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亲了他一下之后，立即低头看，“大了吗？好像还没有啊。”

盖聂抓住他的手腕制止，“小庄，别这样。”

“为什么？”

“即便是鲛人，身上一定也有不能给外人碰的地方。”

“嗯，那倒是不错。”

“所以——”

“话虽如此，但是我想要师哥带我熟悉男人的身体啊，你是我师哥，教教我也不为过吧。”

卫庄脸上现出天真又恶劣的笑容，令盖聂无法抵挡。他的内心挣扎，理智被不断蚕食。

火热的吻陆续袭来，落在他的唇上，脸颊上，连脖子上都烙下痕迹。

“大了以后，会怎么样啊。”

“会很糟……”

卫庄忍不住笑，“有多糟？会尿尿吗？”

“不，和尿尿不一样……”

“那会怎么样？”

盖聂涨红着脸，咬牙不说。卫庄的手继续按揉性器，“师哥，别卖关子了，你这样吞吞吐吐，不是让我更想看了吗。”

他顺着肉柱摸到根部，揉乱耻毛，“啊，这里毛茸茸的，和其他地方的皮肤不一样。”

盖聂见师弟低下头，盯着自己下体看得专注，像是小孩子对新玩具的热情一般，这种情形下，无论“大”还是“不大”，都糟到不能再糟了。

小庄这个样子，到底想让自己拿他怎么办。

卫庄忽然向盖聂一笑，“师哥，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为什么这根叫小鸡。”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下面有两颗鸡蛋啊，圆圆的，好可爱。”卫庄手指轻蹭他底下的囊袋，还用手指头摁了摁，显得饶有兴致，“人体还真是奇怪，区区一个尿尿的地方，长得这么复杂，还会变大变小。”

盖聂额头上冒汗，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小庄，把手放开，这样……真的不行。”

“你越这样说，我越不放。”卫庄眼睛一亮，把性器放在手掌心里掂量，“啊，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比刚才……嗯，硬了一点，一开始还是软绵绵呢。师哥，这是不是就代表它要变大了？”

被师弟又亲又摸，柔软的手指在性器上从头摸到底，连尿孔都被揉捏，盖聂的下身不自觉地起了反应，在卫庄手中渐渐勃起。

卫庄感觉到了手心里的湿润，捧起性器端详，“前面有点湿……师哥，你想尿尿了吗？”

盖聂低头看到师弟手里那抹晶亮的水泽，喘息道，“这不是尿。”

“不是尿？那是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

“骗人。你自己的身体，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盖聂除了梦遗，连自渎的经验也没有，对性事可说是一无所知，被小庄这样一问，越发无地自容。下体被师弟玩弄，本该是羞耻之事，可自己竟然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快感，比以往亲吻和拥抱更直接的，纯粹的肉体快感。

这种感觉令他没来由地恐慌，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更令他心慌的是，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想要更多，想要这种快感持续下去。

小庄说得没错，这里明明只是用来尿尿的，为什么此时会有完全不同的感觉？

卫庄从盖聂眼神中看出他心中的挣扎，“师哥，我觉得你看起来很舒服。你喜欢被摸这里吗？前面在滴水，是不是意味着我这样对你，让你感到很兴奋？”

面对如此直白的问话，盖聂无法回答，只是喘着粗气凝望对方。他放弃地伸出手，用力按住卫庄后颈，令他的唇与自己相贴，舌头难得主动出击，索求师弟的回应。

他身上的热度感染到卫庄，唇舌间迎合着，激烈地回吻，连对方的口水都毫无顾忌地吞下。

卫庄的手按在盖聂衣衫凌乱的胸前，眼带了然笑意，“我似乎知道你说的‘身体起反应’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他跪坐在盖聂跟前，松开裤腰带，将性器从里面掏出，“这里，自己会硬啊，根本不受控制。”他当着盖聂的面，大大方方地抚慰自己的性器，粉红色的肉柱在手中变粗变硬，汁水从小孔里满溢而出。

“师哥，你真的确定这里只是用来尿尿吗？那为什么，会这样舒服，从来没有过……”

“我，我也不知道，从没在别的时候用过……”

