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然被带回江边的小别墅,这里的安保系统牢固如铜墙铁壁,他被关了两天,虽没限制园内自由,但却无法离开大门半步。
小岛上那种与世隔绝,被禁锢的阴影又重卷而来,让他越来越焦灼。一旦偿过自由后,对于任何形式的困缚,都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在沈家时,倒没觉得沈家几兄弟有多么好,如今反倒是想念起来。而如今他连大门都闯不出,但又不甘心什么也不做,哪怕是没有力量的反抗,他也想反抗一下。
所以第三天,傅君然掐着姬至圣回来的时间,他把自己抛进了游泳池中,并放任自己沉入到了水底。而刚刚回来的姬至圣,听见佣人的尖叫声,第一时间就跳进了池水中。
被捞上来时,傅君然面色惨白,已无了呼吸。
姬至圣暴怒而焦急为傅君然做着心肺复苏,在他吐着水清醒后,怒极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这个孽子!就这么想死?”
那一巴掌打得极重,左脸上一个红红的印子,傅君然眼前直冒金星,却是没生气。只是轻淡而坚决的道,“你不能再把我像犯人一样关着,你得让我出去,而且我也想我儿子了,还有那几个男人……你要是觉得冒犯了你的尊严,就干脆像处理七妹媛媛那样杀了我吧……反正我已不知犯了多少条族规了……否则,你救得了我一次,却难保次次都救得了我,人想死,总能想出法子……”
被剥夺了自由,与死又何异?
他倒并不是真想死,只是想以此来试探,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究竟有几分比重。所以尽管畏惧姬至圣暴怒的眼神,但他还是死扛着与他对视。
而他渐渐感觉到,因为怒火,姬至圣的十指正深深掐进他的肩头中,男人浑身透露着让人无法喘气的压迫气场,让他胸膛剧烈起伏,但他只能咬紧牙关,继续无声的较量和对抗。
姬至圣逼视着他,第一次重新审视这个儿子,女性的柔弱与男性的强韧在这一刻矛盾的结合,并开始遂渐将他击垮。
对于他的寻死,他内心的恐惧竟大于愤怒。而对于他无理的要求,他自然又不想答应……可他又确确实实舍不得杀死这个儿子了。
“我姬家子女,竟要去自杀,传出去不怕人笑话……以后不准再做这种蠢事!也不准说这种蠢话!”姬至圣率先在这场对峙中败下阵来,声音虽然依然很冷,但傅君然却已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爸……你舍不得我死,对吧。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傅君然嘴角扬起,然后主动勾住姬至圣的脖子,嘴唇贴在他的唇上吸吮,便听见姬至圣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姬至圣一下将他抱紧,带着惩罚般的啃噬他的唇瓣,贪恋他嘴唇的柔软,心头却是苦笑,谁说他这儿子蠢的……知道这样来诱惑他投降……
曾经的硬心肠,在他这终是没用了。
他的肉体,血液里的放荡诱惑太浓烈,以至于让他彻底沉迷其中了。
这才是姬家最可怕的诅咒吧。
姬至圣抱起他进了客厅,傅君然被抛到沙发上,姬至圣则急不可耐的脱掉西装外套,解着衬衫扣子。客厅里的佣人一看这阵势,都知趣的离开了。
姬至圣脸上冰冷如霜,眼里却欲火渐浓。傅君然身上穿着的棉麻白裙,此时全已湿透,鼓鼓囊囊的胸脯挺拔浑圆,两颗红乳珠已凸立起来,在湿透的薄裙下若隐若现……
目光移向下方,他紧闭的双腿,半硬的阴茎微微挺起,在一片黑色草丛里格外惹眼……
