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快完了
-----正文-----
齐风扭动着腰肢不想让肉根掉出来,然而每动一下就又不少浊液从交合之处溢出,一脸春意的勾起唇角准备答声“想”,就在他回头望向愚公的一瞬间,俊美的小脸突然被一只手狠狠地捏起,紧接着喉咙里猛地闯入一根咸湿腥香的粗大肉棒,只塞得他想吐,喉管里泛起一阵又一阵涟漪,齐风抬眸望去,只见李翔整张脸隐没在夜里,死死的的瞪着他,像是十分生气,又像被齐风软糯的小嘴儿含得欲罢不能。
李翔正按着齐风的脑袋,直往他喉管里顶,半晌只说出一句“骚逼”,又扫了眼愚公,浑然不介意地扯着齐风的脑袋道,“就是欠干。”
愚公惊慌之于颇有些不自在,不明白老大抓到奸怎么是这个反应,况且这“大嫂”骚浪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良家,愚公越想越糊涂,然而肉根被急不可耐的挤压收缩的快感瞬间回到了现实,齐风一边红着脖子被李翔按着口交,一边竟然还忍不住扭动一双雪臀向他求欢……愚公突然就想起了齐风说的那句“老大太快了”,这才恍然大悟,不着痕迹的笑了笑,一把掰过齐风的腰,挺着依然硬挺的大肉根,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狠狠抽插起来。
“唔、呼…唔、唔…”齐风被李翔强按着捅了那么久都没什么反应,愚公一操起他的小穴来就仿佛爽的连爹妈都不认识了,腰肢不停抖动着迎合那根肉龙的大肆入侵,原本就满是精液的菊花咕啾咕啾地发出淫荡的交合声,齐风压抑的喘息穿插其中,比片儿里的女人还有诱惑力。
齐风一边爽叫一边笑着抬眼去看李翔,其实并非愚公功夫有多深,齐风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嗨的人,只不过他想让李翔知道,就算他齐风到处勾搭男人也只能认栽,谁让李翔射那么快。
李翔又哪会看不出齐风得意思,当即气的揪着齐风的脖子不住地往最深的地方冲撞,速度又快又狠,齐风只觉得嘴唇磨得火热,脖子上的青筋都给憋出来了,喉头被口水呛得不住收缩,而舌头则在每一次撞击中都不依不饶的舔弄着李翔龟头周围最敏感的兴奋点。
也许是齐风的淫叫声越来越热烈勾人,也许是李翔在齐风身上早就留下了阴影,随着一阵颇为心虚的低喘,李翔又一次很快的就在齐风软糯的喉咙里喷射出来,一边射还被齐风一边含着他的肉棒依依不舍的吸个不停,腥浓的精液灌了齐风满满一嘴,可惜齐风上面的小嘴儿先前就被愚公喂得饱饱的,现在又被射了这么多这么深,呛得他根本来不及吞咽,白花花的浓液直流得齐风整个下巴都是。
李翔是爽射了,然而齐风却没过多留意他,甚至从始至终没有多看他一眼,整个人依旧沉浸在被肉棒从身后大力贯穿的兴奋当中,每每捅到花心处,湿润的眉眼还会情不自禁的皱成一团,丝毫不管自己的脸还被李翔捧着不放,整个人只靠双手双膝撑着,整洁的衣裙随着啪啪水声而颤抖不已,十分讽刺。
“咳咳…哦~啊、啊~哈、啊……哥哥、啊~好深、好大、啊、哈啊、啊……啊~爽死了额啊啊啊……”齐风只管忘情地摆动着腰身,小穴每被穿插都会引起高呼,同时肉壁死死的吸着愚公的肉龙,恨不得把他的每一滴前列腺液都从马眼里吸干,李翔几乎气到了极点,齐风在别人胯下的骚浪模样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然而他越生气就越有种想要凌虐的兴奋快感,刚射过的鸡巴很快又硬挺起来,强按着欲火对愚公到,“你嫂子还没被操爽呢,咱俩一块儿上?”
