没办法控制自己快要飘上天的情绪啊!!!
佐助倒是没纠结她腻人的语调,他侧过身子,挡住自己裤子左侧的白色斑点,粗略检查了雏田的情况。
要不是和纲手定好了协约,并且自己有一定的医疗知识,他还真不一定会开保健室的门,平白让本就受够折磨的鸣人更加难熬一些。
隔着一道轻易就能拉开的帘子,漩涡鸣人正跪伏在保健室的床上,牙齿紧紧咬着枕头,酸软的口腔止不住溢出口水印湿了枕头,他浑身上下都显出濒临高潮的潮红。
佐助站在帘子的这侧,防止眼前行为怪异的女生突然掀开帘子,冷静道:“没事,只是一般的跑步中途晕过去,醒来之后喝点糖水就好。”
“那我在这里陪她醒过来好了!”听到雏田没事,春野樱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内心有些窃喜。
莫非她时来运转?不然怎么解释她能和心心念念的佐助君面对面交谈的事实?
奇怪的女生提出了并不奇怪的请求,佐助瞥了眼还昏迷不醒的雏田,不禁头疼起来。
这可没办法拒绝啊……
见佐助君没有回答,春野樱就高兴地留了下来。
此刻她坐在雏田床边的一侧,佐助君则抱臂坐在另一侧。
‘雏田,虽然有些不地道,但请你晚点醒来吧……’
生平第一次,春野樱内心有了这样的想法。
佐助君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春野樱鼓起勇气,期期艾艾道:“佐助君,你有什么事情吗?”
不等佐助回答,她便接着快速说道:“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细心照看雏田的,你不用和我一起照顾她!”
谁要照顾她啊……
要不是怕她们忽然掀开帘子让那家伙羞愧到哭,他才懒得和两个不熟的女生待在一起。
佐助蹙眉,不感兴趣地撇过头,冷淡道:“没事。”
在外人面前,宇智波佐助简直冷爆地心。
隔着帘子的另一侧。
先前因为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漩涡鸣人低喘着气被佐助抱起来放到床上,匆匆拉上了帘子。
当时太过刺激,不止鸣人,就连一向冷静很有自制力的佐助都没忍住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浓浓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喷射在他嘴里,甚至顺过喉咙流到食道里,呛得鸣人止不住低咳。
而他自己也因为这个意外,身上涌起一阵寒意,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下腹的阴茎因充血肿胀,又被毫无人性的白色软绳紧紧勒住,疼痛感让他昂扬的肉棒一瞬间萎了下来。
保健室的病床并不算多么柔软,布料甚至有些粗糙,鸣人赤裸的皮肤磨蹭在上面,像是一只只小蚂蚁在咬着他。
他抬着臀,后穴穴口的软肉已经被绳结摁压的高高肿胀起来,他穴口溢出不少的淫水,每当嗡嗡作响的跳蛋在凸起的前列腺上狠狠震动时,穴口就要又冒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淫水顺着臀缝流到大腿根部,在膝盖处将床单印出两个拳头大小的湿迹。鸣人的鼓鼓的囊袋被收紧的绳子勒到发青,囊袋里蓄势待发的精液几乎要将囊袋撑爆,却因为不争气的肉棒只能憋屈地困在阴囊里。
咬着几乎被口水湿透的枕头,已经不受佐助控制的跳蛋在肉穴里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肠壁,上下跳动厉害时,将甬道撑出了薄薄一层。
鸣人忍不住想要抬手,妄图将一直打磨到穴口发疼的绳结挑出去,不让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再受附加的快感和疼痛折磨。
他不明智的做法几乎害惨了他,因为手上的绳子和压在穴口的绳子密切相关,本就有鸡蛋大小渗进穴口的绳结,在用力之下整个陷了进去,肠壁被迫被粗糙的绳结摩擦,穴口处甚至洇出了斑点血丝。
鸣人的胯下因为这一动作被狠狠勒住,他阴茎因为愈发收紧的软绳勒出了几道红痕,不堪重负地软到半空,后穴和囊袋更是苦不堪言。
鸣人疼的要死,眼泪哗哗涌出,嘴里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哭腔。
“?!”
