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ω⁄•⁄⁄)⁄当番外看叭 因为突然太想写了就没继续写剧情让首领宰插队了。我真的被榨干了。被rua得干干净净的
首领宰很痛苦,也很恐惧,但是他离不开御割。
-----正文-----
番外x首领宰 (落地窗/镜子play 内射尿)
没人知道那位不可说大人给首领灌了什么迷魂药。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
只是提起那位首领,就会感到一阵令人呼吸都小心翼翼放轻仿佛提起都怕惊扰到他的恐惧,如同沉重的阴影将人笼罩其中....那不是因为武力强大而使然的臣服。
那是如同远古时代还没有火时,人们刻在骨髓中对黑夜里未知存在的恐惧。那是一切所知所想所有秘密与不堪都仿佛透明般暴露在他人眼中的恐惧。那是对自己一旦背叛一旦不被需要就会得到不可知不可说不可想象的残酷死亡的结局的恐惧。
他们如同绵羊惧怕豺狼般惧怕首领。
他们如同人类惧怕黑夜般惧怕首领。
他们如同生命惧怕天灾般惧怕首领。
可....
可那位人尽皆知的不可说大人。
在那位不可说大人的面前,首领他,却比圣人更像圣人般包容着那人的一切,比妓女更像妓女般下贱的讨好着恩客,比瘾君子更像瘾君子般迫切的吸食着毒品。
简直...不,根本就是要他要首领做什么都可以。
不少人都接到过两个人玩的电话play,首领一边断断续续的发布着残酷骇人的命令,一边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鼻腔里发出甜腻的闷哼,缠着不清的水声从话筒里暧昧隐晦的传出。忽然另一个声音说,“告诉他们,我操得你爽吗?”然后是首领压抑到极点的哭叫,“唔...、爽、不...别、别停下来...继、续...哈啊!”。
听得接电话的部下头皮发麻,既为了那在情人玩闹中被漫不经心传达的足以影响无数人生死的命令,也为自己也许很快就要被灭口的猜测。
首领他,那个首领他,竟然是在下面的那个。
据说两个人在首领刚加入港黑时就已经开始了。首领之所以全身缠满绷带也是因为被....弄得过了的缘故。
后面那条有待考证,大家更相信绷带是因为首领的爱好。毕竟只是被弄出痕迹而已,首领根本不会为了掩盖痕迹特地去缠绷带。
那两个人除了公开站在港黑大厅里做以外什么都干过了。
御割冴一路无阻的来到了太宰治的办公室,他那张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当然也有刺客伪装成他的脸混过守卫试图行刺太宰,不过第二天尸体就会血淋淋的挂在港黑门口。
今天御割冴又想玩一点特殊play了。
刚一进门太宰治的唇就已经缠了上来,御割冴敷衍地用舌头同他厮磨了几下。
“怎么了,最后?今天不想要吗?”太宰治松开系得松松垮垮的领带,脱下外面的黑色西装外套,任它们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边。
“去窗边。”御割冴言简意赅。
太宰治顿了一下缓缓笑起来,然后被御割冴搂着纤细的腰背按在那扇落地窗上。
“会不会有敌人为了监视你,现在也正用望远镜望着这边呢?”
“就算有,他们也早就看够了。”身上剩余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剥落,最后太宰治以赤裸的身体靠在了冰冷的玻璃上,缠住御割冴那骚话不断的嘴巴吸吮舌头,往喉咙深处伸去。
胸部被反复的揉拧,乳晕渐渐扩大成了殷红的颜色,乳头充血挺立起来,太宰治讨厌冰冷的玻璃,将上半身靠在御割冴的身上,头埋在他鸦黑的发间,汲取着短暂的温情。
已经不需要润滑后穴就轻松吃进了两指,太宰治抬着一条腿挂在御割冴的手臂上,扯开对方仍整洁的衣冠,手从胸膛缓缓下滑至已经勃起的那里,拉开拉链,将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释放出来。
“嗯....直接、直接进来...”
御割冴先将太宰治翻了个身,令他弯着腰双臂撑着玻璃,因为过于消瘦,背部漂亮的蝴蝶骨展翅欲飞,全身唯一有肉的臀部高高的翘起。用目光视奸了一下这副绝景,御割冴才猛得将性器插了进去。
太宰治被猝不及防顶得一晃,头颈下意识的抬起,腰弯得几乎要折断,“唔!”
