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晏刚过20岁,在A市经贸大学商学院就读大三。因为学校就在同城的郊区,相比大多数天南海北的同学,她周末或没课都可以自由回家。难得看到平时忙于工作,极少回家的言城。
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她清晰记得言城每一年龄阶段的样子,相伴的一点一滴,都烙印在心里。从十年前年轻沉稳的俊秀青年,现在已是三十出头的男人,五官硬朗,棱角分明,名贵的衬衫紧紧包裹住肌肉线条。坐在客厅沉思,指间默默点着一根烟。
“怎么了?”她甩掉高跟鞋,侧身坐在他的腿上。手圈住他的脖子,轻轻枕在胸口,安安静静靠在他怀中。男人沉默着,言晏也能感受到他的郁结和烦忧。她眼眉似若桃花,凝上忧色,惹人动心不已。因为他当初不愿意让她走得太远,填报了在本市的大学。虽然同在一个城市,同住一个家,两人都各自忙于公司和学校,也不能常常见面。
“没事,生意上的问题,合伙人要撤资。这个项目前期做了很多工作,我们董事会不太愿意放掉。”他自然地环抱住她的腰,手掌沿着腰线,轻轻摩挲。“嗯……呵……”她扬起颈配合地轻喘,面色绯红,挑起眼角,柔顺地注视着他。
这已经不是正常的叔侄间的举动。自从那一夜别有用心的意外之后,这两年来,他们已经默认了这种关系。两人之间相处如常,亲密不改,又多了一层无可名状的暧昧。仿佛一切都没变,也似乎变了。
说来奇妙,他们是名义上的叔侄,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言晏的爷爷奶奶相看相厌了半辈子,漫长的岁月消磨,没有积淀下相濡以沫的感情,却加深了不可修补的伤害和隔阂。
在爸爸成家后,两人无牵无挂,终得自由。爷爷跟随爸妈定居在A城。那一位喜欢给她讲故事,经过战火洗礼的沧桑老人,在她还小的时候也去世了。奶奶被子侄们接回了南方的娘家。后来,她去奔丧时才知道,原来奶奶长大的地方,是这样美丽温柔的小城。故土与她,在动乱年代一别就是几十年。
言城是孤儿,约十岁被奶奶收养,一直在南方读书。现代的亲缘联系普遍淡漠,都知道有名义上的兄弟存在,但并无往来。她父母与奶奶一方的家族,也多半是逢年过节打过招呼致意,甚至没见过几面。
而在她初中时父母出了意外,车祸身亡,当时刚毕业工作几年的言城,听闻消息自外地赶回,从学校接回了她。言晏自幼跟在父母住在A城,对这位看起来像哥哥,名义上的年轻叔叔陌生的很。只是除了这个人以外,其他的亲戚都不太愿意接下多一位孩子的负担。
他们就一直住在一起,没有分开过。当时言城虽然年轻,刚入职场几年,各方面都需要打拼。专业能力很强,处事低调情商不低,工作待遇自然也不差。负责两个人的生活没有太大困难。虽然法定监护人是一位血缘较近的堂亲。但是从头至尾只有言城负担她的学费和生活,两人也照顾着彼此,不需要介入任何外人。相处了一段发现,他们的性格都很相像。这位名义上的侄女虽然陌生大于亲近,好在性格并不骄纵,礼貌优雅,体贴温柔,即使独立生活也完全没有问题。两个本来没有交轨的人开始走进对方的生活,互相温暖,成为最亲近的存在。命运掌握却又别用有心,让这本该恰似亲情的感情,暗中堕化,悄然变质。
言晏微笑着献上自己的吻,蹭着他的胸膛,语调轻柔,唇舌体贴地安慰因工作而失意的男人。“别担心啦,你们公司在各大银行一向信誉良好,一时周转不灵,总伤不了根本。他们都相信你……我也是。”
“嗯。”他将烟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有力的臂膊紧紧扣住盈盈纤腰,动情回吻。接受了她的安慰,心情放松不少。
感受到腰间力道渐渐收紧,男人的抚摸带着不明意味,她红了耳尖,细细呢喃,“叔叔……别……”
“嗯,怎么?”他眼神轻佻,大胆地调笑,含着热息伴着吻落在颈侧,滑肩,锁骨,驾轻熟路的手掌,在她身上恣意游走。“嗯……嗯……”,随着男人的动作,她白皙的脸庞嫣红更甚,双目迷离,动情地媚喘。"叔叔,不要难过了,晏儿陪你……嗯……嗯……"。她眉眼低垂,长睫轻颤,对身体外来的抚摸下意识的羞怯反应,却是配合着他的动作挺起腰,任由着男人灼热而情色的爱抚。
说不想要当然是虚推的假意。她从来不会抗拒他的要求,无论是严格的专业学习,严谨的生活习惯,还是对身体的索取。她爱着言城,贪恋着他给自己的温暖和心里那处特别的位置。甚至言城不在家的时候,她会故意睡在他的房间,抱着他的衬衫,想着他的样子,一点点掀开衣服。自己将乳头碰硬,腿心不自觉摩擦床单,用手指插弄下身,慢慢玩出水来,幻想他的注目。仿佛这样,才能稍解自己一厢情愿的相思。
