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搂抱住他,轻轻抚摸他的长发,卫庄笑完后坐直身子亲吻他道,“师哥,我忍不住了。”说罢在他耳旁低语几句。
盖聂听了他那几句话,不禁心头一震,眼神中透露出欲念,强自镇定气息,轻声道,“那你躺着好些。”
卫庄嗯了一声,起身与他换了个姿势,仰面平躺在床榻之上,双手枕在脑后,坦然地张开大腿,半勃起的性器下方,可见一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幽闭之穴。
盖聂坐在他身旁,低头与他交换了一个亲吻,卫庄小声道,“轻一点。”盖聂点点头,安抚地轻触他的唇边,手指头一回抚上他的后穴,指尖在穴口轻轻按了按,不禁轻道,“这么小。”
卫庄本能地吸气,口中还不忘揶揄道,“师哥,你可真会说话,方才我夸你大,这会你就夸我小了。”
盖聂又轻揉数下,觉出卫庄身体肌肉几不可察的轻微绷紧,便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他会阴至腿根一带,道,“小庄,放轻松些。”
“我可——啊!”卫庄头一回居于人下,那私密之地被手指骤然插入,颇觉不适。好在盖聂轻重很有分寸,润滑的膏药又用得足量,比起不适,更多是羞耻。他自幼习武,又性格要强,吃苦受伤都不在话下,然而床笫之间何妨假意示弱,占占师哥便宜,也是难得情趣。
果然盖聂一听师弟呼痛之声便发了慌,待要将手指抽出,那密穴却缩得紧紧地,教他不敢用力,他皱起眉头,低沉的嗓音里尽是温柔,“疼了?莫不是这药不好?”
卫庄闭着眼,盖聂的关切听在耳中甚是受用,只是密穴中异物感格外鲜明,甚至能感觉出手指关节的细微活动。他舒了口气,道,“没什么,药有些凉,”又开玩笑道,“师哥,你武功盖世,也不先用你的深厚内功把这膏药给热一热。”
得知卫庄无碍,盖聂安下心来,至于师弟的调侃之语,他早已听得惯了,面不改色地低头继续开拓卫庄的后穴。那膏药盛在碟中本是凝脂状,遇热便自化开,滋润了原本干涩的肠道,手指的进出渐渐顺畅。
盖聂又扩张了一会,确保师弟已不会因一根手指的抽插而过分难受,便说道,“我加一根手指,若是觉得疼,一定要告诉我。”
卫庄低声笑道,“告诉了你又如何,师哥替我出头,教训欺负我的人么。”盖聂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一触,被卫庄搂住背脊索吻。盖聂的手指尚未拔出,忙道,“小庄,等一等。”
卫庄佯作不悦道,“在床上哪里能叫人等?”双臂不由分说地将他按住,吻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盖聂勉力存留脑中一丝清明,插在卫庄后穴中的手指退出几分,另一只手摸索到穴口,稍稍扳开,两指并拢了一起插入进去。
卫庄一声闷哼,牙关下意识一合,竟将盖聂嘴唇咬破。他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舌尖循着对方嘴唇一路描摹过去,寻到下唇那处伤口,轻轻舔舐,低声道,“无心之过,还望剑圣大人大量,届时‘剑’下留情啊。”
盖聂自然不会生气,比起嘴上那疼痛感微乎其微的小伤,他无疑更紧张师弟。他直起身察看卫庄下身,所幸并未见血,自己的两根手指嵌在对方后穴内,尚余半个指节在外。他将手指小心抽出,多抹了些膏药上去,再缓缓探入。
卫庄后穴极为紧窒,手指一插进去便被湿热的肠壁紧紧裹住,盖聂手上动作轻缓,更能觉察出那肠道在一张一翕地吸吮自己的手指,不由得心头一热。体内异物的加粗令卫庄的不适感也随之加剧,一只手紧紧攀着床榻边沿,心道,莫非真该用一用玉势。