俩人前前后后也在齐风身上射了好几次了,然而的确没能把齐风给草到射过,愚公虽然沉醉于吃独食的美妙,然而显然对这个荒淫的提议更感兴趣。
李翔放开齐风潮红的脸颊,而跪在他身后不停操干的愚公突然腰上发力,双手直接抄起齐风的两条腿,架在李翔肩膀上。齐风后背抵着愚公结实的胸膛,长腿挂在李翔身上,如此一来丰满的大屁股正好在俩人都能企及的地方。雪白的肉臀被李翔大大的掰开,只见娇粉的菊穴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儿,含着愚公遒劲的肉棒不住地吞吐,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不少粘稠的液体,将齐风整个穴口都变得濡湿,前端微微挺立的肉茎更是爽的“眼泪直流”,不住颤抖。
姿势的转换和突然的羞耻让齐风被插得更深更爽,就在他几乎攀上云巅的时候,愚公却缓缓停止了操干,紧接着李翔阴着脸挺身上前,顶着齐风看似已经被塞满的穴口就要进入。
“啊、好…疼、哈啊~啊、慢、慢点……喔~哈啊~好涨……啊~要、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双龙齐风不是没玩过,心里虽然一点都不恐惧然而这副身体却是第一次被这样开发,难免一开始有些不适应。齐风的菊穴就像秋风中的花儿一样,在李翔闯入的过程中被催发到了极致,每一寸肉壁都被撑开刺激的感觉让齐风觉得菊穴里面全都是高潮点,整个人几乎爽到癫狂,而两根粗壮的肉棒一头拼命顶弄着前列腺一头往甬道更深处探寻,渐渐的,每一次抽动都让齐风感受到被贯穿索取的强烈快感,欲罢不能。
李翔才射过一次的鸡巴这次倒是硬挺得很,而且似乎因为情绪激动,整根肉棒青筋格外突出,暴涨的血管同愚公那根肉龙不断的挤压着在齐风后面抽送,齐风只觉得菊花承受了千钧之力。每次操干都让齐风爽的想要从这俩猛攻盘曲的大腿上挣脱而出,但每次他都被俩人死死的按住肩头,无论是被插爽得几乎要跳脱还是想要触碰自己的前端都被死死的遏制,只能在这俩人的禁锢之下战栗和叫喊。
“啊、好、好爽…爽死了……哈啊~干死我…干死我的骚逼啊啊啊啊~”
齐风断断续续的呻吟了许久,直被操得头昏脑涨,尽数沉沦在欲望之中,毫不顾忌“喝醉”的猴子酒,倒是李翔黑着脸看了看齐风不知羞耻的下贱模样,沉声对着床铺的方向道,“还装什么装,这骚逼上面的还有张嘴,今天老大请客,随便嫖。”
猴子酒本人是个南方的小帅哥,身板儿相比起来虽然小些,但这些年一直热衷于当大学生军官,带学弟学妹们军训,好歹也有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血气方刚的躺这么久鸡儿早就硬的不行,还只敢自己偷偷弄两下,本来他也就给李翔留个面子,心里却想着凭什么愚公能操他不能,这下老大发话,丝毫没有不好意的走到齐风面前,一把掏出他的弯长大屌往齐风脸蛋上抽打。
猴子酒是典型的人瘦鸟大,整根鸡巴格外的弯,以前玩学妹的时候就喜欢往人脸上戳,没想到齐风的脸皮竟然比学妹还要柔嫩,鸡巴上不断流出的淫液很快就在齐风脸上泛起水光,映着桃红的脸颊,看得猴子酒忍不住把那根弯屌赶紧往齐风嘴里插入。
“ohhhh操…嫂子这喉咙真紧~噢~”
猴子酒的鸡巴又长又弯,正常的口交体位最多只能捅进一半,不过既然要操爽了,索性掰着齐风的脑袋,直接让他张嘴仰着,再由猴子挺着鸡巴直往喉咙里顶,这样不仅能全根没入,还能看见鸡巴顶着喉咙一下一下隆起的形状。齐风只觉得嘴里咸咸的,口水和李翔射过的精液被鸡巴捣成一团,每一次被深喉仿佛都搅碎了他的五感,在近乎让他窒息的操干中,他更能感受到被凌虐的羞耻,和让他沉醉的,雄猛的男人肉棒上散发出来的浓烈气息,仿佛他天生一副贱逼淫相,就该被这样对待。
“唔、唔……嗯~”齐风发出细末而又满足的呻吟,肉体的癫狂让他精神恍惚,突然他眼前一片漆黑,不,是他眼前看到一个又一个男人的黑影,他听到自己口齿不清的,像是喊着面前那个人“爸爸”,渐渐的,面前的中年男子走近了,依旧看不清脸,但他却像猴子酒那样用自己硕大的鸡巴,仿佛爱抚般亲昵的蹭着齐风的脸,齐风心里既不抵触也不萌动,反而涌起一股对于亲情的感动,好像这是父子之间在正常不过的举动。他似乎想起来了,眼前的男人好像的确是他的父亲,他呆呆的看着“父亲”身后的琉璃屏风,上面倒映着一个又一个叔叔的黑影,他们个个身着华丽的衣袍,将自己的肉棒自由的在齐风身后抽插操干,甚至他的胸口,手臂,大腿全部都可以用来接受叔叔们和父亲“亲昵”的爱抚。
当时自己是十岁?还是十二岁?突然的回忆并未让他有何震惊,反而在晕眩中豁然开朗,原来他浪成这样也都事出有因啊…齐风心底有种说不出的落魄和怨恨,他回忆里那些因高潮而兴奋满足的脸庞一点一点的和身边大喊着要射的三人重合,一股股的精液不断的喷洒在齐风娇嫩骚浪的后穴和喉咙里,而后缓缓的溢出,脸颊,胸口,大腿上到处都是男人发泄而出的欲望,三人爽的大喊出声。
而齐风此刻却毫无爽快的感觉,仿佛跟过去那滋味儿相比总是缺点什么,心里只想着还没完,还没完…
“操、怎么射完还这么硬…”
“我他妈、哈啊……还想射、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艹……骚逼别乱动…哈啊、啊…”
埋在齐风身体里的三根肉棒仿佛不知疲倦了一样迅速又变得坚硬无比,并且毫无满足感的齐风随便动两下他们就忍不住又一次喷发,射完再立马硬挺,硬完又射,齐风的骚穴像是一个充满磁力的榨汁机,三人在爽快和痛苦中动弹不得,然而梆硬的鸡巴在一次又一次的喷射中越来越力不从心,直射了十几二十次,射完精液便开始射水、射尿……直到连愚公那跟壮硕的肉龙都再也射不出什么,这才让几乎刺激到昏厥的三人停止下来。
而齐风逐渐缓过神来,他似乎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这三个大男人好像也没干他多久就不行了的样子,除此之外,原本应该流得他满身的雄精好像被他上下两张嘴吃的一干二净,他就像个吸人阳气的妖孽,将这些宝藏贪婪的尽数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