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就这么赤身裸体地站着陈叙的面前。

他的阴茎仍旧勃起，他的身体仍旧火热，但是他的心灵却骤然变得冰冷。

隔了片刻之后，他说：“你在……羞辱我吗？”

“羞辱？”陈叙嗤笑了一声，“其实你也没有做过太对不起我的事情……说真的。起码不是……”

他含糊其辞地说了一些什么。

费舍尔猜测那可能是曾经对他做过什么的人的名字。他猜测那里面还有路德维希和尤斯塔的名字。

但是……真的没有费舍尔吗？

“……我曾经想要杀死你。”

“你并没有成功。”陈叙漫不经心地说着，“况且……”

他停了下来。

费舍尔困扰地瞧着他。

他根本无法理解陈叙在想什么，为什么让他脱了衣服，又说他不想操他。难道他的身体就如此的不招人喜欢？

可是，刚刚陈叙手指停留在他的身上的热度，仍旧保留着，让费舍尔在那一瞬间觉得，陈叙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他。

……但是……

陈叙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眼睛：“我只想问你几件事情。”

费舍尔语气硬邦邦地说：“你说。”

从他的语气中，丝毫看不出他内心的波动，也丝毫看不出来，他仍旧垂涎着陈叙的皮肤与指腹的温度。只有他那双漆黑的眼眸注视着陈叙的时候，才能偶尔让人瞥见些许。

不过陈叙这个时候并没有注意。

他问：“四年之前，谁让你来杀我？三年之前，谁让你去杀陈家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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