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家主司苍、司家二爷司闵携司家主母到!!!!”玉城国与司家交易密切,包括民生武器均从司家进口,严格说起来应该算是受司家庇佑。所以每次司家人都受到极高的礼遇,便是国宴上,皇帝的到场也只比司家迟一瞬,几乎是在司家落座的瞬间紧接着就是玉城国皇帝进场。
司家老三逃跑了,顾颜还挺羡慕的,至少不用来参加这个无聊的宴会。
“夫人若是不喜,我们便离开?”司闵低声说道,以司家的势力实在无惧皇室。而司苍晃了晃酒壶微微皱眉,唤了身后服侍的皇宫侍从,皱眉道:“都是酒?”
“小奴这就去拿。”
“不用了,喝这个就行。”顾颜虽然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不曾饮酒,但她不是不能喝的姑娘,二十年了,她也有点馋酒味了。
“要喝?”司家兄弟对视一眼,无奈的为顾颜斟酒,紧紧的盯着顾颜把酒喝进去,那紧张的模样,生怕顾颜喝得不是酒,而是毒药。
“还好吗?”刚喝完酒就被塞了个葡萄,顾颜无奈的吃下,原本司闵就把她当成易碎品,这下好了,司苍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所有人都行礼迎接玉城国皇帝,便是他国皇子也都站起身,偏生司家的这三个旁若无人的调着情,大男子主义的国家哪里见过男人服侍女人的场景,便是已经见识过司家宠妻模样的顾家也被这种不把脸面当回事,国宴依旧如故的司家男人震惊到。
“众卿平身,穆利斯国王子也无需多礼,来,给你介绍,这是司家家主,便是连寡人也难得一见呢!”皇帝对司家的忍让度极高,不如说这个世界的国家对于古族的忍让度都很高。
“久闻司家家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反响,在下穆利斯国王子尤利西斯·威弗雷德。”金发碧眼白皮肤,标准的白种人种。尤利西斯是个标准的俊美男子,再加上他得体有礼,的确很吸引人眼球,顾颜环视一圈,有不少贵家小姐都在悄悄打量。能上国宴的女子不多,都得是有封号的女子才行,大多都是诰命、公主郡主之类。“不知道两位公子身边的这位……”大约是他的中文真的不好,这句话他已经开始用穆利斯语,好在他身边有精通汉语的翻译官从中翻译。不过这个所谓的穆利斯语在顾颜听来,跟英语也没什么区别啊!
“我家夫人。”司苍和司闵不需要翻译,他们本身就会很多种语言。
“哦哦哦!原来这位小姐就是贵夫人,久闻大名,听闻夫人琴棋书画文武全双,不知小王可否有幸一见?”
“噗!”顾颜还没等翻译说完就喷了,她多想装作听不懂啊!她一边享受着自家男人拍背擦嘴一边同情的看了一眼尤利西斯王子,拉住变了颜色的司苍司闵,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回道:“王子你大概被骗了,琴棋书画文武双全?我一样都不会,反倒是吃喝嫖赌略知一二,实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王子若感兴趣,改日带您领略。”顾颜虽笑,却不达眼底。国宴上,却想让她表演节目,把她当成舞姬了吗?顾颜虽然不在乎这个,但也脾气没好到明摆着被人针对还不还嘴的地步。
顾颜会说穆利斯语不光让对方惊讶,连司家男人都略显惊奇的看着她,显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掌握了这项技能。
“司家果然人才济济啊,想不到连司夫人都会我穆利斯语啊!”
“会这种语言没什么,但还请王子自重些,我家夫人可不是为旁人演绎逗乐的人。”
尤利西斯可能也没想到司闵会不留情面,他听说司家二爷性子最是温和了。
“咳咳,尤利西斯王子远道跨海而来实属难得,想必也是不太了解我国风土人情,尤利西斯王子,孤说得可对?”眼见宴会快打起来了,太子忍不住解围道:“尤利西斯王子,在我们国家,贸然让女眷助兴可是很失礼的事情。”
“原来如此。”尤利西斯借坡下驴,他站起身手扶胸,很是虔诚的行了一礼,说道:“很抱歉夫人,小王并没有侮辱您的意思,只是在本国这种事情很寻常,还请见谅。小王自罚一杯,权当赔罪。”
顾颜才不相信尤利西斯的话,来使他国,这些东西是必须要了解的,两国外交可不是能随着性子来的。只是顾颜从未招惹过尤利西斯,她这种小人物被针对的可能性不大,她大概是个挡箭牌,也就是说穆利斯国有想对司家做些什么吗?顾颜跟着举杯,把刚刚的小冲突模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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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聊。”宴会途中偷跑出来,顾颜总算是松了口气,小冲突后,顾颜开始装聋作哑,应酬的事情全交给自家男人,反正她又不懂政治那回事。
“夫人,您尽可在这里休息,这是陛下为贵人们准备的休息室。”
“哦,你下去吧!”顾颜脸有些潮红,她大约是太多年没喝过酒了,此时头都有些晕起来,早知道就让他们陪她出来透气了。
顾颜倚着床榻,有些昏昏欲睡,迷蒙中,有双手正试图做些什么。顾颜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太监服的陌生男子。
顾颜清醒显然也超出男子预料,在一瞬间的恐惧过后是豁出一切的决心,男人淫笑着,试图撕碎顾颜的衣服,“死之前能玩到高高在上的夫人,也算不虚此生了。听说司家女人谁都能玩,今儿就好好伺候爷,兴许吃过一次,你就会迷恋上爷的大肉棒呢!”
