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假病避宠,老王虽说不悦,却隐忍不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按剧情线路走,捕获一枚野生大美妞,宫女余莺儿。
合宫夜宴,老王就洋装思念纯元,于倚梅园偶遇。
雪积满了一地,厚厚的一层,外边的寒意让老王有点后悔,觉得为一个宫女在外吹冷风,实在不值。
他原是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就能纳了余莺儿,何必这般费功夫。
更何况,余莺儿恃宠生娇,也玩不了多少天,怕是就腻味了。
于是,老王让苏培盛寻来余莺儿,只临幸了,封作官女子,新鲜了两天,又升为答应,赐封号为妙音娘子。
老王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宠爱,华妃也没有多重视此人,更是叫人敲打了一番,余莺儿虽然愚笨,也收敛了些,总算是没有荒唐到惹出大祸的地步。
余莺儿宫女出身,身份低贱,自然能为正经选秀女子之所不能为。
如,军机处议事,余莺儿便藏于案底,赤身裸体,侍奉皇帝,不愧是擅长唱曲的,有一副好嗓子。
又如,承欢时,唱那昆曲,混着淫叫,歌声婉转动人,故而封赏,得一妙音娘子。
再如,那些隐秘订制的器具,总算是有了功能的样本参数,往别的宫里的嫔妃身上实用时便不必有所顾忌。
老王说起来也是个老实人,如今进了皇帝的身子,奏折该批阅还是好好批阅,
不过总是需要找点乐子,否则,该是被闷死了。
老王用朱砂笔蘸墨,砚台固定在一个支架上,这支架是根有卡槽的木棍,插入余莺儿的屁穴,以括约肌之力举起砚台,供老王墨宝之用。
想来有人疑惑砚台之沉,怎能举得动。
正是利用杠杆原理,那插入余莺儿屁眼的棍子,可不是一般的长。
提笔忘字,便打个腹稿,在余莺儿大腿内侧随手写了几个字,写着写着上了瘾,就落笔“肉便器”三字,朱砂笔红字批,格外亮眼。
不过此字均为简体,又是现代新词,且余莺儿也不识字,这些字起不到羞辱作用,只叫她双腿发痒,敏感异常,带着砚台都抖了三抖,险些泼了墨水。
字写多了,墨迹淡了,老王正需要蘸墨,但随身侍候的苏培盛被他使唤出去了,其他人用不顺手,都在殿外侯着。
墨倒是有,就是缺了水。
抬眼一瞧,余莺儿蚌瓣一张一合,层层叠叠,一颗红豆初露头角。
灵机一动,老王挥笔入穴,直捣黄龙,捣鼓半天,只听余莺儿婉转啼鸣,一小股晶莹剔透的泉水便源源不断地涌来,流经菊穴,入了砚台,成了研磨之用。
“回禀陛下,方才奴才让太医院的三位医正去为莞常在诊病,只说是受了惊吓,调理两三日就好了,没有温太医说的两三月那般吓人。”苏培盛受皇命,早先不在老王身边伺候,就是去办这差事了。
“三日后再叫太医复诊,若是身子大好了,就把绿头牌重新挂上。”
一般人见了老王的行径,想必会认为,老王对莞常在很是上心。若是宫里侍奉的老人,更觉得皇帝一往情深,喜爱纯元皇后,爱屋及乌。
只有老王自己心里清楚,余莺儿宫女出身,肏弄起来心灵的快感差上几许,觊觎甄嬛之心越发重了。
遑论甄嬛是假病避宠,就算是真病了,老王也要把她薅起来玩弄。
如今唤人假模假样医治甄嬛,不过是老王经历了倚梅园猎得余莺儿,却吹了冷风的事,想偷懒,不愿与甄嬛风花雪月,吟诗作对,耽误了床笫之事。
“温太医既然医术不精,便别叫他伺候莞常在了。”
老王其实不在乎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觊觎,甚至想想后宫里的几个红杏出墙的人,还有点小激动。
但是温太医在甄嬛身边,不如去沈眉庄身边,至于有何用处,后续自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