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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注:

1.“悲酥清风”出自《天龙八部》。

2.绿柳山庄的地理坐标及内部构造与原着有异。

3.洛阳清虚观是原着中谢逊原本打算暗杀宋远桥的地方。

4.张教主与宋少侠关于“不情之请”的对话在原着中属于宋少侠和灭绝师太。

5.绿竹君即《笑傲江湖》中的绿竹翁。

-----正文-----

宋青书在明教大都分舵一住便是月余,竟比他今年在武当山待的日子还长些。张无忌乐得将他养在身边,便是一连几个时辰蹲在灶房煎药也甘之如饴。

宋青书的气色一日好过一日,先前瘦削的下巴也圆润了些。这都要怪张无忌,每日都变着样端出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要他一样样吃个干净。两人为此还小有争议,这个说“药补不如食补”,那个说“养伤不是养膘”,只是这一回,张教主难得地占了上风。

宋青书伤大好后,便邀张无忌一同南下,张无忌自是欣然应允,问及去往何处,宋青书却总笑而不答。

自大都往南,风物日渐秀丽,两人不急着赶路,放马徐行,倒也逍遥自在。

这日是四月初十,两人已至河南洛阳境内。宋青书这才笑道,“洛阳牡丹甲天下,张教主,我请你赏花。”

张无忌原本对风花雪月兴趣寥寥,诸般花草在他眼中统共分为两种:可入药与不可入药。然而洛阳牡丹毕竟名声在外,恁是俗人也知晓好歹;更何况宋青书邀他赏花,他岂有不领情之理?

宋青书对洛阳地形似乎熟门熟路,带着张无忌抄小路拐了几个弯,便来到一座道观前。门前的青砖石路两旁种着几株高大的银杏树,枝繁叶茂,周遭甚是清幽安宁。这道观看起来颇有些年纪,建筑古朴大气,与武当紫霄宫相比,并不逊色多少。

张无忌在门口石桩上拴了马,抬头见大门口正上方的牌匾上写着“清虚观”三个字。“清虚观,清虚观……”他将这名字反复念了几遍,思索道,“总觉得耳熟,定是在哪里听到过。”

宋青书不以为意,“这也是一处有名的道场,比我们紫霄宫还古老些,你便是听说过也不足怪。”

张无忌点点头,肚子里犹在暗自念叨这名字。

二人谈话间绕至后门,眼前为之一亮。只见方圆数亩都种满各色牡丹,姚黄魏紫,争奇斗妍,令人目不暇接。这满园怒放的牡丹朵朵饱满,直有碗口大小,或艳丽或素雅的花瓣层层叠叠,团簇在一块,浑然一股华贵天成的傲然气势,简直是主宰天地的无上王者。莫说是伸手去触碰,便是凑得近些,也教人在它面前自惭形秽。

张无忌过去也曾在书画上见过此花模样,但直到此时亲眼所见,方始意识到即便是世上最出众的画师,也难以绘出这丰采的万中之一。

所谓国色当如是。

“我四岁时,爹爹带我来过这儿一回,十六岁时我又独自来过一回,这回……”宋青书转过头看了张无忌一眼,笑道,“这回是带你来。”

张无忌听了,不禁伸手握住宋青书的手,道,“你若喜欢,以后我们每年这个时候都来。”

宋青书轻轻叹了口气,“天下这么大,每一处河山都有不同风光。只怕我与你穷此一生,也走不完十之一二。”言下之意,便是许了对方一生为伴。

张无忌心中一阵激荡,连与宋青书交握住的那只手都在微微发颤。

手心里却被宋青书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张教主,可别辜负了这天时地利人和。”

张无忌此时心里快活得上了天,只想将身边之人狠狠抱在怀中,连彼此的血肉都融为一体,即便眼下宋青书要他做再出格再为难的事,他也绝不会说半个“不”字。他望着宋青书,眼睛一眨不眨,咧着嘴只知道笑。

“受宠若惊了?”宋青书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又不自觉地被张无忌欢喜的模样感染,嘴角也勾起好看的弧度,缠绵地吻上他的唇。

二人正在温存之际,不远处忽然隐约传来一阵女子笑声,他们连忙分开,闪到身旁一棵巨树后方。

人影片刻已至视野之中,竟是熟人。一身浅粉色衫子的是周芷若,身旁那位俊俏的公子哥儿……嗯,不是公子,是赵敏。两个姑娘手挽着手一路走来,有说有笑,甚是亲热。

张无忌不禁奇道,“咦。”

“咦什么。”

“原来芷若和赵姑娘成了好朋友。”

“这也值得大惊小怪,我与你也是好朋友。”

张无忌一时语塞,顿了顿又道,“青书,我们要不要过去与她们打个招呼?”

