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怔怔地看着火神,似乎愣了一下,说道,“火神君真会说话。”
火神像是忽然清醒过来似的,俊脸“唰”地一下子绯红,“顺着你的话随口说说而已,你可别联想到什么奇怪的意思上去啊!”
“已经联想到了。”
“那就快忘记!”
“火神君很少说情话,我要放在心里时时回味。”
“……黑子!”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追究了。黑子的那个地方正紧紧地吸住他,性器清晰感受到肠肉的每一丝收缩,如果再这样按兵不动,可就要糟糕了。
火神深吸一口气,“那里,可以吗?”
“是。”黑子又低声补充,“按火神君喜欢的来就好了。”
“什么我喜欢的……是你说要我们两个人一起才行的吧。”
“但是,我现在很激动,恐怕没有办法准确地描述自己的感受。”
黑子的语气听起来和平时一样冷静,只有尾音气息不稳。火神最了解他,看似波澜不惊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与自己同样火热的心,彼此共鸣。
“那就——交给我吧。”
黑子望着对方,轻喘着一笑,“好。”
早就把一切,全都交给你了。
体内的性器小幅抽动,最深处的龟头撑得里面直发涨,挤压紧窒的肠壁。小穴把整根肉柱纳入其中,涂满的润滑剂在高温摩擦下化作丰沛汁水,滋润交合的部位。
火神伸手摸上黑子的腹部,喃喃自语,“总觉得进到了很深的地方啊。”
黑子来了一句,“火神君的光进得还要更深呢。”
“喂……比说羞耻话我可赢不了你啊。”
“火神君要想赢我的话,现在就可以。”黑子说着,伸手按揉下面,眉宇微蹙,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火神见了,连忙问,“怎么了?”
“好像……有一点痒……”
火神低头察看,原来是自己下体的耻毛抵在黑子后穴处,一根根粗硬的短毛把穴口的嫩肉都扎红了。
“抱歉黑子,这个——”虽然火神道了歉,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要先拔出来吗?
他抽出性器,还没到穴口的时候,忽然听黑子叫了一声“火神君”,用力勾下他的脖子,双腿也一下子收紧。火神没有防备,重心往下,性器也重重地嵌回穴中。
这意外激烈的冲击对双方都造成不小的刺激,火神好容易稳住姿势,气喘吁吁地说,“黑子,这是要做什么?”
“我不要火神君拔出来。”只有在火神面前,黑子才会用这种理直气壮到近乎任性的口吻说话。
火神也一直很吃他这一套,就问,“那你说怎么办?”
“火神君用力一点就行了。”
“啊?”
“那里,重一点。”
“别,别太——”太紧了啊……黑子缠上来的时候,那里紧得像是要把他直接夹射出来。火神粗喘着气,强迫自己平复情绪。和黑子说好要一起,不能关键时候出状况啊。
“火神君。”
“我知道啦!”火神扳住黑子的腿根,性器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这样呢?好些了吗?”
“嗯……”黑子闭着眼,声音软软地,火神听得出他比刚才舒服多了,也就放下心来。幸好自己体能储备充分,黑子喜欢的话,应该都能满足得了吧。
而且,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黑子的那里,让他也觉得很舒服、很满足。火神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右手抚上对方的脸庞,指尖插入他微微潮湿的发间。这种时候无需再多言语,一个深深的吻,就是最好的情话。
人间的光,人间的影,人间的快乐,只有彼此才能给予,也只为对方如此沉迷。
黑子在充满快感的颠簸中睁眼望着火神,交缠难舍的身体互相索求,喘息声也是如此合拍,如最销魂的恋曲,亦如夤夜里的微光,暧昧的色彩闪烁不熄,正是光与影的抵死缠绵。
一开始些微的胀痛,在逐渐习惯后便缓解了,肉体摩擦撞击的感觉令他浑身酥软,脑中昏昏乎乎地像在梦里,全身敏感地带仿佛正一点一点被对方开发出来,然后,全部标上他的印记。
“火神君……”
“嗯?”
“好热。”两个人都已大汗淋漓,身上的水分不清是汗,还是什么别的体液,交叠的皮肤升温,湿黏感越发刺激着每一个毛孔里蒸腾出来的情欲。
“啊,是啊,”火神说道,“你都变成粉红色的了。”
“是火神君把我变成这样的,火神君要对我负责。”
“我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
黑子望着他笑了,“那,我也对火神君负责。”他勾住火神的脖子,轻声问,“火神君喜欢那里紧一点吗?”
火神眼睛里的红丝都要被他逼出来了,“你,你别动了。”
“可是,我也想让火神君觉得舒服。虽然还不是很熟悉,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或许可以做到。”黑子的脸上红云密布,眼中流露出羞涩又喜悦的神采。
“什——黑、黑子!”
包裹住性器的肠壁骤然缩紧,像有自主生命力的小嘴,一口一口吮吸着肉柱。火神头皮发麻,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了,“不行!黑子,等一下……”
“火神君不喜欢吗?”
“没说不喜欢!可是你这样,我——可恶,算了!”火神忍无可忍,掰开他的腿,又快又狠地抽插小穴,肠道来不及收缩即被粗大结实的龟头捅开,不容抗拒地承受男根的进犯,交合处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浊水直往外喷。
不是不想温柔,是快感已被黑子推向极限,对他的渴望,只有通过肉体最直接的交媾来释放。
想给他最极致的体验,就如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一样,愉悦感已经深入骨髓,什么理智,什么原则,都不管用了。
“你刚才说的那个,前列腺,在这里吧?比起手指,果然还是用这个效果更好吧,对吗,黑子?”火神多个角度试了几下,寻找刚才手指摸到的位置。当龟头擦过敏感点时,黑子明显颤了颤,尽管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足以让火神加倍兴奋,几乎可以说是点燃了斗志似的,有力的手掌抓住黑子的臀肉,往两边掰开,性器对准那个点,一口气连干了百余下。
他在那干劲十足,黑子却已受不了这么直接又强烈的刺激快感,全身软垂下来,双腿无力再勾缠火神君的腰,后穴更是早就失去了取悦肉棒的主动权,只能乖乖地任对方直捣深处,肆意压榨脆弱的敏感点。
“火神君,不行了,已经不行了,火神君……”黑子的声音沙哑绵软,伴随着急促的喘息,神志不清地一遍遍重复他的光的名字。
当神智被吞没,唯有对光的依赖,深刻地留在他的本能中。
虽然一再喊“不行”,但火神此时的“野性”已被激发出来,超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黑子是舒服得不行,喜欢得不行,对于这种反应,自己最正确的做法就是给予他更多。
生理性的泪水从黑子眼角滑落,又很快被火神吻去,在少年失去焦距的茫然目光中,便只看到一片明亮到盖过一切的光芒,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把他的意识,全部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