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眼泪和锁链是我的xp,哥哥哭了,我也好了呜呜呜!!!
-----正文-----
时间仿若被冻结,缓慢得如同静止。
过了很久,池浔终于木然地抬头,难以置信的表情好像他终于清醒过来。
池浔崩溃道:“不……”
他眼角晕染上漂亮的水痕,几欲涣散的眸中溢满水雾,哀求地看向季燃舟,直到他看到里面野火般烧不尽的欲望,浑身一僵地被剥下了湿透的裤子。
“不什么呢?”季燃舟问,“哥哥说出来。”
犹如砧板上的鱼被翻过身,裤子被扒到膝弯,湿漉漉的尾巴垂在光裸的臀丘上,触感鲜明。
池浔的羞耻被磨平,再没力气闪躲,脸颊贴在干净的地毯上,尽量忽略身后的湿黏感。
“啊!!”啪得一声,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季燃舟贴他耳畔,重复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一掌又以更重的力道落落在了同一个部位。
规律不间断的肉体拍击声瞬间变得充满色情,池浔终于意识到不回答是不行的,眼角划过一条水痕,声音和思维同样破碎。
“不要……不要…操我。”
季燃舟好听的嗓音里带着讶然,“哥哥说什么呀,明明湿得这么厉害,连裤子都打湿了。”
季燃舟一直有洁癖,然而此刻浑然忘记般并没有给他洗澡,径直高高撅起池浔的臀把肛塞拔了出来。
“这分明是在邀请我。”
池浔后背僵住。
面前的世界荒谬地旋转,地毯上投射出的影子摇曳,凶残的猛兽蛰伏其中。
“啊!!”池浔发出痛叫的呻吟。后穴被胀大的硬物劈开,他毫无反抗之力地趴在地毯上,绝望地任人肏弄。
下身狠厉地顶在池浔身后湿软紧致的蜜穴里,穴口一缩一缩地绞紧纠缠上他的鸡巴,紧紧咬着他不放,季燃舟一口咬在池浔的肩上,“怎么了,哥哥很疼吗?”
季燃舟就是要他疼啊。可是,不回答是不可以的。不回答会被惩罚得更狠。
身体里的巨物开始深深浅浅进出劈凿,池浔瘫在地上如同烂泥,脖子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地响,他哆哆嗦嗦地扭动身体:“疼……好疼,不要了燃舟…”
“真的吗?”
嵌在后穴的阴茎骤然拔出,这一瞬间,池浔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后穴居然传来难耐的异样空虚感。
但这种异样转瞬即逝,紧接着季燃舟的阴茎又插了进来,他颤抖的双腿大大张开,在崩溃的边缘胡言乱语。
“啊!真得很疼…好疼,燃舟……嗬!疼……不要!!啊!好疼放过我……我错了……我真得——!轻一点…求…求你……”
池浔挣着手铐磨红了手腕,一给他解开身下的人就撑着手往别处躲,季燃舟喘着粗气,大力掌掴上颤抖的饱满臀肉,一边硬到发痛,一边被人拦腰抱了回来深深闯入最里处。
“很快就不疼了,哥哥会变得非常享受,非常想要。”
池浔的回答到后面又开始变成哽咽的求饶,然后变成嗓子里的细弱语调。
刺耳的撞击声、水渍声和铃铛声里,他又看到灯影幢幢下荒谬的世界,巴甫洛夫的狗在虚空中摇铃,而他被牵着狗链赤身裸体在它面前跪地呻吟。
这是季燃舟的盛宴,而对池浔来说则是一场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酷刑。
季燃舟迟迟没有射出来,池浔不知道被他插了多久,中途季燃舟故意放开他,他一得到自由便又显现出负隅顽抗的本色,本能地拖着身体往别处爬。
在身后高大身影的悠悠步伐中,心惊肉跳,挣扎叫喊,直至被抵在角落里抓住接受新一轮审判。
他不知道季燃舟的欲望边境在哪里,季燃舟给他喂的水里应该有药,第一次的痛苦后他变得很容易被操射,射了四五次季燃舟才在他身体里射出来。
然而季燃舟的东西软下去没多久就又变得梆硬,再度与他盛满了热液的肉穴索求契合。
池浔不知道他说了多少次不要或者别的什么,他被做到昏过去,又被在浴缸里肏醒。
有了力气他又开始下意识反抗,只是一点痕迹,季燃舟就会沉默着拿来一杯接着一杯水,把他肏射再肏尿。
“不要了……”
池浔一看到季燃舟就满是看见恶魔的恐惧,他甚至完全忽略了他是这个人的哥哥,曾经清冷倔强的面庞如今只袒露出最原始的慌乱。
季燃舟终于得偿所愿,却佯装受伤般委屈道:“哥哥就这么讨厌我?”