卫庄半开玩笑地亲他，“师哥，你真是白活了。”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挨近盖聂，“昨晚你把持不住，就是因为我缠着你的时候，蹭到你的小鸡了吧。”

盖聂小声应道，“嗯。”

卫庄把两根性器一同握住，“这会蹭你，可不要再躲啦。”

不会躲了。因为，已经没有退路了。和小庄一起做了这种事，就回不到过去了。从最初只是单纯喜欢与小庄在一起，到后来沉迷于彼此的拥抱和亲吻之中，而今又更近一步，想要独占此时的小庄。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贪心，究竟要怎样才算真正满足，连盖聂自己也不知道。

两根亢奋的性器抵在一处，循着本能互相磨蹭，顶端溢出的水沾湿彼此，加上手指的抚慰，更增快感。

卫庄犹有余裕观察，“果然大了许多，颜色也更红了。”他还用手指沿着柱身比划，“刚才只有这么大。”

他抱紧盖聂，“师哥，你还没告诉我，变大了之后到底会怎么样。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如果只是尿尿，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吧。而且，不止是这里……”他解开上衣，捉住盖聂的手，示意他摸自己胸口，“我‎‎‍‍‌乳‌‎‌‎‍头‌‎‍‎也硬了。”

盖聂摸到那枚充血的红粒，“是刚刚变硬的吗？”

“嗯，你刚摸我下面，我舒服得不得了，就觉得‎‎‍‍‌乳‌‎‌‎‍头‌‎‍‎硬了起来，蹭到衣服的时候，感觉更明显。”卫庄呼吸加粗，“师哥，我喜欢你摸我‎‎‍‍‌乳‌‎‌‎‍头‌‎‍‎，最好是捏……两边都用力捏，唔，好舒服……”

盖聂用沾了两人体液的湿手揉捏卫庄胸前发胀的乳粒，满足师弟露骨的索求。他以前只道男性长了双乳全无用处，从来不知道男孩子被捏‎‎‍‍‌乳‌‎‌‎‍头‌‎‍‎，竟会有这么大的快感，也从不知道小庄会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光是听到这个声音，自己下面就又粗大了一圈。

他越是用劲捻压，师弟便越是呻吟不断，把‎‎‍‍‌乳‌‎‌‎‍头‌‎‍‎往外拉扯，或是按进乳晕，又或是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来回揉搓，更是令卫庄叫个不停，胸口泛红，‎‎‍‍‌乳‌‎‌‎‍头‌‎‍‎又肿又胀，连腰都无意识地前后摆动，性器蹭着盖聂那根，水直往外涌，裤子都濡湿了一片。

“师哥，被你捏得好胀，不行了，不……不要用手了……你吸我，用嘴吸我……”卫庄前胸主动迎向师哥，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伸到他嘴边，满脸潮红，脸上写满了渴求。

平时高傲任性的俊美师弟露出这副模样，盖聂已经顾不得羞耻之心，什么理智都没了，只要能满足师弟，让他觉得舒服，自己做什么事都可以。

盖聂双手箍住卫庄的腰，张嘴含住他红肿的‎‎‍‍‌乳‌‎‌‎‍头‌‎‍‎，用力吸吮，卫庄叫道，“里面胀得受不了了，师哥，你把我里面吸出来……”他右手‎‌套‍‍弄‌‍两根‌‎‌‍肉‍‎‌棒‌‍‍‌‎，左手揉捏被师哥冷落的另一颗‎‎‍‍‌乳‌‎‌‎‍头‌‎‍‎，“这颗也要吸……”

刚刚被自己捏肿的红粒就含在口中，盖聂想到这里本来只有小小一颗，是被自己揉到这么大，亢奋欲望再难抑制，下身一阵极致快感掠过，粘稠的白色液体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地，尽数射在师弟的手中。

被自己摸了小鸡，兴奋到‎‎‍‍‌乳‌‎‌‎‍头‌‎‍‎都发硬的师弟，和吸了师弟‎‎‍‍‌乳‌‎‌‎‍头‌‎‍‎，那里就射个不停的自己，简直分不清楚哪个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