“不准你去,你已经是我的好朋友了,”宋青书戏谑道,“过来,跟上我。”

张无忌老老实实地跟着宋青书来到附近一处更为僻静的牡丹园,园中央有座小亭子,六角重檐,甚是精致。宋青书满意地点了点头,携了张无忌往亭子走去,笑着问道,“张教主怕不怕。”

“美色当前,再怕也要壮着胆子。”

两人说笑间进了亭子,宋青书将张无忌压在一根柱子上亲吻,低声道,“别怕,怕了硬不起来,我就不要你了。这里不会有人来。”

张无忌解开他的腰带,伸手抚上他的胸口,“嗯,我喜欢这里。”

他原是说喜欢这花园,宋青书却捉了他的手探往自己腿间,“我还以为你更喜欢这里。”

张无忌顺势摸了一把,道,“知我者宋少侠也。”他素来正派,学人家‍‍‌‌‎浪‎‌荡‌‍‎子色迷迷的模样,倒有三分可爱。宋青书几乎要笑出声来,又不忍伤他自尊,便顺势趴在他肩头,凑过去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张无忌搂住宋青书的腰,温柔地吻他的鬓发,“宋少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宋青书懒洋洋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伸手拨弄一朵伸到他们跟前的牡丹,“既是不情之请,便不必开口了。”

张无忌果然闭了嘴,宋青书抬头看他一脸“可我真的很想说”的神情,笑道,“说吧。”

张无忌附在宋青书耳旁低声说了,宋青书挑眉道,“张教主,你倒不跟我客气。房中术尚未出师,便生懈怠之心,张教主还想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他眼角含笑,嘴上却说得吝啬,“也罢,看在你我情分上,就给张教主三分面子,只此一次。”

张无忌眼睛一亮,露出欢喜无限的满足笑容,在宋青书脸上亲了亲,“青书,你待我真好。”

宋青书此时上衣半敞,露出白玉一般的肌肤,他伸手抽去插在发髻上的青木簪,满头黑发如墨色飞瀑倾泻而下,肆意铺陈的风情竟将满园的春色都比了下去。

张无忌伸手接过宋青书手中的簪子,用簪尾细细描摹对方的眉宇五官,每划过一处便吻一下,专注的眼神中只剩爱恋,再容不下其它。

轻柔的吻落上宋青书的唇时,宋青书伸臂勾住张无忌的脖子,加深这亲吻,直到自己完全占了上风才罢休。“张教主还看不看了?”

“嗯。”

宋青书除去自己下身衣物,上衣仍是半敞着,又将手伸入张无忌怀中,摸出一只小巧的黑瓷瓶来。张无忌脱下外衣,铺在脚下的灰砖地上,宋青书握着小瓶躺了下来,膝盖曲起,双腿向两边分开,沉睡的性器安静地伏在小腹之上,露出下方那处窄‎‍小‎‌‍‎‍穴‍‌口,甚是诱人。

他右手蘸了些瓶中的乳白色膏药,指尖在‌‌穴‎‌‍口‌‌‎‍‎揉了揉,缓缓伸入。张无忌单膝跪在宋青书腿间,淫靡画面尽收眼底。湿润的手指插在穴内,被饥渴的‌‌穴‎‌‍口‌‌‎‍‎紧吮住不放,修长的手指插得越深,‎‍小‎‌‍‎‍穴‍‌就缩得越紧。

宋青书从未在张无忌面前以如此放浪的姿势自渎,这小洞自从开了荤,是一日比一日贪吃,不过三两天没尝到男根的滋味,便饥不择食地连自己的手指也不放过,肉壁裹得紧紧地,一个劲往里吸,像足足饿了一整年似的。

