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言言:不要试探,我肯定会跑的(摇食指)
贺狗:继续黑化
发现比起肉肉,我更想搞屈辱sm和恐惧求饶的xp,看受哭泣屈辱和害怕我就能爽到,肉根本不重要(不是(是(看文跳过纯doi只看强制sm的人在此)))今晚把言言抓回来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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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言许都对床有很深的阴影。
他宁愿缩在沙发上,或者裹着被子缩在地下室的角落,也不想靠近那张床。
大约是言许被教训得太惨,贺逐深说的话他都会听,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的不得了。
如此一来,贺逐深倒像是怜悯起他来,除非他性瘾发作,其余时间再没有强行把他往床上带。
言许明白了一件事,贺逐深就是想要他的顺从。
只要不忤逆贺逐深,他们就相安无事,像驯猫驯狗一样,言许在这种极端可怕的强权下被迫学会了妥协。
“唔…嗬嗬…慢点!老公…”
言许的第三次和第四次发情,贺逐深都没有为难他。
言许面色潮红,主动坐在贺逐深的身上吞吃身下的巨物,对方明明并没有怎么动,言许却失去理智似的用红肿的肉穴不断上下撸动那根器物,一边说着平时根本不可能说出的骚话。
贺逐深好像很吃这一套。
听了言许的话忍不住直接一把将言许抱起来摁在桌上,反客为主,凶猛地狠狠操进了他的穴中,满足了他饥渴的性欲。
“言言真得变成了我的性玩具了,以后只能给我操是不是?”
“嗬嗯…老公…”
言许爽到说不出什么话来,他硬着的粉嫩性器很快就射了,贺逐深盯着言许被操的泥泞稀烂的后穴,一个沉腰深深凿入进去,眼神如同一口古井一样暗沉无波。
“还会逃跑吗?言许,真的会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吗?”
他用的称呼是言许。
言许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他恍惚间听到了什么,但被高潮击碎了,溢出了高亢的呻吟。
急风骤雨般的高潮里,言许听见了贺逐深温柔的嗓音,很轻,像是哄诱,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
“说你爱我,不会骗我。”
言许仰躺在办公桌上,锁链晃动,他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只闭着眼睛,沉浸在情欲的高潮中。终于在性器慢下来快要停下来的关头,他才听到对方又说了一遍。
言许终于不假思索地开口,手指揪住了贺逐深的衣衫,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眼尾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生理的泪水。
“我爱你!”
“我爱你……爱你!操我!…老公…操我。”
……
再睁开眼时,言许已经不在那间地下室了。
这是一栋他没来过的别墅。
身上的所有锁链和项圈也都摘掉了。
贺逐深若无其事地出现在门厅,叫他一起去用餐,仿佛之前地下室的惨痛回忆从来没有发生过。
“来,言言,我喂你。”
言许接受了现状。
最终乖乖地坐到了贺逐深的对面,看向贺逐深递过来的勺子,放下餐具,张嘴含住了食物。
大概是表现得好就可以放长锁链吧。
一周后,言许发现贺逐深没有关门。
这里没有电子锁,他完全可以自由出入。
这是在别墅里出现佣人后他才发现的。
很明显,贺逐深在用诱惑逼他做选择。
他性瘾在身,逃去哪里呢。
言许沉溺在颓废的性爱中,除了偶尔出门以及和佣人聊聊天,完全妥协了。
他每天都会待在别墅里等着贺逐深回来,被贺逐深亲吻,在贺逐深操他的时候一遍遍叫他老公,说他爱他。
说了21天后,言许找到了那份结婚证,留给贺逐深一地碎片后,又一次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