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三日月宗近:背后观察.jpg
玛尔真的是温柔属性的……他是温柔攻啦!超级宠刀的!
做个爱都仿佛谈恋爱23333333
以及我终于让我儿子射出来了,不容易啊,我都心疼他了……
于是这只三日月过来找玛尔求收留了。
下一章就是五虎退和三日月的修罗场啦!
-----正文-----
这是一个月前的事情。
从编号A-7031的本丸中,接收到了审神者春田奈奈子的求救信号。
经狐之助判定,该本丸暗堕等级为S级。由高出两个级别的SSS级战力藤丸玛尔着手处理。
春田奈奈子的灵力判定为A级,能暗堕到S级的程度,按理说,应该是个人渣虐刀属性的审神者,引起了整个本丸的公愤。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整座本丸刀剑的暗堕程度都不高,战力更是只有B级水准……
仅仅只有这种水平,哪怕四十多振刀剑蜂拥而上,藤丸玛尔也只用一把鹤丸国永就全部搞定了。审神者手握鹤丸国永一路碾压,真正的鹤丸国永全程跟在他身后划水。
白色羽织垂在藤丸玛尔胸前摇晃。一身白衣的鹤丸国永趴在审神者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唉声叹气:“真是无趣呢,今天一点惊吓也没有。”
鹤丸国永的腿牢牢地从背后缠住审神者的腰,小腿在审神者的腰前交叉,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扒住自家主人不放。
藤丸玛尔丝毫不受影响地走在A-7031的回廊间,哪怕身上多出了一个成年付丧神的体重,审神者的身姿依然挺拔。
付丧神带着兜帽,远远看去,就像一只白色的大团子,趴在审神者背上摇头晃脑。鹤丸国永把下巴搁到藤丸玛尔的肩头,歪着脑袋用自己的银发去蹭主人的耳廓:“主——人——”
他拉长嗓音叫。
审神者轻声应答:“嗯,我在。”
“好无聊呀……主人——”
藤丸玛尔不厌其烦地回答:“嗯,我在。”
鹤丸国永一边叫唤着,一边含住了审神者的耳垂:“主人……鹤的腿都缠累了,来抱抱我嘛。”
付丧神突然腿一松,整只鹤顿时往下一垮。审神者瞥了他一眼,停步转身,顺势环住鹤丸的腰,一把把他捞起来抱好。
鹤丸国永欢呼一声,兴高采烈地环住了审神者的脖子,咬开了藤丸玛尔的衣领,脑袋拱进去,贴着自家主人蜜色的胸肌。
“主人,主人,主人……”他念叨一声,便舔一下审神者的胸口,一路往上,舔过锁骨,最后仰着头去啃审神者的喉结。
“你呀……”审神者无奈,轻轻地笑:“怎么学得跟狐球一样了。”
“唔……”鹤丸国永笑嘻嘻的,舌尖绕着玛尔的喉结打转,“因为小狐丸说,舔舔主人的话,主人也会舔舔我啊。”
“鹤哪有舔人的习性啊,狐球属于犬科动物……”话虽如此,玛尔也如他所愿地低下头,舔了舔鹤丸凑到自己眼前的耳朵。白鹤的耳朵也是白嫩嫩的,被他一舔,耳廓边便染了淡淡的粉。
审神者调侃他:“换成狐球的话,现在他会抖耳朵给我看喔?”
“抖耳朵什么的不是鹤的服务范围啦!”鹤丸国永哼哼唧唧地咬他:“不过我也有小狐丸不会的绝技呢……”
白鹤骄傲地挺了挺胸。在他胸前,一团毛茸茸的白球随之蹦跶了一下。
鹤丸国永伸直腿,搭上了审神者的肩。堆积在胯部的深灰色的衣料便舒展开来,赫然露出一条长缝,大腿根若隐若现。
——这是一条开裆裤。
窝在审神者怀里的付丧神笑眯眯地挺了一下胯:
“——鹤会下蛋呀。”
“在这里吗?”审神者眯了眯眼。
“明明上一次就和小狐丸玩野合PLAY了。”鹤丸国永随意地转着脚尖,“小狐丸回来的时候,肚子都鼓起来了,满满的全都是主人的精液……那只狐狸可是幸福地捧着肚子窝了很久呢,把精液全部都吸收掉了。”
玛尔笑了起来:“这样啊……那好啊。”
白鹤被主人带进了树林、摁到了树上。
玛尔的手裤裆下滑了进去。付丧神的下体什么也没穿,他便直接顺着鹤丸光滑的大腿,握住了付丧神的阳具。在宽松的裤子的掩盖下,鹤丸国永的肉棒早已高高翘起。龟头顶端渗出白色的液体来,又被审神者的拇指摁住、揉了揉。
“嗯……”鹤丸国永轻轻喘了一声。
一米七七的鹤丸国永对藤丸玛尔而言还是娇小了一点。一条藤蔓从树上伸下来、缠住鹤丸的腰,把付丧神往上提起来。
审神者轻松地伸了另一只手进去,抚上了鹤丸的后穴。
白鹤的穴口外全是淫水,流得满屁股都是,臀缝里盈满了粘稠的蜜汁,当审神者用手指撑开油光水滑的臀瓣时,两片臀瓣间都拉开了丝丝缕缕的银丝。鹤丸只觉得一阵细小的凉风灌进来,吹得他穴口一缩,又是一小股淫水被挤出来,顺着腿往下流。
温热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后穴里,不等完全没入,便在鹤丸的穴内碰到了滑腻腻的异物。
审神者轻哼一声:“嗯?”