他虽然闭着眼睛,却仍能感觉到张无忌的双目时时紧盯着自己的私处,他下身本就敏感,又如此直截了当地暴露在对方炽热如火的目光下,令他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张无忌强硬地扳开。宋青书有些焦躁,喘息声渐响,只觉‎‍小‎‌‍‎‍穴‍‌深处更加瘙痒难耐。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抽‌‍插‌‎‍‎‍得更加快猛,仿佛被张无忌目光操控着,用手指奸淫自己。

‎‍小‎‌‍‎‍穴‍‌很快‌‎‍‍‌被‍‌‌‎‍插‍‎‌‎出水来,宋青书喘道,“张教主,好不好看?”

张无忌原本只想观赏宋青书自渎时的销魂模样,可美景当前,他忍不住也加入进来,俯下身子,将宋青书的双腿掰得更开,低头啃咬他大腿根部内侧的嫩肉。

宋青书忍不住叫出声来,连性器都硬了起来,顶端溢出的清液将小腹涂得一片湿粘,‎‎‌‍‍后‌‎穴‍‎‍‎‌内已是三根手指进出,‌‌穴‎‌‍口‌‌‎‍‎湿得不成样子。张无忌伸出舌头,在宋青书的手指与‌‌穴‎‌‍口‌‌‎‍‎的结合处舔了舔,湿软温热的触觉令宋青书下身如过电般一阵酥麻,他的手指勾起‌‌穴‎‌‍口‌‌‎‍‎,露出一丝缝隙,将那根灵活的舌头放了进来,舔舐那已被自己插得发热的嫣红媚肉。

‎‎‌‍‍后‌‎穴‍‎‍‎‌里双重的快感令宋青书浑身战栗,也渴望更多。“别……别只舔后面。”绵软中带了三分媚意的声音对张无忌来说真是百听不厌,他将舌头从紧致的‎‎‌‍‍后‌‎穴‍‎‍‎‌中退出,转而进攻两枚阴囊和肉柱,甚至将饱满的囊袋整个含入口中,舌苔从粗长的‎‍‍‌阳‍‌‎‎具‎‍‍根部一直往上舔弄,到达顶端时将‍‎‎‍‌龟‎‎‌‍头‍‌含住用力一吸,宋青书忍不住失声叫道,“啊……够了,我不想这么快就射,你……你先‌‎插‍‍进‍‎‍‌来。”说着抽出手指,‌‌穴‎‌‍口‌‌‎‍‎一开一合地邀请着对方的深入侵占。

温热的唇舌暂且放过了宋青书,张无忌直起身来,脱去碍事的衣物,胯下粗壮的性器已然凶相毕露,根根青筋暴凸,狰狞地对着宋青书那湿淋淋的‌‌穴‎‌‍口‌‌‎‍‎。

宋青书却也喘息着坐起身来,双膝跪在衣服上,左肘支着栏杆,右手探出去够那枝最近的红牡丹。张无忌健壮修长的身躯已然欺了上来,撩开他披散在背后的长长乌发,露出线条优美的裸背,热烈的吻顺着宋青书的脖颈与肩头,自背脊缓缓往下,滚烫的呼吸令身下这具敏感之极的躯体为之轻颤。唇舌交替膜拜着光滑的肌肤,在后背上烙下一个个湿润的梅花印记。

当宋青书的手指拗断那韧劲十足的枝条,将这朵硕大的牡丹纳入手中时,张无忌的吻堪堪落到他的尾椎处,舌尖开始侵入臀缝。宋青书不禁浑身一软,连花朵都险些脱手。

张无忌火热的胸膛始终紧贴着宋青书的身体,后者在他胸膛与双臂构建的牢笼内费力地翻转过身,握着花朵的手伸过去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亲上张无忌的嘴唇,仿佛要将他体内的精气自口中吸入,润泽自己饥渴难耐的肉体。

激烈的亲吻令双方一时都气喘吁吁,宋青书在张无忌身下躺了下来,摘了几片嫩红色的花瓣,随意地洒在自己胸口,道,“张教主喂我。”

