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将安陵容引至皇后处,皇后见嬷嬷颇为自信,又见安陵容神情举止与往日不同,明明瞧着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但总透着些勾引之意。
安陵容自然不是随时随地发骚的女人,只是如今要在皇后面前表现一番,才能让皇后明白,她已经学成出师了,可以被送去伺候皇帝了。
皇后早就看出来了,却是心底发苦,让安陵容跑前跑后,殷勤伺候了好一阵子,才松了口,许诺她在家宴高歌一曲,为她引荐。
原本皇后是不必为此费心的,以老王那个性子,不管是什么样式的女人,只要送到老王跟前,就没有不受用的,他最是喜欢被女人争来抢去的感觉。
可如今,老王就像是转了性子,一心一意扑在新进的瓜尔佳氏身上,不久前还给她晋位做了祺嫔。
老王根本就不是专情之人,他只是前段时间纵欲过度了,身子有点受不了,一开始只是早泄,到后来连勃起都做不到了,现在正在让太医为他秘密调养。
但是老王又是个自尊心极高的男人,越是到了这种时候,他就越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状态不好。
恰恰好,瓜尔佳氏的美人空有一副好样貌,却是个没头脑的,哪怕揣度出了皇帝的用意,她也绝不敢将自己仍然是处子的事情说出去,每每招来侍寝,既能够玩她的膜洞小孔,又能利用她为老王挡去那些风言风语。
就是看她次次都晃着屁股,求他进去,样子实在可怜,老王才给了她嫔位,毕竟,就算老王的身体调养好了,他也不见得就会宠幸她,那时候说不定老王早就厌弃了她,跑去跟别的女人睡了。
总而言之,还好皇后费了番心思,让安陵容在众人面前出了风头,老王碍于面子,才许下了让安陵容今晚侍寝的承诺。
待到夜里,老王才发起了愁,安陵容无论家世还是相貌,放在宫里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了,现在就算是放个绝世美人在他跟前,他也说不好自己能不能雄起。
大不了盖被窝纯聊天。
老王在进安陵容的屋里边之前还是这么想的。
他不愿意叫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瞧出自己有问题,就让他们全部守在了门口,不许进去。
老王进了里屋,觉得香喷喷,比外边暖和不少。
安陵容没有出来迎接,或许是为了遮羞,亦或者是为了保持神秘,她的床帘被放了下来。
那帘子是皇后赏下来的粉色绸缎,老王摸着滑溜溜的,跟摸女人皮肤似的,伴随着时不时飘过来的熏香,老王感觉自己就像身处AV的拍摄现场。
清高的人或许会觉得这个场景俗不可耐,但却是实在符合老王的审美,香艳就是一切。
安陵容想要一举得宠,她为了今夜准备颇多。
皇后确实是关注她,整个宫中只有皇帝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皇后为她从宫外偷运了几罐男人的精液,供她这几日混在护肤的珍珠软膏中,虽说那些精水因为长途运输变得粘稠泛黄,但润体确有妙用。
撇去皇后在她身上花的精力,真正要侍寝的还是安陵容本人,嬷嬷教了她不少本事不假,但后宫女人那么多,要想在皇帝心里留下一道痕迹,安陵容还是瞒着旁人,偷偷在香薰炉中下了迷情香。
嬷嬷一早帮安陵容洗浴清洁后,就将她双手绑住,吊在床帏帐间,让她穿着似露非露的纱衣,跪坐在床上,身侧被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
按照嬷嬷所说的,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甄嬛这种便是现成的例子,很快就被皇帝弃置一旁,更何况安陵容的颜色还不及甄嬛,如此,就只能取巧。
女人要想被男人记在心上,首先要得到男人的怜爱,爱宠简单易得,但怜惜难得,需得制造出让男人愧疚的情境。
但是皇帝不会无缘无故就觉得愧对一个妃嫔,那么安陵容就要创造出这样的契机,简单来讲,就是让皇帝在床帏间凌虐她。
映入老王眼帘的,是安陵容微微露出的肩颈,她不是敞胸露怀,而是身子转向里侧,只留下一个侧影,单侧的乳尖在纱衣的笼罩下若隐若现,似红似挺。
紧接着看到的,就是铺满整张床的情趣玩具,一两个也就罢了,但是这各种样式的新鲜玩意一一摆开,没人能忍住不试试。
老王心痒痒的,就手拿了个乳夹,夹子的松紧度适中,尖头处有皮革,皮革是桃粉色的。
伸手将安陵容拉近些,一手握着她的乳房,一手将夹子按开,对准隔着纱衣的乳头,“啪”得松开了手。
“嗯……”安陵容被绑住有好一段时间了,她一直待在迷情香的辐射范围内,早就敏感至极,谁来碰她,都会让她无比感激。