玛尔的手指在穴道里穿刺起来,把异物推到更深的地方,并抵住它弹动。
“啊、啊呀——”鹤丸国永扬起脖子,白皙的脖颈如鹤般纤长而优美。“是、是蛋呀……”
付丧神断断续续地说:“里、里面的……是鹤丸的蛋哦。一直、都想给主人看看呢……白鹤,下蛋的样子。”
鹤丸国永把全身的体重都交给缠着他腰肢的藤蔓,慢慢地曲起了腿、把膝盖抬高到胸前,自己抱住自己的小腿向两边张开、摆成一个大大的M形,把腿心彻底地展现在审神者的眼前。
被鹤丸自己剪开的开裆裤中露出了大半个水淋淋的臀,和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阳具翘在一边,粉嫩的穴口在大开的臀瓣间一开一合,在审神者的注视中,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晶亮的淫液。
“主、主人……看这里。”鹤丸国永期待地眨了眨眼,挺起臀,让自家主人能更好地看清他湿漉漉的穴口。
腿心处流成一汪春水,穴肉收缩,臀部的肌肉猛地绷紧。窄小的穴口蠕动了一会儿,缓慢地吐出了沾满淫液的蛋状物。红艳的血肉从穴口边缘挤出来,含着拳头大的白蛋依依不舍地吮吸,泛着粉的臀尖儿都在微微颤动。
鹤丸国永低喘着呻吟:“第、第一个……啊、啊嗯……出、出来了,第一个蛋……主人……”
他说着说着,就带了沙哑的哭腔。本就低沉的嗓音充斥了情欲,尾音又软又长,像是撒娇,又像是哭诉。
第一个雪白的蛋啵地一声,从穴口掉到草地上,滚动了一下。
——那是一枚银色刀装。
“啊、啊哈……还、还有哦!”鹤丸弓起了腰。“哈、啊呀……呼、出、出来了……第、第二个蛋——”
又一个白蛋从后穴里滚出来、蹦跶到地上。
然后,一个接一个,纯洁的白鹤在树皮上蹭动,舒服得蜷缩起了脚趾,抱着自己的腿在万里晴空下产蛋。阳光被树叶剪成斑驳的光影,在白鹤的身上游离。
直到最后一个蛋扑通一声落地,大股淫水噗地一声喷涌而出,白鹤呜咽着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叫:“呜啊啊啊——!要、要到了——”
肉棒跳了跳、射出浓稠的精液来,射得又高又急,全部射上了鹤丸国永的衣襟,还有几滴飞溅到他的脸上。
“呜——呜、呜啊……”
鹤球生理性地抽噎了一会儿。
淅淅沥沥的淫水从他的臀部上滴下来。付丧神身下的草地上不仅落了五六个白蛋,还聚了一大滩淫水,透明的液体淫靡地挂在草叶上。
“呜、唔……主人……”付丧神喃喃,“您的白鹤、边下蛋边潮吹了……喜、喜欢吗?啊、啊呀……您、您喜欢这样、呜……淫、淫荡的、啊……鹤、鹤吗……?”
鹤丸国永媚笑着,手探到下体,手指用力掰开了后穴。
“呀、虽然、下蛋也很舒服……但果然还是更想要主人呢……”
穴口被他撑得大大的,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红得透亮,一直挤到深处去,随着呼吸,肉壁一起一伏。
审神者默不作声地解开了腰带。
“哈、啊……鹤的穴刚刚才高潮过哦,正是最湿热、最会吸的时候呢。”鹤球诱惑地说:“请好好地享用我吧,主人……用您的肉棒、操大鹤的肚子……把、把精液……把您的精液……统统射给我……”
话应刚落,审神者扣住他的腰,一口气全根没入!