宋青书原本白皙的肌肤在‎‌‌‍‎情‎‍欲‎‍的熏陶下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娇嫩艳丽的花瓣点缀其上,是张无忌生平从未见过的香艳勾魂。他低头衔起一片花瓣,嘴唇轻擦过宋青书的乳尖,引得身下人又是一声轻喘。

宋青书张口接住那花瓣,与张无忌一人一半分食了,又道,“还要。”张无忌又喂他,他还花样百出,时而要张无忌将花瓣抿湿了哺给自己,时而要张无忌先将完整的花瓣咬成小块,粘在舌尖,自己再将舌头探入对方口中去勾缠。

他倒玩得高兴,张无忌胯下阳物早已是忍无可忍,他伸手在宋青书臀肉上捏了一把,示意对方将双腿分开,又握住坚硬如铁的性器,顶端抵着依然湿润的‌‌穴‎‌‍口‌‌‎‍‎草草磨了两下,便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宋青书“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浑身一颤,胸膛本能地向上弓起,花瓣随之簌簌落下。

宋青书双腿夹紧张无忌有力的腰,连带‎‍小‎‌‍‎‍穴‍‌也将深嵌在其中的‎‍‍‌阳‍‌‎‎具‎‍‍夹得死紧,下半身的重量几乎一起挂在张无忌身上,张无忌在宋青书唇上吻了吻,道,“宋少侠可不能一味贪吃点心,反而误了主食。”说罢双手托住他浑圆弹性的臀瓣,挺动腰杆在臀间小幅‎‍‎‌抽‌‍插‌‎‍‎‍。

宋青书调笑道,“我很好养活的,张教主喂我吃什么,我便吃什么;张教主喂我哪里,我便用哪里吃。”随着对方一阵狠捣猛干,浪淫调情的话语很快被不绝于耳的纵情呻吟取代,宋青书清晰地感觉到‎‎‌‍‍后‌‎穴‍‎‍‎‌内紧窒的肠壁被粗壮的‍‍肉‌‎‎棒‎‍强悍地撑开,紧密地不留一丝缝隙,充实饱胀的快感令肠肉不自觉地蠕动着,越发卖力地吸吮挤压这根给自己带来无上愉悦的阳茎。

张无忌对准‎‍小‎‌‍‎‍穴‍‌深处一连狠插了四五百下才渐渐放缓下来,让对方喘一口气,宋青书却似乎并不领情,“怎么,才上了三两道菜便偷工惫懒,张教主,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让宋少侠饿着肚子是在下的不是,这就上菜,管保宋少侠胃口大开,吃了还想吃。”

方才张无忌将他干得舒爽无比,说不出的畅快销魂滋味。偏生此时那根紫红色的‍‍肉‌‎‎棒‎‍卡在肠道窄处,硕大‍‎‎‍‌龟‎‎‌‍头‍‌熟练地寻到了‎‍小‎‌‍‎‍穴‍‌内的敏感点,抵着那点不住研磨。一阵酥麻的快感袭遍全身,却也令他始终与极致的‎‌高‍‎潮‌‍‍‎咫尺相望,明明就差一点点,却怎么也够不到。

宋青书几乎要在这温柔的折磨下崩溃,恨不得那根凶狠的‍‍肉‌‎‎棒‎‍能持续不断地猛‌‎‍‍‌肏‎‌自己的‎‍小‎‌‍‎‍穴‍‌,好将这不知餍足的‎‍小‎‌‍‎‍穴‍‌杵捣出更多淫汁浪水,缓解一下‎‍小‎‌‍‎‍穴‍‌深处那越来越难耐的瘙痒饥渴。而那该千刀万剐的小贼还不知死活地在自己耳旁絮絮说道,“这道菜宋少侠喜不喜欢?”

宋青书恨得咬牙切齿,连眼角都红了,“姓张的,你有种!”

