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回到了家,胡乱的收拾了行礼,去银行提了些钱财,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事要出去个一年半载,坐在不需要用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里的床上的时候炎泽的手还在发抖,回想起走之前莫齐躺在床上,头上裹着渗出血的纱布,脸色苍白,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就有些懊悔了,想着莫齐捂着血流如注的头深深看他,炎泽心里阵阵的疼,那水晶烟灰缸可是分量十足,自己不用那么大的劲儿就好了,万一砸死了或者出个半身不遂可怎么得了......也不知道救护车及时赶到了没有,万一一直没到,家里的佣人又没有及时发现......
炎泽坐不住了,从床上跳起来就要去开房间的门,门开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忙关上门,又坐回床上,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怎么就这么贱呢,那臭小子都把你挤兑成啥样了,到头来你还为他担心,能不能有点志气?!分明最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不管是莫齐有事也好,没事也罢,他那一烟灰缸砸下去至少就是一个故意伤害罪,轻伤的话判个一年两年的,如果伤重的话就没法说了,走司法程序这还是往好了想,如若这事被莫齐他爹知道了,以莫家的势力,想把炎家整的倾家荡产永不翻身那也不是难事,只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这个道理炎泽懂,莫齐对他做的那些缺德事,到最后还想让他乖乖忍受,只有傻子才会咽的下那口气,他是早就打好了报复的心思,只是一直心有余而力不足,好不容易待到机会,不得把之前的都讨回来才甘心,哪还顾的思考那些客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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