御割冴干脆以把尿的姿势将太宰抱了起来,朝着玻璃外的夜空操干进出。
两人的身影映照在玻璃上看得清楚,那性器进出带着太宰治殷红如血的肠肉拽出顶入。
太宰治轻轻抚摸自己的腹部,追逐着被顶弄的部分重重的按压,无论看多少次,都对那根粗长的性器竟然真的能被他完全的容纳而感到不可思议,看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全根拔出又全根没入,心灵上被征服被完完全全的玩弄的感觉强烈不已。
最初被进入的胀痛过去,后穴很快传来了啪塔啪塔的水声,身体的内部软得一塌糊涂。被牢牢的钳制在御割冴的双臂间,身体无力可依,身体随着他的碰撞被小幅度的抛弃又狠狠落下。
“啊啊!再、再快一点、最后...最后!还、还不够~!”
舌头情不自禁的伸了出来想要勾住些什么,唾液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溢出,太宰治快乐得几乎要灵魂出窍。
玻璃上的那个人影究竟是谁呢?被那根粗长的性器钉住,被干得满脸潮红,还不满足得像是想要接吻,像是想要含住另一根东西,满脸淫乱的人是谁呢?
太宰治的屁股里面实在太舒服了,又湿又滑,被韧性十足的肠壁紧紧包裹吸吮着性器,肠肉不舍得他离开似得每次抽出都会被扯出一部分,每次抽出,都像是肉花绽放。在他故意不去顶弄前列腺时,太宰治就会无意识的摇着腰主动用屁股去迎接他,寻找那个地方。
太宰治望着玻璃,原本只是在看玻璃上亲密交缠的两人,快乐令他的视线模糊发虚,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小洼。
外面的夜景真美丽啊,霓虹灯五颜六色,像是冰块扔进酒杯中的泡沫,远处是横滨游乐园的摩天轮,这个时间还在开着,亮着彩色的灯慢慢的旋转。无论看多少次,都想要从这里跳下去,想要拥抱这美丽的夜色,想要死在这美丽的夜色下。
“哈...啊、好、舒服~哈....”
呼吸都因为身后御割冴疯狂的顶弄而不畅了。太宰治不喜欢后入式,不喜欢。
想要拥抱些什么,想要吻住些什么,想要留下些什么....用哪里都可以。
御割冴偏头和太宰治接吻,轻轻地啃咬他的微凉的嘴唇,看着怀中人失神的模样,“太宰,我想尿进去。”
呼、呼、
心肺的功能好像不太够用了。太宰治眼神失去焦距的长大嘴呼吸,“可...以哦、”
越堕落,越快乐。
体内被滚烫的水流灌满了,被玷污、被折磨、被里里外外的打上属于另一个人的印记。太宰治好像要不属于自己了,他的身体好像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另一个人的所有物,只是另一个身下不知廉耻的为被玩弄与玷污而感到快乐的肮脏肉便器。
被压制着,无法反抗的,沉溺于空白的极乐中。
都说人百分之九十九的痛苦是因为想得太多。
所以....做一个不需要思考,只需要体味快乐的肉便器,其实也不错的样子。
不需要抚慰前端,在御割冴一个深挺中,太宰治整个人被按在了玻璃上,脑袋和勃起的前端撞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一道白浊的痕迹。
“唔、啊啊啊啊啊....!”
内壁在不断的痉挛,高潮被无限的拉长。御割冴毫不客气的在太宰治高潮过后仍然敏感不已到身体里狠狠顶弄,在太宰治里面最敏感的那个点上,以太宰治几乎破音的哭叫为伴奏,不管他试图想要逃离的身体,毫不爱怜的疯狂进攻,将精液、将尿液,统统都释放在这个人的身体里。
“好....好快乐...哈、最后、”太宰治双脚落地被放了下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身后的穴里不停的流出乱七八糟的液体,只是这种程度已经不足以令太宰治感到肮脏了,将头埋在御割冴的肩窝,声音闷闷的,“什么时候,才可以让我死去呢?”
御割冴摸摸太宰治的头发,突然很想看看这个人真正崩溃到绝望的样子,只要对他说我永远也不会让你死就可以了吧?这句话对太宰治来说会比任何诅咒都要恶毒吧。只要不被他允许,只要他不在书上写下太宰治的结局,太宰治就永远也不能死去。那时候的太宰治会绝望成什么样子呢?
御割冴确实爱着太宰治,无下限,无底线的爱着,所以....也爱着太宰治崩溃的样子,绝望的样子,痛苦的样子,对他充满愤怒和杀意的样子....无论什么样子,御割冴都·爱·喔~
如今,这份爱如同跗骨的毒药般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