春野樱听到隔壁床上有人发出哭声,吓了一跳。
她还以为这间屋子里只是三个人呢,本着关爱同学的人设,春野樱问脸色有些僵硬的佐助:“佐助君,隔壁有人不舒服吗?”
“……是有一位。”佐助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不顾愕然的春野樱,只留下“别进来。”三个字,便小心掀开帘子钻了进去。
忽然被凶,春野樱表示自己很委屈……
进到帘子,入眼的便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即使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佐助也忍不住呼吸一滞。
那一向颇受他宠爱,内心觊觎的臀部,被白色软绳紧紧束缚着,勒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而他心心念念的后穴,此刻正不停地流出淫水,将床单弄的满是深色的水迹。
佐助滚动喉咙,他深吸一口气,抬手将勒在鸣人臀缝里,让鸣人苦不堪言的绳子挑了出来。
深陷在穴肉里的绳结顺着力气慢慢磨着穴肉出来,将穴口的肉磨得疼痛不已,白色的绳结甚至有星点血印。当然,更多的是那早已把白色绳结湿透的淫水。
为了不使鸣人以后对绳艺有更深的阴影,佐助将原先绑在他阴茎上的绳子接了下来,刚要小声对鸣人说些什么,帘子外的女生便有些试探地问:“佐助君?那位同学没事吧?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有嗡嗡的声音。”
佐助顿住,他这才听到寂静的房间里,确实有似有似无的嗡嗡声萦绕在耳畔,那是鸣人穴内震动不停的跳蛋。
这家伙听力可真够好的,佐助暗暗咬牙。
鸣人显然也听到了春野樱的问话,在束缚阴茎的绳结被解下后,他肉棒不受控制、颤颤巍巍地抬起了起来,龟头冒出一股股精液,他甚至疼到射不出来了。
湿哒哒的精液打在床单上时,佐助也想好了措辞。
“没事,是治疗他仪器的声音。”佐助冷静道。
他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不然谁晓得春野樱还能做出什么事情。
离开时,因为鸣人过于淫荡的身体,佐助没忍住内心的冲动,伸手狠狠捏搓鸣人乳头的同时,在他耳畔咬牙切齿道:“骚货。”
鸣人回以一声闷哼。
三个小时不长不短,在雏田晕过去的一个半小时后,她终于脸色苍白的醒了过来。
并被一脸遗憾的春野樱搀扶回班,不过,离开之前,雏田好像看到了一直暗恋的鸣人君的脸。
在宇智波佐助颇有些急切地送人拉帘子时,雏田分明看到了鸣人那头灿烂的金发。
那在午日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金发。
“也许是错觉吧……”被小樱嘱咐要喝点糖水,雏田在心里默默地想。
说不定是看错了。
另一边。
被生生折磨了三个小时,将床单弄的一塌糊涂,鸣人早早晕了过去,此刻正闭着眼,脸上糊着自己射出的精液,沉沉睡了过去。
只在鸣人的嘴里射过一次,并不满足的宇智波佐助俯视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把鸣人穿好衣服抱起来时,他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绝不能再碰上差点被人撞见的这种糟心事了。
……
……
……
“嗡,当前为调教第六天。”
“本次条件不受宿主要求,将自动生成任务。”
“系统检测中……嗡,任务已生成。”
“调教第六天:被偷窥在性爱中是不可多得的外部刺激因素。请宿主在东京的地铁上,在小奴隶不知情的情况下,扮演一次痴汉吧!”
“任务成功后,系统将暂时将卧室改造为全镜式的房间,供宿主尽情娱乐。”
“任务失败后,调教对象将在随机地点随机时间进行强烈前列腺电击,并伴随马眼棒按摩。”
“计时开始,当前任务剩余时间:18: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