姬至圣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一把将傅君然湿透的裙子扒去,伟岸火热的身体压了上去,坚硬结实的胸膛紧压在傅君然高耸的胸脯上……
“敢用死来威胁你老子,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么?”姬至圣紧压着他,一手滑进他的大腿,粗糙的手掌来回摩挲着腿根,并揉搓着他半硬的茎身,另一只手掌则覆在傅君然傲然挺立的大奶子上,粗暴的搓,挤压着。
“哈……啊哈……”傅君然涨红了脸,重重喘息了几声,被他火热的身体贴着,被池水冰得微凉的身体感觉十分舒服,一条腿不自觉曲了起来,勾住了他的腰,双臂主动攀住男人强壮的腰身,苍白的脸上透着几分媚红,“ 你想怎么惩罚我……干死我么……我喜欢这种惩罚……”
说着,故意挺了挺胸膛,让两只白嫩的大奶蹭着他,勾着他的腿,用着脚趾轻蹭着他的小腿肚,瞬间便感觉腹下顶着自己的东西更精神了。他勾唇一笑,自己果真是太淫荡了,不过反正在老子面前,更淫荡的都展现过,他已不屑装矜持了。
被长子这般勾引,姬至圣哪还能忍得住,看着他不停喘气的红润嘴唇,就忍不住贴上去堵了个严实,已没了耐心做前戏,粗暴的将他双腿分开,抓住自己精神抖擞的孽根,噗哧一声就捅进那湿润的花穴,里面淫水十足,肉棒顺利的滑入。
“啊啊啊……爸……好好爽……”傅君然被顶得身心一荡,爽得前面半硬的阴茎瞬间挺直涨大了几分。他老子这鸡巴就像根超大号的香蕉,粗长就不说了,前端还微微向上弯起,这么一顶进去,龟头一路摩擦着花穴阴壁,刮得一阵阵酥意传来,顶到花心时,更是一种强烈的酸麻快感涌来,十足销魂。
“你还真是骚!还有,该叫老公!”姬至圣紧皱眉头,手掌在他大腿根用力掐了几下,在他的疼痛中,肉棒狠狠的往里顶,无情的贯穿进去,每次顶入再拔出,弯曲的鸡巴都会用力刮着阴壁的敏感处,然后再重重撞击着花心,粗野的撞击着子宫,刺激得爱液泛滥……
“嗯嗯……啊……老公……干死我啊……”傅君然被他掐得眼中泛泪,疼痛中花穴肌肉更用力的收缩,死死的咬着对方的鸡巴不放,两人都舒爽得欲仙欲死。
傅君然此时头发散乱,脸庞潮红,眼神迷离,两只大奶被他揉搓得越发坚挺,被掐得一片粉红,乳汁流下时在肌肤上流下湿印。
姬至圣看得心中一动,将他一条腿抬起压到胸口,一边狠狠干,一边俯下身去舔着那乳白的汁液,并将左边鲜红的乳首含进嘴里,一通饥渴的吸吮。
“啊……”傅君然眉头微拧,只觉乳头被吸得有些痛麻,但又缓解了些那种涨感,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嗯……再用力点……”
姬至圣轻哼了声,更粗暴的蹂躏两只巨乳,啃咬得全是痕迹,另一手抓住傅君然的根身套弄。傅君然感觉简直要疯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攻占,而下身他的鸡巴还在用力贯穿,顶得他四肢酸软,过度的刺激让肉根很快就泻了出来。
他一射出来,姬至圣就将他翻身,让他侧躺着,将他一条腿抬起,湿淋淋的巨棒从侧边顶了进去,那一下顶得极深,让他甚至有些钝痛。
傅君然重重哼了声,身体被他撞击得一阵摇晃,双奶甩动,花穴被一次次的贯穿满足,勾引得后面骚穴传来一种不可描绘的骚痒,又觉得十分空虚。
姬至圣抬着他的腿一边操,目光也被他后面的屁眼吸引住,红润的菊口正收缩着,里面竟慢慢泌出一股透明的淫汁……
这儿子真是骚透了!他一个人还真是无法满足他。
姬至圣想着刚刚他说的话,心里就憋着一股气,感觉自己是搬着石头砸了脚,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是无用。
