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丘全身汗津津地,摊开四肢平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觉得自己要虚脱了。
“很累啦?”小智凑上来亲亲它的脸蛋。
皮卡丘点头,有气没力地说道,“皮卡丘……”
“等一下哦,我先擦擦手,然后帮你身上擦汗。”
皮卡丘原本懒懒地动也不想动,可一听小智的话,耳朵一竖,想到他擦手是因为……一下子像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皮卡,皮卡丘!”
“嗯?没关系啊,皮卡丘的一点也不脏。”小智草草在之前脱下的短袖衫上抹了抹手,把衣服翻过来,给皮卡丘擦身、顺毛,刚出过汗,这山洞夜里寒气重,可别受凉了。
野外过夜不能强求什么条件,一切只能从简。小智搂着皮卡丘,把外衣给它披上,感叹道,“皮卡丘,你知道吗?”
皮卡丘在他怀里扭过小脑袋看他,“皮?”
“其实,我设想的‘第一次’不是这样。我们的第一次,应该是在家里,先泡一个热水澡,我用苹果味的沐浴露把你洗得香喷喷地,然后在我们房里的床上……那时,我应该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手忙脚乱。”
皮卡丘看着小智认真的神情,感动地亲了他一口,“皮卡皮,皮卡。”
小智笑了,“是啊,不按计划来好像才是我们的风格。”
皮卡丘也很开心,“皮卡丘。”虽然并非身处小智描述的那个最理想环境,可它觉得,这是最棒的第一次了。
“那么现在,你觉得……嗯,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呢?”
“皮卡丘!”
“哦,还要亲亲啊,”小智对上皮卡丘期待的眼神,“这样的话——”他脸上狡黠一笑,“我们要把刚才没有亲到的都补回来。”
他揉揉皮卡丘颈脖子里的软毛,低头亲上去,皮卡丘觉得有点痒痒,笑着要躲,被小智一把按住,压在身下,“是你说要亲的,皮卡丘,不可以耍赖哦。”
“皮卡,皮卡,皮卡……”皮卡丘笑得肚子疼,偏偏还逃都逃不掉,小智太坏了,给它呵痒不够,还到处亲它,这怎么受得了呀。
小智亲到它胸口的时候,有了个小发现,“皮卡丘,亲到你小乳头啦,看看你这里敏感不敏感。”
皮卡丘扭过头不看小智,“皮——卡——”亲就亲嘛,谁怕谁。它是公鼠,又不需要攒奶水喂小崽子,这地方有什么可敏感的?
“那我们就来试一试。”小智向来富有实验精神,凡是没试过的都勇于探索,尤其是有关皮卡丘的,那就更不用说了,他非弄个明明白白不可。
小智在小小的疙瘩上舔了一口,又伸出拇指揉揉,才刚揉了两下,就听到皮卡丘的吸气声了。他暗笑,看来还是很有感觉的嘛。
他的手指慢慢往边上挪,找到另一颗小豆,按刚才的法子对待,没过多久,一开始有点软的豆子就硬挺起来,摸着好像还胀大了点。
“喜欢吗,皮卡丘?我再亲亲这里好不好?”
皮卡丘之前从没有在意过自己这个部位,想不到这次被小智误打误撞开发出这处敏感带。它心里想,早点知道的话,刚才就让小智亲这里啦。
既然皮卡丘很喜欢,小智就继续往下亲了。他的嘴唇又触及一个小硬点,“嗯?”他以为自己搞错了,手指头摸了又摸,反复确认,还把皮卡丘胸口的绒毛捋起来看它的皮肤,确定无误之后,他笑着凑到皮卡丘耳朵边上,悄悄说,“皮卡丘,原来你有八个小乳头,比我整整多六个哪。”
“皮卡丘?”皮卡丘不高兴地瞟了他一眼,他们俩一个是人,一个是鼠,身体结构当然不一样了,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它还嫌小智的乳头太少了呢。
“我不是嫌你啦,只是……我以前一直没留意过,嘿嘿,都怪我太粗心了。”小智说着,又戳戳它其中一颗乳粒,“那这里可以亲很久啊。皮卡丘,难怪你这么敏感。”
“皮卡?”小智老说自己敏感,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小智不假思索答道,“当然是好事啊,说明你身体好嘛!”
皮卡丘听了,小胳膊搂住小智脖子,让他换个姿势,好让自己趴到他身上,“皮卡丘。”
小智依它照办,但是不理解它想做什么,“怎么了,皮卡丘?”
“皮卡,皮卡丘。”
“什么,你想试试我敏感不敏感?唔,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皮卡丘伸出小粉舌,舔舔小智的锁骨,留下一条湿亮的水痕,“皮卡皮。”
小智笑了,“你想亲还我呀?不行,我今天的任务是帮你,毕竟我们两个里,你才是有需要的那一个,不能颠倒了。”
“皮卡?”皮卡丘不相信,小智就没有需要吗?
小智答得很痛快,“我?没有啊!”
“皮卡皮,皮卡丘?”皮卡丘听了很不乐意,那小智不需要自己吗?
小智一时卡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这……当然不是啦!皮卡丘,你应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能少的就是你。”
皮卡丘这才转嗔为喜,“皮卡丘。”
小智心想,好险,差点惹皮卡丘不高兴了。可是为什么皮卡丘会有刚才的念头?在小智眼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皮卡丘度过发情期,所以才无条件地顺着它,满足它;至于自己……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甚至有些懵懂,人类有发情期这个概念吗?
毫无疑问,皮卡丘很可爱,让他很心动,他也理所当然地觉得皮卡丘属于自己,因此很享受彼此间亲密的肢体接触。可在此之前,他还真的从未想过要和皮卡丘发生关系。严格来说,小智长到十五岁,都是这么健朗成熟的少年了,然而从未有过任何“性幻想”,连春梦都没做过一次。
他生活单纯,与人的交往也是如此。只要对方喜欢宝可梦,他就能跟人说得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战,足以让他和对手成为推心置腹的朋友。他不论对谁,从来一片赤子之心,没有暗藏难言的少年心事,更不用说什么桃色绮念了。
以前看小刚追求漂亮姑娘,他都一笑置之;有女孩子明里暗里向他示好,他也不以为意,依旧坦坦荡荡地把人家当朋友,也只是朋友。
而他所认定超越“朋友”定义的那个“唯一”,现在正窝在他的怀里,眼睛乌溜溜地盯着自己,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要献身给他。
小智心里不禁想,太荒唐了,皮卡丘这么小,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