池浔紧张地捏紧拳头,睫毛上凝着水珠 ,不敢离他躲得太远。
季燃舟毫不留情地把池浔抱在怀里,整个人插在挺立粗大的东西上。
忍耐终究是值得的,你看,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温柔地抚摸神志完全破碎的池浔,“可是哥哥需要我,大概从明天开始,哥哥每天都会想我肏你,否则哥哥就射不出来。”
池浔昏沉沉地听着,口中呻吟不断,欲望的野兽蠢蠢欲动地顶在他的小腹上,翘起来紧紧和那个纹身相拥。
他又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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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不,几天了?
明亮的房间里,床上容貌清俊的青年穿着面料舒适的睡衣一动不动地趴着,一根金色的锁链缠在他光洁的左脚脚踝上。他圆润的臀肉保持着被人撩起的姿态,中间的缝隙里浅浅映射着水光。而除此之外,他身上露出来的每一片肌肤都被新旧交叠的红痕覆盖,脖颈处更是牙印丛生。
池浔茫然地半睁着眼睛,思维迟缓如稚童,无法保持思考——像是被肏傻了。
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意识:季燃舟终于原谅了他。
他用日复一日的操干,生动践行了一个哲理——人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属于自己,人不过是本能和欲望的集合,意志是最能够被扭曲的东西。
季燃舟每天给他喂的水里有药,从薛鸾给他喂的水里就有了。只要不和他做爱,他就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欲望,靠自己的双手或者工具都无法达到高潮,只能靠季燃舟,只能求季燃舟。
他尝试了一次自杀,很显然不可能成功,只把额头撞红了。
事后季燃舟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带到另一面墙后的一个密室里,在形形色色的器具中把他双腿分开固定住,机械的假阳具不停变换频率抽插于他的两臀之间。
“哥哥想在这里穿上一个环吗,虽然我非常不喜欢哥哥流血,但如果可以让哥哥听话的话我也可以试着接受的。”
他被一端带了水晶阳具的口球堵住所有声音,最后他呜咽着泪流满面,哭了很久才被放下来。
如同瘾君子,他被放下来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匆忙地爬起来抱着季燃舟的大腿主动求欢,他下身很硬,却无法射出来,只有季燃舟,他想要季燃舟……
对,燃舟说过的,只要乖乖求他,他会满足自己。
他不再需要理智,可以很轻易地掰开自己的臀发出邀请,可以做一切季燃舟想他做的事情。
“燃舟操得我好爽……”
“要尿出来了!!”
“哥哥永远也不离开燃舟……”
羞耻无足轻重,尊严微不足道。真的如他所说,放弃反抗学会顺从就会快乐,他爱季燃舟,爱他的弟弟,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余生都会在一起。
季燃舟曾对木马上浑身湿透的他说过:
“哥哥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就好。在我面前不需要羞耻,哥哥一直都很喜欢我的不是吗?”
“哥哥从小对我一直很好,为什么呢——是因为哥哥也很孤独。”
“哥哥也是爱我的,对吗。”
对,他爱季燃舟。他爱燃舟。他会永远爱他……
池浔的思绪被胀痛的下身唤醒,季燃舟才走,他又开始思念他了。
按照季燃舟教他的那样:想他了就被尾巴插进自己的穴里,看向天花板壁画上的撒旦,分开腿,叫着他的名字自慰就好了。
后穴被肏弄的感觉,记忆犹新地复苏,他拖着锁链跪坐在地毯上迷离地仰视着高空,沙哑而亲昵地开口:“燃舟,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