“就凭你,也敢对主人出手?”司苍冷着一张脸,握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微微使力,他还来不及感受觉得与恐惧,就软软的成为了一具尸体。
“我以为会是闵儿来寻我,怎么,担心我?”顾颜借着酒气抱住司苍,笑看着冷静严肃的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司苍无法在顾颜面前保持冷静,尤其是顾颜的下身抵着他的大腿,存在感如此强烈,甚至让他自己的情欲都涌起。
“有药?”
“啊,进来就觉得不太对劲,好在我比较抗药。”顾颜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却被司苍捂住眼睛,“对不起,让你看见脏东西了。”
顾颜没有拿下司苍的手,反正她的确不太想看见尸体,“舔出来。”
“……是。”司苍跪在地上,在旁人的地盘,在皇宫里,他却要为自己的夫人舔舐,明明极为羞耻,他却浑身火热。
司苍正努力的侍奉她,顾颜却神思游移,会算计她的人应该不多,顾家和已经对她露出挑衅之意的穆利斯国,但是如果从她的身份上已经司家所代表的的权势,那可能性就太多了,任何够得上的势力,有能力得到利益的团体都有可能会对她动手。但是在玉城国的皇宫里让她失身能得到什么?
如果司家不是这么奇怪,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若是失身,还是在皇宫里失身只怕命都要没了,估计司家与玉城国也会有隔阂。虽说这计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阳谋,她和司家的关系若是真的普通,便是猜透了计谋的目的,司家也会为了面子不得不如此,总归是牺牲她一人。
啧啧啧,政治的世界真可怕!
“让你去跟沧澜学,怎么技术还这么差!”莫名其妙差点成为政治牺牲品的顾颜心情糟糕透了,她不高兴,他的男人自然也不能高兴。
“嗯唔……呜……”司苍服侍着顾颜还要被她嫌弃这让司苍忍不住有些许的委屈,他只能努力搅动舌头,试图让顾颜能更舒服些。他的肉棒早已硬的不行,如果不是被束缚着,他这会儿可能已经射了。身后的肛栓原本应该是软质,在适应后已经不能影响到司苍日常行走,但是这个时候身后的物质格外吸引注意力,司苍甚至觉得后穴都麻痒了起来。
他的身体,在渴求顾颜。
顾颜的肉具又粗又长,他没办法一口含进去,只能通过双手不停的抚摸增加顾颜的快感,而且因为过于粗壮的缘故,他连含着都显得困难,把嘴巴塞得满满的之后,他很难再有技巧性的拨动舌尖。
“呜呜……主人……求您……求您……操我……”司苍已经越来越习惯叫顾颜为主人,甚至有的时候在外人的面前他也总想如此说,被她而占有,刻上所属权,这种事情即便只是想想,也能让他浑身热血沸腾。
顾颜不理司苍,她扶住司苍的头开始自给自足,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放任自己,捅得司苍眼泪都快流出来,而当她泄出后,非常过分的把小司苍柔软,温柔的对待它,让它平息下去,但是屋内的药力依旧在刺激着司苍,让他无法彻底平静下来。
司苍乖巧的把顾颜的液体全都咽了下去,此时嘴角依旧还有些白浊留着。司苍渴求的望着顾颜,然后绝望的看着顾颜微笑,“我们回去吧,宴会还没结束不是吗?”
“呜……”司苍委委屈屈的看着顾颜,他体内还有尚未褪去的情欲,他的身后因为渴望已经开始湿润,如果不是使劲夹着肛栓,经过液体湿润会变得相当滑的肛塞会直接从屁股里掉出来。他抓着顾颜的裤腿,轻轻摆动,试图让顾颜心软,但是那摸着他头的动作却在告诉他,他的痴心妄想。
因为要夹住后穴的肛塞,司苍的身体在细微的颤抖着,本就严肃的脸绷得更紧了。司苍无论受到何种对待,脸面上都不会被人瞧出来这一点让顾言觉得很有趣。
司闵看向结伴而回的两人,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转,默默的咽下了想说的话。
“那个男人你准备怎么办?”她待过的屋子死了个太监,这事要是处理不好,就该司家背黑锅了。
“我来处理,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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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谢过羽姑娘了。”
“你我各取所需,粮食、军饷、武器,我给了那么多,要是达不到我的要求,你知晓我的脾气,断不会善罢甘休的。”
“自然,我们可是为生存,姑娘可以不相信我,但总不能不相信人类的求生欲吧!”
“那最好,我走了。”
“恭送羽姑娘。”男人要多恭敬便有多恭敬,直到女人彻底消失不见,男人才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早有听闻羽家出了个奇女子,如今为了一介男人,做出如此疯狂之事,羽褚蝶,也不过如此。”
“王,您真要与羽家合作吗?观那女子行事偏激,恐生事端。”
“银钱、粮食武器都是羽家出,我无非是出些人,这场合作,这次博弈,我不亏。”被称作王的男人说道:“羽褚蝶多亏是这种性子,否则我还真要担心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吩咐下面准备,年后行动。”
“遵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