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编辑要求凰文全部入v,谨慎起见还是应要求连夜把所有标题中的敏感词改掉了。
至于下一章的更新,打算攒攒存稿,同时观望一下~
-----正文-----
呻吟从响起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下。
贺逐深好整以暇地蹲在言许面前,看着少年被震动棒拓开并且不断往下滴水的肉穴,以及上方紧紧含着假阴茎的嘴。
麻醉药效到底没有那么快退去,眼看着震动棒又要掉下来了。
贺逐深突然间把穴里的震动棒换成了另一种模式,言许从吼中溢出一丝高亢的惊呼,
嘴唇使不上力,仅剩的力气再也含不住假阴茎。假阳具从口腔里掉落的瞬间,言许羞愤地感受到了嘴角拉丝的涎水滴在他变硬的乳头上。
下巴被掐起来,言许被迫迎上贺逐深的视线,贺逐深淡笑着点评,“又没含住。”
说完,他很信守承诺地拿了更大型号的塞进了他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他的嘴里抽插。
贺逐深低沉的嗓音放柔:“是不是没有把言言操舒服。”
“唔嗯!呜!呜呜…”
言许完全被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贺逐深掀了掀眼皮,在言许凄惨呜咽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换了更大的震动棒,紧接着手指抚摸着言许的乳头,爱抚般蹭了蹭,突然一捏,言许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要疯了……
在性瘾急性发作的饥渴时期,言许可以沉浸在滔天的快感里,很多时候是并不清醒的,反而给了他可以逃避的机会。但现在他不得不清醒地被迫面对一切。
过于强烈的刺激下早就达到了应该射精的程度,可那里却被牢牢堵住了,在欲望撩拨下反而有更多的酥麻电流感从尿道中时不时传来,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糟透了……
想躲也躲不了,甚至求饶也做不到。
言许觉得每一秒都煎熬无比。
熟悉的想法涌上来,或许真的不该逃跑,好像以前那样也很不错。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贺逐深惯用的调教手段——规训与惩罚。等他犯错,再给他教训,直到他彻底变乖。
不能,不能屈服!
贺逐深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儿,敏锐地从少年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倔强。
“只是乳头空荡荡的,还差点什么。”
贺逐深起身去拿了东西。
“唔!!唔!”
贺逐深仿佛在做温柔的前戏一般,蹲下附身舔吮着言许的乳头,舔的时候同时捏了捏另一个,紧接着将其中一个用乳夹夹住,而另一只乳头则固定了打开的微型跳蛋在旁边。
痛感和爽意同时袭来,激得言许被绑在背后的手指都在畏惧地打颤。
贺逐深冷眼旁观着,眸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迷恋。他如同兄长般宠溺地吻了吻言许汗湿的额头。
“好可怜,像一个被玩坏了只会咿咿呀呀的小哑巴。除了被操,就只能被玩。”
……
几点了?
“嗡嗡嗡嗡……”
眼前很黑,空气中只有嗡嗡声和后颈处时不时晃动的锁链轻响。
言许仍然保持着被绳子捆绑的姿势双腿大开束缚在墙角,嘴里的假阳具被替换成了一个强制开口的口枷。
贺逐深没待多久就走了,地下室陷入黑暗,他让言许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再来看他。
可是后穴里固定着的震动棒是遥控的,每当言许承受不住身体的疲惫快要昏过去时,后穴里的震动频率便会变换着强行让痛苦地惊醒过来,逼他发出淫荡的呻吟。
这个夜晚成了言许有史以来最为漫长的一夜。
完全被束缚的无助,无法射精的痛苦,无法闭合的后穴与口腔,嘴角不断流淌的涎水,不受控制的生理眼泪——或许,心理上也有。
而且他不知道时间。
言许感觉自己像被遗忘了一样,只剩下无尽的欲望折磨和无法发泄的痛楚。
过去几天了…
谁来救救他……
谁来,哪怕是贺逐深也好……
……
处理完工作,贺逐深看向监控画面。
时间刚好过去一小时。
他放大言许的表情。
宽阔却漆黑的地下室的角落里锁着被绳子紧紧捆绑的少年。
少年那张被迫张开口、露出湿软唇舌的脸上,睫毛不停跟着震动棒的频率颤抖,眼里满是恐慌和无助到极致的表情,再没有所谓的“恨意”和满不在乎。
贺逐深终于起身,去往地下室。
……
“言言休息好了吗?”
贺逐深站在言许面前,躬身摸了摸言许被汗水彻底打湿的头发,让他抬起了头。
言许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茫然地看着贺逐深,眼底还有矛盾的期待和恐惧。
而他被口枷撑开的嘴里还在不断溢出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呜咽,他满脸都是泪痕。
贺逐深关掉震动棒,言许的身体仍然在不断发着抖。但他的呼吸终于平复下来。
贺逐深恶劣地再次开启他的恐慌,“以后每天都这样休息好吗?”