巨大的肉棒猛地凿开所有软肉欲拒还迎的阻拦、一口气捅入了最深处。鹤丸国永睁大眼,舒畅地呻吟了一声:“啊啊……好大……主人的肉棒插得好深啊……好、好棒……”
就连最深处也被狠狠地操开了,刚刚高潮过的肉壁立刻被唤起了战栗的快感,迫不及待地涌过来、紧紧地咬住了审神者的阳具,贪婪地吮吸肉棒上鼓起的青筋。
玛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一个用力便顶到了鹤球最敏感的一点。
“啊啊!那、那里——主、主人啊啊啊……太、太深了……操到了……”
审神者酣畅地在鹤丸国永的身体里抽动。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下龟头,而插入总能顶到最深最舒服的地方。龟头抵在鹤球的敏感点转动,付丧神浑身一颤,整条径道内的软肉都疯狂地缠住炽热的阳具,又被肉棒一次次地操开。
四花太刀哭着盘住了主人的腰。修长的腿跟着被顶得起起伏伏。
一双眼睛隐藏在黑暗里,暗自窥视。
啊啊……那把鹤丸国永,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啊……是呢,毕竟这位审神者大人的肉棒那么大的……而且,还那样体贴地调整了姿势……
……真是羡慕啊。
藤丸玛尔曾手握鹤丸国永的本体,闲庭信步般游走在四十九振高练度的刀剑男士间,挥刀斩杀所有负隅顽抗。当他走过战败者的身边,连一滴血迹也无法玷污他的衣摆。
这样强大的审神者啊,却允许自己的刀剑趴在他背上撒娇,会宠溺地满足刀剑的祈愿。就连鹤丸国永不合时宜的要求都会予以满足——
啊啊……好、好想要啊……
这振鹤丸国永都被宠得这么淫荡这么无法无天了……
好、好想要……那个审神者……
新月在黑暗中闪烁。
三日月宗近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喘息,眼睛紧紧地盯着远方交缠的人影。
审神者扶了一把鹤丸国永,让自家的付丧神整个人扒在自己身上。
……不一样的。这位审神者,不仅仅是把鹤丸国永当做泄欲的工具而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位审神者背对着他,把鹤丸国永牢牢地护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三日月宗近只能看到趴在自家主人肩膀上呻吟的白鹤露出淫荡而餮足的神情。
还有审神者背上,因为被鹤丸趴过,所以沾染了淫液的羽织。
明明,血液都溅不上去的。
这不仅仅是性交……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疼爱’……
“啊啊、主人——主人好棒、鹤、鹤好舒服……唔啊啊……啊啊,又操进来了……好、好深啊……”
唔唔……如果,那根肉棒……是在自己身体里的话……
三日月宗近躲在角落里,手伸进自己衣摆里,往自己的后穴里插入一根手指。
一根……不够……太细了……那位审神者、更粗、更长……
他又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随着审神者挺动的动作,步调一致地操弄自己的后穴。
‘噗嗤噗嗤噗嗤——’
不一样的地点,不一样的付丧神,后穴里此起彼伏的水声渐渐重合了。
“啊啊、主、主人……轻、轻一点、太深了……好、好快……”
啊啊……审神者大人……插进来了呀……
鹤丸国永哭着抱紧了主人的脖颈:“呜——鹤、鹤要被主人操射了啊啊——”
三日月宗近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唔……后穴里、被塞得好满……审、审神者大人……哈、哈啊……好舒服……
“啊啊啊——!”
啊啊啊——
玛尔用力一挺,肉棒狠狠操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持续喷射着鹤丸敏感的肉壁,刺激得他神志不清地浪叫:“啊啊、射、射了……主人的精液、全部都、射给鹤吧……唔啊、嗯、好、好烫啊、好多……主、主人……啊啊、被、被射得好舒服——”
鹤丸浑身一哆嗦,被审神者的精液射到了高潮。
啊、嗯唔……我、我也……审神者大人……
三日月宗近的后穴绞紧了他自己的手指。他的动作慢慢停下来了,淫水从他的穴口渗出来,渐渐沾湿了衣料……
……不够啊。手指和真正的阳具终究是不一样的。他完全、完全得不到满足……想要,还想要更多……
鹤丸国永陶醉地侧头枕在主人的肩上。
审神者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他的穴里,缓缓抽动着,延长高潮的快感。
三日月宗近看见,玛尔偏过脸,温柔地亲吻鹤丸国永的额头。
那位不知名的审神者大人,是真的,在爱着他。
爱着他的那振鹤丸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