“后面是不是痒了?”他在长子丰满的屁股上用力捏了把,傅君然疼得一声呻吟,“嗯……啊……是是啊……老公快干我后面吧……进去插我啊……”
傅君然通红了脸,羞耻感虽十分强烈,但还是更服从了本心,在他拔出阴茎时,干脆趴跪着,将屁股对准他,然后用双手掰着臀瓣,将又红又骚正流着淫水的屁眼暴露在老子眼前,这淫荡的求欢姿势,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
姬至圣也拒绝不了。
抱住长子的腰,腰腹一挺,巨根蛮横的顶开那湿润的红红菊穴,软绵的穴口很松软,但依然很紧,蠕动的肠肉不停的将肉棒往里吞,吸得姬至圣舒爽得脚趾头都酥麻了。
“啊啊啊!”一开始还很温柔,刚插进一半,他就迫不及待的狠狠一顶,上弯的鸡巴一路搔刮着肠壁,顶到了菊心,骚痒和凸点被插到,刺激得他双腿一下绷紧,穴口本能的收缩。
“松松!别夹这么紧!”姬至圣被夹得受不住,在他屁股上拍打了几下,白嫩丰满的屁股被打得一片通红,麻麻酥酥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傅君然红着脸,表情有些委屈,一边努力放松身体。姬至圣依然觉得那个紧窒的谷道,死死的箍着自己的鸡巴,抽动都觉困难,咬得他甚至有点疼。儿子这身体,真是怎么操也操不松,昨晚才干了他几次……
姬至圣哼了声,缓缓的拔出阴茎,每一分拉扯都感觉到里面肠肉的蠕动,好似有无数张嘴在吸吮……他看着长子淫荡的样子,明知是自己的错,但还是有几分生气,拔出来后故意不立刻进去,握着鸡巴用龟头摩擦着穴口……
长子的骚穴被他的巨根撑得太大,拔出后像个巨洞似的,正慢慢的合拢,收缩的画面看得他有些受不了,先扛不住的却是傅君然,被插得舒服的屁眼,那火热的热棍突然的退出,让他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空虚,偏头看去,见老子一幅研究的表情,气得直咬牙,这老狐狸!爽都不让他爽得彻底,当是在挤牙膏么!
“老公……那里有什么好看的,插进去不更舒服!”他不满的瞪他。姬至圣看得鸡巴突突涨得更硬,但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又觉十分有意思,故意的忍着,想看他做到哪一步。
“我人老了,没多少力气,做一下自然要休息……”
傅君然见他不理,暗暗生气,一边撅高了屁股,挪到了他胯间,一边伸手环到臀后,捉住了他那根炽热的棒子,感觉到鸡巴兴奋的跳动,不由吞了吞口水,一手扳着屁股一手抓着老子的阴茎主动往屁眼里插去……
姬至圣看着他的动作,倒没有阻止。肉棒一寸寸的往里填入,而傅君然因为恼他,在那油桃般大的龟头撑开穴口时,就开始夹紧了腿,并用力收腹……
姬至圣感觉到了菊瓣柔软却强烈的蠕动,里面又十分火热,让他觉得龟头都要被吸得熔化了,快感让他一下意识昏溃,抱住长子狠狠一顶。
“啊啊……”鸡巴完全的插入,两个人都是激动的发出叹息。傅君然屁股撅得更高,随着老子疯狂的抽插,心也似要飞起来,享受着他热乎乎的肉棒在体内摩擦的快感。
“唔唔……嗯嗯……好好棒……老公……啊啊啊……好好爽啊……”屁眼里火辣辣的,先前的骚痒,早被肉棒干得又疼又麻,菊心深处的凸点又被频繁的撞击着,在快感下他已喷射出数股热浆。
“你就这么喜欢被干?这么舒服?”姬至圣听着长子的淫叫,又满足,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边问,一边重重的一顶,傅君然被顶得又是一声大叫:“嗯……喜欢啊……好喜欢……”
刚答完,姬至圣将他翻身,正面操他,一边干一边俯下身去,傅君然就一把抱住了他,舌头钻进了他嘴里,姬至圣被他热情的舌吻着,心里忽然有些发热,心中这一燥动,插在长子屁眼里的鸡巴瞬间就喷射了出来……
