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抽空更一篇,补一下脑洞。情节可能引起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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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望的时候,总要有人来打破,并且注入一线希望,将黑暗驱散。
只不过,真的是希望吗?真能驱散黑暗吗?未必。
一个声音远远地传过来:“住手。”
越城瞬间感觉自己胸口一轻,那压制他的高壮男人显然因着语声的命令松了力道,但仍然禁锢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声音的主人慢慢从门口踱了进来,是个25岁左右的年轻人,一身时尚又华贵的名牌衣饰,脸上精心修饰了一番,连头发也是经过染烫的,潮流范儿十足。
年轻人正是东泉。
然而越城从来没见过东泉,也不明白为什么年轻人扫过来的目光像是尖刀,似乎想将他的心挖出来一探究竟。
只见东泉挥了挥手,高壮男人终于完全放开手脚,让他心中长吁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理顺,触目所及是乔珍珍被几番撕扯摧残的狼狈模样!
他的胸口无法避免的感到震惊与窒息!然而,原本拥有的力量此时一点儿也施展不出,原本除魔为道的宗旨无法贯彻实施,这种压抑而残酷的事实双重交迫挤压着他的内心,让他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气!
直到东泉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越城……哼,闻名不如见面!”
“你是谁?”越城抬眸扫过那明明精致斯文,却让自己分外嫌恶的脸,本来清冷的语声更冷了。转目瞧了瞧乔珍珍,即刻脱了自己上衣,踉跄着奔到床前,给她披上。
乔珍珍骤然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抓住衣服——这个由她亲手送给吕飞的睡衣,成了她现今唯一的支柱。
越城虽然不习惯在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但救人的本能,促使他抛却了这种难堪与不适,光着上身,只穿着睡裤,守护在乔珍珍床边,让女孩多少能缓解内心的恐惧。
他心里纵然有万千的疑问,成吨的困惑,也真实而残酷的知道自己现下没有能力去追问,并且解决。
他背对着他们,背后没有眼睛,当然看不到后面那些不加掩饰的狼一样的目光。
只因他身上的皮肤是意外又情理之中的白,比脸上更白,耀眼如光,让四个高壮大汉心里齐齐在想,这小子居然比那妞还白!
目光不自禁的下移,自那窄长的腰线当中穿入,像手般滑向臀部,然后让人自骨子底里涌出最原始的冲动——很想将他的下面一起扒了,看看是不是又白又嫩又翘?!
真正是从头到脚、从上到下的撩人心魄!
而东泉,又是另一番心思,是无数股从地狱窜起的熊熊嫉火!
东泉费尽心思让人“画皮”,才铸就他今天这个模样,却还有一半没有完成,身上的皮肤也白不到这种程度。
而越城居然能如此得天独厚,尽享老天爷给的福利,不费吹灰之力?
为什么?!为什么?!
阴狠的神色骤然划过东泉精致的脸,“害怕吗?”他问乔珍珍,眼神非常吓人。
而乔珍珍目光呆滞,已经吓得连点头摇头都不会了。
“如果有一个救你自己的机会,你会不会抓住?”
乔珍珍这才有所反应,大而圆的双眼恢复了往日一半的灵动,怔怔的瞧向东泉。
“愿不愿意?”东泉追问一遍。
越城转过身来,冷冷直视东泉,抿唇不发一言,静等东泉道出目的。大脑中那极端不安的预感强烈而抽搐,与力不从心互相交替,让他面容更是冷艳。
乔珍珍终于有了声音,泣不成声:“我愿意,求求你,放了我。”
“他们四人已经很多天没开荤了,现在碰上你,正好。”东泉用淡淡的语气说着恬不知耻的话。
乔珍珍惊吓的直往后缩,“我不要,我不要!”双手将睡衣揪得更紧。
越城瞪着东泉毫无表情的脸,面对自己失了任何能力、不能保护他人、无法反抗的事实,他只能用冰冷的言语来压抑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地问:“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她?”
东泉的目中再次射出让他不寒而栗的光,残忍的笑容在嘴边绽放,对着乔珍珍,说出了这世上最无耻的话:“好在,你有选择权。你可以选择让他们干你,还是干他。”
他目光没眨一下,没有情感的言辞像一道天雷炸在两人头顶!
乔珍珍骇得再次呆住,而越城也好不到哪去,不自禁的倒退一步,砰得一声,后面撞到一个山一样的东西,同时双臂一紧,整个身体已不能动弹。
正是先前那高壮男人绕到他背后,紧紧地擒住他。
高壮男人趁机低头在他脖颈使劲闻了一下,嘴里充满调笑:“哈哈,老子玩过的男人也不少,但像这样美过女人的男人还是头一次见,看的老子都硬了!”