言许泪水瞬间更加汹涌了,拨浪鼓一样疯狂摇头。
他央求般看向贺逐深。
可怜极了。
“可是言言好骚啊,不这样怕是管不住,一解开锁链你就会乱跑,只有像现在这样圈禁起来像只小狗一样每天等着我回来才会听话。”
贺逐深说这话时语气冷淡,眼神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情欲的再普通不过的事情。然而他却边说边拔掉了插进言许后穴里的震动棒,看着大量黏液失禁一样流出,而红肿的小穴却仍然一缩一缩的,像一朵嫣红的花。
随后,他将手指伸进去,熟稔地抠挖起来。
“嗬呃啊啊!!”
言许哑声叫着疯狂摇头,不知是在对贺逐深的话表示抗议还是对他的举止,锁链激烈晃动。
而前端的马眼棒被顶的有些往上跑了,显然精液已经快支撑不住,迫不及待想要冲出樊笼。
贺逐深问:“言言想射吗?”
他握住了言许的阴茎缓慢撸动起来。
言许浑身一抖,当即抽噎着哆嗦点头。
“好的,言言。”
贺逐深解开言许的绳子,深红的绳印残留在肉体上,如同绚烂的花叶在少年肢体上绽放。乳夹、跳蛋、项圈上拴住他的链子都摘了,只留了口枷和马眼棒在身上,贺逐深把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言许恢复了大约三成的力气,手脚被绑了一个小时,很酸软无力,不足以让他作出有效的反抗,他低头看着自己一直硬挺起来的性器,上面还插着那个堵住尿道口的东西,但一些白浊的精液已经淫乱的流了出来,甚至把金属棒顶起了许多,这表明他的身体一直在兴奋地射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本来应该是一个正常的直男,现在却可以通过玩后面被玩弄成这副样子。
他伸手想拔掉那个东西,可是肿胀的后穴却骤然被一个粗大的肉柱闯入。
言许闷哼一声,耳边传来贺逐深的低声诘问。
“在想什么呢?还在想着逃跑吗?”
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当然,戴着口枷什么也回答不出来,言许被操得“呜呜呜”地不断发出呻吟,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被贺逐深抱着边走边操,粗大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深处,剧烈的刺激下,过电一样的电流感陡然从不得释放的尿道传来,言许剧烈地抽搐起来,双腿胡乱踢蹬,伴随金属落地的声音后,一股接一股白稠的浊液喷溅而出。
“嗬啊…嗯唔!!”
可是后穴的抽插还没有停反而正在加速,贺逐深动作没有停,连接的又一次深顶后,被拓出一个窄小通道的铃口出激射出稀薄的液体,伴随着抽插声,那射出的液体反而越来越清澈,水量也越来越大,言许在强制性的高潮退出后悚然睁眼,看见自己的一股尿柱正从自己敞开的大腿中喷溅出去,液体碰撞瓷壁的声音听起来令人羞耻到了极点。
贺逐深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言言,你被我操到喷精后,又被直接被我干失禁了。”
贺逐深摘掉了言许的口枷,给言许洗了澡把他放回了那张床上。
“……”
言许仍然失魂落魄,怔怔看着眼前的一切。
贺逐深问:“怎么了?言言。”
言许忽然就崩溃地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呜……”
贺逐深有些不忍,但他很清楚不这样做的话少年绝不会留在他的身边。
而且,用可怜的模样来欺骗他心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静静端详着言许崩溃的神情,还是没能忍住,拍了拍言许,“好了言言,这次的惩罚就到这里了。”
“只要你听话,答应我不再逃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贺逐深的嗓音听起来仍然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感,他的嗓音本就很悦耳。
言许忽然又想起那年第一次看到的背影,那道触不可及的仿若在云端一样的优雅声线,过去几年里就是以这样漫不经心的语调锁死了他的未来。
言许无法承认曾经点燃他希望的人居然是伤害自己最多的人,他也永远不会把这个秘密宣之于口。
但他现在的情绪已经失控,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望向贺逐深的方向不假思索道:“我什么都不要,你放过我可以吗?给你下毒是我不对,可是我已经收到了应有的惩罚,你放过我,那些钱以后我慢慢还你。”
贺逐深是站着的。
他俯视着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言许,压抑着怒火平静地听他说完后,沉声问。
“那你的性瘾怎么办?”
言许指甲陷进被子里,激动起来:“这不关你的事!不用你管!”
“呵。”
一声冷笑声从头顶传来,下一刻,从脖颈处传来巨大的推力,喉间收紧,言许骤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脖子死死摁在了床上。
“呃……”
呼吸瞬间逼窒,言许瞪大眼睛,用仅有的力气去推搡贺逐深,眼泪从通红的眼眶滚落在床单上。
“不关我的事,那关谁的事?”
贺逐深低头逼近他,言许才看清他的眼神有多可怕。
“你后面这只穴,现在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不关我的事,那你想跟谁有关?”
贺逐深笑了,“要去找第二个俞周吗?”
言许徒劳地挣扎着,试图用手推拒濒死的窒息感,可这关头间贺逐深居然把另一只手戳进了他的后穴粗暴地抠挖起来。
贺逐深直视着言许深陷在快感和痛苦中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言许,我希望你牢牢记住一点。不论你接不接受,但现实就是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你不会有任何跟别的男人或女人上床的机会。”
“而且——”
贺逐深放开了言许的手,在言许惊恐着大口呛咳的剧烈喘息中,语气柔和下来。
“还有,言言,你说得对,我的确是疯子。每一次你激怒我,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