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第一次在海棠发文~撒花!!
-----正文-----
略显空旷的卧室里,清脆的撞击声夹杂着男人难耐的喘息,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屋子里却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床上交叠着两具赤裸的身躯,皮肤白皙的被压在下面,门户大开地承受着俯在身上那人的大力撞击,白嫩绵软的屁股被撞到变形,红肿的穴口费力地吞吐着粗大的阴茎。
“啊……柏舟……不……要了。”
“不要?不要你还咬的这么紧,嗯?”
柏舟一巴掌拍在了蒋桉的屁股上,力气有些大,娇嫩的皮肤上立马浮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柏舟见状,呼吸更加粗重,索性两手按住了蒋桉的屁股,像揉面团一样使劲揉弄着。
“啊……啊……不行了,轻点啊!”
“小骚货,轻点能满足你吗?”
柏舟坐起来把蒋桉面对面地抱在怀里,身下动作不停地进出着,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夯进穴口。
快30岁的人了还被一个18岁的大学生喊小骚货,蒋桉被刺激得头皮发麻,猝不及防地射在了柏舟的小腹上,米白色的精液粘在小麦色的肌肤上,说不出来的色情淫糜。
柏舟被蒋桉高潮后不断紧缩地穴口吸得差点交代出来,每次都是自己还没爽够,这老男人就先射了。
“让你射了么?”
柏舟一把将人推到在床上,恶狠狠地在蒋桉耳边说着,同时在床尾那一堆凌乱的衣物中翻出蒋桉的领带,把人双手牢牢缚住在背后。
“对……不起,啊……我错了,不要再来了,我,我不行了。”
柏舟看着蒋桉一脸高潮后的淫荡样,双眼迷离,眼角泛着泪光,嘴角都是刚才激吻时留下的口水,双腿大张,屁股里还含着他的东西,此时无力地倒在床上喘息。
“骚货。”柏舟评价道。
蒋桉瑟缩着肩膀,偷偷地往后挪了挪屁股,柏舟看着他的小动作愣是让他气笑了:“这么不经操?”
汗水顺着柏舟额头滴落,被打湿的头发乖顺的耷拉下来,冷峻的面孔也柔和了几分,嘴角那一点点的笑意让蒋桉晃了眼。
柏舟不爱笑,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阴沉沉的,即便有一副好相貌也难以遮盖那一身阴郁气儿,蒋桉就是被他的外表迷惑的,本以为是个无人问津的孤僻少年,哪成想对方竟是匹桀骜难驯的孤狼。
柏舟看着蒋桉一脸走神的样儿,刚从心底涌起来的那点心疼刹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不是操你操得不够狠,还敢走神?”
柏舟抽出性器,一把将蒋桉翻过来,屁股对着床尾,自己站在床边,按着蒋桉的后腰就整根捣了进去,蒋桉被撑得穴口发麻,尖叫都带着娇媚,听得柏舟更加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操死这个老男人。
“叫老公,叫老公就射给你!”
柏舟抓着蒋桉汗湿的头发,用力耸动着腰臀,恨不得把两个肉球也一并塞进蒋桉身体里。
“嗯……啊……老……公……老公!”
蒋桉被撞得头都要埋进被子里,手还被绑在身后,费力地扭过头讨好的看着柏舟:“别射进来啊……嗯……哈……”
除了最开始几次会戴套,后来柏舟都习惯内射,而且还射得又多又深,柏舟又不会给他清理,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费力地拿着莲蓬头冲洗,好几次还因为清理不干净而发烧。
“不射给你怎么给老公生宝宝,啊?小骚货!”
柏舟固定着蒋桉的腰,又大力地操干了几十下才尽数射了出来,温热的精液流进肠道深处,一瞬间蒋桉仿佛有种被柏舟标记的错觉,从里到外,由身至心。
手没有被解开,手腕被领带勒的发红,还有点破皮,蒋桉一个人蜷缩在床上,屁股里夹着黑色的震动棒,嗡嗡嗡的响着,不时还有精液流出糊在穴口,身上只搭了一个空调被,柏舟已经走了,他下午有课,只是趁着午休回来操他而已。
蒋桉身子不舒服,身上黏腻又酸痛,动也动不了,柏舟临走时给他带上了脚铐,纯金的,上面还刻着花纹,比他当时用来铐柏舟的可高级多了。
事实上,蒋桉根本不知道柏舟这么有钱,毕竟当时他们住的小区很老旧,楼道里连灯都没有,房子也不隔音,不像现在他被关的这个,200坪的大高层,他想跳楼逃跑都不成,手机也被没收,真正的求救无门。
屁股里的震动棒突然加速,抵着蒋桉的前列腺疯狂震动,小腹升起一股熟悉的酸胀感,蒋桉扭曲着身子,无助地喊着柏舟的名字,然而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自己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蒋桉崩溃地埋头痛哭,眼泪滑落弄湿了一大片床单,神志模糊间再次想着,从一开始自己就不该招惹柏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