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小黑屋番外好像一不小心越写越长了噗
想要尝试暗黑风没两章,好像一不小心就写回了甜腻腻的狗粮..
嘘这个屋子拉了灯黑漆漆的就是小黑屋!
-----正文-----
上次的走绳走到一半阮珩就忍受不了,半途而废地在陆北怀里崩溃大哭,陆北趁机硬逼了他一会,一定要问出一个决定来,阮珩被他逼得没办法,摇着脑袋表示自己再也不会有逃跑的念头了,陆北才把人从粗大的绳结上放下来,先是低声哄了一会,见阮珩还是哭个不停,于是直接把人抱去了浴室清洗。
浴缸里放满了温水,阮珩一边抽噎一边偷偷观察陆北的脸色,见他没有任何要翻脸的意思,才委委屈屈地打了一个哭嗝,任由陆北伺候他洗完了澡,用大大的浴巾包住他擦干后又拿了条毯子包住,抱起阮珩往外走。
....阮珩突然想起了之前看的乱七八糟宫斗剧里给皇帝送妃子的镜头,可不就是这样,被子一裹,小太监就给抬过去了。
虽然氛围不对,时间不对,姿势也是抱不是抬,但是阮珩一想到陆北穿着太监服捏着嗓子的样子,就忍不住自己的笑意,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刚刚哭红的双眼突然有了笑意,哭得拧在一起的眉毛也舒展开来。
陆北不出声,一直在阮珩头顶上方观察他的眉眼神情,见他突然懒洋洋地露出一点笑意来,简直觉得莫名其妙:这小祖宗怎么说风就是雨,刚刚还哭得梨花带雨,现在又笑得跟个偷了腥的猫儿似的。
他不知道阮珩笑什么,只觉得阮珩真真切切是孩子脾气,好欺负也好哄,刚刚想揉揉他的脑袋,又想起了怀里的这小孩喜欢到处乱跑,不愿意被他拘在一处,刚准备动作的手又缩了回去。
算了,等再过几天把人哄好了,再认认真真地跟他道个歉。陆北对自己行为的过错心知肚明,但是知道归知道,他一时半会也不打算改改自己占有欲强这个臭毛病。
碰上怀里的这个祖宗,八成这辈子都改不了。
阮珩刚刚被自己逗笑一会,见陆北抱着他往前走,目的地明显就是那个笼子,刚刚舒缓的眉眼又怔愣住了。
就算只有一点点的细节也没逃过陆北的眼睛,更何况怀里抱着的身体明显一僵,陆北干脆停下脚步,低头用鼻尖蹭着阮珩的额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阮珩的表情,问他,“绳子还在那,要是后悔了.....”
陆北的话还没说完,阮珩就飞快地摇了摇头,探着脑袋瞥了一眼那个笼子又迅速收回了目光,鸵鸟般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陆北怀里,在他手臂里拱了一会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瓮声瓮气地回答他,“没后悔.....你不许再拿绳子了....”
这是一个依赖的姿势。陆北评估了一会,仔细思考了一会,又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按照阮珩的性子,这种时候不跟他翻脸完全就是被他吓怕了,就像是指甲被剪了的猫咪一样,等过几天指甲长长了,还是会时不时伸出来挠他一下。
他知道自己拿绳子吓唬阮珩的行为不太君子,他要是做那个坦坦荡荡光风霁月的君子,那他活该这辈子打光棍。他不在乎自己的手段是否光明正大,总之阮珩在他身边就好了。
驯服猫咪的第一步,就是要让犯错的猫咪知道犯错的下场,要么是断了几天的小零食,要么是被揍一顿屁股,左右都是让他后悔自己行为的惩罚就是了。
阮珩就这样入住了这间陆北为他打造的笼子里,起初的时候还是充满了对这间笼子的抗拒,连睡觉都睁着眼睛难以入眠,陆北没有强迫他翻过身正对着自己睡,他不想尝试两个人面对着面抱在怀里却各怀心思的陌生感。
况且逼得太紧也没有好处,总归是要给彼此留一点余地,才好叫他的阮阮一点点依偎过来添补两个人之间的缝隙。
陆北甚至搬了一个桌子放在金笼外面,除非一定要他出去谈的生意,其他一概都用视频会议解决。
白天他正对着笼子坐在桌子上用电脑开会,开会的对方只能看见他背后的墙纸和电视,只以为陆北是因病在家休养,完全不知道电脑背后的巨大金笼和笼子里看书的阮珩,只看到陆北过几分钟就要抬头,越过摄像头看一眼对面,再低头时刚刚因为不满意而皱起的眉头就会重新舒展开来。
等到了晚上,天色一暗,陆北就把人往床上带,阮珩顺从地打开身体,整间屋子都是两个人情动时信息素交缠在一起的味道和精液的味道,阮珩又娇气,嫌冷不肯开窗,味道到了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才能完全散去。
