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金鞭大堤上,西江日夕多风浪。
山鬼谣将他那急切的亲吻视作邀约,下身性器猛地抽出,又往他穴心深处重重一顶,随即低头吻上弋痕夕的唇,堵住他的惊喘声。
“你下面这样紧,我还真怕给你咬住了就拔不出来呢。”山鬼谣说着,双手掰开他的臀瓣,阳茎对准臀缝里的小穴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捅至最深处,把那娇嫩的穴肉磨得火热,与方才的水磨功夫全然两样。
“木痕,你的屁股生得真好,又圆又翘,我都摸上瘾了,”山鬼谣的手掌贴在对方挺翘有致的臀上,从掌心,再到十指,触感光滑,弹性极佳,他用力抓住饱满的臀肉又揉又捏,不时拍打一记,欣赏那两丬圆肉随之轻颤的情色模样,“你说,我以后天天摸,这里会不会更滑,更好看?”
弋痕夕从前与山鬼谣好时,从未曾这样被他亵玩,此时自己后穴里含着对方的男根,臀部又任由他揉捏,仿佛整个下半身都沦为他股掌之中的玩物。羞耻感使他不由自主地缩紧穴口,山鬼谣被他这样一箍,阳茎上说不出的畅快淋漓,当即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不知疲惫地捣弄小穴。穴里愈紧,他愈是要往深里干,让那小穴快活地发颤,滴水,彻底沉沦在粗壮男根给予的激烈快感中,任自己予取予求。
弋痕夕只觉得后穴里满满当当,那根粗长的硬物凶猛地在深处肆虐,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阳茎根部的耻毛扎着自己穴口的嫩肉,知道对方每一下都是整根没入,显然已是发了狠了。
比起方才的轻怜蜜爱,此时激烈的交合也另有一种酣畅快感,龟头一遍遍顶上他最敏感的地方,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止他小穴深处的痒,酥麻的快感让弋痕夕浑身发软,脑子里昏昏沉沉。
“大谣。”
“嗯?”
弋痕夕小声道,“好硬。”
“喜欢么?”山鬼谣语调温柔,托起他的双臀,胯下性器嵌入到底,抵着穴心研磨不放,“你喜欢现在这样,还是方才那样?告诉我,才能让你更快活。”
弋痕夕下半身离了床榻,没个稳地儿,双腿本能地盘在对方腰上,脚跟抵着他的后腰眼,模样诱人到了极致。
山鬼谣心中爱极,倾身吻他汗湿的发鬓,道,“真像条水蛇儿一样,木痕,你那里快要把我整个儿淹了。”
弋痕夕此时小穴湿透,二人紧贴在一起的下体亦湿黏一片,凌乱的耻毛交缠压碾,淫靡得不成样子。他的双眸中含着水光,眼神似乎有些迷离,喘息着道,“老鬼,你……你太野了。”
“明白了,”山鬼谣低头在他眉眼唇边落下一连串热吻,“我越是‘野’,你越喜欢。”他将阳茎嵌得更深,龟头抵着穴心越是磨,出的水越是丰沛,彼此相嵌的性器严丝合缝,将汁水阻塞在甬道内,酝酿得火热。
“再磨两下,你前面也会硬起来。”
弋痕夕喘道,“我……我已经有点……”
“有点什么?有点硬了?”
弋痕夕含混地嗯了一声。
山鬼谣道,“只是‘有点’可不够,你瞧我已经这样硬了,少说也得和我一样才行。”他将手探至弋痕夕下身会阴一带,轻轻揉按,“还是让山鬼谣老师来帮帮你吧。”
自从山鬼谣前往侠岚序教学以来,弋痕夕平日里与他说笑打趣,有时也会以“老师”相称,叫来甚是顺口。然而此时乍然在床上听闻,凭空生出一丝悖德之感,搁在山鬼谣后背上的脚跟不自觉地摩蹭,后穴也随之绞紧。
山鬼谣已摸清了门道,自己只消说两句露骨调情的荤话,他的木痕就敏感非凡,小穴缩得紧紧地,口中呻吟仿若最勾人的艳曲儿,修长的双腿一个劲地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像是受不了他,又更像离不开他。
“难受了?”
弋痕夕喘息着说不出话,后穴里的痒意卷土重来,尝过了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阳茎定在穴里像生了根似的,只有那要命的龟头小幅摩擦穴心,非但不能止痒,反让小穴饥渴欲狂。若不是他勉力维持着最后一点残余的神智,当下就要开口求山鬼谣狠干自己。
山鬼谣将对方越来越失控的情态尽收眼底,低头含住那瓣被自己吻肿的下唇,慢条斯理地吮舔啃咬,低声问道,“是不是想要我再‘野’一点?”
弋痕夕望着他,喘道,“没有人……比你更野。”
山鬼谣呼吸一滞,流连在弋痕夕身上的吻更燃起灼人烈焰,双掌扳开他的大腿根,越发粗硬的性器一阵狂猛抽送,捣得小穴里水声连连,饱满的囊袋在臀肉上拍击出响亮动静,淫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彼此的气息都随之亢奋起来。
弋痕夕抬起下身,本能地迎合对方的进犯,山鬼谣被他的“不安分”惹得胯下几欲失控,伸手箍住他柔韧的腰肢,道,“别乱动,省些气力,让我好好干你。”
山鬼谣双臂结实,足有万钧之力,弋痕夕挣脱不得,只能敞开大腿,私处任对方激烈地抽插,青筋密布的骇人男根一下深似一下捣弄,穴中汁水再也含不住,自穴口漫出来,前段性器也不知不觉挺立,被山鬼谣握在手中爱抚。
前后方双重快感交叠,几乎让弋痕夕神智尽失,他勉力伸手勾住山鬼谣的脖子,低声道,“大谣,我,我有点酸。”
“腰里酸么,我给你揉一会。”
“不是。”
“那是哪儿?”
弋痕夕剑眉紧蹙,喘息道,“是里面……里面酸得很,受不了了。”
二人交缠了大半宿,弋痕夕到此刻才头一回吐露出示弱的话,可见已被快感折磨到何等样的地步。山鬼谣的心分作两半,一半怜惜顿起,只想轻轻地吻他抱他,另一半则迸发出更强的征服欲,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狠肏,把小穴干肿,在他穴里、身上射满滚烫的精水,直到他被自己肏得喷精,甚至失禁,最后在极致的高潮中昏晕过去。
他定了定神,在弋痕夕额头上安抚地印了个浅吻,哑着嗓子道,“我这会若是停下来,只怕你更受不了。”
弋痕夕断断续续地喘道,“那……那怎么办。”
“好好卖力,让你更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