言城有一次提前回家,正好撞见她的自慰。男人低笑一声,扯扯领带,附身吻她,然后顺理成章地做了。那一次小别胜新婚,她平时纯白乖巧,而在床上分外的热情如火,他亦十分情动,格外畅快。
若说交配是人类的本能,做爱则是现代人所定义的一种调情手段。情越深,才爱的越沉,做得更真。
没有预料到他在家中。距离两人上一回做,已经……
“半个月了,想不想我?”言城满不在乎地轻笑,他们又不是第一做,对彼此的身体早已十分相熟。他快速地解掉那碍人衣扣,松开领口,手掌径直便伸入她的衣内。灵巧地解脱内衣扣,迫不及待地大力揉抚饱满的双乳。
“嗯……啊……嗯……”他将上衣和文胸推高,舌尖在胸前慢慢舔弄起来。她颤睫低眉,体软如水。本来侧坐的姿势主动变为了胯坐,言晏双腿微微夹缠着他,随着胸前的动作,上身在交错的喘息中起伏。言城掌心紧紧扣着她的腰,含着一边乳头,热息喷出,“呵……口是心非,还自己坐了上来……”
“好像还比上次又大了些……呵呵……”发育成熟的少女,乳珠像两颗熟了的樱桃,浑圆挺立,诱人异常。言晏抱住他的头,享受着胸前的触碰,“嗯……啊……嗯……”
“嗯……另一边……啊……也要……嗯……”
“要什么?”
“要,啊……嗯……叔叔,舔我……嗯……”她故意说出羞耻的话语。她知道言城爱听。那个男人喜欢看到她,在床上身心被支配而发浪的模样,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每一次听到她说这些话,都格外兴起,连要几次,甚至做到她求饶。
“嗯……嗯……叔叔舔我的乳头……好痒……啊……嗯……”她双颊如玉,粉嫩可爱,早是绯红一片,紧紧抱拥着主导她身心的那个人,如藤附缠,心口酥麻,不肯放手。
他沉笑数声,解开自己的西裤,“晏儿在床上,还是那么骚……嘶,真不知道以后谁受得了……”
欢情无限,欲浪升温。他悠然靠坐在沙发上,与坐在怀中的少女忘情的纠缠。伴随火热地贴身搂吻,这对男女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落地。衬衫、皮带、开肩衬衫上衣、文胸……脱至最后,男人上身精干,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缠扣在他腰间,内裤被脱掉,随意勾在脚边。短裙撩起,腰肢起伏沉落,娇美的唇形微张,不断发出阵阵酥吟。听得人血脉喷张,欲心难止。“嗯……哈……呵……只有叔叔,我,只给言城叔叔……啊……”
“怎么,想不想我?”
精力旺盛的成年男人,又积了一段时间的欲望,哪里是一次就够的。耐心地插入,浅浅抽动一会,待内壁适应以后,又出了一些水,开始加大力道,一次深入。
“嗯……啊……嗯……想……”“那,有多想?”"想……被叔叔……嗯……啊……要我……"
“嗯……好粗……啊……要被顶坏了……啊……啊……”为了让言城深深记住他们之间有过的疯狂,言晏钟意于给他看到自己别与素日的另一面,浪荡、不堪而迷乱的样子,一次次吸引他的心魂沉沦。她美目轻阖,迎合他的动作,故意变长语调,发出最甜美的娇吟。
她有着青年学生的气质,纯白秀美,明眸皓齿,腰肢柔软。而此时跨坐在男人身上,分开的双腿匀亭白皙,腿间含着他之硬物,颇有技巧地肆意进出,引得她下身水意涟涟,销魂浪叫。眉目含情,姿态撩人,说不出的魅惑。
男人果然受用,掌握着她的腰,忍不住一声喟叹,发出满意的轻笑,“呵呵……像这样,还要不要?”他用力冲刺不停,抱着女孩美秒的身体尽情驰骋,发泄自己的欲望同时,也给她更多的填满,落吻,和爱怜。这份温柔和纵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啊,好深,嗯......啊......哈......”“好,放松,让叔叔进去更快点,嗯……小晏爽不爽?”“啊……啊……好……嗯……那里……弄到了……”
"嗯……嗯……再快一些……啊……"
"嗯……要……叔叔用力,插坏我……啊……啊……"
欢爱时那性器进出、摩擦、交融的水声,男女私密的调笑、轻吟,回荡着客厅。这是他们这些年来共同生活,遮风挡雨的小家,也是隔绝天地的情巢。他们在人前彼此关怀照顾,是没有血缘也相依为命着的亲人。在私下人后,可以坐怀拥吻,相视调情。男欢女爱,交颈相眠,如新婚燕尔,蜜里情人。
世俗风霜如刃,也要执意相依红尘之中,不惜以身相诱,情色为囚,堕入网中。宁愿疼痛,也绝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