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香味勾得起了床,睁眼便看见卫榕摆在桌上的早餐。
容回洗漱完,在卫榕的陪伴下吃着早餐。
“往常这个时候你不是都出去了么?”,“我想陪你一会儿。”“...哦”
“昨天...你喝酒了?我今早倒垃圾时看见了酒瓶。”“哦,闲着没事喝了点。”
“那...昨晚的事...”,“怎么了?”,容回看着卫榕犹豫的脸问。
“咱俩...现在算是什么关系。”,“你想咱俩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卫榕的眼睛亮了起来,更加周到的伺候容回吃饭。
“钱栩昨晚没回来?”,“没有。”。
“你...你为什么对那种事那么熟练?”,“哪种?”,“就昨晚那种....”,卫榕红着脸小声说道。
“我以前和别人做过,你介意么?”,容回漫不经心回答着,眼见着卫榕的脸僵了一下。“怎么了?嫌弃了?”
“没有!你怎么样都好!我没有嫌弃你!”,见卫榕急切地解释,容回笑了。
以为容回不信,卫榕正要继续开口解释,就见容回凑过来摸着自己的胯下,“那...以后可不可用这儿操我?”
卫榕红着脸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自那以后,每逢钱栩不在的日子,便是容回与卫榕厮混的日子。
容回小心翼翼不让两人知道对方的存在,即使有几次差点被撞破。
最惊险的一次,浴室内,钱栩正在操干容回,正常应该外出的卫榕突然回宿舍取东西,彼时容回正被干到失神,因为担心被发现后穴绞得紧紧的,爽的钱栩没忍住,借着浴室隔音好的条件,不顾容回的阻挠继续操干。
被捂住嘴,抵在墙上,穴里的肉棒正飞快的进出,身体和精神上的刺激让容回爽的快失去了理智。
卫榕见浴室灯亮着,走过来敲了敲门问了句:“里面有人吗?”,“我在里面”,钱栩平稳的回道,但身下却猛力地顶干着嫩穴。
“哦。”,没再多说什么,拿了要拿的东西后,卫榕便离开宿舍了。
隐约听到了宿舍关门的声音,钱栩放开捂住容回嘴的手,握住容回的腰,对着最深处那个骚点飞快攻击。
容回哭的越大声,钱栩越用力。
等最后容回嗓子都哑了时,钱栩才不情不愿的射了出来。
“再来一次好不好嘛。”,“我...我不要了...”。
抖着腿,容回转过身走向花洒下准备清理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钱栩见状呼吸一紧,又硬了起来。
刚摸到花洒开关,还没等进行下一步,容回便感受到自己后背贴上了一具身体,伴随着一句,“宝贝让我再操会儿”,滚烫的肉棒又冲进来。
“呜呜...啊啊啊...嗯啊...我...呜...我不要了...”,容回哭着想要躲开,却只能无奈地又被拖进新一轮的快感中。
之后几天,容回冷着脸拒绝了钱栩的好几次求欢,直到钱栩哄好他。
而与卫榕在一起,每一次都让容回有种偷情的快感,他既厌恶这种感觉,又有些不舍得脱离,这种感觉总是促使他做出一些大胆的举动。
每年学校都有春游活动,钱栩作为学生会干部坐在了另一辆大巴上,容回和卫榕坐在班级大巴的最后一排右侧,因为班级人少,所以一些座位都空着,两人左侧与前方的一整排都无人。
车驶离学校开往郊区,两人借着座位的遮挡与周围无人,亲昵的牵着手。
车缓缓行驶,路途遥远,一些同学在聊天,还有人开始吃零食,嘈杂的车厢与安静的后排形成鲜明的对比。
见无人注意这边,容回躺在了卫榕的腿上,卫榕以为容回只是简单的躺着,也没有在意。
谁知容回竟飞快解开了他的裤子,直接上手撸着露出来的肉棒。
卫榕脸蹭一下就红了,连忙想要拉容回起来,谁知容回直接一口含下了一小半。
温热的触感使卫榕差点直接射出来,容回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晃着脑袋上下吞吐。
见卫榕还想拉自己起来,吐出肉棒用手撸动着,轻笑着,“发现不了的。”
说完,又含进去,舌尖在龟头小孔来回挑弄,含不进去的部分用手抚慰。
吞吐了一会儿,嫌太累,便吐了出来,“你自己动一下腰啊...我好累...你自己操嘴好不好...”
卫榕看着容回沾满黏液的下巴与晶莹的嘴,肉棒也越来越硬。
小心翼翼地操进去,小幅度的动着,容回配合着不时轻吮肉棒。
等容回觉得自己嘴酸的快合不上时,卫榕抽出了肉棒,在纸巾上射出,又拿纸巾擦拭了容回脸上的黏液,借着座位遮掩,两人低下头粘腻的接吻。
像这样容回突然主动的事件有很多,卫榕一方面享受着,另一方面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有些不安,但每回试探性的询问,容回总是说他想多了,于是渐渐他也不再问,只是压在心底。
春去秋来,转眼,已经大四了,临近毕业,钱栩和卫榕都曾私下问过容回的打算,容回每次都笑着敷衍,没有明确表示想去哪,两人都以为容回是暂时没有想法,于是也没有逼问。
只是毕业典礼过后,两人回到宿舍发现容回东西已经不见了,打电话也不接,才发现事情不太对。
想要问容回的朋友,才发现,学校里与容回较熟的同学竟然没有。
着急寻找容回的两人也在此时发现,原来对方,也是容回的幕下之宾。
愤怒、争吵、心碎...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容回,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