盖聂见自己任性狂傲的师弟微微蹙眉,脸上难得露出忍耐表情,喘息间偶尔夹着一丝呻吟,其声其色,均是从未有过的诱人香艳,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心动。他为人再刻板保守,也忍不住幻想自己那根阳物插到这里,让小庄在自己身下纵情地叫出声来,该是何等销魂快活滋味。此时若让他在卫庄面前自渎,只怕撑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会泄出来。
他的手指已加到第三根,却见卫庄显得更加难受,终究是心疼占了上风,手上动作放慢下来,踌躇着开口道,“小庄。”
“别,”卫庄立即出声打断他的话语,喘了口气,声音略略抬高,道,“别停。”
“可……”
“朝堂上你听我的,在床上,”卫庄抬起左腿,脚趾摩挲他的下巴,“你还得听我的,知道么。”
盖聂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手指自他后穴中抽出,双手握住他光裸的左脚,低头在脚背上亲了亲,随即如狩猎的雄狮一般覆身而上,将他整个人罩在自己强悍精壮的身躯之下,露骨的眼神再不掩藏自己的志在必得。
卫庄伸臂环抱住他肌肉隆起的后背,抬眼对上他灼热又专注的目光,低低叫了一声,“师哥。”
盖聂一只手扶着性器,另一只手探至对方下身已经湿软的后穴,指腹在穴口周围轻轻揉弄,直至它微微张开,饱胀的龟头轻蹭了数下,缓慢坚定地插入进去。
虽然后穴已经妥善地润滑扩张过,粗壮的阳茎仍给卫庄带来些许钝痛,他双手紧扳在盖聂肩头,本能地缩紧后穴,感受那根滚烫的硬物一分一分地挺进自己体内,穴口撑到最大,柱身紧贴着肠壁,不留一丝缝隙。
方才为盖聂抚箫时已然见识了对方胯下巨物,此时亲身丈量之下,只觉尺寸之伟更甚眼见。卫庄不禁伸手探摸二人性器深深结合之处,阳茎被穴口箍得紧紧的,大半已嵌了进来,只余寸许在外。他拇指轻抚阳茎根部,修长的食指中指够到下方的囊袋摩挲挑逗,另一只手按在盖聂背上,催促道,“都插进来。”
盖聂只觉性器进入越深,肠壁便吸得越紧,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头顶。师弟的一再求欢彻底摧毁了他脑中仅存的理智,他伸手箍住卫庄的腰,将阳茎整根没入,压抑地喘息道,“插到底了。”
卫庄随即也不自觉地发出叹息般的低吟,“嗯,好深啊……”他双肘支撑着半挺起上身,贴上盖聂的胸膛,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疼痛中迸出一丝兴奋,道,“师哥,我紧不紧。”
盖聂伸臂搂在他后背,额前渗出汗来,卫庄的话令他下半身的感觉愈加鲜明强烈。粗壮亢奋的性器已经整根嵌入,被紧窄湿热的肠壁紧吸着不放,诱惑他狠狠抽插小穴,将眼前这未经人事的小穴干得湿软滑润,彻底沉沦在欲海之中,再离不开他阳茎的捣弄。却又顾及师弟身体,不敢贸然继续,实是饱受欲火焚烧之苦。
他愈是忍耐,卫庄愈不放过他,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喘息着催问道,“师哥,我在问你话,告诉我,我那里紧不紧,嗯?你喜不喜欢?”
盖聂脑中轰地一声炸开,忍无可忍地将卫庄一把推倒在床榻上,伸手按住他的肩头,目光与他挑衅的眼神堪堪对上。他常年简而化之地将师弟的言行分为二种,乖与不乖。而此时,依据剑圣大人引以为傲的判断力来看,是不乖了。
他望着身下的师弟,喘着粗气,压低嗓音叫了一声小庄。
“我都被你压着干了,问你两句都不成么。”卫庄挑眉道,“不说就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