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拽住桦地颈子里的领带把他拉近,“时间宝贵,好啦,别发呆了。”
桦地问,“我们不去沙发上吗?”
“沙发上?不用,就在这里,在本大爷的桌上。这样,以后我坐在桌前办公时,就会想到你了。”
“是。这是情趣吗?”
迹部夸奖他,“你越来越聪明了,不枉尝了本大爷那么多口水。”
桦地暗想,自己距离迹部学长的境界,还有一段很遥远的距离。至少目前来说,他很难直视这张桌子,更无法在这张桌子前做些什么了,给朋友写信也好,做作业也罢,他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因为脑子里会不自觉地回想当前这一刻,他和迹部学长赤身露体,做着情侣间最甜蜜的事。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他暂时顾不上这么多。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满足迹部学长的身体。
迹部大大方方地往后一躺,双手枕着头,张开腿,刚射过精的性器和后面幽闭的小洞都毫无保留地显露在桦地眼前。
桦地低下头,手指揉了揉穴口,小穴柔软干燥,褶皱细密,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一开一合。他伏在迹部腿间,轻轻吮咬对方腿根处的嫩肉,把迹部大腿内侧吸得通红。
迹部喘息着催促,“快舔进来,我要吃你的舌头。”
“是。”桦地遵从,他伸出舌头重重舔过柔嫩的穴口,褶皱上覆了一层淫靡水光,看起来充满性的诱惑力。
迹部喘息声更急,被粗糙的舌苔舔弄小穴,实在是令人欲罢不能。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桦地有力的手掌掰开,口水滋润小洞,让内壁变得更湿,敏感的肠肉蠕动缩紧,仿佛吸着桦地的舌头不放,诱使他往更深处探索。
桦地的双手感觉到迹部肢体的兴奋,腿根处肌肉绷紧,前面刚射过没几分钟的性器也再度抬头。这让桦地心理上获得了巨大快感:迹部学长很喜欢自己这样对他,并且坦然地把这种喜欢表露出来,肉体上的亲昵让两颗心靠得更近,彼此依赖。
迹部轻叫,“桦地,把我那里弄软。”
“是。”桦地蘸了润滑剂,涂抹在穴口,指尖慢慢抵入。他的动作不大熟练,平时迹部并没有给他太多实践的机会,故意让他看得见吃不着,吊着他的胃口。桦地想,轻一点,慢一点,总归是不会错的。
粗糙的指腹摩擦肠壁,在甬道间来回,遇热化开的润滑剂让进出逐渐顺畅,他不放心地问,“迹部学长,觉得这样好不好?”
迹部舒服得蜷着脚趾,慵懒地说道,“嗯,你很温柔,桦地。”他的夸赞让桦地很不好意思,但又暗自欣喜。
迹部的腿勾在桦地背上,让他贴近自己,“现在这样温柔很好,过会,你可以稍微粗暴一点。”
“粗暴?”桦地猜测学长是在调侃,特意说了反话,便认真说道,“我不会那样对待迹部学长的。”
“笨蛋,这是情趣。你想想我在上面的时候,对你怎么样,嗯?”
桦地思索片刻,“那是不同的。”迹部学长无论做什么,分寸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自己没什么经验,不知轻重缓急,怎么能跟学长比呢。
迹部有点好笑地问他,“怎么,怕把我干坏了吗。”
这么直白的问话让桦地有点害羞,但还是据实答道,“是。”
“等你在体力上赢过我再说吧。”
桦地被迹部戳中软肋,哑口无言,他的体能一直是短板,打球如此,在床上也扛不过迹部学长,每次都是他先认输。
他亲了亲迹部的脸颊,“我听迹部学长的。”
迹部的后穴已经被他扩张得很柔软,穴里每一个地方都已很妥帖地润滑过,手指的进出渐渐无法让迹部满意,他的小穴里习惯吞食的绝不只是区区几根手指头,他要更粗更长的硬物填满紧窄贪婪的甬道。
“好了,桦地,进来吧,让本大爷享用你的供奉。”
“是。”桦地抽出手指,性器抵在湿淋淋的穴口,心中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虽然已经数不清和迹部学长亲热了多少次,但都是被对方压在身下,晕乎着就进入了学长身体,这还是他头一回“主动”与迹部学长交合,他希望把所有最完美的体验献给爱人。
桦地单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龟头缓慢插入。他刚才前戏做得妥善,这会没有多费什么劲,粗壮的柱身随之埋到小穴深处,那个肉眼难以窥见,宛如极乐之园的圣域。
由对方主导性事,这对迹部来说,是全然陌生的新感受。张开大腿,被动接纳性器的插入,连快感也变得不可预知,一切都要源自对方的给予。
不用怀疑,迹部本人仍然掌握绝对的最高控制权,只不过他愿意给桦地多一些自由,在彼此默契的性事中加入新鲜的口味。
看着桦地稍微有点紧张,但干劲满满的样子,迹部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庞,这个可爱的家伙,和他在一起多久都不会腻。
桦地从迹部学长的眼神和动作中感知到他的情意,一鼓作气把性器直插到底,就着插入的姿势搂住对方,献上自己的唇。
迹部双腿缠住他的腰,让性器嵌得更深,在桦地耳旁悄声问他,“桦地,你说如果这时候再有人来敲门,你会不会又吓得软了,或者直接泄了?”
“迹部学长……”桦地实在不想再回忆刚才自己丢脸的情形,迹部学长故意拿自己开涮,真的太坏了。
“放心吧,就算是这样,本大爷也不会和你分手的。”
桦地本来还没往那方面想,被迹部一提醒,心里反而一阵不安:以后的表现如果一直不能让迹部学长满意,长此以往,会不会导致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裂痕?
“喂——”迹部揉他头发,后穴缩紧,“你啊,这个时候好像不适合胡思乱想吧,开战在即还走神,是本大爷的魅力已经不足以迷倒你了吗?”
强力的紧窒感令桦地的呼吸和心跳都随之乱了,他伸手箍住迹部的腰,下身缓缓抽送,动作生疏却有力,一下一下地撞击小穴。他第一次把身体主动奉献给他的王,神经高度兴奋紧张,体力流逝得似乎比平时快了几倍。每顶一下,他就在迹部光裸的肩头吻一记,火热的呼吸直接烫在皮肤上,引得迹部也被他的兴奋感染,“再快一点。”
“是。”
迹部的后穴盈满汁水,润滑剂和二人的体液交混,随着阴茎的抽插带出体外,丰沛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连同肉体拍击的声音,可见交合的激烈程度。桦地好几次抽出时,性器从小穴里滑脱,他不得不扶住了重新挤进去。
他歉疚地亲吻迹部学长的嘴唇,下身卖力地捣弄小穴取悦对方。迹部勾住桦地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回吻他。这次做爱的体验太棒了,这个体位很够劲,比起自己在上面的骑乘式,更有一种“被男人干”的直观感。迹部对此接受得很坦然,把身体交给自己这辈子最信任的人,强烈快感彼此共鸣,让他倍觉安心。
“桦地,你有没有觉得,那里被你干得很热,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