但是这天不一样,太阳还没下山,陆北就带着一根细细的红绸进了笼子。
阮珩炸毛地盯着那根红绸,大有陆北一打结就立刻咬他的架势。
“别怕,不让你走绳了。”陆北把人扒个精光后,先是扩张了好一会,才给阮珩的后穴塞了一个带着流苏的镂空铃铛,陆北又给他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仿古长袍后,将红绸缠上了阮珩的腰间,略略系紧了一些后,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
“我最近投资的一部戏里的戏服,我第一眼瞧见就觉得适合你,叫人依你的尺寸定做了一套。”
阮珩白的快,才大半个月就把跑出去吃苦时候晒黑的皮肤养了回来,裹在那一身袍子里头,像是用象牙雕的人似的。
“谁要你惦记。”阮珩小声嘀咕了一句,只觉得被扩张了大半天却只吃到了一个小小的铃铛的后穴仿佛十分委屈,从内里开始收缩流水。
啧,都怪陆北这个混球,天天就只知道做那档子事,害的他都.......什么玩意儿?!
身体里的缅铃被肠液浸满的同时也在被温暖的肠肉逐渐捂热,缓缓震动了起来。
“唔啊.....嗯嗯......”阮珩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跳蛋之类的东西他不是没试过,但是从没有这样一边抵着他的敏感处拼命震动,一边还从身体内部传出若隐若现的铃铛响声的,实在是令人羞耻,他刚想要扯一下后穴口的流苏让那个铃铛出来一点,就被陆北在臀上打了一记,警告他不许乱动。
“刚得的小玩意儿,叫缅铃,我觉得声音挺脆的,阮阮不是喜欢叮叮当当响的东西吗,就当做今天的小礼物好了。”陆北把床上的东西全都抱到了一旁的榻上,只剩下阮珩一个人难受地在床上交缠着双腿,自己却打开笼子去了对面的桌子前,“好心”地提醒了一句阮珩自己要继续工作了以后,开始了自己的视频会议。
阮珩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听见第三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陆北这个混球竟然是把视频的声音开了外放,陌生的声音清晰地响在阮珩耳边,一字一句都是阮珩从前十分熟悉的财务报告,然而阮珩现在没有任何心思去关注这些东西,他的心思都被身体里的东西吸引了。
他从没想过一个小小的铃铛会带来这样强烈的刺激,铃铛虽然小巧,被捂热以后却像是有人控制一样往他的敏感点钻,身体里最敏感的凸起被铃铛上镂空的花纹不断按压着重复刺激,内壁在铃铛的颤动下不断升温,又带动了铃铛的速度不断加快,这个恶性循环不断重复,阮珩没几下就捂着自己的嘴巴射了出来。
可是还没结束。
缅铃还在不停震动,甚至因为刚刚射精时穴内的剧烈收缩而进到了更深的地方,阮珩只能在床上缩成一团,脚趾揪住床单又松开,双腿交叠在一起不停地磨着,连自己黑色的长袍被腿的动作掀开了一大截,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大腿都没注意。
陆北看似在认真开会,其实心思全都在床上的阮珩那,悄悄打开了对着笼子的实时监控,表面上是盯着电脑屏幕,实际上早就开始视奸阮珩。黑色的长袍下露出了白皙的双腿,还能看到一截红色的流苏穗,在阮珩的股间不断颤抖,带动着他的身体也轻颤个不停。
“陆北.....嗯啊.....”阮珩想要开口求饶,又想到陆北的状态,只好压低了嗓子轻轻地唤他,一开口就是一阵细小的呻吟,像呼唤喂奶的小猫一样微弱又可怜。
陆北分明是听见了阮珩的呼唤,眼底明显带了一点笑意,但他仍在开那个该死的会议。
阮珩叫了一声后就听见视频里的人顿了一顿,像在确认自己是听错了以后又立刻重新开始,阮珩不敢再开口,只能红着眼圈不断缩进自己的后穴,咬住一块床单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呻吟全然消失,偶尔还有几声隐忍的呻吟,一发出来,阮珩就像是被吓到了似的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眨着双眼扇掉眼睫上要掉不掉的泪珠。
又过了一会后,阮珩见陆北的确没有要过来帮他的意思,只好委委屈屈地对着陆北张开腿,顾不上羞耻和脸面,用手拉着缅铃外面的流苏就往外扯。
陆北自然不可能让阮珩轻易拿出来,阮珩刚扯出来一些,陆北就抬起头,直直地对着阮珩的方向严厉命令了一句,“把东西放下来!”
