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淦~这章我也发了好久才上来……囧
-----正文-----
手脚皆被束缚的蒋桉用腿夹住那又长又粗的狐狸尾巴,胡乱扭动着屁股来回蹭着身下的床单,玻璃串珠在屁股里含了一晚上好像生出一股吸附力,越使劲就越往回缩。
粗暴的动作不仅没有让珠子掉出来,反而在肠液的润滑下来回在体内滑动,一下一下按摩着脆弱的肠肉。
床单在身下皱成一团,蓬松的兽尾刮蹭在细嫩的腿根,蒋桉被身体里泛起的一阵阵酥痒折磨得泪水涟涟。
徒劳挣扎了一早上也才吐出来两粒,被黏液浸泡过的珠子水亮亮的悬挂在臀边,从穴里流出的淫水糊了一屁股,顺着腿根往下淌洇湿了一小块儿床单。
柏舟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精疲力竭的蒋桉趴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呻吟,屁股还在一耸一耸地动作。
“呜……柏舟……帮帮我。”
蒋桉看到人回来,迫不及待地爬到床边背对着柏舟高高翘起屁股,双手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
柏舟看着眼前一翕一张的小穴,穴口中间还卡着半颗珠子要出不出。
“宝贝儿好笨,这么简单的事都要老公帮忙。”
“老公……老公帮帮我……好难受。”
蒋桉难耐地摇了摇屁股,垂下来的尾巴也跟着晃动,那小模儿样倒真像是个摇尾乞怜的小动物。
项圈系的有点紧,蒋桉脖子被勒红一片,柏舟给他松了松皮扣,从湿滑一片的腿根摸到不停冒水的小肉茎,“小骚货,把自己都玩出水儿了?”
“嗯……没有……没有玩。”蒋桉叫得像只发春的猫,屁股蹭着柏舟手心上上下下的磨。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代替了柏舟的回答,他把人拽过来按在大腿上,手掌狠狠地抽在那粉白翘臀。
“嗯啊……不要打……啊……好疼!”
蒋桉拄着胳膊往前爬,却被柏舟拉着项圈拽回来,宽大的手掌狠狠掌掴在穴眼,臀瓣和腿跟。
屁股被打的红肿发烫,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指痕,蒋桉趴在柏舟大腿上咬着胳膊小声啜泣。
卡在穴眼的的半颗珠子硬是让柏舟打了出来,他停下掌掴,将沾满淫水的手掌晃到蒋桉眼前啧啧称奇:“被打都能发骚,宝贝真是欠操啊!”
“没有……没有骚……呜呜呜……”
“宝贝儿哭什么?去床上躺着,老公帮你把尾巴拔出来。”
红肿的屁股一碰就疼,蒋桉颤颤巍巍的跪坐在床上一脸无助:“屁股疼……可不可以……”
“不可以,躺下。”柏舟不为所动的一口回绝,把还在犹豫的蒋桉推倒在软绵绵的被子上。
蒋桉疼得倒吸一口,撑着胳膊微微抬起屁股悬在半空,“柏舟……”
“叫老公!”柏舟雪上加霜的揉着那满是红痕的屁股蛋儿,用力分开泥泞不堪的大腿根。
“呜……别揉啊……”
抬起的臀部被柏舟用力按下,蹭在被子上火辣辣的疼,偏偏柏舟还不给他个痛快,把好不容易排出来的珠子又推进穴眼,提着他的大腿换着角度吞吐那不断进出的串珠。
蒋桉被珠子操得一颤一颤,眼泪口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柏舟故意含住他蜷缩的脚指,手下一个用力握住尾巴将串珠全部拽出来。
“啊——”
蒋桉声音堪称凄厉,身子像虾米似的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屁股里好像在漏风,他觉得自己要被柏舟玩坏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粗鲁的性爱就没有停过,他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
“呜呜……柏舟……放了我吧……”
柏舟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衣服,那是他高中时候的校服,蓝白相间的短袖长裤还配着领带,他解开蒋桉的束缚给人套上衣服,不大不小刚好合适。
“不是喜欢穿我衣服吗,小变态穿着校服让老公操好不好?”
“不要了……柏舟……好疼……后面真的好疼!”
泪水淌了满脸,眼睛都模糊不清,蒋桉拽着柏舟的衣摆乞求,却被像拖拽货物一样从床上拖到地板。
冷冰冰的地板连毛毯都没有铺,柏舟跪在蒋桉身后就着背对的姿势直接进入了他,蹂躏过一夜的小穴顺利被撑开,机械的吞吐着狰狞的性器,屁股被莽撞的顶弄荡出肉波。
他身上穿着柏舟少时的校服,上衣蹭到胸前,领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下身的裤子只褪到一半,撅着屁股被柏舟毫不留情的操,淫荡得像个出来卖的学生。
“柏舟……柏舟……好疼……轻一点啊!”
柏舟对他的喊叫充耳不闻,只是低下身子用力掰过他的下巴和他短暂的接了个吻。
蒋桉总是很容易被满足,通常只要一个吻就可以哄好,柏舟这样想。
可是这次好像并没有奏效,蒋桉闭着眼睛躲开柏舟的嘴唇,眼泪在空中甩出破碎的弧度,他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试图逃离情欲的漩涡。
肉棒从小穴中脱离,带出来的黏液像是丝丝缕缕的线连在两人中间,蒋桉气喘吁吁的侧趴在地上,面上的泪也落下来聚成一滩。
“呜呜……混蛋……你走开……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
“那你想去哪,嗯?”似乎是没料到一向任他摆布的蒋桉会说出离开这样的话语,柏舟拽过蒋桉的脚踝又把人拖到身下,湿热的性器重新插进红肿的小穴。
激烈的性爱从床下做到床上,衣服穿了又脱,柏舟用领带缠住蒋桉乱动的手,根本不需要太花哨的技巧就能灌满蒋桉身下的小嘴,逼迫蒋桉发出淫叫。
情事过后,柏舟从书包里掏出今天早上刚到的快递,当着蒋桉的面拆开包装,金色的脚铐一闪一闪泛出刺目的光芒。
“好看吗?”柏舟口吻轻快,拎着脚铐轻轻在蒋桉眼前晃了晃。
“好……好看。”微弱的回应隐匿在嗡嗡作响的声音里,可柏舟还是听到了。
得到赞同的柏舟一脸满意,将那刻着奇怪纹路的脚铐扣在蒋桉莹白无力的脚腕,伏在床上的人已然神智昏聩,呆滞木讷的任他动作不知反抗。
“乖乖等老公回家知道吗?”柏舟蹲在床边,看着蒋桉汗涔涔得仿佛被雨水淋湿的脸,悄无声息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蒋桉触手可及的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