姓张的当然不敢真的让宋少侠动气,他安抚地在宋青书眉间亲了亲,不再多话,全部的精力都聚集到下身性器的狂猛进犯。他握住宋青书的脚踝,将他修长的双腿高高扳起,方便自己的‎‍‎‌抽‌‍插‌‎‍‎‍。

靠近‌‌穴‎‌‍口‌‌‎‍‎的媚肉已被磨得通红,那淫靡的颜色随着‍‍肉‌‎‎棒‎‍的进出时隐时现,‎‍‎‌抽‌‍插‌‎‍‎‍时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淫‍‌‌‎乱‎‍‌‎‌到不可思议。此时两人都已失去理智,只是在‎‌‌‍‎情‎‍欲‎‍本能的操纵下身体交缠在一起,亢奋的性器已经把‎‍小‎‌‍‎‍穴‍‌‌‎‍‍‌肏‎‌得红肿不堪,却仍在一次次地将其捣开深入,不知疲倦地戳刺到难以想象的深处,给双方带来尖锐强烈的无上快感。

宋青书目光涣散,几乎已经透不过气,连呻吟声都开始嘶哑,显然已是濒临‎‌高‍‎潮‌‍‍‎。张无忌俯下身来,给他度了几口气,又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宋青书浑身一阵剧颤,前方性器径直‍‍射‎‌‍‍了‎‎出来,‎‎‌‍‍后‌‎穴‍‎‍‎‌随即痉挛抽搐,肠壁裹住‍‍肉‌‎‎棒‎‍挤压,滚烫的精水激射在肠道深处,宋青书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下几乎又要晕厥过去,张无忌将他抱了起来,小口小口地轻啄他微启的唇,低声唤他,“青书,青书。”

宋青书大汗淋漓,满头长发尽皆汗湿,整个人像刚从荷花池里捞出来一般,闭着眼,虚脱地靠在张无忌身上。

“青书,我先给你穿衣,这里风大。”

宋青书低低地唔了一声,纹丝不动。张无忌只得从自己内衣上撕下一条白布,将宋青书头发与身体擦干,又为他穿戴妥当,以指代梳,束了个发髻。

宋青书这才渐渐清醒,只是脸上红潮未退,双眸半垂,仍是一脸媚意。

张无忌自行穿好衣服,牵了他的手道,“我们走吧。”

两人出了亭子,绕过这片牡丹,信步在街上闲逛。张无忌见宋青书懒懒地没什么精神,知道他平日性事后喜欢睡觉,便提议道,“青书,我们回客栈去?”

宋青书摇摇头,“在外面吹吹风还舒服些。”

“你便是贪凉。”

两人不知不觉走进一条长长的窄巷之中,远远望去,巷子尽头有绿竹摇曳。宋青书爱竹,当下便来了几分兴致,道,“我们去看看。”

忽然一阵清风徐来,不知什么地方响起铮铮的琴音,霁月光风,清雅天然。

宋青书站在竹林前,静静地听那人奏完一曲,这才开口对张无忌道,“不知是何等的世外高人,方能奏出这般豁达的琴曲。”

这时从他们身边走过一位挑着柴禾的老樵夫,一口洛阳土音,道,“弹琴的后生是我们洛阳城有名的琴师,大伙儿叫他绿竹君,年纪可小,还不到二十岁。前两年不知什么王府派人来请他,他偏是不去,只愿在这里做个篾匠,闲时弹琴吹箫,咱们附近人都爱听。”说着,便哼着方才绿竹君所奏的曲调,一路晃晃悠悠地去了。

宋青书叹道,“琴箫为伴,不问世事,果然是神仙般的日子。”语气中流露出一丝神往。

张无忌道,“青书,你若喜欢,我们便退隐江湖,也寻一处这样幽静的所在,种一大片竹子,你天天弹琴给我听。”

宋青书微微一笑,“你又知道我会弹。”

张无忌道,“我见你房里有一把琴。”

宋青书嗯了一声,“小时候学过,弹了两年,琴声中总有挥之不去的杀意,爹爹说我不成器,便只叫我一门心思练武了。”他顿了顿,续道,“江湖事,天下事,你我肩上都扛着担子,哪里就能这样退隐了。”

张无忌朝身旁簌簌作响的翠绿竹丛望去,想到不久后二人又要各奔东西,饱受聚少离多的相思之苦,不由重重叹了口气,心中一片涩然。

两人对彼此的深情一般无二,宋青书又怎会不知对方所想,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张无忌肩头,趁着四下无人,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张无忌狠狠地抱了抱他,“过两天,我让鸽子捎信给你。”

“好。”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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