高壮男人口中的臭味熏得越城胃里痉挛四起,连同言语中的不堪,把他恶心得都快昏过去,强烈的求生意志力令他猛然积蓄起一股力量,将头狠狠往后一撞,刚好撞到背后人的下巴,撞得人七昏八素,口中鲜血直流,剧烈的疼痛使然,高壮男人手底下自然而然松了,他乘隙脱离男人的禁锢。
可还没等他起身往前冲,一旁的三个壮男眼明手快扑了上来,六只手六只脚一起使力,一下将他制住。
他差点忘了,此时的他失去能力,不说力道,动作都比平常慢了许多,刚刚惊怒之下积蓄的力量,远远不足以支撑他对付敌人,逃出重围!
尔后那高壮男人也缓过神,四个人各自摁住他四肢,将他以大字形状紧紧贴面摁在地上,无法动弹一分,完完全全成了一具待宰的羔羊!
东泉快速走过来,冷笑着一脚踩在他背上,使力碾压着。
皮鞋硬硬的底皮,足以蹭破越城白皙的皮肤,直至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让他从里到外都疼,疼得两眼发黑,几乎晕厥。
东泉发泄完心中的嫉火,再次追问乔珍珍:“我数三下,你再不选择,那么默认是你。”
乔珍珍骤然尖声大叫:“不要,我不要!”
“哦,明白了,是他!”
乔珍珍头摇得厉害,大哭起来:“不要,不要……”
“到底选谁!”东泉一使眼色,那凶狠男人松开越城一只手,狞笑着奔到床边,又要去撕乔珍珍的睡衣。
乔珍珍吓得一咕噜滚下床,裹紧身上的睡衣,缩到墙角,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直往下掉,口中嘶声求饶:“我求求你,放过我!”
“这完全取决于你。”
凶狠男人扑到跟前,强而有力的手掌再次探过来,乔珍珍急急吼了出来:“他!他!”吼出口后,她蓦然一怔,怔了一会儿,忽然用双手捂住脸,从指缝中蹦出声音:“对不起……对不起。”再度泣不成声,没了理由说什么,也没了力气说什么。
当越城听到这话时,内心的理智、从小被灌输的舍己为人的信念,以及天性的良善,让他无法责怪乔珍珍在此时作出的选择,但那种遏止不住的巨大恶寒,像魔王的暗黑之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
他一声都呼喊不出,手脚被压制得死死,背上疼痛剧烈,没有一丝挣扎的机会,接下来需要承受的一切已经超出他的想象范畴。
心中的绝望比身体被禁锢更具有摧毁意志的力量!
四人已经合力抬起将他甩到床上。
东泉得意的看着越城瘫倒在床上,看着四个粗汉慢慢逼近,心中十分惬意,也十分急切的想要看到这个能让江浔与洛川爱念到骨子底里的男人,在面对狂野糙汉蹂躏之后,是否还能保持着那纯净清朗的眼神?维持着纤洁不染尘世的模样?
他是不是马上会出声求饶,会痛哭流涕,一步一叩的来央求自己?
然而,东泉的希望很快落空。
越城认清了自己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事实,短暂的绝望之后,瞧向狞笑着围拢过来的四人,忽然翘起嘴角,微微笑说:“你们谁先来?”
他的外貌与他的冷淡一样缘于天生,给了他无尽的烦恼,也带给他想象不到的便利。
比如现在,当他漂亮惊人的脸上绽放微微的笑容时,配合着故意露出的勾魂眼神,那种颠倒众生的感觉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高壮男人的眼里异光流动,居然不说一声,率先一个饿虎扑食将越城压在身下。
近在咫只的面容更是精致,挑不出一丝瑕疵,让人叹为观止。
高壮男人头一低,一口就吻了下去,谁知嘴唇还没碰到,已被人从背后一把拽了起来,呼喝的声音同时响起:“老季,你TMD倒是猴急!”
老季眼看到嘴的鸭子飞了,气得红了眼睛,一拳就往后招呼,刚好打到身后人,身后那人自然不会善罢干休,拳头立刻回击。
旁边两人急忙劝架,谁知不劝还好,一劝更是乱成一团,不一会儿,四人竟扭打在一起,像麻花一样,打了个难解难分!
东泉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当反应过来后,大声呼喝让他们停手,可惜四人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哪里住得了手?
趁此时机,越城一跃而起,猛然窜到东泉跟前,迅速有效的勒住东泉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加紧手中的力道,冷冷地说:“把门打开,否则,我扭断你脖子!”
他紧勒住东泉,手下的力道相当足,让东泉震惊的同时,无奈弓着身子跟他走。他俩身高相仿,却因为越城手臂弯的力量,让东泉屈膝仰倒,尝到了这辈子最难受的滋味。
东泉因此发誓,迟早有一天会将越城千刀万剐!
扭成麻花的四个人不由齐齐住了手,面面相觑,脸上都是懊悔而不可思议的神情,不明白这貌美如花,先前还手软脚弱的小子,怎么转眼间掌握了主动权?
他们不想就此放弃,试着一步一步紧跟上前。
越城容不得他们逼进,冷喝一声:“你们再敢前进一步,我立刻废了他!”将东泉背后手臂狠命一扭,东泉的脸顿时紫了,痛喝着阻止:“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