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飘起了小雨，路上塞车，程讼言到公司的时候距离上班还有一分钟，踩着点打了卡，回到座位上把东西放好，程讼言打开电脑，按照甲方霸霸“多元化”的需求修改人物模型。

隔壁桌的小郑看见程讼言手边的便当盒，打趣道：“看不出来啊程哥，你还会做饭呢。”

程讼言点了点头，想起早上出门前程年鬼鬼祟祟地往他电脑包里塞东西的样子，翘起嘴角“嗯”了一声。

原本还有一袋热豆浆的，程讼言等车的时候喝掉了。

小郑被那一闪而过的笑容惊了一下，还以为程讼言失恋受刺激了，安慰道：“你也别太伤心，分手就分手，下一个更成熟。”

本来很开心的程讼言：……

午后的办公室很安静，噼里啪啦的键盘声都小了很多，大部分人都在昏昏欲睡，也有一两个胆子大的在摸鱼，其中就包括程讼言。

第一次摸鱼的程讼言很紧张，像是在课堂上偷看漫画的小学生，把手机立在笔筒上，假装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实则视线早就溜到了别处。

打死程讼言都不相信，有朝一日的自己会对着家里的监控视频看得如此兴起。

画面依旧是他的卧室，程年盘腿坐在床上，捧着一个iPad不知道在看什么，但是应该很开心，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来来回回间在床单上扫出了一个扇形。

iPad是昨天刚买的，程讼言怕程年一个人在家无聊，教会他如何使用后又给他下载了好几部动画片和小游戏。

此刻的程年对着iPad的屏幕划来划去，程讼言立马就猜到他是在玩切水果，玩了几个回合之后大概觉得没意思，又对着屏幕戳戳戳，应该是在玩打地鼠。

这种隔着屏幕的互动就好像网上流行的云养猫一样，只不过程讼言养的是一只小妖怪，独一无二的那种。

又过了一会儿，程年从床上蹦下来，冲着窗子伸了个懒腰，然后三两下地扒掉自己的衣服扑到床上，圆圆翘翘的屁股刚好对着屏幕。

程讼言的第一反应是没拉窗帘对面会不会看到，第二反应就是迅速扣住手机屏幕。

“咦？程哥你脸怎么红了？”

程讼言一手扣着手机，一手端起水杯，“没事，中午吃咸了。”

小郑：？？？

程讼言喝了一大口水，总算没有那么口干舌燥，又按捺不住地抬起手瞄了一眼。

程年已经钻进了被子，只露出两个毛茸茸的耳朵，身体一扭一扭地在床上动，如果不是露在被子外的一截iPad，程讼言几乎就要往少儿不宜的方面想了。

回去得告诉小妖怪，不能光着屁股在床上玩电脑，对眼睛不好。

程讼言开门进屋的时候，程年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到他回来后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回来啦！”

程讼言见小妖怪衣着整齐地坐在那里，莫名松了口气，“总这样坐着，腿不麻吗？”

“不会啊。”小妖怪抬起腿在空中踢了踢，宽松的沙滩裤堆在腿根，露出小半个屁股。

程讼言眼皮一跳，“你怎么不穿‎‍‎‍内‌‍裤‍‌！”

“‎‍‎‍内‌‍裤‍‌？是什么？”

程讼言冲进卧室，从衣橱里翻出条新‎‍‎‍内‌‍裤‍‌丢到程年身上，“就是这个，快穿上。”

程年捡起‎‍‎‍内‌‍裤‍‌抻了抻，摇头拒绝：“不穿，它好紧，不舒服。”

程讼言板着脸，“不行，必须穿！”

“不穿不穿就不穿！”

“你还听不听话了？”

程年死活不肯，后来干脆当着程讼言的面脱下了裤子，指着自己的小弟弟委屈大喊：“你跟臭汤姆一样坏！它今天都肿了，好长时间才消下去。”

程讼言一边发誓下次绝不给小妖怪看《猫和老鼠》，一边拿着空调毯给小妖怪遮屁股，“不逼你穿‎‍‎‍内‌‍裤‍‌了，你把裤子提上。”

程年一看程讼言妥协，连衣服也要脱，抓着T恤下摆就要往上拉。

程讼言眼疾手快，按着程年的手不让他脱，两个人拉拉扯扯，也不知道谁绊到了谁的腿，齐齐摔倒在沙发里。

程年被压在下面，尾巴硌着不舒服，于是抬起屁股扭了扭，光裸的下身正好贴在程讼言胯间，感受到了那处的蓬勃。

“你又肿了？”

程讼言咬牙，“那不是肿，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程讼言伸手握住小妖怪腿间垂着的性器，手法娴熟地那么一撸，两根勃起的‎‍‌阴‍‎‌‎‍茎‌‍‍‌‎就面贴面地碰到一起，饱满的‎‍‌‍龟‍‎‎‍‌头‍‌‎相互摩擦，吐出几滴清亮的腺液。

程讼言盯着小妖怪毛茸茸的兽耳，嗓音沙哑：“傻子，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小妖怪有些喘，又有些无助，“可是我下午没有碰它，它也肿了。”

程讼言想起这小妖怪下午在他的被子里扭来扭去，胸腔里涌起一股冲动，急切地想要做点什么，于是他捏住小妖怪的耳朵，冲着那里吹了一口气，吓唬道：“你肯定是做坏事了。”

“啊……”小妖怪的耳朵颤了颤，夹着尾巴往旁边躲，“我没有……我……我就是偷偷盖你的被子了。”

怀里的小妖怪动来动去，蓬松的尾巴刮蹭着程讼言的腿心，抓心挠肝的痒，程讼言暗自掐了下大腿，趁着自己还有理智赶紧起身。

没想到小妖怪胆大包天，居然拉住程讼言的手，挺腰蹭了蹭程讼言的小腹，“难受，你帮我弄一下。”

“啪——”

程讼言感觉脑子里好像有跟弦崩断了，掐着程年的腰把人拎起来压在沙发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条从尾椎骨上冒出来的尾巴，忍无可忍地撸了上去。

程年舒服地摇了摇尾巴，屁股也跟着晃，又凉又滑的臀肉来回蹭在程讼言小腹上，还有那藏在臀缝里的淡粉色小孔，若隐若现地刺激着程讼言的眼球。

程讼言喉结滚动，抓着尾巴的手一紧，程年哆嗦了一下，转过头看着程讼言，撅起嘴抱怨：“你轻一点啊，我的尾巴很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