天色越来越暗,直到太阳完全落下,姬至圣才从他身体退出来,起身时,眼前竟有些发黑……他被儿子榨得太狠了,这几天天天索要不说,他又喜欢勾引,搞得他竟有些体虚……
“爸,你好像很累啊,先休息吧,我让厨房给你做些补品。”傅君然眼里闪烁着一丝恶劣的笑,看他撑着头在一边喘气,一幅精疲力竭的样子。
自己除了有些腰酸腿软,倒无其它不适。
姬至圣瞪着他,凌厉的薄唇紧抿,却又无力反驳。
“我想我儿子了,想回去看他……”第二天,姬至圣醒来时,就见长子趴在他怀里,湿润的眼眸渴望的看着他。
姬至圣眼皮半垂,久久没有吭声,傅君然捧着他的脸在他嘴上亲了口,就翻身下床去准备了,虽不甘愿,到最后,还是放任了他走出了大门。
就算不让他见那些野男人,长子这般淫荡饥渴的身体,除非将他手脚锁住,只怕总有天还是奈不住寂寞要勾引别人……谁叫自己满足不了他……
姬至圣郁闷得想吐血,后悔对他的身体改造,此时却不得不默认放纵了。
傅君然自然不是回沈家,不过是憋得坏了,想出去透口气,不过想想还是觉得应该给沈家几兄弟报个信,打给了沈龄,但却没有告诉自己行踪,只说下午再去沈宅……
傅君然只是漫无目地的走,到了中央公园门口,正准备去里面溜溜,没想一辆车突然调头闯过来,差点将他撞倒。
这人怎么开车的……
他心里正谴责,车上却匆匆下来一个男人,男人走到他面前竟一把揪着他的衣服将他按在车头上。傅君然心里正喷火,抬头看见车主的脸时,却是一瞬间呆住,身体好似被雷霹了般的颤栗了下。
这男人……长得真鸡巴帅!帅得让他合不拢腿!不,简直想主动张开腿让他操!
南宫赭刚好路过公园路,没想会不经意看见他身影,又惊又喜又怒的追上来,质问的话没出口,就见傅君然一脸花痴的惊艳眼神盯着他……
南宫赭表情囧了下,然后不由分说就低下头堵住他微张的唇。
浓烈的男性气息将他包围,嘴唇上滚烫的热度,让傅君然脸腾的一下烧红,刚一张嘴想说话,南宫赭火热的舌头就钻进嘴里,疯狂的卷着他的舌尖舔吮,傅君然脑子里嗡的一声,手脚就彻底软了,只能被这个陌生的英俊男人亲得瘫软成泥。
“喂喂!这里不能停车!快开走!”公园的保安大爷忍不住的过来,喝斥着两人,“也不能在这里亲嘴儿!年轻人怎么一点素质也没有!”
傅君然脸红耳赤头昏脑热的被人塞进了车里,车里狭小的空间让他觉得更热了,整个人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就再次被南宫赭扑倒,对方的嘴猴急的啃了上来。
“唔唔……先生……嗯嗯……”傅君然使着吃奶的劲,才将南宫赭稍稍推开了些,对上他漆黑深邃的双眸,饱含欲望的眼神,竟让傅君然再次觉得酥了,这让他脸上又烧了起来,但手掌还是轻抵在南宫赭胸膛上,“先生……虽然你很帅……但也不能这样随便掳人随便亲人吧……”
“你说什么?”南宫赭眯起了眼,表情有些危险,“傅君然你又想装什么傻?我还没跟你算帐呢……这些日子,你藏哪去了?”
傅君然片刻有些迷茫,这个男人也认识他?一来就抱他亲他,难道又是他的情人?他到底有几个男人?
“你是我老公?”他试探的叫了声。
南宫赭怔了下,随即露出愉悦的表情,傅君然看见他这幅样子,心里已完全的确认了,看来自己不止现在淫荡,原来以前也很淫荡。
“之前我脑子受了伤,所以记不得前事了……老公你别生气……”傅君然看着他的脸,克制不住的舔了舔唇,主动的凑过去亲他的唇,这个男人长得太合他口味了,比他老子比沈家兄弟,更对他胃口。
失忆了?
南宫赭眉头一蹙,本有些不悦,但重遇的欣喜,加上他的态度,让这种负面情绪消了许多,伸手一搂就将他抱进怀里,“回来就好,傅慎因为你的事,一直担心,我带你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