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尚未发泄的下身,“东子,我帮你。”
“嗯,刚才你怎么把我裤子扒掉的,现在就怎么帮我穿上。”阮正东伸手勾起他下巴,戏谑着笑道,“这唱戏的声音传到这里怎么这么瘆人,我都起鸡皮疙瘩了,真怕你早泄。”
两人相对整理了衣物,匆匆出了公园直奔座驾。孟和平又以为阮正东想要车震,还绅士地为他开了后车门,阮正东自己打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坐了进去,笑得不能自抑。
孟和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上驾驶座,虽然光线暗淡,但阮正东仍然能看到他通红的脸。
“和平,你再这么可爱下去,我简直要……”阮正东凑过去在埋头整理安全带的孟和平脸上轻轻吻了吻,感觉到他的脸直发烫,心下真是爱他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孟和平将身子探到阮正东一侧,将安全带给他系上,这才发动了车子,问他去哪儿。
阮正东懒洋洋地窝在座位上,手指随意往前方指了指,“一直开,我让你拐弯你就拐。”
孟和平照着阮正东的指示将车一路往北开,出了市中心,车流渐渐稀少。他有些疑惑地问道,“东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山上。”
孟和平的脑容量再度告急,差点闯了个红灯。“山,山上?”
两人说的山,其实不过是市郊的一座小丘,从山脚开车到山顶只需十多分钟,难得的是景色秀美,别有一番风味。两人闲时常去踏青,却从未在晚上来过。孟和平过了十字路口,顺着盘山公路往上开,心里直打鼓,“东子,你不会要……”
“一直往上,我们去一线天。”
似乎每座名山都有一处叫一线天的景点。这里的一线天接近山巅,地势并不险要,两人将车停在山顶的一座茶社门口,再向前拐过一条小道就到了目的地。
阮正东靠在石壁上,双臂勾住孟和平的脖子与他接吻,“这里没有人,我可以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我等不及听了。”孟和平双臂搂着对方,温柔地回吻。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带坏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甘之如饴。
他解开阮正东的衣扣,在锁骨上轻轻啃咬,很快便听到对方口中逸出的喘息声。
昏暗的月光透过巨石前高大古树的遮掩,斜斜地照进狭窄的石道,他们像一对与世隔绝初谙情事的少年,几乎是急不可待地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爱抚亲吻对方的身体,似乎只有碰触对方的肌肤才能令自己安心。两人很快裸裎相对,勃起的性器彼此摩擦,小腹和耻毛上一片湿润。
阮正东的胸膛紧贴着孟和平火热的身躯,后背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前后冰火两重的感觉令他体内的血液更加沸腾,胸口的两粒乳头与孟和平的胸膛摩擦,已经充血挺立。
“和平,摸我。”
孟和平吻着他的嘴唇和脸庞,低声问他,“摸哪里。”
“哪里都要摸。”他要孟和平摸他的乳头,用手指夹着发硬的乳粒用力捻弄,向外拉扯到极致,再用指腹将乳尖深深按进乳晕中揉搓,直到把敏感的乳头玩弄到红肿不堪,又胀又麻;他也要孟和平摸他硬邦邦的性器,让顶端流出的汁水沾满孟和平的手;还有小穴也要摸,要让孟和平湿润温暖的手指把柔嫩的穴口揉得发软,自动张开将手指含住,摩擦慰藉体内饥渴的肠壁,把里面插得更湿,随时容纳更加粗长之物的侵入。
他是如此需要孟和平,全身的每一处地方,心的每一处地方。
他的热情从来都是最能点燃孟和平情欲的,他把阮正东牢牢按在石壁上,略微粗糙的手掌抚摸他全身光滑紧致的肌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身后弹性十足的翘臀。两粒乳头是阮正东的敏感点,更是重点目标,被有力的手掌画圈地碾压,揉肿之后更是被孟和平挨个含入口中轮流吸吮舔咬,阮正东浑身发软,口中呻吟不断,“和平,你……你还没把我肚子搞大,就想吸我的奶了?……啊,轻,轻点,胀得不行了……吸我另一边……”
上半身越是被爱抚亵玩,下身便更加空虚难耐。早在山下时就已硬似铁棍的性器顶端不住淌下汁水,阮正东沾了一手的湿液便去探摸自己的后穴,却被孟和平捉住手腕拨到一边,“不是说只给我摸么。”颀长的手指在穴口按揉几下之后便长驱直入,“东子,你今天湿得真快。”
湿软的小穴饥渴不已地嘬弄着手指,阮正东喘息着说道,“我越想要你,下面就湿得越厉害。”
说完这句话,他便觉得下身更加敏感,小穴在手指的插干下已经泛滥成灾,可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处却瘙痒到令他发狂,食髓知味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最需要什么,他需要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捅进来抵着他的前列腺狠狠捣弄一番。他抬起右腿勾缠住孟和平的腰,“快插进来,你不干我后面,我射不出来。”
孟和平已将在穴内扩张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将火热的小穴插得水声四起,满手都是穴内的淫水。阮正东的话使他亢奋得浑身绷紧,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让爱人在自己的操干下高潮更有成就感。他抽出手指,扶住蓄势待发的性器缓缓捅进扩张好的小穴。
阮正东一被插入便开始兴奋,口中呻吟着要求孟和平快些整根进入,偏偏孟和平怕他受伤,每次亲热都是第一次插入时最小心,速度慢得磨人。阮正东只觉得后穴里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恨不得把孟和平推倒在地自己骑上肉棒,现在两人是面对面站立的体位,插入本就勉强,阮正东后穴里又咬得死紧,孟和平阴茎插入半截之后,竟是再难深入分毫。
两人此刻都不好受,孟和平轻揉他的臀部,“东子,放松。”
“这是考验你,”阮正东喘道,“你……你插都插不进来,还想干我?少爷随便找根按摩棒,一样把自己操射。”
阮正东的话似乎深深刺激了孟和平,一时间他顾不得温柔,一手架在阮正东圈在自己腰间的腿弯里,另一只手将他另一条腿也架了起来,阮正东陡然失去重心,本能地伸出双臂搂住孟和平的脖子,身体一个下沉,便将孟和平的整根性器含到根处。硕大的龟头恰好重重抵上前列腺,阮正东的分身原本就硬了很久,后穴里又陡然受到这样剧烈的刺激,身体不禁一阵颤抖,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