老王对安陵容没什么印象,宫中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他差不多都睡过,安陵容放在其中,只能算是平庸。
但如今老王很喜欢这平庸的样貌,若是有着天人之姿的姑娘,他肯定舍不得下狠手,反倒是安陵容,低眉顺目,很是合他的眼缘,也很合时宜。
他接着上手,把乳夹给她配齐了。
用手指拨弄两下,看安陵容如哀似怨,又欲拒还迎地望着自己,老王更想继续了。
夹子还有很多。
把安陵容胸部的肉捏起来,上满夹子,再夹几个在肚脐上,腋下也不能遗忘,还有大腿和底下那朵花苞。
肉蚌夹得密密麻麻的,阴蒂也少不了,老王还把阴道口的薄皮捻起来,想放几个夹子上去,可惜水太多太润,他掐得安陵容生疼,也没能夹上去。
老王也不纠结,在床上捡了个散鞭,用力一挥,便让安陵容身体紧绷,快要蹦起,夹子四处乱飞。
女人高亢又带着媚意的尖叫声,伴随着夹子崩开又合拢的声音,刺激着老王的神经,他动作不停,直到把夹子全部打飞。
就跟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老王肆意地笑着,还拿手掌掴了几下安陵容的乳房。
红痕在安陵容身上不断增加,但老王还是觉得不够,又点了蜡烛,把蜡油往她身上倒。
重点当然都在安陵容的敏感部位,她的乳头早被红蜡封住了,胸前、背后、大腿,甚至是脚心,都绽开了一朵朵红花。
但是由于安陵容双手被绑着,吊在床的正中央,又是跪坐着,底下最好玩的部分实在玩起来不方便。
老王只能拿火苗在底下燎,安陵容毛发未除,可不就燎着了。
一时间老王急了起来,他可不愿意用手拍灭,他怕烧到自己,但总不能任由火燃起来。
正准备叫人之际,安陵容指引道:“皇上,那边有手拍。”
她说的手拍正放在一边,是一根软棍,前端是四方的皮质硬片,上边还有排列整齐的钉子,老王顺手就能拿到。
这是安陵容安排好的,她特意把阴毛留着,给皇帝做余兴,定要给皇帝留下个深刻印象,又不能吓着皇帝,让人留下阴影。
她原想着假作失禁,但又怕皇帝嫌弃,于是,她便设计了这一出。
手拍被老王狠狠地甩着,一下下痛击在安陵容的阴户上,本来就星点的火苗,一下子就被熄灭了,只留下烧焦的阴毛像开败的花一样耷拉着。
“叫你烧!叫你烧!”老王手不停,又打了好几下泄愤,似是在骂火燃烧,又似是在骂安陵容骚。
直到老王打得太过用力,手拍击中了安陵容的阴道口,木棍也陷在花穴的缝隙中,安陵容用腿夹住了手拍。
“嫔妾的骚毛惹怒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她夹着棍子前后滑了滑,就像在用腿间缝隙性交一样,“求皇上拔光了它们。”
安陵容缝隙滑过的地方闪着温润的荧光,逗得老王挪不开眼,色眯眯地笑着,拖拽着手拍,看是老王的手劲大,还是安陵容夹得紧。
老王这几年被人服侍惯了,就连穿衣吃饭都有人帮忙,除了睡女人的时候动上一动,现下生了一身的横肉,加上迷情香的效力,他体虚得很,而安陵容在下半身上废了许多功夫,练就了腿下的巧劲,一时间倒真没让老王拔出来。
眼瞧着拍子跟安陵容难舍难分,老王眼睛发直,终于上手一把揪住安陵容的毛发,微焦的毛发降低了老王除毛的难度,没抓几下就拔下来不少。
疼痛使得安陵容下身越发绷劲,就算老王不握着拍子,她也能保持手拍立在腿间不倒。
在安陵容刻意进修过的浪叫下,老王发现自己月余以来软塌塌的龙根居然挺立了起来,实在是太令人惊喜了!
他顿时浑身充满力气,将手拍扔到一旁,动身插进了安陵容的小穴中,那里湿润、火热,又紧致,是老王怀念的感觉。
老王用力捅了几下,安陵容未被除尽的发茬贴上了他的腹间,更加刺激了。
他抱着安陵容,啃着她的嘴唇,用舌头反复抽插,把嘴里臭烘烘的口水全部喂给她喝。
虽然被迷情香强行催动,但老王毕竟身体情况不好,他不多时便泄了。
给安陵容解开了绳子,老王就没什么力气了,也不叫水,保持着埋在安陵容体内的姿势,抱着她躺倒就睡了。
迷情香可以催动老王这种疲软之人来上一发,可见效用极强,根本没有被老王满足的安陵容更受影响。
阴道内软软的鸡巴没办法让安陵容爽快,反倒在边缘磨蹭着,使她愈发痒了。
但嬷嬷的教导深入她的骨髓,绝不能让男人觉得他自己不行,所以男人结束的时候,女人一定要是被男人满足了的状态。
安陵容不敢乱动,若是夹穴的动作惊扰了皇帝,让皇帝觉得她是个贪欲的女人,伤了皇帝的自尊,只怕会遭厌弃。
但软着的鸡巴很容易就滑出来,于是,安陵容像抱着恋人一样,让老王的阴茎进得更深,然后维持住,哪怕穴口再痒,也坚决不缩阴。
伴随着老王身体散发出的老人臭,安陵容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