阮珩被他这一声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手下意识地松了开来,热情的媚肉立刻就吸着缅铃往里狠狠缩了一大截,按在了他敏感的突起上,连性器都又惊又爽地再次射了出来。
“.....家里的猫贪玩把铃铛往嘴里塞,叫我给喝住了,各位继续。”
.....居然还继续!阮珩愤愤地朝陆北丢了一个枕头,结果自然是被笼子拦了下来,倒是阮珩自己,被一番动作耗尽了力气,小口喘着气,又不敢大声,样子实在是可怜。
陆北瞧着他连鼻尖都像是被气红了,知道再逗下去只怕小猫要拆家了,及时地关掉了这个毫无意义的视频通话,迈进了笼子里。
阮珩已经射过两次 ,浑身汗淋淋地,汗水和精液混在一块滴在床单上,整张脸上都是刚刚哭时的泪水,无声地闷了整张脸,看着好不可怜。见陆北来了,阮珩赌气一般故意放出许多的Omega信息素来,引诱着陆北上前。
“怎么自己也能把自己玩儿射?”陆北把那截流苏握在手里把玩,时不时地抽出来一些又塞回去。
“呜——陆北——”阮珩被他弄得没办法,拉长了尾音朝陆北求饶,摆着雪臀悄悄地蹭一蹭陆北的手,他这两天给陆北教坏了,天天看书什么都没学到,厚着脸皮求欢倒是精通了不少。
陆北纵容地看着他使性子,把剩下的一截红绸一端塞到阮珩手里,诱哄他,“自己把前面纵欲的小玩意儿捆住打个结,我就给你把东西拿出来。”
阮珩颤着手指,几乎连绸带都抓不稳,抓了两下才没有让绸带从自己的手里滑出去,在性器上缠了一圈就想要打结,被陆北捉住了手指,握着手指用绸带把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一个头部可怜兮兮地流着清液,才满意地停手,让阮珩自己抖着手打了一个蝴蝶结。
做完了以后,陆北遵从了自己的承诺,拽着那根流苏就把缅铃拽了出来,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甚至故意有些粗暴,缅铃一路破开依依不舍的穴肉出来,又是让阮珩一阵不受控制地轻颤。
缅铃被拿出来以后还在不停震动,清脆的铃铛声不断响在房间里,陆北见阮珩一脸不想再见这只铃铛的样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把缅铃塞到了阮珩的嘴里。
“唔——!”阮珩抗议地闷哼了一声,还带有温度的缅铃在嘴里滚动着响个不停,上面还沾着阮珩自己的体液,又因为缅铃有些大的缘故,撑得他嘴巴圆鼓鼓的,像个仓鼠。
陆北看的有趣,在阮珩吐出来之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又掰开他的腿,轻而易举就肏进了深处,又怕阮珩傻乎乎地被自己吓到,掐着他的两个腮帮子固定住缅铃在嘴里的位置,防止阮珩被这玩意儿噎到。
“呜——叮铃铃铃铃——”阮珩的呻吟声、缅铃闷闷的响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一并响在笼子里头,阮珩被欺负地又哭了一脸眼泪,陆北瞧着他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又啵唧了一口阮珩被他捏得像小鸡嘴一样撅起来的嘴巴,开始正式享用自己的大餐。
他的阮阮真可爱,陆北一边肏干一边在心里满足。
要是一辈子都是他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